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跟柏锦之离开之后,他一直很担心,于是来到她家楼下等。
他看着安安脖颈上暧昧的红痕,眼神一暗,一手自然的将安安揽在怀里。
“……”顾阳看着似乎珠联璧合的两人并肩而站,微微挑眉。
“予涵,是顾阳送我回来的……”安安感应到了空气中漂浮着的异样,抬头试图和他解释。
“很晚了,先回去休息吧。”
陈予涵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是毕竟从小一起长大,里面的暗含的怒意让她有些担心。
她为难的看了眼顾阳,转身揪住陈予涵的衣角,带着祈求的语气:“不要·······”不要什么她也
说不出来,但是她能感觉到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那么平和。
顾阳冷冷的笑,看着安安踮起脚尖在林一扬耳边说着什么,陈予涵笑着拢了拢她的头发宠溺的点了点头。
安安刚转身,陈予涵收起了那人畜无害云淡风轻的浅笑,一动不动的看着顾阳,微微皱起了眉。
空气中一下子硝烟弥漫,顾阳还是轻佻的笑,唇角弯起的弧度恰好,桃花眼吊着,性感却又杀气凌厉。
因为安安不在,两人之间的敌意没有任何掩饰。
是的,他们之间从小因为安安,就有些说不清的隔阂。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对方都知道彼此的心思,当像现在面对面的对上,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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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睡,是个问题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对方都知道彼此的心思,当像现在面对面的对上,还是第一次。
“我们谈谈?”
他扯了扯嘴角,低沉着声音带着玩味:“好。”
陈予涵面色不变:“她跟你在一起不开心。”
不是谴责,不是质问,只是陈诉一般的语气,仿佛他说的就是事实。
顾阳低头,轻笑出声,他懒散的靠在沙发扶手上,忽然抬头,眼中发出幽暗的光:“哦?” 他只发出一个音节的字,语气调遣。
他眼中越聚越烈的光妖艳非常,陈予涵不着痕迹的呼出一口气。
他差点忘记了,他顾阳,S市呼风唤雨心狠手辣的顾阳顾大状。
顾阳伸手摸着自己下巴一步一步靠近,走在陈予涵身前是停下,吊着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目光停在他一尘不染的白色领口,抬手像是掸灰尘一样的拍了拍。
陈予涵不为所动,目光依旧。
陈予涵淡淡的笑,自小生长优渥家教良好,自然是学不来顾阳跟黎靳哲他们枪弹雨林里闯出来的那一身的邪气的,却气质翩然令人赏心悦目。
他毫不避讳的与顾阳对视,一字一句的说:“我不管你们之前怎样,但是之后,我不会再让她哭。”
夜里寂静无声,两个同样出类拔萃的男子对立而站,气势剑拔弩张。
陈予涵一呼一吸无不带着贵家公子浑然天成的优雅,看在顾阳眼中却不为所动。
笑的邪肆。
“顾阳,我们三个从小纠缠到现在,你不能让她快乐。”陈予涵的话,让顾阳的笑容冷淡下来。
“我的未婚妻不用你操心。”
顾阳冷淡的说。
“可是,她在哭,你总是让她哭。”
陈予涵的语气有点加重。
几个哭字重叠,当顾阳皱起眉来。
“如果你再让她伤心,那么我不会只是观望。”
顾阳眼神阴鸷。
谈话此致,已经继续不下去。
安安站在窗边,看着两个人一直站着在说些什么。
她有些紧张,也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然后陈予涵走了,顾阳则倚着车子在发呆。
然后突然抬头看向她住的那层。
明明知道他肯定看不见什么,她还是下意识的一躲,再偷偷看下去,顾阳已经上车。
安安走进卧室,躺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洗澡的时候,发现脖颈上全是斑斑点点的吻痕,心里一阵恼怒,明天怎么出去见人!
柏锦之被送回家之后,柏亦帆拉着秦函玩新买的游戏机。
秦于是秦函就正大光明的留下来了。
睡哪里,是个问题。
不能跟柏亦帆睡,那是儿童床,但是家里也没有客房。
柏锦之想说你还是回去睡吧,但是秦函陪着柏亦帆玩了这么久,现在赶人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
而且秦函还喝了酒,不方便开车。
☆、一起睡着睡着就习惯了
而且秦函还喝了酒,不方便开车。“要不,我睡沙发你睡床?”
