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犹豫不定的时候,傅紫瑛突然扑过来吻住他,“帆,我爱你”。
细小的声音宛如天籁,施帆脑子一热,紧紧的反拥住她,狂舌反吻上她,男人的舌像蛇一样炽热的在她唇齿间掀起狂野的波潮。
急切的吻纠缠,傅紫瑛用力昂起头喉咙里哼了两下。
施帆眸光深沉,更没了理智,把她压在小床上,大手覆在她丰盈上捻转,舌头沿着她曲线向下,把她锁骨吻了个够。
“帆,你先放开我,这样绑着我好难受”,傅紫瑛娇喘的在他胸膛上蹭了蹭绑着的手臂。
施帆早被体内的***积压的难受不已,热吻间二话不说的扯开她绳子,然后去解她衣服。
手指得了脱,傅紫瑛立刻拿起旁边一个玻璃杯往他头上砸过去。
施帆脑袋一阵裂开似得疼,傅紫瑛满脸厌恶的将他推倒在床上。
“你…你又骗我”?施帆怒瞪着双眼捂着被砸出血的脑袋。
傅紫瑛没想到没把他砸晕,被他瞪得害怕,扔了杯子就往床下跑。
“傅紫瑛,你这次真把我惹火了,我今天要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就不姓施”,施帆漆黑的眸里喷出翻滚的怒意,爬起来带着满身酒气把她扑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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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京源睡的实在不安稳,夜里好像总是有人在叫。
他睁开眼,开门出去,隐约听到尖叫声是从地下室传来的。
他心里一咯噔,跑下去时,门开着,昏黄的残灯下,两抹身影躺在地下,傅紫瑛已经晕厥过去了,衣衫不整,施帆趴在她身上,屋内弥漫着一股***的气息。
听到脚步声,施帆慌忙盖住她身体,吃力的爬起来,脸上流下来一行血,浑浊扭曲的眼底看了看地上的人,又看了看他,好像逐渐清醒过来,差点摔倒在地上,“完啦,京源,老子把她给干了,这可怎么办”。
叶京源震惊了好半响,倒吸了几口气,沉声怒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骗我,还打伤了我,你知道的,我喝了很多酒,我一气之下就控制不住把她给…”,施帆眸中闪过慌乱的说。
他之前还责备凌茂沣,可现在他自己却做了更过分的事,“我该怎么办”?
“别急,你冷静点”,叶京源眸子翻腾了好久,忽然眯起眼睛道:“施帆,我问你,你是不是真心喜欢傅紫瑛”。→文·冇·人·冇·书·冇·屋←
“我肯定喜欢啊”,施帆苦笑,“我是个什么人还不清楚吗,以前女朋友交的多,但没一个放心上去的,今天这事我自己是愿意负责的,但是我估计她不愿意”。
“既然你喜欢就好,正好我这几天也在琢磨这样绑着她也不是个办法,你拿手机把她裸照拍了,别让她把事情说出去,还可以威胁她跟你在一起”,叶京源微敛眉宇,淡淡的说。
施帆眸子闪了闪,“这样…不好吧…”。
“她这是自作自受,要不是她自己爱慕虚荣、不择手段,想嫁入豪门也不会弄成这样,施帆,不是我说的难听点,她这种人,也就你看得上,你现在这么做,正好替帽子也解决了个大麻烦,咱们也不用绑着她了,乐的轻松自在,当然,如果你做不来,那我来”,叶京源道。
“不行,我来,我的女人怎么能让别人看”,施帆警觉的挡住他。
叶京源呵呵的笑了笑,“那交给你了,我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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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茂沣上班后接到叶京源打来的电话愣了好半响,愧疚的蹙起眉头,“施帆,真把她给…”。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臭脾气,喝醉酒了什么都做得出”,叶京源淡淡笑道:“再说了,施帆好歹也是钢铁厂厂长的独生子,傅紫瑛那小三肚里钻出来的身份压根就配不上,还自不量力想嫁给你,对了,你小婶的事情怎么样了”?
