“怎么了?小姐,是伤口疼了吗?”绮莲小心的问。
“嗯!”她站起身,“我好累,想休息了。”
“好……”绮莲微笑着过来把她扶到了床边,然后细心地替她脱去鞋子,“小姐,你的小腿上有伤,不能洗澡了,我去给你打点水洗洗,好吗?”
我不说放手,你哪里都别想去(2)
“好……”绮莲微笑着过来把她扶到了床边,然后细心地替她脱去鞋子,“小姐,你的小腿上有伤,不能洗澡了,我去给你打点水洗洗,好吗?
在沈园,一个小女佣一跃成为可以上三楼的贴身女仆,对绮莲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所以,她是发自内心的想伺候好许清悠。
“不用,你去帮我拿件睡衣来就好了,我刚才……洗过澡了。”许清悠连忙阻止,她现在只想躺下,什么都不去想。
她好希望明天一早醒来,全都是一场梦,梦醒过后,她又可以看到温文尔雅的哥哥,又可以和他一起去医院看妈妈。
换好睡衣躺下,绮莲替她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小姐,你好好睡,我就在外面,有事情叫我。”
“绮莲,我没事,很晚了,你去睡吧!”许清悠很不习惯她毕恭毕敬的言语和举动,从样貌上看,她们应该差不多大。
绮莲笑了下,轻轻的走了出去,掩上了房门。
走廊上,穆青站在门口,看着她出来淡淡的说:“从现在开始,你就在这里睡,晚上惊醒点,别睡的像头死猪。”
穆青说着指了指隔壁的房间门,那是一间专为仆佣准备的房间。
绮莲点点头,很快的回答:“青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小姐的。”
穆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本来整层楼只住着她和四爷,现在又多出两个女人,没来由的她心里一阵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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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的秋夜里,许清悠怎么都无法入睡,原以为自己早已经疲惫不堪,可是一躺下,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全是妈妈和哥哥。
她闭上刺痛的双眼,心里反反复复的问:“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吗?她还是个高中生,明年就要大考。
她不止一次和哥哥谈论过心仪的学院,不止一次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她以为自己努力读书,将来努力工作,就可以帮哥哥分担,就可以让他们一家人的生活好起来。
我不说放手,你哪里都别想去(3)
她以为自己努力读书,将来努力工作,就可以帮哥哥分担,就可以让他们一家人的生活好起来。
她不想哥哥为了她和妈妈孤孤单单的生活一辈子。
她也想要一个美丽善良的嫂子,在她的心里,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男人。
要不是妈妈遭遇了一场肇事逃逸的车祸,哥哥可能已经找到女朋友来照顾他了。
扭头看向窗户的方向,她的心情如同跌落到谷底。
明天,明天是怎样的一个明天?
她痛苦的闭上双眼,昏昏沉沉的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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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悠,跟我走,我带你回家。”黑暗中,许清悠看到一丝微弱的光亮。
哥哥许铭就站在那一丝光亮中,微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哥,是你吗?”她兴奋的挣扎着走过去,可是哥哥的身体总是离她有几步远的距离,怎么也无法靠近。
她很努力的朝着哥哥跑过去,却还是抓不住他的手,于是惊慌失措的大声喊:“哥,你过来啊!小悠要回家,我想妈妈,带我去看妈妈好不好?”