“本少爷是那种会让女人睡沙发的人麼?”
“那···你睡沙发?”
“你竟敢让本少爷睡沙发?”
秦函一阵磨牙。
柏锦之犯难了,那怎么办?
“这么麻烦干什么,一起睡床不就行了。”
“不行。”
“为什么?”
秦函表情很无辜纯洁。
柏锦之突然觉得自己要说出口的话好像显得自己思想不纯洁一般。
“那个·····我不习惯跟人睡在一起。”
睡着睡着就习惯了。
当然,秦函只是在心里讲。
“今天情况特殊,不要要求这么多。”
秦函不耐的说完就进去浴室洗澡。
这样自来熟的姿态,让柏锦之口瞪目呆,天知道他明明才来过她家几次而已。
柏锦之有些错乱,听着浴室里穿来的水声,心里一阵犯难,到底怎么办。
后来想了想,觉得自己突然想出一个好办法,她拿出柜子里的被子,扑在地上,然后垫好床单,然后去柏亦帆的房间看看他被子盖好没。
秦函一出来就看见地上打地铺的被子,而且当事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真是该死!宁愿睡地板都不肯跟他睡一张床麼。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柏锦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看着只围了一件浴巾的秦函一阵脸红。
秦函虽然看着瘦,但是身上全都是肌肉,起伏有致,而且是介于青年跟少年之间的皮肤,洁白如象牙。
“我没干净衣服换。”
柏锦之这才慌慌忙忙的在柜子里找了一件男士衬衫跟长裤。
然后红着脸去客厅了。
等秦函穿完衣服才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家为什么会有男人的衣服!!
想到这样那样的情况,秦函的怒气就在身体里横冲直闯。
柏锦之估摸着秦函换完了就进房间,一看秦函黑着的脸,不明白他又为什么生气了。
秦函拉着站在门边不肯进来的柏锦之,恶狠狠的问:“你们家怎么会有男人的衣服?”
柏锦之呆滞了三秒,才反应过来他误会什么了,慌忙的解释:“这是李琳代言的公司送的。”
她急忙解释的态度取悦了秦函,让他的脸色成功的缓了下来,于是他开始兴师问罪。
“为什么拿被子出来?”
他很是嫌弃的踢踢躺在地上的被子,表情很严肃。
“因为···”柏锦之看着他湿着的头发,软软的搭在额前,年纪显的更小,俊美的脸上因为洗澡还泛着红晕,五官精致,眉目如画就是在说这样的人吧。
太近的距离,让柏锦之呼吸有些困难。
秦函自然注意到这一点,于是故意挨的更近,不出所料,柏锦之的耳朵又红了。
PS;我本来打算安安的故事写的很欢乐,锦之的故事很虐,现在···好像写反了… …
☆、还是你想跟我发生点什么?
秦函自然注意到这一点,于是故意挨的更近,不出所料,柏锦之的耳朵又红了。
“因为什么·······”秦函的声音已经是在耳边低语的程度,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让柏锦之有些恍惚。
湿着头发的水珠顺着秦函的脸颊,划过完美的轮廓,顺着下巴,滴在柏锦之的锁骨上,微凉。
柏锦之想被烫到一样猛的站起来,把秦函撞的往后一仰,顺势在□□躺着,然后闷笑出声。
柏锦之才发现自己被耍了!
“秦函!”
柏锦之的难得吃瘪让秦函心情大好,他翻身侧躺在□□,手撑着脑袋看着气的满脸通红的柏锦之,一点都
不在意她的怒气。
“说呀,刚才还没说完,为什么?”
没人骚扰,柏锦之脑袋也清楚了。
“因为男女授受不清。”
秦函心里一阵大笑,谁要跟你清,但是面上还是认真的问道:“那好吧,但是你对我有企图麼?”
“啊?”
“就是想跟我发生点什么事情麼?”
柏锦之一阵摇头,秦函看她把小脑袋快摇成拨浪鼓,一阵丧气,但是面上不动声色。
“我对你也没什么企图,”说完还颇为嫌弃的看了眼柏锦之的胸:“我们没那方面意思,又是朋友,我还
是因为你拜托我的原因才留下来,现在睡一张床也没什么,相反想太多还显得你心里有鬼,知道麼?”
