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正在犹豫这个事情,现在我们也有点儿老虎吃天,难以下口的味道!”我寻思着说到。
华文雄的手在图上划来划去,走过一道道的美丽曲线,我看着,心里猛然一动。地图上红蓝分布的格外有规律,“黑风堂”的一般都是在城市的北边,而“乞灵帮”多数的都位于城市的那边,他们之间交界的地方形成一种犬牙交错的状态。
我也不由自主的将手指放在上面划来划去,当在他们的分界线上滑过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个注意在我的心里。他们两家都是我要对付的对象,何不让我来挑起他们之间的争端?如此一来可以让我省下不少的力气。如果让我和华文雄一个个去清理,未免有些太过于夸张。
华文雄也是非常赞同我的意见,这也算是一石二鸟之计,在这种两雄相立的地方,最是适合不过了,开心的时候我们就哈哈大笑,有困难的时候我们就想办法去解决。如果悲伤也是一种情节,我倒不希望去感染别人,对于他们我能够给的就是欢乐和希望。给没有欢乐的人高兴的感觉,给失去生命理想的人梦境般的天堂。
我和华文雄这次挑选了一家酒吧,这里是“乞灵帮”聚集的地方,虽然不是很大,可是他们的位置已经延伸到了“黑风堂”的势力范围之内。在这个地方将他们的场子挑了,估计一般人都会认为是“黑风堂”干的,因为这里没有其它人能够有这么大的能力和胆量。
“蓝星酒吧”,当我们两个进去的时候,里面光线幽暗,可是这对于我来说不是问题,因为“莽原真气”的关系,我已经将屋子里面的情景看的清清楚楚。这里不但光线黑暗,也搞的乌烟瘴气,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样子。我也不介意他们现在的状况,不过看着他们屋子里面的人,心中感觉这里面的人员大概都是“乞灵帮”里面的人员,原来他们坐落在这个地方也是有恃无恐,早已有了准备。这里更本就不是酒吧,是他们两个帮派用来争夺地盘的地方。
不过这样一来也正和我们的意,如果他们是正常的经营,我们要是动手还是比较有顾忌。里面的人见到我们只有两个人进去了,开始有点讶异的表情,接着就是一副戏谑的态度,几个人低头在哪里叽叽咕咕说了半天。似乎人人为刀乆,我为鱼肉,不过我和华文雄两人也是艺高胆大,自然不会被这种场面吓倒。
我们走到吧台的时候,对面的服务生笑嘻嘻的问我们要什么,华文雄看看我,用征询的口气说道;“来两杯啤酒怎么样?”
“无所谓啦,怎么样都行!”我回答到。
小伙计转身就去拿酒,倒好了以后递给了我一杯,在我接住杯子的瞬间他却先松手了,杯子立刻跌落在了地上摔成了几块。这个时候里面的人都看着我们几个,气氛有些凝固一样,我故意轻松笑道:“没有关系,以后小心就是了,给我再来一杯吧!”
