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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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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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谢谢你兄弟,又一次麻烦你了。”
  老五说:“看你说什么屁话哦,又不把我当兄弟了是吧?你说的话像是兄弟说的话么。”
  挂断老五的电话后我继续在床上折腾自己,不折腾也没办法,怎么能安然入睡?!
  次日一大早,我就开着车匆匆忙忙上路了。车到半路,我才想起来给小梅打电话,让她不要把此事告诉母亲。如果母亲知道了此事,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要是弄出什么好歹来,那真是让人雪上加霜。
  急赶慢赶,十点钟不到,我就赶到了老家的小县城。停好车便马不停蹄地赶到金子家。一进屋便看见小小的屋子里挤满了人,我匆匆地扫了一眼,金子全家都在,还有二位不认识的。
  后来,金子向我介绍说:“大勇,这二位是公安局的胡队长和刘警官。”我走过去跟两位警官握了握手说:“二位辛苦了,感谢你们。”
  胡队长客气地朝我笑笑说:“不客气,工作是分内的事,应该的,谈不上什么辛苦不辛苦。”
  打完招呼,我发现众人脸上都异常憔悴,尤其是金子的脸上,看不出是蜡黄还是灰乎乎,但能明显地看到她脸上的无奈、纠心与沮丧。很显然,他们如我一般,昨晚是一宿未睡。看着金子如此蜡黄的脸,曾经的夫妻情让我从心底深处自然而然地涌现出一股子辛酸,一股子心疼,然后是胸口一阵阵痉挛……那一刻,我想起了“夫妻情深”这个词,可谓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情分。这是种前世修来的缘分,正应了“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这句戏词。
  不管我和金子以前有多少隔阂,又有多少恩恩怨怨,我相信此刻的我们是心心相通、惺惺相惜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冲动,走过去朝金子的父母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弯腰将从前所有的恩恩怨怨都在倾刻间化解了。还有银子和宝强,我能从他们面上捕捉到的不仅仅是着急,还有那种亲情特有的深深的关怀。我对他们也真心地说了几声谢谢!
  我从口袋中摸出香烟来递给二位警察和宝强他们,然后又把胡队拉到房间中去细细打听一下案情,这是最重要的,十万火急之心情。
  胡队跟我说:“绑匪总共打来过两个电话,一个是要钱的,另一个是指责金子他们报了案,威胁说要撕票。不过,大勇你也别着急,依我看,撕票的可能性不大,毕竟我们这地方是小地方,绑匪也是为了两个钱,杀人的胆量应该还没有,只不过吓吓你们而已。”
  我皱着眉头说:“胡队,你的话我相信,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个人的意见是当下先救人要紧,钱不钱的先不考虑,要多少给多少,你看如何?”。电子书下载
  胡队说:“大勇,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哪个遇到这种事都是舔犊情深,现在是人要救,钱不能给,即使给也只能当诱饵,不能真给,如果让绑匪安稳地拿到钱岂不是助长了罪恶风气。这个是我们不能接受的,作为执法人员,我们有义务惩治一切违法犯罪分子,还社会一份安定与和谐。”
  说实在话,胡队的话我一点都听不进去,我满脑子就是如何尽快将女儿解救出来,或者说是赎回。我哪有什么闲心来与他探讨什么社会与犯罪问题。此时,我只有私心,我要救女儿,心急如焚!
  我焦灼地问胡警官:“胡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胡队猛吸了一口烟说:“等绑匪电话,见机行事。”
  我也猛吸了一口烟,接着问:“绑匪会在什么时候来电话?”
  胡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然后说:“现在我们得议议如何与绑匪接头的事。”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解地问:“接头?”
  胡队解释说:“就是如何把钱交给绑匪。现在我们还不知道绑匪要求以什么样的方式来交钱,又在哪里交钱。这些都要等绑匪来电话才知。”我说:“那我现在准备钱去。”说完转身就要出门而去。
  胡队拉住了我的手说:“钱的事不急。”
  我烦躁地说:“哪能不急,万一绑匪来电话就要给钱的。”听我这么说,胡队笑了,说:“又不是叫你真给钱,你急什么?”
  我纳闷地说:“哪能不真给?这也能骗他们?万一撕票怎么办?”