“嗯…陈秘书已经帮我联系了他朋友开的家医院,明天晚上过去”,凌茂沣想起来心就是一痛。“我看你挺纠结的,你自己再好好想想那孩子要不要打掉吧”,叶京源提醒了他句后就挂了。
凌茂沣看着手机许久后,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蚂蚁似得人群,久久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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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由陈秘书开车到紫香贵府,凌茂沣坐在后头,来的路上一连抽了七八根烟。
到了目的地,傅青槐和陶梨在楼下候着,他跑下车去开门,目光飞快的看了傅青槐眼,等她望过来时,心虚的撇开,不敢多看,“你们等了很久了吧”。
“五六分钟”,傅青槐轻轻说完,陶梨用鼻子冷冷一哼,坐进车里时,眉头一蹙嚷道:“有没有搞错,满车的烟味,快点把车窗摇下去”。
“不好意思”,陈秘书微笑的打开车窗,凌茂沣坐到前头的副驾驶位上。
陶梨见他头都不敢回,气的想骂人,傅青槐拉住她,用眼神恳求她别再说了,目光投向前面,他一直耸拉着脑袋瓜子。
一路上,除了陈秘书偶尔说两句,气氛沉寂的让人紧张。
手术前,需的做一系列的身体检查,因为是晚上,没有病人,再加上都是通过跟院长的关系,所以检查的速度挺快,到妇科检查时,凌茂沣看到她双腿搭在仪器上,他虽然在外面看的不大真切,但还是觉得很不舒服,转开头走到走廊的尽头,吃力的抓紧扶手。
“不会有问题的,今晚替她人流的是从北京进修回来的主治医师,而且采用的也是超导可视无痛人流,这种手术没什么副作用,所以你放心吧”,陈秘书走到他身边说道。
“哼,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你做手术,你当然说的轻松,你以为好一点的手术就没副作用吗,真是好笑,你们知道一次流产对女人的身体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吗,弄得不好很有可能会影响女人的一生”,陶梨正好走过来,听到他的话就一肚子火。
“陶小姐,我明白你为傅小姐担心,但是我觉得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医院里每天那么多流产的女人进进出出,还不都一样好好的”,陈秘书皱眉道。
“问题是青槐她前不久才流过产,她身子才好一点现在又要人流,几个女人经得起这样折腾,她又不是圣斗士”,陶梨的话狠狠扎进凌茂沣心里,他彷徨的想起上次傅青槐流产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
那时候,他是有多心疼啊,多恨小叔啊。
可转眼,又因为他,要把她弄成那个样子。
“现在不是在做身体检查吗,如果行,没问题,医生才会给她做人流”,陈秘书被她吵得已经不想跟她说话了。
好在,没多久,陈主任就拿着报告出来了,报告证明傅青槐的身体挺好的,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以后会不会影响到她身体健康,还能不能怀孕”?凌茂沣不放心的问。
“这个只要调养好不会有问题的,至于怀孕的话我们这个手术绝对可以放心”,陈主任的话让他吃下了课定心丸。
“如果没问题的话签个字我们就去准备手术了”,陈主任递给他一份合同。
凌茂沣迟疑的拿过笔,犹豫了好久才签下自己的名字,抬头时,傅青槐站在后面看着他,眼睛里似乎泛着凄楚的绝望。
“好啦,快去准备吧”,陈秘书挡在他们中间,把合同推给陈主任。
凌茂沣在外头看她被推进了手术室,陈秘书叹气道:“沣少爷,不是我狠心,而是这个孩子留不得,别说你现在还小,老爷子和老太太也接受不了你们的关系”。
“别说了,能不能让我安静下”,凌茂沣推开他往楼下跑,跑了几层,抱着头蹲到地上,默默的哽咽。
到这一刻真的来临时,他才发现比他想象中的更难面对,更可怕。
“哎,又是一个流产的”,这时,安静的楼上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最见不得流产了,尤其是那个女人几个月前还流掉过个孩子,我给她做检查的时候,她身体根本没好,现在又流产肯定会子宫内膜炎损伤,以后估计要怀孕是很困难了”。
“但是没办法,主任说让我们别说的”。
走下来的是两个三十来岁的女医生,凌茂沣认得她们,正是刚才替傅青槐做妇科检查的,他站起身来,眼睛里布满了震惊的泪花,“你们说的都说真的”。
两个女人被他吓得一愣,各自使了个眼色,男人突然冲上来激动的揪住她们胳膊,“你们为什么要骗我”。
“我们也是收到上头吩咐”,女医生害怕的道:“你现在快点上去的话说不定还能阻止…”。
章节目录 天塌下来,我扛着
“啊——”,凌茂沣龇牙大吼推开她们,跌跌撞撞往楼上跑。虺璩丣浪
手术室的门,紧闭着,他扑上去,就是一踹,大吼,“开门,快点给我开门,手术不做了”。
“沣少爷,你这是干什么”?陈秘书着急的拦住他,“手术已经开始了”。
“滚开,枉我相信你,你却买通上面的人欺骗我,我不做了,就算前面有再多的困难,我也要这个孩子”,恨意涌上来凌茂沣急红了眼,肩膀对着他一撞,饶是陈秘书再怎么身高体壮,也被他摔到了墙上。
凌茂沣不管他,对着手术室门上的玻璃“砰咚”锤进去,把里面的人吓了跳,立即有人把门打开,他冲进去,傅青槐躺在手术台上,两条腿分开并固定在支架上,人已经晕晕然嫦。
凌茂沣脑子一轰,两行泪流了出来,他冲过去,揪起旁边的陈医生,指尖深深的掐进她胳膊里,毫无理智的咆哮,“她孩子是不是被你们弄掉了,是不是”?