伙计得理却不让人,阴沉着脸说道:“你怎么能够那么不小心?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要是再想要你们自己动手吧!”说完双手抱胸,站着不动,眨着眼睛看着我们。
“好啊,我也正想自己动手。”说完我就伸手去拿杯子,就在我又要够到酒杯的时候,小伙计突然掂起了身边的一个酒瓶朝我砸了过来。
暗想这个服务生真是歹毒,刚刚还是笑嘻嘻的说话,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够毫无理由的向你动手,幸好我也是早有准备,即便如此也是恰恰能够躲过了飞来的酒瓶子,因为毕竟还是事发突然,超出了我的预计,没有想到他们能够无缘无故就出手打人。
屋子里面其它见到服务生一击不中,立刻纷纷起身围住了我们两个。看他们的这种阵势,要比菜市场那些人要强出很多,手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都拿起了刀和棍之类的兵器。就从他们的所占的位置我就感觉这些人也不是普通的人,很可能经过了专门的训练。
和华文雄两人对视一眼,我们以相同的速度冲入了对方的包围之中。
刀剑无眼,因为对方人也不少,我也不敢太冲动,利用周围的形式边战边退,这种场所对于我来说还是非常有利,他们人虽然多,可是隔着各自家居椅子之类的东西也无法聚集到了我的身边,而且我也能够随手从身边拿起低档他们的武器,虽然可能不是非常顺手,不过至少可以自报。我正在酣战之中的时候,猛然听见华文雄发出一声闷哼!我立刻大惊失色,转身想相他的那边冲了过去,可是身边被一群人围住,虽然我奋力低挡,可是他们也不是易于之辈,仍然将我困在中间。
如果这样下去华文雄恐怕会不行的!我放开心理包袱,抽出了一个空挡从“乾坤袋”里面拿出了我的“裂天刀”,他们一看我想变戏法一样拿出这样一个大家伙,都撤身围住我不敢动手。我怎么能够放过这样有利时机呢?挥刀斩向对手,朝着华文雄的方向冲了过去。
一刀在手,何人能挡?开始的时候我是抱着能够不伤人就不必要伤人的念头,所以也没有痛下杀手,可是听见华文雄的声音以后我猛然发觉自己已经想错了。既然已经抱定决心要进黑道,就不能太过于心慈手软。如果我这个时候犹豫不决,可能会失去华文雄,哪将是我一辈子的悔恨。长刀掠过,几个无法躲避及时的打手立刻见红,这样一来他们也都不敢太靠近我的周围,我趁此机会已经跃身到了华文雄的身边。
我一边挥舞“裂天刀”防止他们继续靠近,一边查看华文雄的伤势。他被刺伤了大腿,正忍受着剧烈的疼痛靠在墙壁上,我关切的问道:“文雄,你感觉怎么样?”
他惨笑一声,颤抖的声音说道:“现在还没有什么,不过止不住流血。这次恐怕是我要连累你了,实在不行就你先冲出去再说吧?”
我知道如果我要是丢下他的话他肯定死定了,对手的强悍和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样子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如果我早知道是这个样子,也不会这样轻易的就闯了进来。
“我肯定不会丢下你一个,我是那种人吗?如果你要是认为我是那种人的话,那你是看错我了!”不等他有什么回答,我一闪身扶起他背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对着几十号对手大声说道:“有种的就来吧,看看咱们谁的刀更快一些!”
说完我大步朝他们走去,俗话说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我这个时候浑身散发出来一股死亡的气息,手里又提着血淋淋的“裂天刀”,确实将他们都给镇住了,我借着这股力量,运用“莽原真气”直逼刀尖,狠命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进攻了过去。
他们之中也有几个不怕死的亡命之徒,提着砍刀就向我砍了过来,我拿刀隔挡,然后简单而又快速的挥刀斩向他的脖子,利刃划过了他的咽喉,一股热气腾腾的鲜血从他哪被割开的咽喉喷发出来,飞扬起了一个看似美丽的血花儿。
我不是嗜杀之人,见到这种场面还是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他之死也不相信自己的咽喉已经被割断了,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可是我这个时候即使想退却也无法改变,他们已经被飞溅的鲜血所鼓动,人类在某些时候就会爆发出野兽般的神情,也许人类本来就不是善良之辈。有几个双目赤红,不管倒在地上的那一个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了,就直接继续向我砍了过来,就像陷入了疯狂一样。
我暗想不妙,可是在这个时候我也是毫无办法,只能挥刀抵挡,又一个被我砍倒了,可是在他死去的那一瞬间却也将我的手臂划伤,幸好“莽原真气”此时贯穿全身,才没有被伤到筋骨,可是也是鲜血直流。这样的场面也极大的刺激了我的神经,大喝一声,挥舞起来的“破天刀”带起了一股风声,连续斩杀了两个陷入疯狂的家伙,其它的人毕竟还是怕死的居多,见我勇猛无比,也有些退却之意,我也不敢进逼他们,将刀舞的呼呼作响,冲出了重重包围,终于到了大街上面。
