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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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长媳-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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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垂#罄慈从‘颜常去蹭吃蹭住。

停好车,电梯上六楼,按了几声门铃没人应,在门前的地毯下面找着钥匙,开门进去,江措果然还没有回来。

雷允晴兀自走到留给她的房间,里头一直空着,可空气很好,没有半点湿气霉味,房间里纤尘不染,新换了床单被褥,桌案上还摆了只空花瓶。

她会心一笑,显然是江措昨晚才收拾过的。

在超市一并买了些食物,将蔬果速食塞进冰箱,杏仁薯片放进储物柜,然后是牙刷毛巾一一在洗脸台上摆好,看看时间,八点过半。

正琢磨着是自己弄点吃的,还是等江措回来请她出去吃一顿,某人的电话已经风风火火的打进来。

“女人啊,我九点下班,宵夜啊宵夜!”

“行,想吃什么随你点。”

“哇噢!”那边叫了一声,随即道,“簋街簋街,我馋小龙虾很久了。”

想到鲜红油亮的小龙虾,雷允晴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就此敲定。

九点半,跟江措两个人,在红顶白棚的排挡下坐了,桌子上铺着薄薄的塑料皮一次性桌布,两人抵着膝盖,带着一次性手套,频频下手去抓,吃得狼吞虎咽,形象全无。

这季节早过了吃小龙虾的旺季,可人就是这样,上市的时候总没空去吃,等到要下市了才惴惴的觉得惋惜。

江措给她又倒了杯啤酒,晚上一直有风,吹开啤酒浓稠的麦香。

听得她问:“这次逼你跟谁结婚?是上回那北大的双学位博士,还是XX上市公司的总经理?”

雷允晴噗哧笑了,与她碰杯:“都不是,一位世交伯伯家的哥哥。”

江措眼睛一亮:“那挺好啊,你们俩,一个奸商,一个苛吏,正是绝配啊。”

江措在国家地理杂志做专栏编辑,活泼有趣,言语玲珑。

苛吏……雷允晴褪了手套,端着酒杯偷笑。只听见马路上低沉的引擎声,像是极速跑车的声音,她扭过头去,一辆白色的跑车刚好踩着红灯飞驰而过,带起呜呜的风声。

江措骂了声:“这些个富二代,生怕别人不知道。”

雷雨晴却默默的不出声。刚才那车子闪得极快,一眨眼,连车牌都模糊了,她眼尖,还是瞄到了几个数,0033……她怔怔的想,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江措见她心不在焉的,戳了戳她,问:“吃饱了吗?那就结帐吧。”

“哦,”她这才回神,站起来叫买单。

拿了找零回来的时候,发现江措一直眯着眼睛盯着她身后笑。

她推她一下:“笑什么呢,一脸花痴相。”

她只不动,压低了声音说:“你看那边那人,你认识吗?”

雷允晴略略侧头,瞧见隔了几张空桌,有一个男人独自坐着,正直直的看着她们,不由诧异。

江措说:“我发现他从刚才起就一直看着你了。”

雷允晴笑道:“你怎知他看的是我不是你?”

“不信你冲他笑笑。”

她一怔,索性转过头直直的看向那人,那人倒不意外,很自然的抬起脸,微微一笑,任她看着。

江措说:“觉不觉得他忒像一人?”

雷允晴迷惑了,莫非真是故识,她一时想不起了?

却听江措说:“阿信啊,台湾唱歌的那个。我从刚才起就觉得他像,不知道他会不会唱歌。”

靠。

回到家,雷允晴仍觉得不放心,拿出手机拨给陆子鸣,电话那边却始终是无人接听。

洗了澡,再回来打,索性是变成关机了。

她想了想,找出温家老大的名片,温辛一接到电话,只觉得诧异:“小晴,你可是一年半载的不打我一次电话,今天这是刮的什么风?”

雷允晴歉意的笑笑:“也没什么,这么晚了还打扰你。”

“呦,你可别这样,有话直说。”

她只好问:“哥,上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啊?”那边倒是愣了一愣,反问道:“能有什么事?”

他这么说,该是风平浪静了。依旧是问:“陆家……没事吧?我今儿看到子鸣在街上飙车,那样子,怕是有什么急事。”

这么说温辛反而笑了:“那小子能有什么急事?不就是香车美女……”说到一半,自觉失言,只安慰她:“你放一百个心,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去上头问问,再打给你。”

挂了电话,叹了口气,兴许是她多心了。

*

给男二露个脸。HOHO,像阿信啊,他到底会不会唱歌捏?