  胡队说:“就是得想个万全之策。既能解救出人质,又能抓住绑匪。”我很担忧地问:“这能行吗?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所有的钱将来都是她的,真的不在乎这十万。还有,以往你们有过成功经验没?”
  胡队又笑了,说:“大勇,你要相信我们的办案能力。”我说:“我是想相信你们的能力,但我这心七上八下的很乱,没办法静得下来。”我边说,边在房间里不停地走动,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煎熬,绝对的煎熬!我宁愿被绑架的那个人是我!
  走出房门,我的目光无意间与宝强碰撞了一下。我从宝强发红的眼睛中没有看到往日的仇视,有的只是种无奈与同情。我相信此时宝强的目光是真实的,他是霜儿的亲人,我们都是霜儿的亲人,我们心情都是一样的。
  金子坐在沙发上斜靠在她母亲身旁,双眼无光地望着天花板……
  眼看中午时分了,金子以及她的家人都无心烧饭。我提出请大伙去饭店就餐,胡队不同意去,他说案子没破就让我破费不适合。我解释说,不是专门请他吃饭,因为家里人都没心情烧饭,所以只能去饭店吃饭。这样,胡队总算是同意了。


第96章 没有亲朋好友,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金子没去饭店,她说她吃不下。我们就随她了,留下她与刘警官在家中等电话。等会儿带盒饭回来给他们吃。
  我们在饭店正点菜时接到了老五打来的电话,老五说他到了,问我在哪里,我告诉他在江南酒店。
  一会儿工夫,老五就赶到了。我没有和老五像往常一样热烈而玩笑式地打招呼,我的心情做不到。我们只是相互望了一眼,没说话。但老五和胡队居然是老熟人,他们俩闲聊了起来。
  老五朝胡队伸出手,笑着问:“胡队也在啊,难得难得。”
  胡队轻握了一下老五的手,说:“好长时间没见了,这几年都在哪儿混?”
  老五说:“还在浙江。”
  胡队说:“在浙江干什么?没干什么不正经的事吧?”
  老五嘿嘿说:“做点小生意,老大不小了,那些违法的事情早就不干了。”
  胡队也笑了,开玩笑说:“不干最好,别跑去给浙江人民添乱。”
  老五哈哈笑了起来,说:“以前是给浙江人民添过乱,现在我可是在为浙江经济的繁荣做出贡献哦。”
  胡队不想与老五继续贫下去,所以他转移话题问:“老五,不是大勇打电话特地叫你回来的吧?”
  老五说:“我回来是为大勇的事,但是自己主动要求来的。对了,胡队负责此案吗?”
  胡队呷了一口茶后点点头。
  老五递给胡队一根烟后继续问:“胡队,据你分析这事会是我们本地人干的吗?”
  胡队没吱声,我猜他是在想要不要告诉老五相关案情,因为这不符合办案程序。
  见胡队有顾虑,老五便说:“胡队,你放心好了,我和大勇是多年来的生死兄弟,我一心只想帮他,我们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
  胡队想了一下说:“这事还是回去说吧,这里人多眼杂的。”
  老五说:“好的。还是胡队想得周到,不愧是老刑警了。”
  胡队说:“你小子少拍马屁。”
  正说着,菜齐了,大伙开始用餐。
  金子的母亲眼泪汪汪地吃了几口饭就没吃了,我知道她不是不饿,是难咽下。她毕竟不是男人,在这种事上会比男人纠结得多。我理解她的心情,只是可怜了老太太。我想,如果我母亲在场的话肯定还要难过,还要纠结,非哭哑了嗓子不可,我太了解母亲的性格了。
  金子父亲、银子和宝强还好,多少都吃了一点。
  我和银子都在劝她母亲再吃几口,可老太太硬是吃不下,我们只好作罢。
  吃完饭回到家中,我、老五和胡队进到小房间中探讨案情。老五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本地人作的案,所以他一次次地问胡队。胡队开始不说,在我说了句“没事的”之后,胡队才说是本地人,因为金子说来电话的人说的就是本地话。
  老五一听说是本地人突然跳了起来,口中嚷嚷:“操!哪个孙子吃了豹子胆,敢动我兄弟家人!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查查,查出来非宰了他不可!”说完,老五转身要走。
  胡队喊了声:“老五你干什么去?!你想到这么做的严重后果吗?”老五停住了脚步问:“有什么后果?”