“小悠,”哥哥笑了,一如既往的温柔,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在亮光下显得那么的优雅。
许清悠用力的扑过去,很想拉住哥哥的大手。却冷不防撞进一个黑影的怀里。
“去哪里?忘了吗?你,是,我,的。”黑影用力拽着她的手腕,一脸的阴鸷。
冷冰冰的声音就像是刚刚从地狱里归来。
黑色的烟雾中,那张阴冷的俊颜在她的眼前清晰的浮现。
是沈四爷,是那个冷酷的,看起来阴晴不定、深不可测的男人。
“放开我,放开我……”她痛苦的叫喊着,撕扯着,她不想跟他呆在一起,她讨厌他,“哥,救我,救我……带我走,快带我走……”
那只令她感到厌恶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她顿时变得呼吸困难,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如同溺水般,双手不停的挥舞,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沈辰逸坐在床沿上,高大的身影在寂寂朦胧的月光下,多了几分孤独,几分苍凉。
我不说放手,你哪里都别想去(4)
沈辰逸坐在床沿上,高大的身影在寂寂朦胧的月光下,多了几分孤独,几分苍凉。
他刚刚进来的时候,打开了一小半窗帘,皎洁的月色下,许清悠眉头微蹙,整个身子抖得十分的厉害,她似乎在梦境中遇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他抬手抚摸着她白皙略带痛楚的小脸,棱角分明的脸上紧锁着一分分的挣扎。
为什么要挣扎?挣扎的又是什么样的情感?他英挺的眉头越锁越紧,一向果断的他尽然也有了困惑,有了迟疑。
缓缓的,他修剪得及其整洁的手指慢慢的滑向了她纤细漂亮的脖颈。
“哥,带我走……带我走……”许清悠带着哭腔挣扎着低喊。
走?那里去?沈辰逸深邃冰寒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悦,放在她脖颈上的大手不由自主的就用力捏了下去。
“这辈子,我不说放手,你哪里都别想去。”他俯下身,在她的耳边沉声低语。
许清悠的嘴里呜呜的闷哼着,双手无助的揪着床单,白皙的脸上,愈加的痛苦。她显然还被困在可怕的梦境中。
慢慢的,她的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抓住了沈辰逸的手腕,猛地被窒息的强烈刺激惊醒。
但是依旧沉闷难受的感觉让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现实里,还是在梦魇中。
“不要……”求生的渴望让她很吃力的憋红了脸艰难的吐出了两个字。
沈辰逸有力的大手松开了,得到解放的她捂着喉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忽然她意识到什么,坐起身子盯着眼前的人影,惊恐的问:“谁?你是谁?”
说完,她倾身就摸向了台灯的开关。
就在触摸到开关的一瞬间,身子猛地被扯进了一个温暖坚硬的怀里。
“你很痛苦?”沈辰逸紧紧的把她固定在自己的怀里,幽深的眸子没有一丝表情。
“你怎么进来的?”她的嗓音有些沙哑,全身上下都已是一层汗湿。
她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借着月光,她看到了他眼睛里的残酷和无情。
难道,她又惹到他了吗?因为他,她可是连晚饭都没得吃,而且还割伤了小腿。
我不说放手,你哪里都别想去(5)
难道,她又惹到他了吗?因为他,她可是连晚饭都没得吃,而且还割伤了小腿。
“许清悠,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如果你伤心了,痛苦了,我就开心了,愉悦了,懂了吗?”沈辰逸冷冰冰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方响起。
“我不懂,我不懂……”她拼命的想要挣扎,却怎么都挣不开他的束缚。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也不懂为什么自己变成是他的了,更不懂为什么她痛苦了,他就会开心了……
她的背在他的禁锢下,不停地起伏。
“我喜欢听话的人。”
“我不要你喜欢,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见我的妈妈和哥哥。”
“听话,就看得到,不听话,我会让他们都去死。”
“为什么啊?沈……”她不知道他的名字,顿了顿,她揪住他的衣领,哀求着说:“四爷,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放过我们好不好?放过我们……如果是钱的问题,我以后会挣钱还给你,真的,我不会赖账的……”
“钱?”沈辰逸在鼻子里轻蔑的哼了声,猛地一把推开她,头狠狠的撞到了床头,痛得她缩起身子趴在了枕头上。
终于,在梦魇里压抑着的泪水,此时刷刷的像决了堤的洪水,一瞬间就浸湿了柔软的枕头。
他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身体,坚硬空洞的心脏似乎多了点内容。他们欠他的不是钱,是自由,是在任何一个城市的天空下,尽情呼吸的自由。
没有了这样的自由,陪伴着他的就是血腥、死亡、追杀、阴谋……
那都是他最不喜欢,最厌恶的东西,可惜以后会陪伴着他一辈子。
既然他都只能生活在地狱里,那她又凭什么可以得到自由?
残酷的命运硬要把他们纠缠在一起,那就让彼此都不好过吧!
