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舒手腕被他箍痛,用力甩脱却还是无用。“说清楚什么?你放手!”
“别烦!快走!”乔烨无心再吵,拖着她走出楼梯间,去向殷蒲的病房。
一进病房看到伤痕累累的殷蒲,谢云舒哭得更甚,哭求道:“乔烨,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有什么我们回家说。”她不想殷蒲看到自己跟乔烨纠缠争吵,她怕他会更伤心。
她扑进他怀里挡着他不让他进门,乔烨捏起她的下巴死死盯着她,咬牙问道:“你又心疼了?又舍不得了?”
乔烨拖着她进屋,将她按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关上房门,走回床边。
殷蒲正是疼得煎熬,却见谢云舒被一个男人推搡着进了病房,男人一脸怒气,谢云舒则是哭得满脸泪水,他一时有些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乔烨站到谢云舒身边,钳制住她的后颈,言语狠戾:“谢云舒,你看好了,他这个样子,是你害的!”
她在他手中挣扎,扭动脖颈,却怎么也挣脱不得,哭道:“乔烨,你别闹了。”她不明白,自己的说谎竟然惹得他这样大怒,疯狂得几乎换了一个人。
殷蒲看她梨花带雨地哭求,心中疑惑这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不忍出声道:“到底怎么了?”
乔烨冷笑地看着殷蒲,道:“你被打成这样,都是拜她所赐,你还不知道吧?”
殷蒲一说话就胸中闷痛,却还是挣扎道:“我不相信,云舒不是那种人。”她怎么可能会害他呢?她是那么单纯善良的人。
“好,那我来告诉你。你最喜欢的学妹,她一夜风流成为了乔氏少东家,也就是我的妻子,但她对你难舍旧情,背着我跟你私会,所以我把你弄到公司,交给你最困难的任务,我早知道那里是黑帮的根据地。”
他钳制着她后颈的大掌发力,将她钳得更紧,强迫她仰头看着自己,“谢云舒,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就是把他害成这样的根本原因!”
殷蒲躺在床上听着眼前的男人说完,只觉视线微一恍惚,似日光灯坏掉的扑闪,晃得他头疼,而身体上的各处伤痛愈发对自己肆虐起来。原来自己是进了圈套了,他不满自己动他的女人,借刀杀人将自己弄得半残。
谢云舒听完,哭得更急,抬脚向后踢乔烨,骂道:“乔烨!你怎么能这么狠!你这个凶手!”他竟然因为自己与殷蒲独处而将他害成这样,他竟然是这样的凶残。
乔烨不理会她的踢打,继续对她狠戾道:“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你!我最讨厌不忠,你刚好触及了我的导火索!”他那么爱他,现在的自己,已不是原本的自己,但他停不下手。
她被他弄得生疼,抬手去企图掰开他的手指,一边道:“他是我的朋友,他有困难的时候我帮他有错吗?”
乔烨突变得沉默,放掉对她的钳制,冷冷道:“你心里始终给他留着一席之地难道不是吗?”他说出了他的怀疑,他长时间以来的心结。她的心里,总有一片角落自己未涉及,直觉告诉他,就是殷蒲的位置。
“我说不过你!我走还不行吗?”谢云舒双手往他胸膛一推,愤愤道。
乔烨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怒道:“你别想逃,跟我回去!我总能把你调教乖!”
谢云舒似乎感觉到他话中的意思,更加奋力挣扎,“你走开!我不跟你回去,你这个凶手!”
“哼,这可由不得你!”他将她箍进怀里,顿时她双脚离地,动弹不得。
殷蒲痛心地看着这一幕争执,无奈道:“云舒,那天你就应该跟我走,原来你就是落进了这样一个恶魔的牢笼。”
乔烨听他插话,用眼睛瞪他,“你给我住嘴!你已经败在我手下,你没资格再说话!那天我没让秘书弄死你就是对你手软了!”
