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打击他。
那睡觉吧!沐宝儿立即一溜烟的爬到床头。
见她又想将自己卷成蚕宝宝,季陌一把扯住被子不让她盖,唇角露出坏坏的笑容:帮你服务了那么久,难道没有奖赏吗?要知道,你可占了我差不多一个钟的时间,这些时间若花在工作上,可以赚很多钱。所以,你得给我点补偿。
沐宝儿瞪眼,她又没求他帮忙,这男人还真爱跟她计较。
而且他那目光明明像不怀好意的狼,紧紧盯着她这头可怜的小绵羊,散发着某种危险的信号。
咳咳……明天奖你一个包子吃。
季陌黑线,就这想打发她,敌退我进,这种时候就要主动出击。
所以他缓缓逼近她,声音沙哑:不行,我现在比较饿,很想咬你一口。
沐宝儿欲哭无泪,她又不是包子,干嘛咬她。不过这男人确实变了,以前绝对是想做什么,就立即扑倒,不管她的意愿,现在至少他不会用强。
但是他却用缠,若她不满足他,估计要缠2自己一个晚上。
好,一个吻。沐宝儿抬手捧住他的脸,迎着他灼灼期待的目光,突然感到一丝赧然,她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他。
这种感觉,真新鲜,也有种期待。
拉低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的唇,轻吻在他性、感柔软的唇上,接触间有种热力的放射。
她并没有大多的技巧,基本上她接吻的经验,都来自他,而以往,她都只是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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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受转为攻,这种感觉还不错,至少她已经不是单方面的被强行索取,而成了亲自给予他的对象。
情愿和不情愿,这种差别还真大,心里一旦不再抗拒,这种事情竟然也会让她有种尝到甜蜜的滋味,心跳紧张。原来这才是接吻,温柔的,有被爱的感觉,令人期待,向往!
不过很快她这个攻就令男人不满意了,这种蜻蜓点水的感觉太撩人,叫人心痒痒,偏偏不让人满足。
所以很快季陌就按捺不住,夺回攻势,掌握主动权,热情不失力度的吻住她。
他的技巧极好,从唇角到口腔的敏感位置,每一分都照顾到了,令她晕乎乎的,仿佛堕入云端,肌肤也不由得发烫起来。
慢慢这个吻就变味了,从她唇滑下,他含住她尖尖的下巴,轻轻咬噬吸吮,似在品尝着她嫩滑的肌肤。
沐宝儿被迫向后仰起头,星眸迷离,发出轻微的娇。喘,承受着他热情的攻势。
他并不满足于这点地方,很快又从她侧脸的弧度一点点吻过去,头深深埋在她的颈窝,用力吻噬着她修长的脖子,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扯开她的肩膀上的睡袍。
那从睡袍中暴露的肌肤,散发着沐浴后的丝丝香气,凝脂玉雪,圆润珠玉光泽的香肩,诱得人心醉神迷。
季陌心都酥软了,着迷吻着这思念依旧的娇躯,很久没有碰她,让他无比的怀念,她承欢于他身、下时,那极致销魂的快乐。
睡袍半褪落,斜斜的滑落在沐宝儿的腰间,露出了她半边雪白无暇的身体。
因为怀孕的缘故,喜欢睡觉时少点拘束,所以她并没有穿内、衣。此刻胸前堆雪的曲线在空气中颤动着动人的弧度,比之怀孕前,更为圆润饱满,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情。
季陌眼睛动移不开了,他的宝儿,身材似乎比以前更好了,那时很瘦,冰肌玉肤,格外让人怜悯,如今珠圆玉润,女人味更浓了,让男人更心猿意马。
幸好他还是将她抢回来了,否则这般艳丽的风景,落在别的男人眼中,会让他妒忌死。
他心随意动,扶着她纤腰,埋头在的她胸前,享受着极致的柔软。
沐宝儿却在迷醉中醒了几分,又羞又臊。这样下去,这男人绝对是把持不住,一个吻可不能演变成激烈的运动。
不行,我有孩子了……不可以做这种事。她憋红了脸,尴尬万分。
搂着她腰的手僵了一下,季陌从她怀中抬头,狭长半眯的眼眸底醉色迷离,溢满了控制不住的情、欲。
不怕的,我轻点,会很温柔的,好不好,怀孕三个2月后都可以做的。
沐宝儿眼角抽动,还讨价还价,这男人还真是……
你怎么知道可以?她很怀疑。
这种关乎我性、福的事,我当然知道季陌搂住她的腰,笑得暧昧,眼波潋滟格外的邪恶,嗯,刚才我在书房上网研究了一下,那些怀孕书里都这么说的。
晕死,这男人不好好工作,居然研究这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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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你看,我都三个多月没有碰过你,你也不可怜可怜我。季陌死缠烂打,缱绻亲着她的头发,口气颇有几分可怜,叹气,难道你想你老公被憋坏么?