前阵子看到有一位作者说,前几年的高干文,男主都姓江,这几年,又时髦姓温,姓胡,现在,居然还有姓习的。我不由想到温大,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七、心甘情愿

陆子鸣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所以,你是在浴室里跌倒了,所以把手机摔出去了?”

乔佩裹着条浴巾,头发上还是湿的,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脖子上,说不出的狼狈。脸上更是红一阵白一阵:“还不是你突然打电话来……我急着出来拿手机,没注意就……”

他扫了眼,手机趟在地上,后壳都被摔下来,电池掉在外面。

他蹲下身帮她拾起了,问她:“真不用去医院?我看你腰都直不起来了,可别扭伤了筋骨。”

她讪讪的吐了吐舌:“我没事,擦点红花油就好了。”

正好酒店服务生送红花油上来,陆子鸣去开门拿了,回来将她从浴室抱出来,放到床上。

她身上滑溜溜的,也许是沐浴乳的泡沫还没冲干净,也没心思洗了,蜷在他怀里,把他的西装外套都沾湿了。

把浴巾又往上拉了拉,红着脸说:“你先帮我找件衣服。”

他点头,转身拉开衣柜,乔佩背对着他,自己把红花油打开了,顿时间满屋子都是浓浓的药油的味道。

陆子鸣从柜子里捡了件睡袍出来,一回头正看见她艰难的用手沾了红花油,往自己后背上揉着。

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撞起了好大一块瘀青,不是不心疼。看她扭着身子好容易才擦到一点,时不时还发出咝咝的抽气声,忍不住笑了,在她身后小声说:“我来吧。”

“啊——”她吓了一跳,扭过头来瞪着他。

他把睡裙扔给她,又接过装满红花油的瓶子,在床沿坐了,一点点倒出来,在手心揉搓着。

乔佩转过脸去,说:“你别看。”

他“嗯”了声,她兀自把睡袍换上了,坐过去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把瓶子举高了些,说:“别逞强。”拉开她一边领子,用掌心在瘀青上用力的揉搓着。

乔佩忍不住哼了声,只听他说:“要用力搓才能把淤血化开。”她就不再动,也不吭声了。

过了一会又问她:“还有哪里需要擦?”

她低着头,只不说话,仔细看,一张脸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他只当没看到,在她腰上轻轻按了下:“这里?”

她咝了声,他也不顾她反对,就把她睡袍掀开了。

“你……”

“不擦药,你明天就别想下床了。”他带着点威胁意味,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轻。

其实除了疼,还有点异样的感觉。红花油在他掌心摩擦得温热了,一丝丝渗入皮肤里,空气里都是这个味道,却并不难闻,两个人靠得极近,在浓浓的药油味里她甚至还能闻到他的体香,她怀疑自己的鼻子是不是有问题了。

感觉到他的手似乎停在那里很久了,她忍不住抬头看他,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就那么直直的看着。

目光相接的一刹那,他的眼里像是有闪电劈过,蓦地燃起一道光。

有些心慌,想要逃,却无路可退。

“佩佩……”他的声音低低的,手伸过来,托住她的脸颊。

她几乎是深吸了口气,心头像是被什么猛烈的撞击到,麻麻的失去了抵抗。

想逃,如果她聪明一点,只要她还有一点理智,就应该挣开。可是全都没有用,身体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动得了,仿佛是中了蛊,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他叹息,手臂一用力,她已经失去平衡,撞进他怀里,她动了一下,可是他的手臂箍得更紧,她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的,彼此的心跳声,穿过薄薄的睡袍,清晰的传入耳中。

红花油的味道,真是刺鼻。他的吻,轻轻的,软软的,从她的额角,到唇边,她简直无法呼吸。

手渐渐放松,环至他的背后,缓缓的抱住了他。

吻愈加温柔,转身,将她压于床上。

放在沙发上的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乔佩一个激灵,撑起身子,看他并没有要接的意思,不由的伸手,碰碰他的手臂,他却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去。”