  胡队板着脸说:“你这叫打草惊蛇,你懂不?像你这样满世界嚷嚷去查还不让绑匪狗急跳墙?一急什么事干不出来?”
  听胡队这么一分析,老五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所以他返身又坐了下来。我对老五说:“老五,胡队这么说是有道理的,我们现在不能逼急绑匪,我们要一步步稳住绑匪,遂他们的愿,按他们说的去做,这样才能保证霜儿的人身安全。所有事情都没有霜儿的人身安全重要!”
  老五想了想说:“要不,我悄悄地去打听打听?”
  胡队说:“你就别瞎搞了,你能保证不走漏风声?再说了,这小县城的混混哪个不晓得你老五的大名?和我们警察比,他们更怕你。”
  老五嘿嘿地笑了,说:“胡队,别开玩笑,我哪有那本事,我早退出江湖了。”
  胡队说:“退没退江湖你比我清楚,这事今天不说,以后再说。”
  老五捋了捋袖子说:“好的,听胡队的安排,你说吧,现在我们做什么?”
  胡队说:“当是你们出去打群架呀,这么着急。听我的就是坐在这,什么也别干,什么地方也别去。”
  我不解地问胡队:“胡队,你是要我们干等啊。”
  胡队肯定地回答:“对,干等。”
  老五问:“等什么?”
  胡队说:“等什么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知道胡队要等的是绑匪的来电,只有绑匪来电了才会有进一步的相关线索。有了足够多的线索,警察才好顺藤摸瓜,抓住绑匪。
  接下来,我们闷头抽烟,等电话……可是等了一下午,绑匪并没有来电话。越等越心烦,越等越着急……但是除了等,又别无良策。
  到了晚上,绑匪还是没有来电话。十点多钟的时候,胡队说:“大家不要再等了,绑匪今天是不会来电话了,大家都回去睡吧,留一个人下来以防万一就可以了。”
  我让宝强陪着他父母先走了,这么大年龄了,这对老人也不容易。宝强走后,银子还在,我催她回去,银子不肯,硬是要留下来陪她姐姐。我想了想就这样吧,大家心情都好不到哪去。
  胡队和刘警官以及老五也走了,我和他们一道出的门。
  既然银子留在那陪着金子,我再留在那也不适合,还是回自己城里的房子吧。到了自己家,开了门,一股阴霾般的空气扑面而来。房子很久没人住了,布满厚厚的灰尘。空荡荡的房子里让我更加阴郁不堪,我强忍着抽泣的内心几乎要哭出声来。
  我重重地失落……
  我想霜儿……
  我像十年前那般想自己的三口之家……
  霜儿不在,家已经分裂,赚再多的钱,体现再多的自我价值又有何用?
  我想,我思,我痛苦,我痉挛……
  这一夜,我是坐在沙发上度过的,又没合眼,扔了一地的烟头。


第97章 要救女儿,还得和绑匪继续周旋
  第二天一早,我就买了早点赶到了金子的住处。我敲门时,她姐妹俩还没起床,不用说,前一夜,她们肯定也是折腾了一宿。见我到来,她们便起了床,洗漱完吃早餐。金子的胃口还是很不好,连早餐都只吃了一点点。望着红肿双眼的金子,我突然有种冲动,好想抱抱她,拥她入怀,好让她在我并不宽厚的肩膀上躺一会儿。我知道,这样并不合适,我们已经离婚多年了。多年来,我们几乎就要成为陌生人了,再加上还有银子在场,真的很不合适,所以我只是想想,没有行动。
  八点之后,胡队、刘警官来了,之后老五、金子父母、宝强也来了。一行人照旧坐着等待那个让人可恨又充满希望的来电。
  从早等到傍晚,还是没有电话。
  到了傍晚时分,我和胡队他们分析了一下,可能是绑匪就在这附近的暗处盯梢着,知道有警察在场,所以不会来电话。这样下去不行,得换策略,警察也得在暗处,不能明的来。
  胡队说,他要回去请示一下局里,看看局里的意见才能决定是否把人撤回去。我急了,说,明白的事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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