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是谁啊?那种人是我勾引得了的吗?”
当下有人听见的,也叫道:“确实,就许总那严肃的样子,想必也不是这种人。”
又有人故作神秘的道:“也不一定,听说许总结婚前跟一个女人合居过,不过可惜,许总这人实在是太低调了,谁也不知道跟他合住的人是谁。”
有人听不过去了,怒道:“少胡说八道!许总和副总两人的感情可好着呢,听说许总可是副总的救命恩人呢!咱副总可是知恩图报的人,据说两人的缘分就是那个时候起的!”
救命恩人?啥救命恩人?伍凌菲好奇了,还没问呢,就有人先问了出来。
爆料的那位女职员顿时就得意洋洋了,神秘兮兮的抿着唇笑了,见人都等急了这才慢悠悠的道:“我听说啊,副总一年前遇到流氓了,那些个流氓就在小巷子里想要那啥了副总,副总都吓得想寻短见了事了,结果许总就这么突然从天而降,一敌十,一手少林寺绝技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哀叫连连。”
伍凌菲不住翻白眼,这是在将武侠小说呢?还少林寺绝技呢?许维远不过是遇到了个会几手功夫的邻居,自小学了几招罢了。
就是这个一敌十,便水分大了!
不过这个好像应该是真的,她好像曾听伍宇煊说起,他姐姐曾遇到匪徒,幸好有人路过救了她,不过她当时听了只是惋惜怎么匪徒没把她给做了,顺带着还骂了那救人的好人一顿。
没想到这位救人的人会是许维远。
这么说一年前许维远就在跟伍思霖交往了?
他妈的许维远,居然一年前开始就脚踏两条船了!
她气恼着,又不断的安慰自己,不是早就知道许维远不是什么好人了吗?还在意这些做什么呢?现在当务之急,是弄到许维远的动机和接下来的动作!
这么想着,她笑着道:“所以我就说啊,姐夫对我姐姐,那是一见钟情。”
她不是多会做作的人,说完这一句心里便直作呕,也不敢多说了,找了个借口逃了。
一路躲着,越想越觉得这是只怕又是伍思霖弄出来的闹剧。
如果说,这不过是哪个无聊人的猜测,那么她还能视而不见,但既然这是伍思霖的把戏,她自然不会任由它发展下去。
可是该怎么做呢?
伍凌菲正想着,那边陆一寒便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有没有空,说是得了一瓶子好酒。
伍凌菲直接想拒绝,又想起正闹心着的事情,顿时就乐了,直接让陆一寒下班的时候,到公司来接她。
陆一寒的到来让公司都沸腾了,为了效果更好,她学着伍思霖的样子,扭着腰一把搂住了陆一寒,亲热的靠了上去,两人便恩爱的上了车。
跟在身后的许维远顿时脸就黑了,木炭似的的,阴沉沉的盯着两人的车子,等着车子走远了,这才带着伍思霖上了车。
伍思霖坐在副驾驶座上,冷笑道:“现在可是看清了?我就说她是个多情放荡的。”
许维远神色不变,酷酷的一踩油门,带着伍思霖往家跑。
伍思霖让许维远这么一弄,身子差点磕到窗门,不由得看向许维远,眼里闪着泪花:“你变了,你真的变了,从前你不会这样对我的……”
许维远从前虽然神色冷冷,可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温柔细心,什么时候这样过?
许维远说,小时候脸部神经曾受过伤。所以她知道,他的冷不是心冷,只是没法拥有太多的表情,为此,她心疼过,却不在乎这点,甚至情到浓时,她觉得,这样酷酷冷冷的许维远,才是她的最爱。
可现在呢?他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她哭诉着,一点一滴的诉说着以前,希望许维远能回想起从前的甜甜蜜蜜。
许维远却一点反应也没,直到到了家,开门让伍思霖下车,而后锁了车开门,这才道:“你很想不明白?”
伍思霖道:“是,你明明只爱我的!你明明说,是伍凌菲非要缠着你……”
许维远突的勾唇冷笑,眼里带着阴冷的寒气:“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伍思霖脸色大变,既是要好好谈谈,那么肯定不会是好事。
果然,许维远道:“我记得,我十二岁那年,家里一点钱都没有了,我妈带着我到了伍家,想找伍盛。”
他说着,目光深邃,如同深夜的幽灵,泛着阴寒的光:“那时候是你开的门,见了我和我妈脏兮兮的,就骂我们是乞丐,我便和你争吵,之后苏雅媛也出来了……”
伍思霖脸色一变,应该也想起了那件事,震惊的张大了嘴:“你就是那个冲过来想和我妈打架的男孩?”
