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又想多了!”优优气得肚子痛。
秦名灿站起身,眼神终于向卧房瞟去,然后又看了看身边被他打击的小东西,笑着说:“不过,今晚我还是会对你好的,很好很好。”
优优的表情立即变僵了,他还是要对她做那件事,再怎么拖延时间,也不可能躲得掉。
“我、我有些不舒服。”本能的,她开始找借口。
“是么,没关系,一会儿就舒服了。”他微笑。
“我想洗澡,刚才跑的好热!”真是个糟烂透了的借口,优优说完就后悔了,洗澡岂不是更让他有想法么!
果然,秦名灿非常同意,“浴室在那边,家里没有女人的浴袍,你只能先穿我的。”
不需要浴袍,她根本就没打算脱衣服。
“我出去买点东西,不管你洗不洗,回来我都会要你。”他挑衅地拿手指摸了摸她的下巴。
秦名灿拿着衣服出去了,剩下优优一个人站在屋子里,感觉天都要塌下来。
她好想逃,可是又知道那不是个好办法,今天逃了,明天他就会找上门说:“逃了和尚逃不了庙,今天你就多补偿一次吧!”
天哪天哪,她现在居然连他的台词都能猜到了!
我给你留下阴影了吗
所以不能跑,要去面对,也许没那么可怕,不是说只有第一次会痛,以后就不痛了吗?
可是不痛以后又是什么感觉呢?会像姚蕾说的那样刺激、兴奋、欲罢不能吗?这个死家伙,上大学的时候就给她们讲这种事,还说什么给她们这些文盲补习性教育——不过说实话,优优有限的男女知识,还真都是从姚蕾那学来的。
从秦名灿走后,左优优站在原地一动没动,脑子里万马奔腾,什么念头都往外汹涌。
她害怕疼,也害怕真的兴奋,怎么可以在他面前表现出兴奋呢!
要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好了,可就算是那样,她还是不愿意,想到要一丝不挂被他看在眼里,好想死,干脆死掉算了!
左优优就那样傻站着不动,站到腿麻了都没意识,直到秦名灿回来,才发觉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三十分钟。
“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我给你留下了阴影?”秦名灿走到她面前,真是哭笑不得。
优优却是实实在在地哭了,一边哭,一边拖着麻掉的腿向浴室一步一颠地走去。
秦名灿拽着胳膊把她拉回来,气呼呼地说:“别把我搞得像个强奸犯,有那么痛苦吗?是你性冷淡还是对我不满意?”
应该不是冷淡,因为这个小东西居然在发抖。
秦名灿败下阵来,“好吧,你去好好洗澡,我不碰你了。”
“真的么?”她瞬间明亮的眼神分明在是替嘴巴问。
可恶,不知有多少女人求着让他“宠幸”呢,这个死丫头居然用这么打击人的眼神看他!
秦名灿生气地扔下她回了卧室,优优眼角瞥到另一扇房间门,好吧,逃过一劫,今晚她就睡那间。
一进浴室优优便迅速锁上了门,长舒一口气,这下可以好好洗个澡了。
浴室里有大大的浴缸和淋浴,泡个热水澡应该不错,可是浴缸那么大,好浪费水哦,还是冲淋浴吧,淋浴洗得快,快点洗完快点躲回房间,那样才能安心。
不紧张了以后,连思路都清晰了,左优优迅速调好水温,脱下衣服放到角落,舒舒服服洗起来。
不好意思,浴室的门坏了
热水的蒸汽在浴室里蒸腾着,水流清脆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悦心,在热水的滋润下,整个人开始慢慢放松。
优优正洗得开心,突然感觉外面有声音,她瞬间警觉性飙升,刚一转头,浴室的门被人拉开,在优优惨烈的尖叫里,秦名灿穿着睡衣淡定地闯进来。
触手可及处,只有一条窄窄的毛巾可以遮身,优优死死捂着那条毛巾在身上,却只能遮住最关键的部位,还是半遮半掩。
“你出去!快点出去!”她拼命往角落躲。
“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浴室的门锁坏掉了。”他坏笑着说。
“求求你了秦名灿,不要让我这么难堪!”优优又惊又吓又害羞,说话的声音直发抖。
“怎么是难堪,我觉得满眼风光。”他开心死了。
“你刚才说不碰我的!”
