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假意嘲笑道:“你长得很像它们;就连眼泪都一样的虚伪。”
依现在两人的关系,余鳄根本就听不出她话中的嘲意,倒是带着*之味,另一只手也揽上她的腰,并将她背过身去,正对着池,靠在她洁白的耳垂上说:“鳄鱼其实是很有情趣的动物,且全身都是宝。”
姚雨假装听不懂问:“你却是一个自大自恋的怪人,全身都带刺。”对于初认识他时,在工作室里他那副狂大的模样,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余鳄的唇移到她的发顶上,“鳄鱼对另外一半是忠心不二的。”
姚雨依然装着一脸迷糊,“这与我没有关系。”
话音刚落,身板就被两只大手给强烈转了过去,整个背抵在坚硬的池壁上,正对着眼前这一抹颀长的身躯,她慢慢抬起头,先是看到那个菱角分明的下巴,还有高高的鼻梁,再有就是露在额前那一绺黑发。
“谁说和你没有关系?”质问声后便是扑天盖地的吻。
这吻来得有些突然,姚雨显然没有招架住,便和他在两只鳄鱼边来了个*辣的深吻。
和他吻也不是一回两回事了,只是都在屋里或车里,可在光天化日之下,倒还是第一次。姚雨明显不在状态里,余鳄倒是吻得很忘情,过了大几分钟后才松开嘴,但目光一直停留在她娇滴滴的脸颊上。
“你是我未来的媳妇,你的下半辈子我包了,所以我们的关系就是血浓于水,就是一体机,无论如何都分不开了。”他在她的红唇上落下了一个深深的吻。
——
姚雨最近这些日子有一点无聊,除了周六到培训学校给孩子们上画画课外,她就像一只懒虫一样呆在家里。段玲知道她辞职后,也没有责备她,让她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后再找工作也不迟。
母亲这里没有给她什么压力,姑母姚青那里,倒是有所埋怨。说什么姑娘家如果没有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和别人相亲条件就矮了一截,这是个现实的社会,纵然女方那里是美若天仙,但在男方那一头始终是个无业游民。
姚雨坐在沙发上啃着瓜子看着电视时,段玲正和她说起这事呢,她倒是不急不慢地说:“妈,让姑母不要再为我操心了,工作与感情是我自己的事,我自有自己的打算。”
段玲愣是听不懂她的话中意,就是站在佛像前恭敬地拜了拜,嘴里还念念有词。
一包瓜子啃完后,接到了丁琪的电话,丁琪告诉她一家大集团在北江市成立分部,最近在招兵买马,她可以去报名。
姚雨饶有兴趣地问起了这家集团背景,在丁琪详细介绍下得知这是一家颇有实力的跨国公司,目前业务发展到了北江市,虽然在这座城市正在起步,但前景还是不错的,如果这时候能为这家公司服务,也算是开国大臣吧。因此,她打听好了面试时间与地点后,便欣然同意。
这些日子,余鳄也同她介绍过一些工作,不过她不想靠他,所以都拒绝了。但这并不影响两人的关系,她约摸着,他们再交往个大半年或一年什么的,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母亲说得对,既然有了满意的男朋友,就快点成家。
——
三两后,北江市进入了初冬,虽然有些寒意,但也不没有到天寒地冻的地步,这一天正是姚雨面试的日子,她挑了一件比较体面的外套穿上后便出门了。
余鳄的车就在附近停着,把她送到面试地点后不舍地啄了一下她的唇抚着她的发丝说:“好好表现,中午来接你一起吃饭。”
姚雨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笑眼弯弯,把某人给看痴了。就在抬步下车之际又听身后传来熟悉不过的嗓音:“小雨,以后别把自己打扮这么漂亮?”
