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经历过的病例。”
那记事本就太珍贵了!“能给我看吗?”
如果是关于老首长们的病例,是属于国家机密了吧。
“那是我私人的一些想法,没事的。”王老说道。
孙唯一这才放心下来。
第二天,王市长亲自来接王老出院,院长和副院长都亲自来相送。
“那我就先将我这个小徒弟放这里了,等我从米国回来,再带走。”王老指着走在他身边的孙唯一,笑着对院长说道。
小徒弟?院长愣了愣,孙唯一成了王老的徒弟?
这剧情也走得太快了吧。
他本来心里还嘀咕这个实习医生一点眼力价都没有,居然走在他这个院长前面搀扶这王老,原来……原来她成了王老的徒弟啊。
“王老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孙医生的。”院长误会了王老的意思,讨好地说道。
“不用你照顾,她原来在什么部门,就让她在哪里呆着。”王老淡淡地说道。
王市长若有所思地看了孙唯一一眼,“大伯,我们先回去吧。”
“那我先走了。”王老转头对孙唯一说。
“师父,您慢走。”孙唯一有些不习惯地开口,她想成为王老的徒弟,并不仅仅是因为她希望通过他有机会成为国医,更重要的是,她真的很想学更多的中医。
但不管她多想低调地处理她已经是王老的徒弟这件事,还是无法抑制地让很多人都震惊和尖叫了。
王老的徒弟啊!就算王老已经退休了,可他曾经接触过的国家领导人是无数的,但凡能够让他刮目相看,想要平步青云都肯定不在话下,更别说是他的徒弟了。
孙唯一成了医院的红人。
院长想要将她调去更舒服的科室,孙唯一却拒绝了,仍然想留在急诊。
她不想有什么改变。
“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才能当上王老的徒弟。”陈海光跟孙唯一擦肩而过的时候,忍不住嫉妒地说道。
“那也比你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成为王老的徒弟强啊。”孙唯一淡淡地笑道。
把陈海光气得脸色都绿了。
章节目录 第31章 实习(10)
孙唯一本来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实习医生,将来还不知道能不能留在医院上班,在医院门外出了车祸,医院是基于道义,才让她停薪养病,让她继续留在医院上班。~*
没想到居然不知是什么狗屎运,还能成为王老的徒弟,这下,不但成了他们医院的红人,恐怕要成为南宁省医界的红人了。
“爷爷,我回来了。”工作了一个月,孙唯一终于回乡下去看望孙鸿宾了。
看到孙女回来,孙鸿宾高兴地责怪,“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呢,爷爷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
“爷爷,我这是给你惊喜啊。”孙唯一笑着说,刚好是五一放假,主任没有给他排值班,她有三天的假期,就想回来看看。
虽然他是孙唯一的爷爷,但如今她已经成了孙唯一,就应该替她好好照顾爷爷。
“你等着,我去镇上的超市给你买菜,晚上我们吃顿好的。”孙鸿宾笑着说道。
“我陪您去。”孙唯一放下手里的笔记本,拿起包包就跟孙鸿宾出了门。
还没走出院子,就见一个染着金黄头发,穿着怪异的男子流里流气地走了进来,“外公,你们要出去啊,哟,唯一回来啦,有没带什么好东西回来啊?”
孙唯一听到他喊孙鸿宾外公,就知道这人就是爷爷说过的李德昌,也就是她的表哥。
“你来做什么?”孙鸿宾皱眉看他,很厌恶看到李德昌这副穿着。
“我来看看您啊,您瞧,我给您买了一袋苹果。”李德昌笑嘻嘻地说,“对了,唯一,你知道那林家海回来了吗?还带着个美妞呢。”
孙鸿宾气得想揍他,“闭嘴,谁让你来说这个的,不许再提起这个人!”