柏锦之顺从的点点头,但是又觉得好像不是这样的。
“快去洗澡,我很累,要睡了。”
柏锦之辈忽悠的去洗澡,洗完之后发现地上的被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秦函也已经躺好睡在左边了。
灯已经被关上了,柏锦之借着浴室的灯光看着秦函的背影,安静起来,好像没那么有侵略感一般,而且真的很晚了,她咬咬牙,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突然,背对她的秦函转过身来,炙热的呼吸全部洒在她的脸庞。
柏锦之不自在的往后微微挪了一点,但是秦函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她想是自己多心了。
于是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睡到半夜,柏锦之又梦到从前,被赶出家门,被甩,被退学,然后无家可归,流落街头。
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在深冬的深夜,穿着并□□重的衣服,在街头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那样的时光,太冷太黑暗。
柏锦之觉得这个梦境在拖着自己下沉,如同沼泽一般,越挣扎越是陷的深。
这时候,一个温暖源靠了过来,她下意识的靠了上去,周围的寒冷都渐渐消失,只剩一片温暖跟安全。
很久了,没有这么暖过。
总是把人跟人的距离算的很清楚,很久没有跟人拥抱过,忘记了温暖的感觉是什么。
秦函看着睡迷糊的人,一个劲的往他肩膀上蹭,她的发香,温热的呼吸,都让秦函迅速的激动起来。
但是,他舍不得推开这个只有在睡着了才会如此乖巧的躺在他身边的小女人。
☆、不要怕,有我在
但是,他舍不得推开这个只有在睡着了才会如此乖巧的躺在他身边的小女人。
小心得到把人揽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她单薄的背,温柔的安慰:“乖,不要怕,有我在。”
这样持续的一会儿,柏锦之渐渐又睡着了。
但是手抱着秦函的肩膀,没有松开。
这样依赖的样子,让秦函幼稚的大男子主义充分的得到了满足。
于是更加如珠似宝的抱着柏锦之,等她睡沉才闭上眼睛。
柏锦之这一觉睡的很好,本来在做噩梦,后来莫名其妙消失了。
她睡到自然醒,觉得口渴,于是迷迷糊糊爬起来喝水,在跨过秦函身上的时候,好像碰到一个热热硬硬的东西,然后听到秦函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柏锦之这才反应过来,秦函跟她睡在一张□□给!!
本来还在迷糊的柏锦之立刻清醒了,连忙往后退,偏偏秦函这时候要起身,柏锦之被他高大的身躯一撞,手没撑住,整个人就爬到了秦函身上,身体做了全方位的接触。
而,刚才那个热热硬硬的东西,柏锦之终于知道是什么了。
隔着薄薄的布料都更感觉到那里的热度,触感真实的让她想死。
秦函似痛苦似愉悦的皱眉,他真想现在就把这个女人就地正法,但是···还不到时候。
秦函忍得几乎吐血,他几乎是用了生平最大的自制力,把柏锦之从他身上扶起来。
柏锦之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她低着头,脸脖子都红了。
“咳咳,”秦函也不自在的解释:“这个······正常的生理现象,你懂吧,不要胡思乱想。”
说完就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掩耳盗铃一样,但是柏锦之头都快低到胸口了,根本内听进去他说的话。
他无奈的进了浴室,解决一下问题,然后让快昏过去的柏锦之缓一缓。
明明是一个孩子的母亲,还动不动就红脸,这样害羞,这样青涩,想到这里,秦函手下的动作更快。
然后发泄了出来。
等他洗漱好,柏锦之已经在弄早餐,好像已经恢复正常的样子。
她把头发随便挽起,有几缕发丝垂在她的耳边,身上穿的是黑色V领的长袖,下面是普通的牛仔裤,裤脚卷起,露出精致的脚踝。
她本来皮肤就很白,不是苍白,也不是奶白,是那种粉粉嫩嫩的白色。
在黑色衣服的衬托下,越发是嫩滑细腻。
秦函明明刚刚解决的欲·望有因她而起,他知道那上面的触觉有多美好。
可能是他的眼神太热烈,即使背对着,柏锦之也感觉到了,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就跟秦函的眼神对的正着。
秦函暗叫不好,连忙移开眼神,这么赤裸裸的,难保不吓到她。
原来,他也会害羞?!
柏锦之看了一眼秦函就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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