脸顿时更红了。

那边的手机却一直响着,大有誓不罢休的意味。乔佩越来越紧张,陆子鸣也终于不胜其烦,嘴里低咒了声什么,爬起来,找着手机,按了关机键,扔进那一堆衣物中。

*

墙壁上的挂钟,指针沉重的顿了一下,停在两点。

陆子鸣靠在床上,从丝被里抽出一支手臂,点燃了烟,却没有吸,夹在指间,慢慢的燃着。

身旁,乔佩翻了个身,双眼闭着,睫毛微微颤动。

他知道她没有睡着,也不去叫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怔怔出神。黑暗里只有他指间的一点红芒,忽明忽暗,氤氲不清。

许久,他才动了动,把手伸到烟缸里掐了,转过脸来,抱着她的额头亲了亲。

乔佩呢喃了声,顺势挤进他怀里,温顺柔软,像一只小猫。

他笑,问她:“你为什么不求我救你父亲?”

乔佩的额头抵着他的胸膛,睫毛轻颤,似是还没睡醒,只呜咽了声:“是我心甘情愿的。”

他似是怔了一下,良久不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也许她是真的累得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陆子鸣就开车去了温辛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在二楼,窗子正对着开阔的庭院,院中的两株西府海棠开得正好,一群蜜蜂嗡嗡的在花树上绕来绕去,花荫匝地,繁绣如锦,越发显得屋子里静谧安静。上午的阳光非常好,正照在窗前,斜斜的日光倾过半张桌子,陆子鸣面前的一只青瓷茶杯在阳光中蒙上了一圈淡淡的光晕。办公室里安静极了,只听得到涓细的水流从水壶里倒出的潺潺声。

杯子里的茶叶几沉几浮,温辛靠在椅背上,蹙着眉呷了一口,才说:“这事儿不好办。上头摆明了是借题发挥,一定会紧揪着不放,不是你一句话想捞谁就能捞谁的。依我看,这里头深着呢,你最好别趟这浑水,回去劝劝你那朋友,大不了风头平息了,我给他重安个地儿,不一定比原来的差。”

温家老大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他没想到这件事这样复杂,不由的叹了口气。

温辛打量他神色:“到底是什么朋友,以前没见你这么上心过?”

“一个老同学。”他含含糊糊的带过去。

陆子鸣走了以后,温辛想起来又给雷允晴打了个电话,一边同她闲话,一边说了说最近的情况,末了才说:“今早儿子鸣上我这来了,求我帮他捞个人。你说这事怪不怪,我还没听说过他哪个老同学有人在长沙市委的。”

雷允晴也怔了怔,子鸣高中没毕业就去了美国,一待八年,除了他们一个大院的孩子,真没什么相熟的朋友,要说老同学,实在让人费解。

八、陆家

午休时,雷允晴抬起头,看到搁在桌案上的新茶,又是叹息。

她和陆家关系一直要好,小时候总是跟在陆子鸣身后玩,陆叔叔还在世时,一直拿她当亲女儿一样疼。他总是说:“生个儿子还不如生女儿,又乖巧又漂亮。”反而陆子鸣和陆叔叔一直不对盘,父子见面也是冷着脸。就连陆家最严肃的老太太也对她青眼有加。她过去一趟看望老太太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只是总觉得母亲话里有话,担心两家的长辈误会了什么,心中一直惴惴。

没想到下班后,陆子茵会上来找她。

小丫头还在念大学,大抵是刚从学校出来,还穿着运动服,坐在她办公室外面,怀里抱着一杯大杯的星巴克,一边啜着,一边东张西望。

见到她出来,高兴的站起来叫她:“晴姐。”

雷允晴说:“这才没几天,怎么好像又瘦了?”

陆子茵却笑得眉眼弯弯:“说明我最近减肥有成效嘛。”

她板起脸:“还笑。小丫头好好的减什么肥,回头跟你哥说,看他怎么治你。”

“晴姐,”她娇滴滴的撒娇,蹭上来抱着她的胳膊,“人家跟同学逛街路过,还特地上来看你,你怎么能跟我哥告状?”

雷允晴终于忍不住笑了。年轻就是好,还能这样理直气壮的撒娇。

她拿起外套,说:“你现在回去吗?我正好下班,顺路送你。”

“嗯。”她用力的点头,蹦蹦跳跳的跟在她身后。

上了车,陆子茵才说:“晴姐,三哥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雷允晴故作惊讶:“怎么?邵谦又出去了吗?”

“他都去新加坡两个礼拜了!听说走的时候还带了个小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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