“外公,林家海就住咱们附近,就算我不说,唯一迟早还是会见到,我早点告诉她,不就可以让她有心理准备吗?唯一,林家海那不是东西,要不是勾引省医院长的女儿,他也没得去省医工作。”李德昌说。
林家海?是什么人?孙唯一发现他对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已经不记得这个人了。”她淡淡地说,“爷爷,我们先去超市吧。”
孙鸿宾瞪了李德昌一眼。
“唯一,家海不要你,是他没眼光,没福气,他爱跟谁在一起,跟我们没关系,我们不稀罕。”路上,孙鸿宾见孙女好像情绪不高,担心她是在意林家海的事,忙出声安慰着。
“爷爷,您别担心我,我真的不记得这个人了,睡了三个月,我好像忘记了以前一些事情。”孙唯一说,“我问过医生了,说这是创伤性失忆,不开心不快乐,都忘记了。”
“忘了好,不要记得。”孙鸿宾点头。
去超市买了东西,回去后,孙唯一在李德昌嘴里大约了解林家海跟自己以前的关系。
青梅竹马,一起读大学,在一起三年,最后敌不过人家的爸爸是院长,能够给林家海大好前程,所以两人就分手了。
就是这么简单的关系,
孙唯一和林家海是旧情人,彼此都是初恋。
章节目录 第32章 实习(11)
林家海和孙唯一读大学的时候感情很好,孙唯一是个比较胆小的人,没什么主见,凡事都是以林家海的意见为主,她以为这辈子肯定会跟林家海一辈子,没想到在快要毕业的时候,在林家海的宿舍看到他跟当时系里的系花在一起……
两人就这样分手了,林家海的母亲在镇上逢人就说林家海终于摆脱孙唯一的纠缠,能够跟心爱的女朋友在一起工作什么的,说得镇上的人都以为是孙唯一不要脸缠着林家海,阻碍了林家海追求真爱的脚步。(?
这也是孙唯一为什么要在外面租房子也不愿意回来住的原因。
大约了解本尊跟林家海的过往之后,孙唯一对这个攀权附势男人只有深深的鄙视,这样的男人,本尊竟然也看得上。
“德昌,你今天到底有什么事,是不是钱又花光了?”孙鸿宾比谁都了解这个外孙,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是有什么事才来找他。
“没有!”李德昌心虚地撇开脸,“我就是不想留在家里。”
“你爸又喝酒了?又带女人回家了?”孙鸿宾怒声问道。
李德昌连忙笑着说,“没,没,外公,您别乱想,家里好着呢。”
孙唯一抬眼看了看李德昌,这个表哥虽然不学无术,但对孙鸿宾还是挺孝顺的。
吃完饭,孙鸿宾习惯去外面散步,孙唯一留下洗碗,让李德昌陪着去了,不到半个小时,李德昌就急忙跑了回来,“唯一,那个……外公的朋友忽然在路边昏倒了,外公让我赶紧来找你。”
“带我去看看。”孙唯一说道。
就在离家里不远的一个广场,已经围了不少人,有人甚至已经拿电话在打120了。
“让开让开,唯一来了,医生来了。”李德昌替孙唯一开路,让她顺利走进去。
“哎哟,唯一来了。”不知道是谁高声喊了一句。
孙唯一越过人群的时候,看到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已经在给地上的老人做胸外压了,不过,那老人似乎并没有什么起色。
“怎么救不活,老刘是不是不行了?”旁边的路人紧张问道。
孙唯一提声说,“麻烦你们大家让一让,让空气畅通,你们这样围着,对刘伯反而不好。”
一直站在那年轻男人身边的艳丽女人听到孙唯一的声音,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不是唯一吗?你不是来找家海的吧?”
在做胸外压的男人猛然抬起头看着孙唯一,“唯一?”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林家海!
“能知道是什么原因昏倒吗?”孙唯一蹲了下来,没有理会那个女人嘲讽的声音,她的注意力在刘伯身上。
女人嗤笑了一声,“难道知道原因,你就能救活不成?家海都做不到的事情,你能做到?”
孙唯一凝神把脉,又看了看刘伯的眼球,立刻从九针环取下第一针,也就是鬦针,她迅速抓起刘伯的手,在他的十个指腹都插了一针,挤出血滴。
林家海诧异地看着她的动作。
章节目录 第33章 实习(12)
“孙唯一,你在干什么!”女人抓住孙唯一的手,大声地呵斥道,“不要阻挡家海救人,你这个人究竟怎么回事,家海都跟你分手了,你用这种方式让他注意你,有意思吗?”