这个地方本来也是比较的偏僻,所以路上没有多少行人,我收起了被血染红了的“裂天刀”一路狂奔,终于在街道的尽头遇见一辆出租车,拦下以后就告诉一脸错愕的司机去华文雪哪里。因为我们两个都已经身上有血,也不敢去医院看了,否则会引来警察的注意,只能先到他妹妹哪里去看看。正好她也是医生,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这个时候如何是好。
赶到了华文雪的诊所的时候华文雄已经陷入了昏迷,我抱着他冲进了华文雪的诊所,她正在给一个人看病,一见到我和华文雄的样子,脸色立刻吓的刹那间变的苍白。我看清她的表情了以后,突然感觉自己不该来到这里找她,我忘记了医生是一般不会给自己亲人看病的,就是因为他们如果知道病床上的是自己的至亲,情绪受到不必要的影响,反而无法正常完成手术。可是看看我怀中的华文雄,如果这个时候再去其它的医院,我怕时间已经来不及。想到此处,我一咬牙就将他放在了手术台上,首先应该是止血拖的时间越久对他的生命就会越不利。
撕开了他身上多余的衣服,我对还在发呆的华文雪大喊一声:“快去拿东西过来,消毒、止血。还有包扎的东西。”她这个时候才从刚才的惊讶当中清醒过来,眼睛里面哗哗的落下了眼泪。不过她还是明白这个时候不是哭就能够解决的了,所以抹了一把眼泪就匆匆拿来了我要使用的东西。
生命在这个时候显得特别的脆弱。我使用消毒棉球将他的伤口处多余的血渍都擦干净,看见伤口处还在不停的往外流血,然后使用华文雪拿来的止血钳将他伤口处的血管部分小心的夹住,这才止住了他身体的血液继续往外流。
这些医学的知识还是我在学校无聊之极的时候看过的东西,没有想到在这种场合竟然能够排上用处,也幸好当时什么乱七八糟的书都翻翻,不然现在即使手忙脚乱也不一定能够干什么又有的活。第一步完成以后我的心也开始进入状态了,抛弃杂念专心投入到了对伤口的缝补之中。我上次受伤的时候因为没有这些设备,所以只能使用烧红的刀子将伤口烫合,现在有了针线,我就开始专注的小心翼翼将伤口一针一针的缝合起来。虽然是伤的比较深,可是伤口在大腿上面,所以里面也没有需要修补的东西,否则我只能干瞪眼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没有过多久时间,我沾满了鲜血的双手就将他身上的哪个伤口全部缝合完好,虽然我用的时间不长,过程也不是太复杂,可是等到把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满头大汗了,也许是紧张的缘故,也许是真的有这么热。
看着华文雄已经呼吸平稳,华文雪也将用纱布把他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我才放心。不过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困倦,虽然我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够睡去,可是眼睛已经不由自主的合上。身体也一歪倒在地上,更本不让我有多想的机会。昏昏沉沉之际,我就听见华文雪的一声尖叫。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自己全身的衣服都已经被脱光了,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床单上散发出阵阵清香。窗户外面透入了一丝丝微弱的阳光,照在脸上觉得暖洋洋的舒服。刚刚醒来的时候,我也没有发出一声声音,悄悄的运功将“莽原真气”运行了一个周天,发觉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伤口已经开始快速的愈合了,本来就上的不是特别重,最多就是流血多了一点而已。
“不知道华文雄现在怎么样了?”我躺在床上想起他现在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呢?正要准备起来的时候门响了,听脚步声音我知道是华文雪。突然想去捉弄她一下,我又闭上了眼睛,装作还未曾醒来。她走到了我的跟前,仔细的替我检查了一番伤口,直到确认我已经没有什么新的问题了,才停止了。我的眼睛虽然闭住了,可是还是能够感觉到了外面的光线被挡住了,然后就是一种淡淡的幽香传入了我的鼻子。我猜想她大概正在看我的脸,更不敢移动半分。
过了很久以后,“波”一声,我的脸上突然被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就是她起来转身离开房间的脚步声音。一股热热的东西在我的眼睛里面转啊转,我努力想让它再回去,可是我无法抑止自己的身体器官做出和我意志相同的反应,它还是顺着我的眼睛流了出来,落在我的脸上,竟然有点儿烫。
感动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我们越来越不懂得感动,可是还是会为一些事情感动,只要你还算是一个拥有感觉的人。
我不愿意去猜测她是什么样的意思,这于美丽无关,所以与我无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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