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川摇摇头,“别担心,她就那样哄哄就没事了,咱俩现在该想的是怎么对付李楹,里奥在马来西亚的实力和势力怎么样?”
他毕竟是外来人,对马来西亚本土的了解还是不多,这个只能问查克。
查克沉吟了一会儿,“这么说吧,里奥国际的规模折合成人民币,可以买下一百个我这个岛,而我这个岛的折合成人民币是五十个亿,所以他们家至少有五百个亿的资产,当然这只是粗略估计,他们在外国的经营链我尚且不太熟悉,估计也有好大一笔。”
“嗯,实力确实不容小觑。”慕北川诚实的说了句。
查克点点头,头疼的道,“正是因为这样,我才需要你帮我搞定,你还能在这呆几天,有把握搞定她吗?”
“我最多还能呆三天,搞定她?我不确定,没有事情是一定的,但是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
北川的没什么问题那应该就是能搞定的,他可是个神奇的人。
“那小弟我就拜托你了,事成之后,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慕北川摆摆手,“感谢就不必了,准备好礼份钱就好,以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你拿多少也得掂量掂量吧!”
“哇,慕二少不会给我来个狮子大开口吧。”查克吓得冷汗直流。
慕北川冷哼,“瞧你那点出息,赶紧去准备ktv去吧,晚上有的战斗了。”
慕北川不再多说,起身走了出去。
晚上七点,临海餐厅旁的临海ktv一片热火朝天,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场面瞬间浮华了整个小岛。
“那,先唱几首歌吧,我们马来西亚的歌手在中国好像也有几个比较出名的,前一阵中国主席好像还夸赞来着,谁来着。”李楹话里透着兴奋,一扫下午的阴霾。
查克赶忙接道,“梁静茹。”
李楹狠狠的打了个响指,“就她了。”
查克选完她后,出来了梁静茹曾经唱过的所有的歌,李楹眯眼,手指了一首,“给我来一首勇气。”
查克赶忙将勇气调放了出来。李楹坐在正中间,随行的几个人坐在她左面,慕北川坐在她右面的角落里,离她比较远,查克回来没地方,只得坐在慕北川与李楹中间的空位上。
慕北川只是抱胸看着前面的电视屏幕,室内闪着各色灯光,照耀在衣服上,增添了几缕朦胧的美感。
李楹的嗓音不错,调拿捏的也很准,看来是长去k歌的那种,不仅唱的可以,歌词行间还能流露出感情,果然不简单。
其实看着她,就像一面镜子,仿佛就看到了他自己。不用想就知道,这样处处要求完美的人,一般小时候都受过严苛的训练,没有玩耍时间,没有个人空间,只有家族荣耀和美丽的光环,他们被束缚在那个枷锁下,日复一日麻木的活着。
父亲常常告诉他的一件事就是不认输,面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要努力去争取做到最好,久而久之,他成了麻木不仁冷血无情的代表,直到苏晴久的出现。
和她相知,大约就是从这首勇气开始的。
苏晴久是正牌的名媛千金大家闺秀,当时在他们高中也是数得上数的校花级人物,不过他不稀罕。
太完美的家室太完美的长相,注定他们会是孤独的,寂寞的,甚至是高傲的。
可是苏晴久出乎了他的意料,她会穿着邋邋遢遢的衣服满校园跑,只为跟同学打赌看谁可以引起轰动,冬天穿着好几种颜色的衣服,恨不得将彩虹挂在身上,一走一过,她都会扬起明媚的笑脸,恐怕别人不认识她。
就是这样浮夸的女孩却走进了他的生命。与她相识其实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那时候他小,她也小,彼此只知道对方的名字,初中升高中,不过就是从一栋楼转换到另一栋楼,因为他们念的学校是初中高中连读的。
他们同岁,不过不同班级,她是文科生,他是理科生,一次校园文学作品大赛,她的作品脱颖而出,不过写的却与他的一模一样,她偷了他的稿子?