陈主任耳朵差点被他炸聋了,“你冷静些,我还没有”。
“没有”?凌茂沣一呆,晶莹的泪流过嘴角,眼睛里的绝望却像是在悬崖边打了个徘徊,露出狂喜,“那她为什么晕过去了”兽?
“我给她打了麻醉药…”。
“该死,你怎么不早点说,吓死我了”,凌茂沣推开他,走到床边上,抓起她手贴在脸上,饱含泪水的目光注视着她憔悴清丽的容颜,“她还要多久才行”?
“半个小时就能了”,陈医生望了眼砸碎的手术室门,苦笑,“那这手术还要不要做”。
“她的身体能做吗,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们骗我的事”,凌茂沣凶狠的瞪了她眼后把傅青槐从床上抱下来,这一刻,抱着她才那么踏实。
他发誓,再也不要放开她的身体了。
“沣少爷,留下这个孩子会毁了你的”,陈秘书苦口婆心的奉劝:“我是骗了你,但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陈叔,谢谢你为我好,但是你的好会让我一辈子活在愧疚当中,你是我信任的长辈,你该做的是在我懦弱害怕的时候劝我勇敢的承担起责任,而不是一味的逃避,我是个男人,如果今天我连这份责任肩负不起,那我以后有什么资格扛起一家跨国公司,照顾我的家人,何况她是我爱的女人,今天我就告诉你了,我凌茂沣跨出这里,就算天塌下来,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和她的事,我也绝不会让她打掉我孩子”,凌茂沣漆黑的眼睛里喷出不顾一切的倔强光芒,让陈秘书怔然的好半响说不出话。
“好,幸好青槐没爱错人”,一旁的陶梨感动的鼓掌。
凌茂沣不理他们俩,径自抱着傅青槐往VIP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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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药散去后,傅青槐慢慢的恢复意识,苏醒过来,自己躺在病床上,凌茂沣一张好看的脸蛋紧张的凑过来,关怀的呼吸呵在她脸上,“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青槐躺着一动不动,她感到身体的四肢还是很无力,被人抽空似得。
她手吃力的摸向自己肚子连呼吸都是揪疼的。
她又一个孩子没有了。
她张了张嘴,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阿沣,你走吧,我们之间不要在这样纠缠下去了,到此结束吧”。
凌茂沣一怔,忽然明白过来,她肯定是误会了,当她孤苦无助的推进手术室里时,她用最后一刻的眼神都在看着自己,但他却狠心的别开了脸,孩子如果没了,他们就结束了,她的心里果然是这么想的。
“如果孩子真的没有了,我也没有脸坐在这里面对你”,凌茂沣意外平静的启唇,刚才他一个人默默坐在她边上的时候想了很多事情,也想通了。
傅青槐蓦地睁眼,诧异的凝视着他,“你的意思是…”。
“孩子还在,最后关头我冲进去了”,凌茂沣低头握紧她床上的手,他的手比她的还要冷,“小婶,我一定让你很失望对不对,我对自己也很失望,以前我总是自以为很有责任心的批评别的男人让女人怀孕却不负责任的可耻行为,可当我自己也有了这么一天的时候,却犯了同样的错误,我明明看着你当初为了小叔流产伤透了心,却还…那么坚持,我在想,推进手术室的时候你的心一定是冷的,你喜欢上的人那么自私,又小,连承担起责任的勇气都没有”。
自从听到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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