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灿会变成什么样。”
我不会揭他的旧伤
“我知道秦名灿的家庭不太寻常的,他自己也承认堕落过,不过也没你说的那么恐怖吧?”
就算那家伙很可恶,很嚣张,时不时的很不讲道理,但要让优优把他和强奸犯联系到一起,那还真的太夸张。
她不相信,绝对不信。
乔美京理解地点头,“你好像上大学认识他吧?他二十二岁才被奶奶逼进大学,算一算正是发誓悔过自新的时候。我从幼儿园就认识名灿,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一样多,不信你可以拿我的话去问他。”
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优优有些恨她。
“既然他要悔过自新,那一定不希望别人知道过去,你不应该把这些告诉我。”
乔美京笑,“优优,你还挺善解人意,所以你最好别找他求证,被人戳到伤口很容易恼羞成怒的!我跟你说这些也是出于好心,跟你聊这么久,看得出你跟名灿身边其她的女人不一样,我想他会给你幸福,但不是在婚姻里。你搞不定他的生活,嫁给他对你来说是条死路,也可能连累他陪着你痛苦。”
“我没想嫁给他,他也不会和我结婚。”优优慌张解释着。
“他没有向你求婚吗?那他一定也在犹豫,不过万一开了口,希望你拒绝的态度坚决些。”
左优优觉得有些乱,和面前这个女人说话,让她莫名的有种恐惧感。
“谢谢你的忠告,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乔美京淡定自如,冲她微微一笑,“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最好不要让他知道我们见面哦。”
……
“我不会和秦名灿结婚的。”左优优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脑子里总是冒出这句话。
乔美京是在危言耸听吧,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得不到秦名灿就把他说成恶魔一样的坏人。
不应该相信她的话,应该相信他只是一个有缺点的普通人,谁没有缺点呢?谁在孩子时没犯过错呢?
可她还是不会和他结婚,因为——左优优停下脚步,努力张望着四周。
整天担心背叛的问题
因为秦名灿其实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的人,在那个世界里,或许只有像乔美京这样的女人才懂得生存之道,像她这样既不聪明又胆小的人,就算那个世界向她敞开大门,她也会像乔美京说的那样,送自己走上一条绝路。
优优一路纠结这个问题,走走停停,结果回家就比平时晚了许多。
厨房里有声响,今天是老爸小店试营业的第一天,没想到他回来的还挺早。
“爸?”优优叫了一声,脱鞋进屋,“生意不好吗,这么早就回来。”
“很早吗?”某人黑着脸走出厨房,凶巴巴地说。
“怎么是你呀。”居然是秦名灿在厨房煮饭。
“现在都几点了?为什么才回来!”他一见面就冲她发火。
“你又没说今天要来。”优优辩解。
“你不接电话我怎么说?”
“不要一见面就跟我吵行不行,这不才晚了——”她抬眼看了下墙上的钟,小声说:“一小时么。”
“去哪了?”秦名灿沉着脸问。
“跟一个朋友去吃点心。”优优不打算把乔美京供出来。
“我都要饿死了你去跟别人吃点心?哪个朋友,男人女人?”
“拜托你啦,整天都是这个问题!”
“到底是和谁在一起,不会昨天和我吵架今天就跑去约会吧?”
左优优被他搞到无语,“秦先生,我对约会有那么大瘾吗?你整天除了担心我背叛你,就是担心我背叛你,我是不是太漂亮了才让你这么没自信呀?”
秦名灿扑哧笑了,笑完之后居然还不依不饶,“到底是谁呢?”
左优优气得把东西扔到一旁,“你要再问我就不做饭了。”
“那就出去吃吧,到底是谁?”
优优也气笑了,“行了行了,我怕你,是一个女同事,要我把她电话给你求证一下吗?”
“就算男人也无所谓。”他口是心非,不过话一转就又露出小心眼的本质——“只要别让我知道就行。”
“我能问你个问题么?”优优突然忍不住想证实一下乔美京的话。
我不想“中奖”(1)
“什么问题?”他倚着厨房的门问。
“你真的——很不良过吗?”
“很不良?”他笑,眼里却分明有一丝警觉,“怎么算很不良,谁跟你说什么了?”
“是你自己说的嘛,你说你曾经很堕落。”
“那又怎样?”
