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吧,你不知道现在的社会,有钱的*oss动不动就有小三神马的,有时候不是他们要去找小三,而是小三自己会费尽心思的倒贴过来,这样挡都挡不住的。你要是有个苏正卓的孩子,我想你以后至少底气会足一点——”
“这个我倒没想那么多——”周小蕾的言论刷新了程宜宁的认知,她思考了一小会后如实应道。
“就你那直愣愣发育不完全的小脑,几时有想那么多过?感觉我都成你爸妈了似的,还要催你早点要孩子,真是为你操碎了心!”周小蕾在电话那端没好气的抱怨道。
“小蕾,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过,我和正卓其实这阵子也准备要孩子了——”程宜宁想了想还是按捺不住心头的秘密,有些尴尬的应道。
“不会吧?”那边的周小蕾立马惊天动地的大喊起来。
“恩。”程宜宁轻声应道,心头却是百感交集起来。
“苏冰块办事效率果然够高啊,我才半个月没联系你,都已经如此逆转大变了。”周小蕾继续神神叨叨的碎碎念了好一会。
挂了周小蕾的电话后,程宜宁倒是莫名陷入了沉思。先前爸爸程敬兴其实已经好多次提过这件事了,回头想想她都结婚三年了,生孩子这件事倒是也可以计划了。
程宜宁自己托腮想了好久,直到觉得大门口处有声响,她抬头看了下,果然见着苏正卓刚从外面回来,手上似乎拎了一袋东西。
“你喜欢吃的小笼包,还有红豆粥。”苏正卓把手上拎的东西放在餐桌上,开口说道。除却刚醒来后一刹那的不自然,他倒是立马恢复的与常无异。
“哦。”程宜宁昨晚一夜没休息好,起来就头重脚轻的厉害,而且浑身上下都在隐隐作痛着,说不出的难受,她其实一点胃口都没有。
见着苏正卓都已经把买的早餐放在了餐桌上,她便也缓步过去,拿了红豆粥过去,硬着头皮喝了一几口。
“你也吃点吧——”程宜宁一看到苏正卓脑海里就不停的浮现出昨晚她和苏正卓歇斯底里怒吼的画面,还有之后两人贴身纠缠的画面,两个画面时不时的就要蹿出来扭打起来,她稍一回想就心神不宁的厉害,眼下开口时神色也跟着不太自然。
“我不饿,你吃吧。”他简短的应道,说完后便一直坐在边上,安静的看着程宜宁吃早餐。
两人结婚后这么久,这还是苏正卓第一次正儿八经的陪她吃早餐。
程宜宁自然也感知到他的目光,这顿早餐吃的前所未有的不自在。好不容易吃了半碗红豆粥下去,放下碗筷时忽然留意到旁边还有个小小的塑料袋,她一时不解便随口问道,“这是什么?”
“宜宁,我们——暂时还是先不要孩子吧。”方才一直沉默的苏正卓这才缓缓开口说道,他说时甚至都没有看一眼程宜宁,说完后立马起身到饮水机那边给程宜宁倒了一杯水过来,继而从那小小的塑料袋里利索的把包装盒拆掉,把里面的其中一板拿出来,又从上面拿了两颗,放在手心递到了程宜宁的面前。
“哦。”程宜宁自然知道他手心的药丸不过是事后避孕药之类的东西,前一刻还心生憧憬着,陡然间就被浇灭全无。
她轻声应了一句,从他手心里接过来就往自己的嘴里一塞干咽了下,也没有喝他递过来的开水,之后就自顾自的起身把餐桌上未吃完的早餐收起来往厨房那边端去。
程宜宁出来的时候未料到苏正卓还是依旧站在原地,就连脚步都未曾挪动。
“正卓,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也干脆开门见山的问出口。
“你说?”他的脸色依旧阴霾的可以,然而说这时声音居然微不可微的发抖起来。
“就是你和李学姐的事情,我想听你的亲口解释——”她说时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仿佛这样便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似的。