“我说你就信?我早让你千万别信我的话,尤其是那些你想信的。”
“我不想这样,让我们出去再继续好不好?”优优求他。
秦名灿已经把她逼到了角落,除非她能穿墙而过,否则再也无处可逃。
“我也不想在这里,只不过想让你适应一下而已,谁让你对我这么紧张呢。”他的手触到优优赤裸的肌肤上,像一股高压电流,瞬间击变全身。
优优努力稳着呼吸,没有了热水的温度,湿着的身子感到阵阵发冷。
秦名灿把睡衣脱下披到她身上,扯开她护在前身的毛巾,替她擦着头发,优优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他只穿了一条窄窄的短裤。
他的身子很热,简直到了滚烫的地步,即使隔着睡衣与他相贴,还是能感受到那股灼热。
他的吻很轻很浅,犹如蜻蜓点水一般在她的面颊上洒落,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在他的怀里,优优虽是被迫,但到底一点点不那么紧张了,对他的动作她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挣脱。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合约的义务,既然是义务,不就应该无条件的履行么?
别信我的话
他就这样边轻吻边安抚的带着她一点点挪向卧室,短短一段路程走了很久,那么波澜不惊,但却无法避免的在优优心里,永远刻下了印记。
卧室里,有一张极绵软舒服的双人床,床单洁白如雪,人倒下去,仿佛跌进了棉花从里。
就在躺下的那一刻,优优发现自己爱上了这张床,她宁愿相信爱上的是这张床的舒适,而不是它的主人。
“优优,别信我的话,我有种欲望,希望每天你都能陪着我醒来。”秦名灿近距离俯视着她,由于床的柔软,他的体重被分去了不少,不似昨晚压下来重得像巨石。
“好吧,我不信。”优优低声说。
“你真的不信么?”他却又追问。
“你不需要在意我信不信,只要你想,不就能得到么?”
说的也对,秦名灿表示赞同,“在我抛弃你之前,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如果你敢让任何人碰你,我会让他去死。”
“我有那么难满足么,有一个男人还不够,非得去和别人睡?”为什么他要担心这种荒唐的事呢。
在左优优回答的若干个问题里,显然这个最让秦名灿满意,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无比温柔,轻轻吻上优优的唇,伴着这个吻,缠绵无尽。
真的不痛。
在优优意识恢复以后,这是她想到的第一个问题。
可是第二个愿望没有实现,怎么可能没有知觉,每分每秒的感触都那么清晰。
优优睁开眼又闭上,心里被一个念头搅得不安。人会因为性而爱上另一个人吗?那样的女人岂不是妖女?
如果还去否认在昨晚的事中,自己对秦名灿没有丝毫爱意的话,那会不会太虚伪了?他的爱太过温存,所以即便今天他炫耀地说:“我让你欲罢不能了吧?”优优想,自己真的没法否认。
好让人羞耻啊。
那温存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手段而已,不能奢望有爱,更不能奢求长久,可还是感觉到自己在一点点沦陷,优优想,这才是爱情里最可怕的浩劫吧。
一个人醒来
天哪,不知不觉中,她真的开始用“爱情”来形容她和秦名灿之间的关系了。
优优被自己的念头弄得阵阵紧张,她一动都不敢动,怕吵醒了睡在旁边的人,更怕他醒过来猜透她的心思。
旁边寂静无声,空得好像没有人一样。
优优轻轻、慢慢地转身,空的,居然真的没有人!
窗帘缝隙里透进很强的光线,证明时间已经不早了。
秦名灿不在卧室,他出去了吗?还是在客厅?优优蹑手蹑脚下床,披了昨夜秦名灿送她的睡衣,开门走进卧室。
外面还是没有人,秦名灿出去了,桌上留了一份简单了早点,和一张便条。
“呆在家里等我回来。”
原来他写字是这样的,优优看着便条嘴角露出笑来,又忽然自己把笑骂了回去,“你在干吗?在和他幸福同居吗!”
今天是休假的最后一天了,优优坐在客厅暖暖的阳光里,发短信给姚蕾,“我爸爸怎么样?”