“我就随便问问,堕落成什么样子呢?”
“堕落不都一个样子么,还要我形容给你听?”
“那你后来为什么醒悟了?”
秦名灿抱着手臂直起身,“因为有人希望我不要那么活。”
“是你奶奶?”
他显然不喜欢这个话题,即便是关于他奶奶的。
“你今天好奇怪,突然问这些干吗?”
“你天天都在问奇怪的问题,我就不能问一次吗?”优优不敢继续追问了,不过,她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乔美京的话。
……
姚蕾第一次邀请左优优去她的家里做客,虽然还是嘱咐她不要对别人说,但已经没有开始那么紧张。
“他去加拿大了,说是出差,其实是陪老婆,听说下周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姚蕾边倒冰茶边说。
优优打量姚蕾住的房子,跃层三居,装修豪华,客厅宽敞的落地窗正对着一座碧绿人工湖。
“随便他吧,反正你也没想和他有感情。”劝她放弃的话说太多,优优已经没有信心再提。
“前几天把我吓坏了。”姚蕾忽然对优优回忆,“应该是我大姨妈的日子,总也不来,我还以为我有了!”
“结果呢?”
“虚惊一场呗,你不知道我测的时候,吓得手都抖了。”
“你不是想要孩子么。”
姚蕾苦笑,“开始是想,现在也不那么想了,自己怀了十个月生下来,我怕我也舍不得。”
优优心疼地看着她,又想劝她离开萧浩南了,可是看姚蕾现在生活确实很优越,又有点犹豫开口。
“对了,我听萧浩南说秦名灿悔婚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是因为你吗?他要和你结婚?”
“没有。”优优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们现在总吵架,他总是找茬和我吵。
我不想“中奖”(2)
“不怕吵架,斗嘴才有夫妻的样子。”姚蕾笑。
“还是算了吧,我最近特别矛盾,发生了很多事儿,一想就头疼。”优优郁闷。
“你想和他结婚吗?”姚蕾盯着她问。
优优摇头,“我也不知道,说不想,又没想过再跟别人,要说想,又觉得不可能——”
“倒也不是完全没可能,你不像我,萧浩南是不可能抛弃妻子的,可是秦名灿已经悔婚了,悔婚能没有原因吗?可能他还需要一点娶你的决心。”
“上次他和我吵架,质问我为什么不逼他娶我。”优优回想起来。
姚蕾惊的瞪大眼睛,“真的?那也太明朗了吧,你就逼一次呀。”
“我才不呢,结婚是逼出来的么。”
“优优,他要想娶你一定是困难重重,至少你得给他点勇气呀!要不你跟我学吧,先怀个孩子,没准母随子贵就嫁进去了。”
“我才不要,你看秦名灿像是能当爸爸的样子吗?还是别让孩子受连累了。”
“拜托,生到秦家的孩子还叫受连累?”姚蕾觉得她简直是说胡话,上前摇着她的胳膊问:“优优,他每次和你做的时候,警觉性高吗?”
这样的话题好尴尬呀,优优躲闪着说:“还好啦,反正基本都会有防备。”
“那还有没防备的时候?你吃药吗?”
“在安全期里就没关系啦。”
“小祖宗,哪有什么安全期啊!”姚蕾看向优优的腹部,“你每个月都会按时来吧?”
“我那个不规律的。”优优被她看的紧张。
“那上次什么时候来的?”
“上次——”因为从来都不规律,所以左优优不会像姚蕾她们那样记日子,都是随便它什么时候来,有的时候两三个月才来,医生说是她太瘦的原因。
“我也忘了,好像有两个月了吧。”
“你白痴啊!”姚蕾站起身走到卧室,拿出一个药盒塞给她,“去测测。”
“不用,我不可能啦,一点反应都没有。”
“本来也没什么反应,没见过你这么大大咧咧的女人!”
心里有点不平衡
“这东西怎么用?”优优没办法只好听她的,接过来一脸茫然,姚蕾帮她扯开包装,告诉她怎样做,又把她拽进卫生间。
不一会,优优在里面问:“是出来一条红杠就没问题吗?”
“是一条吗?”姚蕾等在门口。
“还没好呢,有一条深色的,还有一条浅的。”
“啊?!”姚蕾一声惨叫冲进去,直勾勾盯着验孕棒,“优优,你,你,你真的有了呀!”