“有意思吗?”孙唯一甩开那女人的手,清丽鲜妍的脸庞透着几分严肃瞪了她一眼,这才伸手在刘伯的人中按下去。(。
林家海眉头皱了起来,“唯一,别闹了。”
孙唯一懒得理会这个男人,能够看向那种女人的,说明他的眼光不到哪里去。
“谁闹了,你没看到唯一是在救人吗?怎么,难道就只有你是医生,我们家唯一不是医生啦?”李德昌冲着林家海没好气地吼道。
“医生?切,就她这种在小医院里工作的实习医生,能救什么人啊。”女人不屑地说道。
“同个学校出来的,你们能救,我们唯一怎么就不能?”李德昌哼道。
女人瞪着李德昌,脸色难看。
林家海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问着旁人,“救护车怎么还没来?”
“醒了!刘伯醒了!”旁边有人惊呼了一声。
孙唯一将刘伯扶着坐了起来,手指重新搭在他的脉搏上,“刘伯,最近是不是经常感到头疼耳鸣?”
“是、是,我怎么了?”刘伯说话的声音有点含糊不清,神识还是挺清楚的。
“最近太辛苦了吧。”孙唯一笑着说道。
“是好像忙了一点……”刘伯笑呵呵地说道。
孙鸿宾就在一旁说道,“忙着去给儿媳妇带孩子,你说你操什么心啊,这下累倒自己了吧。”
“刘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下次你再晕倒在路边,那就不是这么简单能救活的,到时候半边身子不能动,那就悔不可及了啊。”孙唯一低声说道。
“呸!胡说八道!”林家海身边的女人鄙视地看着孙唯一,“到底是不是医生,居然这样恐吓病人,你以为自己真实神医啊,在病人手上戳两针就知道是什么病。”
刘伯紧张地看着孙唯一,又看向林家海,“家海,我……我真这么严重?”
“没事的,刘伯,你就是太辛苦,可能血糖有点低,别担心。”林家海连忙安慰着,转头看向孙唯一,“唯一,不要乱说。”
“原来是唯一乱说的啊。”
“真是吓死人了!”
“幸好没事,多亏了有家海啊。”
“……当然啦,家海是省人民医院的大医生啊。”
“唯一啊,不懂就不要乱说。”
围在周围的路人都责怪起来,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觉得是唯一胡说八道。
“放屁!”李德昌气得大吼一声,“瞎了你们的狗眼,他厉害,他是大医生,刘伯昏迷了那么久,他怎么不将人家救醒啊,还得唯一来了才能醒来,我们唯一什么都不懂,你们他妈的以后别找我妹妹看病,外公,唯一,我们走!”
林家海的脸颊发烫,他刚刚确实不知该怎么救醒刘伯。
唯一她……难道凭的是运气?还是他的施救刚好有了效果,她就来了?
章节目录 第34章 实习(13)
“没有家海做急救,孙唯一能刚好就救醒了刘伯吗?”林家海身边的女人傲慢地问道。‖*
“你这个三八是谁啊!”李德昌没好气地问道。
林家海忙说,“她是我的未婚妻!”
原来就是那个很有背景的系花,叫李妙婷。
“谁他妈知道你未婚妻是谁啊!”李德昌呸道。
孙唯一将针收回,“刘伯,你这是轻微中风,还是去医院治疗一下比较好,救护车来了,我们就先走了。”
中风!刘伯愣住了,“扯淡,我怎么可能中风!我才五十八岁!”
“这种病跟年龄没有关系。”孙唯一说。
孙鸿宾不忍见到孙女受林家海他们欺负,拉着她就走了。
救护车和刘伯的家人也刚好同时赶来,很快就将刘伯送去了医院。
“唯一,那林家海不是东西,别伤心。”回到家里,李德昌手里拿着啤酒,一边大声安慰孙唯一。
刚刚这个不学无术的表哥对自己好像真的很维护,也不是什么缺点都没有啊,至少还知道对家人好。
“你看到我伤心了吗?”孙唯一笑着问,她连林家海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因为他伤心呢。
“看起来闷闷不乐的样子。”李德昌嘀咕。
孙唯一笑了笑,“我先去睡了,晚安。”
第二天,孙鸿宾从外面晨运回来,“那老刘真的是中风了!刚刚我好几个棋友都在说,正商量着什么时候去看望他一下。”
李德昌高兴地笑了,“哎哟,真的中风了,那就证明唯一没错啊,那林家海果然比不上唯一啊。”
孙鸿宾含蓄地说,“这么高兴做什么,刘伯年纪轻轻的就中风,也真是可怜。”
“我出去走走。”孙唯一不怎么在意这件事了,她想出去看看本尊生活过的地方,说不定能想起更多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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