事后他找到她,问她为什么偷他的稿子,她居然一脸不在乎的说,“谁让你写的那么好的,我只不过拿来用用,你小气什么?说吧,你要赔多少钱。”
他奇怪的瞪了她一眼,显然他的低调让学校许多人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包括她。
他不怒反笑,竟也生出怪念来,“我不要钱。”
她一脸一摆正,捂住身子,“告诉你,别想因为一封破文章就要我对你以身相许,不可能。”
慕北川嘴角抽搐,“你想多了,白给我都不要。”
苏晴久这才松了口气,“那你想怎么样,难道要报警?我告诉你,我爸爸可是苏靖。”那时的她可真是心高气傲,不知天高地厚,骄傲的就像只母孔雀。
“我也不报警。”
“这也不做,那也不做,那你究竟要干什么?”苏晴久疑惑了,钱也不要,人也不要,那他还来找她干什么?
“你偷了我的稿子,让我输掉了奖金,本来要请室友吃饭的,结果阴差阳错被你给拿去了,所以……”
“那好办,我请他们吃饭,多贵都行,肯定比那点破奖金的钱数多。”
她的高傲让他生出一丝厌恶,他只是冷笑了声,告诉她地址。
后来她请了客,真的是很贵,一顿饭花了几万块,不过她大小姐不在乎,她不是有个有钱的爸爸嘛!
室友为了替他出气就提议去ktv,本来他不想整她的,毕竟她虽然高傲,但没什么坏心眼,但是室友情绪高昂,他也没拒绝了。
那天出了事。去到歌厅,他们在包房唱歌,慕北川从卫生间回来,刚要打开门的时候,正巧撞到了一个人。
那人喝了酒,长得凶神恶煞的,抓住他的臂膀就不放开,说什么就要找他麻烦。
宿舍的哥们也都不禁害怕了,谁不知道对方是个出了名的恶霸,他们这些小企业的继承人也不敢惹的黑道分子。
那时候他其实一点都不害怕,甚至他觉得如果他说出他的真实身份,还会让这个恶霸闻风丧胆呢。
就在这时苏晴久蹭蹭的跑了出来,一把将他拉到她身后,像个十足护着孩子的母鸡,“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我爸爸可是苏靖。”
…………
我在床上是小绵羊呀!
就在这时苏晴久蹭蹭的跑了出来,一把将他拉到她身后,像个十足护着孩子的母鸡,正义凛然。“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我爸爸可是苏靖。”
那恶霸听了她说的名字,脸色有些不正常了,最终还是忍着气走了。
苏晴久还扬眉一笑,“看到没有,我救了你呢!”
之后回了包房,室友们联合起来灌她酒,她也不像其他女孩子扭捏或者耍赖,给她喝就喝。
后来喝多了后,她也唱了这么一首勇气,虽然不怎么跑调,也称不上好听,可是当时他确实听入迷了攴。
以至于后来室友们还想使坏的时候被他严厉制止了,后来大家都传苏晴久身边有一个骑士,一个一穷二白没什么家室没什么关系的骑士。
她倒是也不在意,不管别人怎么传,她还是相当有自己的原则。
往事历历在目,却都因为这一首勇气引起来的迮。
李楹一首唱罢,底下的人欢呼声一片,看向角落里的男人,“我唱的好听吗?”
慕北川点点头,确实好听,传神达意,却过于讲究了,有时候人其实可以不那么紧绷的。
李楹骄傲的一笑,一股征服的快感瞬间在她的心里燃烧了起来。看来还真是没有她搞不定的东西。
她坐到他的身边,查克迅速坐到一边,让开了位置,李楹坐下,拿起一杯酒,又递给了他一杯,“怎么不问问我怎么样谈才能顺利通过呢?”
慕北川喝了口酒,“我想大约在你没满意之前,你是不会让这件事情顺利通过的。”
他竟然这样说,但是很对,李楹眼露金光,更加的对他感兴趣,“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满意呢?”
“其实我很容易满意的。”李楹暗示他。
慕北川又抿了口酒,“李副局,其实那份文件过与不过你心里有数,卡到现在不过是查克一直没想明白怎么才能让你满意,之前送去材料显得过于简陋,所以他想到了有可能是他做的不周的原因。后来他把你们请过来,你其实一开始已经同意了的,不过是遇上了我,征服的***挑起了你的好奇心,你喜欢那种你追我逐的快感,所以想着把我征服,才算满意?”
“你很聪明。”李楹越看他越痴迷。“我喜欢和聪明的男人谈事情。”说着手臂挽上他的。
慕北川轻轻的佛开她的手,“李副局,不瞒您说,如果我还没有结婚我或许可以考虑你,但是我现在结婚了,恐怕你没机会了。”
李楹一笑,“结了婚也可以离的,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同意。”
慕北川摇摇头,“如果我说我离不开我妻子呢,她对我来说很重要。”
“比生意重要?”