他见着她心事重重的,原以为她说的会是吃避孕药的事情,未料到她问出口的却是这么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而已,早已不假思索的应道,“我和李晓嫒以前没有任何关系,将来也不会有任何关系。我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情会让你产生这样的误解,不管何时何地,你只要相信我这句话就可以了。”
寥寥数语,却是他一贯的风格。
利落的毫不拖泥带水。
“真的?”她难以置信的反问道,一时间心头的愁云惨雾立马就跟着烟消云散了。
☆、第23章
“恩。”苏正卓点头应道,见着程宜宁精神怏怏的,他心头自然清楚着多半是她昨晚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临走前交代了她去楼上补觉,这才开车到公司上班去了。
程宜宁身体的确不太舒服,幸好今天起图书馆正式闭馆了,也不用特意去请假什么的,等苏正卓走后,她便起来往楼梯那边走去,想着先回去补个长觉。
她都已经走到了楼梯那边,不知为何又转身回来,把搁置在餐桌边上的小塑料袋给拿了回去,走到房间里后随手放到床头柜前,加上困意愈发袭来,她躺下去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程宜宁在家里好整以暇的休息了两天,这才觉得自己体力恢复回来了。
她在家里闲得发慌,苏正卓却是和她相反,忙得根本不着家,多半是出差去了。程宜宁知道苏正卓向来公事繁忙,倒也没有特意打电话询问过他的行程。
正好下午周小蕾打电话过来,念叨着很久没有和程宜宁一起出去逛街了,两人便约了傍晚时出去逛街。
此时出去暑气已经不及午后的热度,不过那空气里还是无时无刻弥漫着高温炙烤后的热意。
好不容易逛到大厦里,两人对着迎面而来的冷气不由自主的深呼吸了下。
“下次我们还是等下雨天出来逛吧。”程宜宁抹了下自己汗湿的额头,对周小蕾提议道。
“有道理,至少不会热成狗。”周小蕾难得无比同意程宜宁的提议,说完后这才挽着她到常去的店面里闲逛起来。
两人逛了不到一个小时,程宜宁眼尖看到不远处有张闲置的长凳,立马疾步过去坐了下来,颇为感触的说道:“毕业才几年而已,就觉得自己一把老骨头了——”
“我也是,体力大不如前啊。想当年我们大学念书时可以逛一天的街再去唱个通宵的ktv,现在简直无法想象以前那个精力满满的自己啊!”周小蕾说时也过来一屁股坐到程宜宁的旁边,惺惺相惜的附和道。
两人都是累得腿脚酸软,坐在长凳上休息好一会,都提不起劲再去逛街试穿衣服的冲动。
等到两人懒洋洋的起来准备回去时,周小蕾看到对面正好是家超大的内衣旗舰店,她这才一脸不甘的说道,“大热天难得出来一趟,总不能空手而回啊。我正好很久没买内衣了,陪我买件内衣再回去吧。”
反正那店就在两人的正对面,程宜宁便也点头答应了下来。
两人刚进去店里,导购就过来无比热络的打起了招呼,并且快言快语的解说了下店里现在的促销活动,满900减200。
周小蕾没一会就挑好了两个bra,可是还差一百多才能享受店里的活动,她立马贼贼的看了眼程宜宁。
“我胸小,bra耐用,暂时不需要。”程宜宁无端被周小蕾的小眼神看得恶寒起来,立马一口回绝道。
“亲爱的,你就忍心看着股票深套手头捉襟见肘的我多付几百大洋吗?”周小蕾说时朝程宜宁抛了个大媚眼,见着她毫不所动,周小蕾便又继续声情并茂的劝说起来:“宜宁,你有苏正卓这样的大金主在,出门逛街不随便买点东西回去简直是丢有钱人的脸!”
“算了,反正我很久没买睡衣了,那我买件睡衣给你凑个数吧。”程宜宁想了下自己的确好几年没买新睡衣了,眼下略一思索后应道。
“睡衣好哇!好的睡衣能促进睡眠质量提高睡眠效率——”周小蕾一听有戏,立马海天胡地的乱扯起来。不过她刚说完,忽然又一脸惊悚的发问道,“对了,程宜宁你该不会到现在还在穿大学买的那几件睡衣吧?”