谢云舒无力地松了全身,她挣扎不动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没理由地累。原来男人的怒火能这样炽热,几乎让她烧的蒸腾。
“乔烨,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这样狠心,狠得像恶魔。”在她的印象中,他总是对自己温柔,不料他的另一面,竟然是这样。
乔烨扭住她的手腕,“是你逼我的,走,跟我回家,以后没我的允许你不准出门。”不顾她的反应,直接走向门边。
谢云舒被乔烨拖着出门,转头看躺着的殷蒲,心如刀割。他肯定在恨自己吧,是她与他接近将他害成这样的。可是事到如今,她也成为了乔烨手下的羔羊,即将如殷蒲一样任他鱼肉。
☆、108、以死相逼,心碎逃离
乔烨拖着她一口气下了五楼,将她扔进副驾驶座,驾车驰往别墅。
谢云舒坐在他旁边吓得不敢再说一句,思考着怎么逃走。车内静得出奇,她大气不敢喘,生怕暴露了自己的意图。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不得不停车等待。乔烨想起前天他们还一起在车内亲吻,心中一痛,长叹口气,怒火消了不少。冷淡道:“谢云舒,你让我好失望。”
谢云舒稍稍转头,他正目视前方,冷冷的表情散发着怒意和无奈的情绪。她叹出一口气,左手扶上他的右手,诚恳道:“乔烨,我知道我不该骗你,但我跟殷蒲之间真的没什么,你却这样伤害他,我也很失望。”
乔烨闭眼忍下心中怒火,不轻不重地挥开她的手,握紧方向盘通过绿灯。
半晌才道:“谢云舒,我眼泪揉不得任何沙子,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上一次他选择相信她的话,就是给她的机会,但不料她还是再犯了。他质疑,殷蒲真的那么让她难放下吗?还是自己强求了,心中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扑灭的。
“乔烨,你怎么就不能多些容人之度呢,难道你能有过去我就不能有过去吗?”为什么自己跟以前的学长联系都能惹得他这样大怒,他不也有过去吗?她还曾目睹他与别的女人做、爱好不好,她怎么没有耿耿于怀。
乔烨听完她的这句,一言不发,脚踩油门一路疾驰,将车开进了一条无人的小道上,猛一脚踩下刹车。
谢云舒被他的疾驰吓得心砰砰跳,接着又是急刹车,差点没撞上前面的挡风玻璃。正想转头骂他,刚一侧身呼吸就被他堵住。
他熟悉的气息从她惊愕而微张的唇间扑进来,将她的粉嫩占据。他不顾她的抵挡,拨开她的手臂将她扑在椅背上,牢牢压住。
带着愤怒的他太有力,让她完全无反抗之力,睁大眼睛对上他凌厉的双眸,野兽般的凶猛,吓得她不禁产生危险临近时的惧怕,心中一空。
情急之下,她只能咬了他的嘴唇,乔烨吃疼,终松开了对她的压制,声音冰冷而固执:“对,我就是没有容人之度,而且全是因为你!”说完撑着椅背离开副驾驶座,坐回自己的位子启动汽车。
“就算我偷偷见他不对,你也没必要将他害成那样吧,就差一点儿就死了。”
“好啊,下一次我害死他不让你知道就行了。”
谢云舒被他吓得不敢再回话,转身向一边缄默。
一路心中忐忑地到了别墅,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拽下车,扯着她进了客厅。谢云舒心知他不会善罢甘休,心里慌忙琢磨怎么脱身。
他毫不怜惜地直接将她推坐到沙发上,讳莫如深道:“我说了,我要好好调教你,将你心里那片地方清理干净。”一边开始解自己的外套和衬衫扣子。
谢云舒害怕至极,蓦地翻身下了沙发,抓起桌上水果盘边的刀子慌乱退后。将刀尖对准自己脖颈上的动脉,伤心皱眉地逼视他。
“乔烨,我不准你对我为所欲为!我不是你的玩物,如果你爱我,我也会爱你,性就是美好的,但如果你企图用身体的入侵改变我的心,我只能告诉你,不可能!”
乔烨解扣子的手垂下来,看着拿到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她,心绪混乱。到底是怎么了,昨天还是相爱的两人,现在竟然弄得相互伤害相互威胁了。
他将她手中的刀子看得清楚,那是极锋利的,一旦戳下,她很可能面临危险。他不确定她会不会对她自己狠心,但他确定他自己不允许被人威胁。
他抬步走向她,惊得她再向后退,手中用力,刀尖向脖子内里侵入,血便顺着白嫩的脖颈皮肤滴了出来,红得十分刺眼。
乔烨看着她眉都不皱一丝,心的温度渐渐下降。“你就算死也不愿靠近我?”
她看他停步,手中刀子稍一抬起,反驳道:“我几时抗拒靠近你,但现在的你根本不是那个我爱的乔烨,你残忍、你固执、你疯狂!”