沈辰逸仰头看着窗外的那一轮秋月,深深的吸了口气。
“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忘了的话,有惩罚。”他站起身,慢慢的走向门口。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她坐起身子,伤心的哭着问。
他回过头,面无表情残忍的回答:“因为……我,喜,欢。”
我不说放手,你哪里都别想去(6)
他回过头,面无表情残忍的回答:“因为……我,喜,欢。”
门被打开又被重重的关上了,许清悠用手背抹着泪,伤心的抽泣着。
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大概是完蛋了,以后那个可恶的男人最大的乐趣就是着折磨她。
“哥……你在哪儿?”她蜷缩起双腿,把脸埋进膝盖里,哥哥一定还不知道,哥哥一定会来救她的。
想起哥哥,她更是满腹的委屈,整个人都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悲伤中。
“小姐,小姐……”
许清悠抬起头,房间里的灯打开着,绮莲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见她不说话,绮莲接着又小心的问:“小姐,你怎么了?我一听见关门声就过来了,我看见四爷……四爷回自己的房间了,他……来过?”
“没事,我……没事。”她抽噎着,接过绮莲递过来的纸巾轻轻的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她不想跟绮莲说什么,她没忘记绮莲是沈园的人,也算是那个什么四爷的人吧!
绮莲进浴室给许清悠拧了条热毛巾,她把毛巾递给许清悠柔声说:“小姐,擦把脸,会舒服些的。”
许清悠接过毛巾捂住了脸,哭是没有用的,眼泪也是没有用的。既然她痛苦,那个男人就开心,反过来她就应该开心,让他去痛苦。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看着绮莲说:“绮莲,去帮我拿点吃的东西好吗?我很饿。”
从中午到现在,她也就吃了几小块蛋糕,折腾到现在,肚子早已经扛不住,咕咕的提出了抗议。
该死的臭男人,心理变态。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绝对不会让他把自己当成手心里的玩物。
“好,你等等,我立刻去。”绮莲笑着回答,小姐想吃东西有食欲总是好的,她冲着许清悠眨了眨眼睛,迅速走出了房间。
好一会,绮莲匆匆的走了进来,手里拿了块小麦面包:“吃吧!小姐,只有这个了,我不敢……惊动其他的人,四爷……没说……没说可以给你东西吃。”
许清悠怔怔的看着她,都忘了从她的手里接过面包。
放过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1)
许清悠怔怔的看着她,都忘了从她的手里接过面包。
“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忘了的话,有惩罚。”沈辰逸阴冷的声音回响在她的耳畔。
她记得在那个小厅里他曾今说过,不吃,就让她饿着。当时,绮莲也在场,看绮莲现在小心翼翼的样子,一定是没有忘记那句话。
大概这里的人都已经被训练的很听话了。
“谢谢!”许清悠木然的接过面包,一口咬了下去。
可恶的男人,你一天得说多少话啊!简直是……她想了想变态这个词用在他的身上太轻巧了,他简直是比变态还可怕,纯粹就是一个禽…兽。
对,那个神马沈四爷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禽…兽。
“绮莲,你们四爷到底是什么人啊?”强烈的好奇心让她忍不住问。
“四爷啊,他叫沈辰逸,是亚盛集团的总裁,刚才在小厅里跟四爷一起的是叶枫叶少,他的医术很高明,是明爱医院的继承人,也是四爷的好朋友。”
许清悠怔住了,听起来都像都是好人,哪里像可恶的绑匪?难道真的是什么私人恩怨?家里谁有机会得罪这样的人啊?
“叶少不仅长得帅,医术高明,枪法也很好的。”绮莲说着眼神放着光,带着崇拜。
“枪法?”许清悠差一点被咽下的面包哽住,好人会用枪吗?看绮莲那副样子应该是那个什么叶少的粉丝吧!
想想也是,帅哥谁不喜欢?可惜……
“是啊,”绮莲笑着应了声,赶紧给她端了杯水过来,也没有多余的解释。
许清悠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那个……四爷呢?”
“他呀……听说看过他拔枪的人都是死人。”
“扑哧,”许清悠顿时心里一放松,捂着嘴笑了起来。
“笑什么?小姐,没骗你,是真的。”绮莲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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