她听后抿唇直笑。
进了面试大楼,在工作人员的接待下进入了面试等候室,面试的人不少,个个都是衣着得体,看样子很多都是工作经验丰富,再想想自己大学毕业后工作才几个月,和他们比起来一点优势也没有。尽管如此,她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自信的,别人焦急等待之时,她倒显得平和沉静。
轮到她面试了,推开办公室的门,她竟意外看到了自己认识的男人。
快一个月不见,丁修平与初见时判若两人。初见时,他一身暗色修闲装,显得平易近人,而此时他一身名贵的西服,板着的一张脸,显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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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修平看到她倒没觉得很意外,缓步走到她面前,露出洁白的牙齿说:“姚雨,好久不见!”方才拿到面试者的资料,看到她的档案资料时,上面那一张甜美的面孔,他就觉得这个世界真小。
“丁先生,好久不见。”场合不同,姚雨觉得直叫他的名字并不礼貌,于是姓后面加了‘先生’两个字。
丁修平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听她这么叫着自己倒也没有阻止,坐回方才的位置伸出手说:“姚雨,坐!”
面试正式开始,经过一番详细的谈话之后,姚雨才得知眼前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正是跨国公司座落于北江市分部的总负责人。
大老板亲自面试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新鲜的是这个男人在工作与休息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
这让她想起了余鳄,余大设计师和他就不一样,就是个公私不分明的人,不然自己也不会离开工作室,另谋高就了。
面试之后,丁修平对她和别的面试者没有两样,站起来和她握了握手说:“姚雨,回家等好消息吧。”
下楼后,接到余鳄的电话,说他人已经在楼下的停车场了。不一会儿,她上了他的车,他关心地问:“面试情况如何?”
姚雨自然不敢说碰到认识的人,再说丁修平对自己而言也不是什么熟人,虽然禅修的时候两人关系不错,但之后就再也没有交集,说是朋友其实也是个陌生人而已。
“还好吧,一切发挥正常。”
余鳄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不是每一次都那么幸运的。”他的言下之意就是第一次是他精心安排的,第二次她就得凭自己的能力了。
姚雨听出了他话意,摩拳擦掌道:“你可别小看我,本姑娘的实力你还没有真正见识过。”
余鳄笑不露齿,“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姚雨噘嘴:“怎么打,说来听听。”
余鳄灵光一闪说:“如果你面试成功了,我们明年三月就结婚,如果你面试不成功,我们明年五月结婚,你看如何?”
姚雨一听,这哪里是打赌,分明是在求婚吗,可求婚也不带他这样的呀。
“那我不进这家公司了。”她死命的摇头。
“你没听明白吗,我的条件是面试成功与不成功,与进不进这家公司没有关系。”
“可哪有像你这样打赌的,想求婚你就诚心一点。”
正中余鳄之意,在路边停下车认真地打量着她,一本正经道:“可是你亲口说的,可不许反悔。”
说完又开起了车。
姚雨不明所以,“你带我去哪里吃饭?”
“到了你就知道了。”余鳄的话有所保留。
半个小时之后,姚雨和余鳄一同进入酒店的大包房之后,眼睛为之一亮。
包房四周的墙上悬挂着五颜六色的气球,一架白色三角钢琴立于包房的正中央,钢琴的右侧是餐桌,餐桌上摆着烛台与红酒。
不等她开口,余鳄就搂着她的腰走进去,并在她耳边说:“小雨,进去吧,我会给你一个特大惊喜的。”
姚雨被眼前的浪漫之景给迷住了,听到了他神秘的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由着他搂着自己进入包房内。
他口中的惊喜会是什么呢?