左优优把姚蕾所有的验孕棒全都用了,还执意要去买新的。
“你这些肯定有问题,我不可能怀孕,我怎么可能怀孕呢!”
“你就接受现实吧。”姚蕾已经冷静下来,心里还有点不平衡,她天天测都没惊喜,左优优居然一次就中奖。
“怎么办啊蕾蕾。”优优痛哭流涕,“我不想去医院,我害怕!”
“去医院干吗?”
“当然是不能要她了。”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怀的是谁的小孩?你不会跟千柠一样白痴吧!”
“我不管!我一定不会把他生下来,你别告诉秦名灿,千万别让他知道!”
“行行行。”姚蕾不敢让她太激动,“你先冷静冷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后生不生,还得由你说得算。”
……
“哥,你快点回来,奶奶不肯吃药又把碗给摔啦!”秦羽柔在电话里拖着哭腔说。
“知道了。”秦名灿挂掉电话,瞅着桌面直皱眉,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搞定这个犟脾气的老太太。
看来这次真是火大了,以前生气都是说几句好话哄哄就没事了呀。
“奶奶!”秦名灿买了老太太最爱吃的糕点回家,一进门就讨好地满脸堆笑。
“滚出去。”可惜人家根本不买账。
“我错了,我真错了,您不也揍我了吗!”
“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不就结婚么,您把药喝了,我马上结。”
这招好用,老太太挣扎着要起身,旁边人赶紧去扶,她探着手够到床边的鸡毛掸子,举起来就往孙子身上抡,“我让你胡说八道,我惯得你不学好!”
掩耳盗铃
“奶奶,你别揍我哥了!”羽柔在旁边护着秦名灿,她现在已是十五岁的小美女,出落得亭亭玉立。
秦名灿赶紧闪躲老远,这鸡毛掸子碰到身上可不是好玩的,小时候净吃这东西的苦头了。
“那您说怎么办,反正已经这样了,我再给您领回来一个不就完了。”
“哥你就别说话了!”
“你敢领回来我就连她一起打,我就认乔美京,别的谁也不认!”
“就算是美京您也得喝药啊,你把药喝了我就去找她!“
真是郁闷,秦名灿在老太太面前俯首认罪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哄着她把药喝了。
现在他深深理解了蒙筑的痛苦,阿曼达把蒙筑的妈妈哄得就像奶奶对乔美京一样,“你说女人怎么这么可怕,简直是阴险。”
“千万别结婚。”蒙筑痛心疾首对他说:“我现在其实还挺想小柠的,如果我有你悔婚的勇气,早就离婚了,你可千万别再往火坑里跳。”
秦名灿知道婚姻这个火坑他一定得跳,不跳搞不定他奶奶。可是带谁一起跳却是个问题,他想等左优优一句话,一句求他娶她的话。
虽然求婚应该是男人的事,但他就不想先开这个口,先提出结婚的那个人,应该是更迫切想要婚姻的吧?也就意味着爱更多,意味着对那份感情更加义无反顾。
谁更执着,谁就注定更容易受伤,对于他和优优的这份感情,明明是他投入更多,但秦名灿偏想掩耳盗铃,死不承认,先骗过自己再说。
可是左优优呢,对于结婚的事不但不提还一味逃避,这让秦名灿非常恼火。
他暗示过了,也吵过了,可她就是不懂,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不懂就拖着吧,看看谁能拖过谁,反正他随时都可以拉着一个人结婚,但他绝不会给她恋爱机会的。
……
左优优彻底崩溃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肚子里多了一个小生命的现实。
这一切太突然,一点预兆也没有,把她完全被吓傻。
毕竟是他的孩子
优优很喜欢孩子,因为自己很小就失去了妈妈,所以一直对当妈妈有一种弥补式的渴望,甚至自己还是孩子时就去孤儿院做义工,以消耗她早早泛滥的母爱。
她不知多少次幻想有一个自己的宝宝,她如何当一个好妈妈,如何让一家人温暖幸福的生活——可是孩子的爸爸没有幻想过秦名灿呀!
秦名灿的孩子——左优优一想脑袋都大了,那家伙能当爸爸吗?他虽然很会赚钱也很有钱,可是性格飘忽不定,对她忽冷忽热,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