“那又没事,证明我买的睡衣质量好。”程宜宁不以为然的应道。
“可是我简直无法想象苏冰块对着你那low到爆的卡通睡衣还能兽。性大发!”周小蕾说时一副要自戳双目的样子。
“不是那件啦,那件是大一和你一起买的,上面的橡筋松了早就没穿了。我换穿的都是后来那两件和你一起买的睡裙。”程宜宁觉得自己有段时间没见周小蕾,周小蕾贬损人的口才倒是颇有长进。
“,程宜宁,你好歹是大金主背后的女人,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穿五十元两条的地摊货了好不好?要不然就为着廉价睡裙的缘故,万一扫了你家苏冰块的性。欲,那得多扫兴啊!这可是相当不划算的啊!”周小蕾说时又继续贱兮兮的朝程宜宁眨巴了好几下。
“小蕾,注意下聊天尺度,怪不得不管什么样的相亲男和你没搭几句话都要被你吓跑了!”程宜宁无意间瞥到旁边本来想要推销款式的导购无比尴尬的杵在那里,明显是想要插话又插不。进来,这才没好气的提醒周小蕾起来。
“我这说的是大实话而已嘛!忠言逆耳,你可得要记住了!”估计是难得戳中了周小蕾的短处,她潦草应道这才没有继续打趣程宜宁起来了。
在周小蕾的深度干扰下,程宜宁最后倒是买了两条真丝睡裙。
“像你这样的小身板,没胸又没身材,好歹也要用养眼点的睡裙来遮遮羞嘛!”等程宜宁付好款拎着袋子出来时,周小蕾一脸交心的说道,程宜宁觉得自己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虽然动不动就被周小蕾揶揄打趣,不过有个人和自己说说笑笑的,程宜宁晚上回去时洗了个热水澡,立马觉得一扫这几日的乏倦难受,连着心情都无端好了许多。
等她换好睡裙后,忽然就想起周小蕾的那句“像你这样的小身板,没胸又没身材,好歹也要用养眼点的睡裙来遮遮羞!”,程宜宁想到这时,不由自主的对着盥洗台上的半身镜里打量了下自己。
果然,镜中的自己a罩杯平平如已,完全没有周小蕾身为女。性。利。器的波涛汹涌。程宜宁对着镜子打量了好一会,一时兴起,又去卧室里把刚买的睡裙拿到浴室里换上。
程宜宁换穿了第一条睡裙上去,见着那真丝的面料无比熨帖,手感倒是凉滑的很,可是依旧拯救不了她是a罩杯的事实。
虽然价格贵了好多倍,穿起来也就那样嘛!
程宜宁碎碎念着,脑海里却是莫名闪过先前苏正卓结实硬朗的胸膛,尤其是他稍一用力的时候,身上的肌肉块块偾张,连着胸肌腹肌人鱼线都变得愈发硬朗流畅起来。
说不准他的胸肌都比自己的大吧!
程宜宁一想到这时,脸上不知为何就燥热的厉害。
其实她都已经好几天没看到苏正卓了,这会苏正卓的名字刚在脑海里冒上来,她居然前所未有的想要看到苏正卓。
也不知道他哪天会回来。
程宜宁有点小失落的想道,对着镜子轻拍了下自己的脸颊,从浴室里出来往自己卧室那边走去。
等到程宜宁躺到大床上半个小时后,她却是依旧毫无睡意。
多半是前面想得太过火的缘故,今晚该不会失眠了吧?
她有些悲催的想道。
程宜宁翻来覆去试了好多个睡姿还是毫无睡意,程宜宁这才一脸抓狂的坐起来,按了下床头柜前的台灯开关,打算练下瑜伽。她记得以前大学上瑜伽课时,老师有提到过瑜伽可以让人清心寡欲静心下来的。
而眼前,她明显是亟需要让自己清心寡欲回去的。
她想到这时,便起来坐在床上的冰丝席上,脑海里开始努力回忆起以前学过的动作要领。可惜的是,过了这么久,程宜宁居然发现自己几乎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唯有一个难度略大的盘腿动作,以前练习时练的最为痛苦,不过留下的印象倒是最为深刻。她努力回忆了下,这才吃力的把右腿抬起往后面折去,之后双手互拉,努力的想要把右脚腕往右手肘上勾去。
程宜宁脑海里难得浮现出以前老师教的经典盘腿姿势,只不过她自己实践起来,早已是变形走样的离谱,而且手脚不知何时已经夸张的扭成麻花状。她已经很久没有舒筋拉骨了,眼下刚拉伸了下腿脚,立马就觉得韧带处明显的酸痛起来。
再坚持下,心静自然凉,一会就好了。
程宜宁龇牙利嘴的碎碎念起来。
苏正卓这几天一直出差在印尼那边商谈大宗煤炭贸易的单子,回来时已是晚上。
家里一如既往的寂静,他知道程宜宁多半是已经睡下了,从楼梯里走上去时特意放轻了脚步。一直走到楼上快经过程宜宁的房间时,他这才留意到里面有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