他点点头。
“比金钱重要?”李楹又问。
“嗯。”他又点了点头。
还是个痴情种?
“我不信!”李楹直接靠向沙发背,“成功的男人,多金的男人,长得帅的男人,他们无论占了哪一点都不会太专情,何况是三样都占了的你呢?”
“怎么做你才信?”慕北川问。
李楹挑挑眉,唇角勾出嘲讽的笑,“很简单啊,你把我们都喝倒了,前提是一个一个倒,而且每个人都要换一种酒,不能每个人都喝一样的酒,那样没劲。”
剑拔弩张!
查克有些担忧,这是他的事,却都被北川揽了过去,他怎么也不能看着。
刚想过去劝说,却听得他说,“那有什么问题!”
“爽快!”李楹一笑,“只要你做到我说的那些,那些文件我立马签了,我李楹说话从不带假。”
“好!”
喝酒开始。
她共带来三个助理,第一个看起来是个书生气较浓倦的,他选择了喝果酒,没几杯倒下了。
第二个看起来成熟威猛一些,他选择的是法国红酒,虽然坚持的时间长些,但是很快也倒下去了。
第三个看起来很瘦弱,却是这里面最能喝的,他选择的是威士忌,连喝了两瓶,才倒下。
这回轮到了李楹,她本身的酒量就与慕北川相当,而他刚刚与那三个助理已经喝了不少,不知道有几分胜券。
查克看到这,担忧的道,“不如就算了吧!文件我再想办法。”
慕北川挥挥手,“没关系,我能行。”
李楹选的是马来西亚当地产的米酒,很甘甜入口细腻,却是那种极带后劲的酒,一般人喝两杯就不行了。
千杯不倒,大概就是形容此刻的情形的。
查克看着两人那种喝酒的架势真的是暗暗的捏了把冷汗,谁这么喝胃都会受不了吧。
两人喝了几杯后都没什么大问题,李楹还想倒酒,腹部却一痛,她的脸色变了变……
那种感觉很难受,她知道,好像是大姨妈来了?
她去了洗手间,再回来时已经痛的不行了,但是酒还不得不喝,她咬牙没喊痛却已经失去了气势,没几杯她就倒下了,捂着腹部,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险中求胜!”慕北川站起身。
查克看这些人喝的都高了,又看了看已经迷糊了的慕北川,马上给苏晴久打电。话,“嫂子,我川哥喝多了,你快来接他回去吧!”
苏晴久没一会就来了,查克道,“连喝倒了四个人,他喝了都不知道什么酒,混着喝胃肯定受不了了,你回去给他多熬些醒酒的东西还有养胃的汤吧,不然容易胃出血,他胃不好。”
他确实喝了很多,苏晴久扶着他时,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不清醒。
嘴里还念叨着,“苏晴久,你特么就是个笨蛋!”
“为什么这么说?”苏晴久傻眼了,今晚也没她什么事啊?
他身子摇摇晃晃的,根本就走不了路,她蹒跚的扶着她,昨晚的情形好像重复上演了,可悲的是,今晚更严重了。
“喂,慕北川,你压死我了,你能不能别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我,太沉了……”
事实证明,跟一个已经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讨论这个问题,着实有些荒唐。她想就算现在把他扔海里了,他大概也不会知道。
扶着他真的是一项伟大艰巨,又耗时耗力的工程,明明只需十几分钟的路,他们走了一个小时,期间的坎坷真的可以说是比西天取经都难,也不为过。回到房间,他开始猛吐,她把他放到马桶前,任由他吐,她还在一旁幸灾乐祸的道,“吐死你,让你知道知道怀孕是件多么辛苦的事情。”
显然某人喝多后比没喝多的时候还难缠,给他换个衣服也折腾她满身是汗。而且时不时的还得忍受几下他的攻击,真是够了。
“慕北川,我是好心在帮你脱衣服,你别自讨没趣!”
慕北川脸色有些痛苦,大手捂着胃,她看着他有些惨白的脸,骂出声,“活该,让你喝。”
虽然是这么说,她还是艰难的帮他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睡裤,尽量忽略眼前的景色,她换好后去了厨房,准备给他熬一碗醒酒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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