沐宝儿一怔,三个多月这词如同一盆冷水泼下来,让她心寒不已,所以的旖旎都飞走了。
他有那么守身如玉吗?
见她突然脸色苍白,身体僵硬,季陌察觉到异样,皱了下眉,摸摸她额头,担忧万分: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不碰你就是了,你别生气伤了身子。
沐宝儿回头失望的望着她,她知道在他们关系未确定之前,他和别的女人有亲密关系,都不是自己能过问的。
可是想起木蓝蓝那些照片,她的心就像被针刺一般,心中始终有个疙瘩,让她根本无法接受。
我想睡觉。那么艰难在一起,第一天难道他们就要因为这种事而吵架吗?
那么未来还看得见吗?
或许她该将这件事埋在心底,只专注于眼前的幸福,不要追究以前的事情,可她就是难受。
宝儿,你不高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季陌无法忍受她突然冷淡,他到底说错什么,做错什么了?
或许是他过于着急,因为他对这段感情没有太多的安全感。他不知道她对自己到底有多少感情,她现在愿意留在他身边,是不是因为孩子的事。
所以他迫切的想要拉近两人的关系,通过这种亲密的方式。
我没有事,我只是觉得累了。沐宝儿皱眉。
听出她口气中的不耐烦,季陌心中失望,他努力的想改变,想亲近,想沟通,可是她心中依然有防线,不肯对他坦白她的想法。
不要骗我,宝儿。季陌一把将她拉回怀中,低下头盯着她的双眸,眼中充满了迫切和强势,你若觉得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可以改,但你别这样晾着我。
他的声音带上了些微的怒气,心里却是痛的,他最怕,就是她对他冷淡隔了层纱,让他无法接近她的心。
见他又恢复以前那种强势,仿佛被冤枉似的,沐宝儿的脾气也被激起了。
好,你要我说,我就说,我不想和你做这种事,因为我觉得恶心。
你……季陌心脏如同锤击,又愤怒又刺痛,几乎想丢下她,摔门而去。
说什么三个多月,你对我真有那么忠诚吗?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木蓝蓝的事情。沐宝儿口气中充满了愤怒,心中更是有隐隐的妒忌和心痛。
她以为她可以大度的接受他的过去,可是……原来真的越在2乎,心里越难受。
望着沐宝儿如此愤怒的脸容,季陌却怔住了:我和木蓝蓝?你乱想什么,我只当她是妹妹照顾,还是看在未海阿姨份上,我又不喜欢她,能和她有什么事?
做了不敢当吗?木蓝蓝都把照片给我看了,你抱着她亲吻,还把她压在床、上。沐宝儿越说越搓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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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看到他一脸无辜的表情,更是怒火中烧,简直想将这个男人狠狠的踢出去。
季陌想了半天,终于明白怎么回事?心中冷笑,怪不得那天木蓝蓝生病时,非要自己抱着她,放她上、床休息时,还不小心亲了他一下。
那时他没在意,却没想到她早有预谋,把自己算计了,还拿照片去坑骗沐宝儿。
可恨的女人,下次见了她,绝对不饶过她,未海阿姨的面子也帮不了他。
这件事你真冤枉我了,不过没想到宝儿居然是个醋坛子,吃醋这么厉害。季陌越想越开心,心情大为舒畅了。
看到她为别的女人而吃醋,证明她对自己,还是在意的。
我才没有吃醋,我这是揭穿你的说谎。沐宝儿没好气,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心里确实很不是滋味。
木蓝蓝那种女人,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若真和她有什么,她还不闹得满城风雨,让未海阿姨逼着我娶她。她在我这边得不了手,便想让你彻底对我失望。
季陌详详细细的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她,情真意切,每一句话都没有漏洞。
沐宝儿也知道木蓝蓝为了破坏她和季陌,甚至还动手害自己和孩子,又会有啥事做不出。不过所谓关心则乱,这种事情落在自己身上,就会失去理智。
如今听到季陌这样说,她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只是拉不下面子道歉。
不要生气了。季陌好笑的靠过来,你看,你又把我冤枉了。
那……对不起了。沐宝儿咬唇。
不够诚意,你看我刚才被你冤枉得多惨,我可从来没被人这么冤枉过。季陌轻哼,口气傲慢。
那你想怎样?沐宝儿多少觉得抱歉,刚才她确实气焰太盛了。
自然是……刚才的事情继续,我还饿着。季陌将她抱起,坐在自己大腿上,笑得像狐狸。
沐宝儿黑线,这男人还真没节操,不过他们的关系,或许真该更进一步。
真的不会对孩子有问题?她颇有几分忐忑的看着他。
季陌笑着亲了下她的额头,目光灼灼:放心,我才舍不得伤到我们的宝贝。我仔细研究了一下,怀孕时可以用其他姿势,虽然我会辛苦点,不过我绝对乐意为你服务。
沐宝儿彻底无语:你还真博学,居然还研究这个,而且将厚颜无耻发挥到极致。
可以吗?