她想起那个男孩,虎头虎脑的,见着她骂人,立马就回嘴了。干瘦干瘦的小孩子,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倒是黑溜溜的,看上去活泼可人。
她本就非常有优越感,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被人巴结着的,就算骂了人,也没人敢回嘴,被男孩回骂了一句,顿时就气恼不休,越发的撒泼了。
后来苏雅媛也出来了,见着女儿被欺负,立刻打电话叫了保安过来,也不听女人的苦苦哀求,甚至指着保安怒骂,说他没尽职,放了乞丐婆子进来。
保安怕被投诉,对女人母子的态度自然不好,伍思霖气恨男孩和他顶嘴,直接指挥着保安为她报仇,保安自然是趋炎附势,听话的提起男孩便扔了出去。
男孩额头立刻便出血了,疼得蜷缩在了墙角,伍思霖还不解气,盯着保安让保安出手,保安立刻便挥起了拳头狠砸,女人大哭着求饶,却让他一脚踢开。也不知道摔到哪了,趴在地上起不来。
伍思霖看的尽兴,不叫停保安也不敢停,若不是后来……
☆、第四十四章 那个保安的下场
许维远笑了起来:“我当时疼得动不了了,可一双眼睛却还看得见。”
他的声音渐渐的冷了下来:“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将你们一个个都记在了脑海里,直到,有那么一个小女孩推开门走了出来,见着我瞪大了眼睛,气恼的撅着嘴将保安推开。”
许维远的声音温柔了下来:“她穿着白色的裙子,小脸粉嫩粉嫩的,就如同天使一般。哪知一出来就指着你和你妈破口大骂,还把保安给骂退了。”
女孩骂走人掏出纸巾给许维远擦血,小人儿小小的,居然也不怕见血。只是人也笨笨的,越擦就越脏,还弄得他生疼。
只是他也不叫疼,特享受的抬头让她擦。
她却突然叫了一声,扔下纸巾小跑着进门去了,再出来的时候,还伴随着女人的叫骂声。
而后,他便看到小人儿抱着一大堆的钱出来,往他怀里塞。
他吓傻了,裴如一也过来了,脸色苍白,捂着胸口咳着,道:“哎呀,小娃娃,怎么能这样,这些是你妈妈的吧?快快拿回去!”
女孩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说这是她的钱,是爸爸给她的钱。
又悄悄的说,里面还有坏女人的钱,她偷的,气死坏女人。
许维远愣了愣,苏雅媛已经冲了出来,带了个老婆子将女孩押进屋,就冲过来将钱都抢了回去,大骂两人是抢劫犯,下贱的乡下人!
钱来了又去,许维远也不觉得难受,难受的是那一句句谩骂和诋毁。
那些怒骂侮辱了他,也激怒了他。
伍思霖也想起来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许维远居然是那个男孩。
不过,她没想到也是正常的,那件事也不过让她气闷了一会儿,很快就抛到了脑后,而伍凌菲抱着一大堆钱去救人的事她也知道,但却没想到,许维远会记得这么深刻。
许维远冷笑道:“我自那个时候起,就立誓,欺辱我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你可知道那个保安的下场?”
他冷笑:“十五岁那年,他被抢劫捅伤一少年,罚款五万,后贩卖毒粉被抓,十年的牢狱之灾,够他受的!”
客厅里一片阴寒,伍思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你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报仇?”
许维远冷笑,猛地掐住她的下巴,靠近了叹息:“你说呢?”
被打的时候,他想的是,都是他的孩子,凭什么她就能住这么大的房子,还能指挥恶人打他?而他就只能活生生的被打!
他不服,不服!
他恨伍盛,恨伍思霖,恨这天底下所有姓伍的人,不知道真想的时候,他恨姓伍的毁了他的家,清楚原因之后,更是恨伍盛害了他的母亲,也恨母亲太傻太傻。
他崇拜的父亲,敬爱的母亲,自从知道真想的那一瞬间,就都变了,变得荒诞可笑了。
唯独那个可人的小人儿,笨拙的帮他擦血,偷后妈的钱给他的小人儿,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惹人心疼。
伍思霖不可思议:“就是因为当年她救了你,你才喜欢她?”