他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中只觉无力,转身拾起自己的外套,拿着走向门口,“算了,今天饶过你。呆在家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一步。”
话毕一声关门砸响,偌大的客厅中只余她一人。
听着汽车开走的声音,她终放下戒备,手一松刀子落到地上。
刀子落在地毯上没什么声响,她却感觉自己的心哗啦啦碎裂一地。
在一起这么久,自己对他付出了最真的感情,不想一朝惹怒,他还是要像最初一样用下半身来虐待她。原来浓情蜜爱,到头来都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一碰到考验,就成了这般不堪的模样。他既然永远怀有质疑,那她也无能为力。
而殷蒲,他曾对自己那么好,不想与自己在人海再遇,却几乎害他没了命。他是无辜的,她也是无意的,但他们的从前,似乎都被乔烨亲手毁灭了。
环视四周,这座别墅是他给她的牢笼,他真的在这里与她留下过情了吗?她已无力确认。
谢云舒缓步走上楼,推门走进自己的房间,里面的一切如昨,可她已再不想趴在大床上看杂志。
她找出自己来这里时带的行李箱,随意找出几件自己从前的衣服放进去。环顾一周,这里的东西都不属于她,她又何必带走。即使是他送给她的戒指,也失了意味。
在梳妆台前坐下,拿出便条和笔写下了最后的几句话。
“乔烨,我们的开始很突然,但我没想到我们的结束也这样仓促。今天的事,真的让我很失望,陪在你身边,太可怕了。我走了,我们结束吧。”
用他送给自己的戒指压在留言上,她最后一次回顾这房间,拿上行李箱关门离开。
走到院外大铁门边,却发现门已被上锁了,而平时都是不上锁的。
谢云舒环顾整个院子,想起后院与邻居家相邻的栅栏不是很高,便走向后院。挑了处比较低矮的篱笆,搬来几个石头踮脚,翻出了院。
傍晚,当乔烨回到家找遍一栋楼都没有她,再看过她的留言,他瞬间有了将她房间给一把火点了的冲动。
想逃?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儿去!
☆、109、利用报复,残暴虐待
一个月后
谢云舒不解地看着桌对面的殷蒲,问道:“为什么要喝饮料?我们以前都不喝饮料的。”其实她是对一桌的好菜更感兴趣。
殷蒲打开一个易拉罐递给她,又打开一个给自己,笑道:“庆祝我们的新生啊。”对,就是新生,他重伤初愈,她逃离了残暴的老公,一切都得到了新的开始。
她笑着举起易拉罐与他碰杯,“对!庆祝我们全新的开始。”说完笑着喝了一大口。
殷蒲与她碰杯,抬手喝下一口。凉茶,自己极少喝的饮料。之所以选择它,是因为它带着淡淡的药味,可以掩盖自己方才投进她那一罐内迷、药的味道。
迷、药悄无声息地融化,谢云舒毫不知情地喝下不少。
走出餐馆时,她渐渐感到脑袋中升腾的睡意。转头对身旁的殷蒲道:“殷蒲,我好困。”
殷蒲知是药力上来,道:“我背你吧,慢慢走回去。”
昏沉的睡意已不允许她多想或再犹豫,乖乖伏上他的背,被他背着向前,不到一分钟便睡了深沉。
酒店房间内,谢云舒昏迷不醒,完全不知自己已被殷蒲剥光放在床上。
殷蒲随即除下自己的所有衣服,俯身撑在她上方,抬手欲抚上她胸前的丰满。
安静间,他突然无力地垂下了手,看着眼前安静昏睡的她,他想起了两年前她在公交车上靠在自己肩头睡去的恬静,想起她与自己在秋日枫林懒阳下漫步的徜徉,他不能伤害她,他做不到。
乔烨将自己重创,他却无法跟乔烨一样狠心,为了报复乔烨而虐待她。
不过他不会放过这次打击乔烨的机会,俯身在她光、裸的胸前吮吸出斑斑红印,拿来酒店提供的浅黄色沐浴液抹在洁白的床单上,将她的内、衣等等揉皱扔在床下散布。
穿好衣服,拿出自己的手机,编辑下最后一条短信:‘让你家主子到天恒酒店1217房带走他的女人,房卡在地毯下。’对着牧文的号码,按下了发送键。
最后看她一眼,关上门离开。
当乔烨到达酒店房间门口,找出房卡打开门时,里面谢云舒玉体横陈的情景,仿佛一个惊天巨雷,震得他身体一颤。
牧文跟在乔烨身后,不进去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景象,乖乖在外拉上了门。
乔烨步步走进谢云舒,发现她正是熟睡,熟悉又略显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