……嗯。
衣衫从肩头滑落,男人和女人完美的躯体呈现在灯光下。
粗糙与细腻的肌肤2相贴,摩擦得空气都火热起来,炽热的唇齿相依,交换着生命的气息,耳鬓厮磨,爱、欲缠绵。
最终力量和柔软揉为一体,像春雨抚慰着干涸的大地,化作黑夜里一段旖旎的花香。
缠绵过后,两人相拥而眠。
季陌低声在她耳边:你今晚是不是和阿姨吵架了?
沐宝儿一怔,看来他也注意到她们的反常。
没有,我只是不喜欢她而已。沐宝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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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想起风木未海今晚那些绝情的话,觉得很心寒,却也彻底明白,自己对于风木未海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她的妈妈是恨着她的。找寻了那么久,最终的真相,只是锥心刺骨的痛。
她一个人,好寂寞,还好,现在还有这个男人陪在她身边。
沐宝儿更加用力的抱住季陌,靠在他怀抱中。
季陌摸摸她的脑袋:那以后我让她别来了。
沐宝儿惊讶的抬头,那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那么重视风木未海,竟然为了自己,不让风木未海来别墅。
那毕竟是你的救命恩人。
不,我不想你受委屈。他虽不愿得罪风木未海,却更不愿她受委屈,或许说,他懂得谁才是对他最重要的,人总是选择自己所珍惜的,无法面面俱到。
有得必有失,大概就是他现在的心情。他得到了他所爱的人,也会因此失去很多。
但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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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冽的别墅里笼罩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发生了那样的大事,佣人都提心吊胆
这个季陌,伤了我们不少人。这种手段和做事作风,倒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席磊依然很冷静,到了他这种年纪,经历过大风大浪,这种突袭事情,已经惊不起他的情绪。
冽儿,你有没有查过他的底细!
寒冽想起今天的夺妻之恨,就对季陌恨之入骨,季陌和沐宝儿,让他名誉扫地,面子全面,虽然这个婚礼并非公开,依然让他觉得自尊心大大受了重创。
而且今晚本来该是他拥有沐宝儿,现在沐宝儿只怕是躺在季陌的怀抱中,想到他们亲热,他就觉得有种背叛的羞辱和痛苦。
新仇旧恨,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两个,特别是沐宝儿……他恨她,现在特别的恨。
那个男人绝对不是生意人,什么黑道事情都能和他挂上钩。而且,根本我的调查,恐怕和伊洛德。聂公司有着极大关系。
伊洛德。聂公司?席磊眼中终于浮起几分震动,对着自己永远的敌人,他自然很熟悉,说说你知道关于他的事情。
寒冽便将自己遇袭,j国、国内宴会,多次见面交手的事情,已经对季陌那边人所用的武器分析结果告诉了席磊。
席磊陷入了深思中,仔细想想那个年轻人的作风,以及冽儿说的种种特征,各种线索的串联,莫非这个年轻人的身份是……
他一直知道聂嵘有个义子,不过聂嵘从不公开。
怎么看,这个季陌都极有可能是。如果真是这2样的话,哈哈,这件事可就好玩了。
自己亲女儿和自己义子相爱,换了别家,绝对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可是放在聂嵘这个老朋友身上,恐怕就是一件引起腥风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