“很好啊,早上被一个阿姨找出去了,可能在恋爱呢。”姚蕾回短信说。
这家伙就会胡说,如果老爸能够恋爱,公鸡都会下蛋了。
“那你呢,今天什么打算?”她才不想在这里等秦名灿,最后一天得回去收拾收拾,明天要上班了。
“姐姐约会很忙,你就乖乖和秦公子培养感情吧!”姚蕾依然支持她这段不靠谱的爱情。
秦名灿这家伙去哪了呢?优优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忍不住想,打电话是呼叫转移状态,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要是很早就回来发现她没等他,一定又会罗嗦个不停。
稍等一会儿吧,如果等到十点他还不出现,那她就回去。优优打定主意做到沙发上,无聊地想找点事情做,却发现家里无比干净,简直不像一个独居男人的寓所。
难道这家伙每天还会打算房间吗?优优一想象那个画面,就觉得不可思议。
他才不可能打扫房间,一定是雇保姆,要不也是钟点工,也可能是他妈妈——不对,他妈妈也不可能,哪有明星自己干活的!
我只是其中一个
左优优有点好奇秦名灿的妈妈长什么样,反正他长得很像他老爸,但不像的地方也很帅,那他妈妈应该也是个很漂亮的人吧!
唉,要是有照片能看看就好了,不过他那么恨自己的老妈,一定不会保留照片的。
优优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无聊了,怎么会关心这种事情呢,看看时间勉强才过去十分钟,离十点还差半个多小时,算了,还是不等他了吧。
她去浴室拿了昨晚放在里面的衣服准备换上,就在这时公寓外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门开了,一个人走进来,不是秦名灿,而是一个阿姨。
那个阿姨长得很有气质,虽然看起来不凶,可是优优还是立即开始紧张,心想这是秦名灿的亲戚吧,都有他家的钥匙,一定还是很亲的亲戚。
女人一抬头看见屋里有个女人,脸上也露出略微惊讶的样子,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你好,没打扰到你吧?”
她也太客气了,搞得优优越发茫然。
“没有没有,我正打算走呢。”
“秦先生出去了?”女人问。
“你说秦名灿吗?他出去了。”优优猜不准她是做什么的。
女人进了屋,没有再问什么,直接就去了秦名灿的卧室,优优想起她刚刚起床,被子还没有叠,慌忙冲进去,“对不起,我收拾一下——”
“不用不用,这是我的工作。”女人笑着说,已经开始动手叠被子了。
“啊?阿姨您是——”
“我是为秦先生提供家政服务的。”
不是吧,秦名灿雇来做家务的人都这么有气质,吓得她还以为是他亲戚呢!
女人打扫屋子,左优优在一旁看着,她想帮忙,可是人家不用。
“小姐怎么称呼?”那女人见优优没打算立即离开,就跟她搭话。
“我叫左优优。”
“哦,原来秦先生真正喜欢的人,是像左小姐这样的女孩哦。”那阿姨笑着说。
“他喜欢的人很多吧,我只能算其中一个。”优优尴尬地解释。
八卦是人的天性
“那可不对吧,秦先生很少带女孩子回家,就算是朋友带回来,也绝不会进卧室的。”
“嗯?”那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秦先生有个习惯,不许女人碰他的床,当然,为他打扫的阿姨可以除外哦!”八卦还真是女人的天性。
“不会吧,我才不信他有这种洁癖。”优优想起他在机场打电话给那个陌生女人,还说让人家穿什么黑色蕾丝内衣等他呢,现在搞得自己多清高似的。
“左小姐,是真的哦,上次一个女孩坐了他的床,可能是朋友,秦先生当面没有说什么,回头他就让人把床抬下去丢掉了,现在这个是新买不久的!”
看阿姨说的一本正经,倒不像是撒谎,难道她真是第一个睡他床的女人?这事怎么越想越觉得矫情呢!
秦名灿直到晚上十点多才给优优打电话,玩了一天消失,多亏优优没傻乎乎在家等他。
“公司一堆事情,忙得头都要炸了。”秦名灿在电话里抱怨说。
原来他的钱也是辛苦赚来的,“赶紧洗洗睡吧。”优优安慰他说。
“白天那么辛苦,晚上还要一个人睡,这样对我公平吗?”他越发不满了。
“少罗嗦了,谁让你回来这么晚——”
“我要你跟我一起住。”
“不行,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不要这样啦!”
秦名灿磨了优优好半天,这通电话才算挂掉,姚蕾在她旁边嗤嗤笑着,“看来挺甜蜜呀,我这个媒婆还不错?”
“蕾蕾,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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