☆、第071章
姚雨入座之时;灯光熄灭,一片幽黑之中她看到余鳄正认真地点燃餐桌上的烛火;而后沉步走到钢琴面前说:“我余鳄一生从不为女人弹奏钢琴,但今天例外,我要为我心爱的姑娘倾情弹奏一曲。”
说完转身,坐在钢琴椅上,今天他一身得体的西装;领上还系着一条庄重的领带。她很少看到他扎领带;难道就是为了在她面前弹奏钢琴吗。
很快,一首旋律熟悉的乐曲飘在上空中;姚雨一听便听出这首乐曲的出处。这是一首流行歌曲,歌名是《明天你要嫁给我》。
纵然是一首耳闻能详的流行歌曲;经过他的改编成钢琴曲后,另有有一番味道。
透过朦朦胧胧的烛火,她看到一片昏暗中的他就双手在琴健上如去得水,举手投足之间颇有钢琴家的味道与气质。
她一直以为工作室里那一架钢琴不过摆设而已,对于一个建筑大师来说,应该不会弹奏钢琴。可今天她算大打眼界了,她真没有想到一个学建筑设计的大师,弹奏起钢琴来如此有韵味。那身板,那气质,简直可以与白马王子相媲美,她不得不承认,那个古板、毫无情趣的男人也会有这般阳光的一面。
曲毕,余鳄优雅起身,随手拿起钢琴架上一粒气球,一个巴掌,气球被引爆,姚雨看到有一个小盒子从气球里掉了出来,他如同珍宝般捡起后便向自己走来。
“小雨,嫁给我吧。”余鳄在她身前跪下并轻轻打开手中的小红锦盒。
姚雨埋头注视着小红锦盒,里面端端正正地躺着一玫莹光发亮的钻戒。
他在向自己求婚?回想起来前他在车里说的那一翻话,原来,他给自己的惊喜就是如此浪漫隆重的求婚。
“小雨,嫁给我,我会宠你一辈子的。”余鳄求婚的话语也没有什么新鲜,千篇一律话,但他的诚心是毋渊置疑的。
姚雨凝望着这一张严肃而认真的脸,盒子里的戒子闪着夺目的光辉,而这张脸在光辉的映照下,线条显得特别柔和。
“小雨,嫁给我,你不答应,我就跪着不起了。”余鳄见她没有反应,倒是使上了计。
一只小手缓缓向红色锦盒伸去,但并没有直接将戒子取走,而是悬在半空中,害羞道:“帮我戴上吧。”
余鳄有些错愕地看着她,他一直期待她的答复,期待她对自己说:好或者不好。
“你愣着做什么,你不帮我戴,然不成要我自己戴?”姚雨不禁想是不是求婚的男人都变与这么白痴了呢?
余鳄会意,小心地将钻戒取出,慢慢套在了她白嫩的手指上。
大小正合适,姚雨的手指因为有了钻石的光环,变得更加漂亮。
余大设计师求婚成功,接下来,一切都按照他的安排进行中,烛光午餐,跳烛光舞。
回去的时候,车里的气氛明显有所不同。
余鳄稳稳地开着车,将婚礼的安排和姚雨简单说明了一下:“我爸找合婚人算了一下说,这两个月的日子结婚都很不吉利,过完年的新历三月五日是大吉日,婚礼就安排在这一天。当然婚礼前,我爸会按照北江市的传统婚俗与你母亲见一下面,商议婚礼筹备一事。你呢,什么事都不用做,就安心等着做我的媳妇吧。”
姚雨听得很认真,三月五日距现在还有三个月多,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她还没有和母亲说实话,确实很不好。
眼见车子开进了小区,他为她解开安全带,然后在半边脸颊上落了一个吻后说:“上楼好好休息一下,过几天我父亲就会回国,让你母亲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说完看到姚雨下了车,正准备发动车子,又见姚雨的头在车窗上晃动道:“怎么,你没有准备和我一起上楼去?”
余鳄一惊,她这是要让自己见他母亲?
“我们三个月后就结婚了,如果不让你这个准备女婿见未来岳母,好像说不过去。”
余鳄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他可是一点准备也没有。
“小雨,你等着,我到外面的商店买一点礼物。”说完开车出了小区。
姚雨看着远去的车影,一直抿嘴笑着。
——
段玲正诵完经,就接到女儿的电话说一会儿她会带一个客人到家,还会在家里吃晚饭,让她好好准备一下。
家里的冰箱储备着很多菜,段玲不必再去外面买,只是她纳闷女儿这是要带什么客人到家里来,不过她在电话里根本探不出什么风声,放下电话后就着手准备了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清脆的门铃声响起,打开门竟意外看到了女儿身后站着的男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女儿之前在工作室上班的领导余大设计师。
段玲有些惊讶,又见他双手提着两个大盒子,都是大红色的,而女儿和他站在一起的那个样子很奇怪,不像是朋友,更像是情侣关系。
将客人迎进家门,段玲就听余鳄彬彬有礼道:“伯母,我来看您老人家来了,这是送给您的礼物。”
段玲见是给老人家的补品,也不便直接收下,“余老板,您这是太客气了,又不是第一次来家里,不用这么见外。”
姚雨拉着母亲的衣角说:“妈,您就收下吧,别和他客气。”
段玲听女儿这么一说,才客客气气地接过礼盒。
她正想泡茶之际,姚雨直接拉过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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