许维远脸上的柔情瞬间变成了阴冷:“我的事不用你管。”
伍思霖眼里的泪顿时止住,脸上再也没有往日和许维远在一起的矫揉造作,她很快反应过来,问道:“那一年前你救我的那次是怎么回事?是巧合还是说,是你安排的?”
许维远抿着唇目光凛冽的看着她:“你觉得呢?”
她纤弱的身子晃了晃:“那孩子的事呢?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为什么就是怀不上?”
许维远的目光变得越发的幽森,犹如深夜的厉鬼,紧紧的缠绕着她:“你说,那年我被打成那样,那个地方能幸免吗?”
许维远当时不只头部受伤,小腹更是挨了多下,连同那个地方,也挨了几下,直接被打出问题来,医生说,如果能马上手术,是没有问题的,可惜那时候他们哪来的钱?胡乱的止了血了事,身上的痛就只能硬撑着,让他慢慢痊愈。
导致的后果就是遗留了不少的后遗症!
他冷笑,嘲讽的看着伍思霖。虽然没有开口说话,可眼里的意思却很明显。
那就是在嘲笑她,亏她想拿别人的种来充数!
伍思霖脸色大变,他日的小伎俩全数的曝光在了他的面前,这种无处躲藏的感觉让她感到羞耻,不由得怒吼道:“许维远,你不是人!”
许维远冷笑了下,不打算理会她,尽自起身出了门。
伍思霖冷冷的盯着他开门出去,心下愤恨之中却带着一阵阵挖心掏肺的痛。
她是真的爱许维远,如果不是许维远一直以还年轻不着急为借口不肯娶她,如果不是她发现了许维远在跟伍凌菲同居,那么她一定不会着急着想怀上孩子。
她为了能怀上孩子,在套子上扎洞,吃助孕药,最后都没有办法,她只有想到了借孕,和一个喜欢她喜欢到了没了原则的男人做了一次,便成功的怀上了。
那天,她也使劲儿的和许维远做了一次,想着如果真的有了,那么一定是许维远的。
她也一直奇怪,为什么那天许维远能这么笃定的说,孩子不是他的。
原来,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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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残酷的,他那地方的问题,居然是她给弄的!
最残酷的,还是他不爱她!
他是为了报仇,她恨,她痛,她感到痛苦,想到许维远对伍凌菲的感情是真的,更是妒恨,恨不得她立刻消失在许维远的面前,消失在她面前,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伍思霖的恨伍凌菲自然不会知道,这个时候的她正呆在司曼家里,慢慢的品尝着陆一寒所说的好酒。
陆一寒是个精明的,一整个晚上也不多问一句不该问的,甚至是伍凌菲利用他摆脱谣言的举动。
伍凌菲问他,找她只是为了喝酒?
他当下笑道:“只是为了和你聚聚,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伍凌菲不由得愣了愣,而后便放下了酒杯,说她没啥好看的。
陆一寒不由得也认真的问道:“难道我没有资格和你做朋友?就只是朋友之间的关心也不行吗?”
伍凌菲让陆一寒这么一说,心下有些诧异,但能和陆一寒交朋友她也高兴,当下又端起酒杯:“想通了?那最好,来,为了我们的友谊干一杯!”
陆一寒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伍凌菲又奇怪的问道:“司曼姐呢?我们到她家来喝酒,怎么没见着她人呢?”
陆一寒道:“司曼今晚有门生意要做,大概要到很晚才回来,不过,这儿现在可不止是她家了,这儿也是我家。”
伍凌菲“呀”的惊呼了声,有些诧异。陆一寒道:“反正我是让我妈给赶出来了,没地儿住,司曼就收留了我。其实我是想去找你的,但那天我见着你和许维远……就想着可能有些不方便。”
伍凌菲不由得脸一红,陆一寒斟酌着问道:“你不是说你和许维远已经没有可能了吗?”
伍凌菲知道许维远和陆一寒不对付,也不敢多说,只是道:“我也不清楚,反正就先这样吧。”
陆一寒听了不满意,皱了皱眉头,伍凌菲端起酒杯就灌,又问道:“你妈为啥要赶你出来?司曼姐说你家就剩下你和你妈妈两人了,你妈妈还一直以你为荣呢?怎么就……”
陆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