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别碰我,凌茂沣,我会恨你的”,傅青槐惊恐的尖叫着,身体极端的挣扎,一双绵软的高耸亦随着起伏的情绪掀起阵阵迷人的浪花…。
“真美…”,凌茂沣贪婪的趴下身,透净的眸子慢慢变得混沌,粗粝的大掌覆到她细嫩的香肩上,慢慢的滑下去,攀上那柔软的圆润,用力的一捏。
“好疼…”,肿胀的胸部被他恶意的揉拧、亵玩,“你不能看我的身体,不要这样…呜呜”。
傅青槐只觉从来没有过的伤心、憎恨,甚至四年前凌牧潇那样对她,也不像现在这样。
在她心里最有责任心的阿沣丢下她走,如今还用最恶毒的言语重伤她、强、暴她。
她恨,却没办法阻止他,只是当他看到那里的时候…他一定会没有心情继续下去了吧。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收的女人身上那么的狰狞,她痴痴的笑起来,像具尸体一样任他摆弄。
“你还笑”,凌茂沣彻底的被她激怒了,一个用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连同内裤一同脱到脚腕处。
大腿上被烫伤的痕迹露出来,他表情凝固了下,但很快又恢复恨意。
“你今晚给我好好看着我是怎么重新占有你的”,凌茂沣粗暴的翻转过她身子,托起她臀部,双腿分开跪在她两边,正欲冲进去,忽看到她背上斑驳的烫痕时猛地一震,“你…你的背…”。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疑心自己眼花了,但睁开一看,曾经那张雪白的背如今就像一张老树皮一样,伤痕歪歪扭扭的纵横着。
他膨胀的心好像顷刻间被一只大掌用力的捏碎了,鲜血四溅。
除了疼,还是疼…。
“哈哈,你看到了,怕了吧”,看到他表情,傅青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布满了脸面,“是不是很恶心,凌茂沣,你太看得起我了,就我这个样子,哪个男人看到我不吓跑了,我也想要男人来上我,但是没人上,你说我可不可怜”。
她的话,犹如利剑,穿插进他喉咙里,堵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凌茂沣被那些伤给深深的震撼到了,原来他以为只是她腿上有点伤,没想到背上也是。
这只是简单的被热水烫伤那么简单吗,分明是大面积的烧伤。
究竟这四年里她是经历了多大的伤痛。
他简直不敢想象,当她烧的这么重的时候他不在身边,她有多无助。
眼泪濡湿了他的眼眶,突然之间,今晚所有的恨意都被她背上的伤集散的烟消云散,他的心里只有对她的心痛。
“别用这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你滚,滚得远远的,再也不要来烦我”,傅青槐抬脚把他踢到地上,看到他表情,她叫骂的哭起来。
他一定很怕了,看到她这副恶心的样子。
有时候连她自己透过镜子看到自己那些伤口都想拿刀子一刀一刀的削掉。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凌茂沣颤抖着唇片,爬起来,想靠近她,可看到她尖叫的模样,他又怕,不是怕她的伤,是怕自己会弄疼她。
他真是个禽兽,差点把身心伤痕累累的她强、暴了。
“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凌茂沣含着热泪小心翼翼的捧住她小脚,唇痛心的贴上她脚底板。
“我叫你滚,你听不到吗”,傅青槐压抑了整整四年的痛苦终于尖叫的决堤而出,“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四年前你丢下我走了,害我一个人留在凌牧潇的别墅里,容冉一把火烧过来,也没有人救我,我才会被烧成这副鬼模样,呜呜,你知不知道我被大火点着的时候,我只希望你能回来救我,可是你连头都没有回过,就连我在医院里烧伤治疗,每天每夜都盼着你的时候,等来的是你带着孩子出国的消息,你知道那段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我恨不得找把刀子自杀了一了百了”。
脑袋“轰然”,凌茂沣的心脏仿佛也停止了跳动。
原来因为他的离开,让她被卷进了火灾中。
他几乎没办法正常想象,一个女人被困在火海里那是多么的害怕,当火点着她的背部时,她有多痛多恐惧。
平时抽烟时,他的手只不过是被烟蒂烫了下都会那么痛,那当她的背部整块点着时,那能疼到什么地步呢。
怪不得她一直不肯原谅自己,他对她所造成的伤害又怎么是原谅那么简单。
他不但没有体谅她,反而一再的重伤她、打击她。
他真是猪狗不如,像他这种男人就该去死。
热泪失控的夺眶而出,他哽咽的扑过去,抱住她身体,“对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也许十万句对不起都不够,但是他也只能说这句话了。
“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傅青槐尖叫哭道:“对不起能让当年的事没有发生过吗,对不起能让我的身体恢复原样吗,凌茂沣,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为了我做了很大的牺牲,你永远都不知道,付出最惨痛代价的是我,你***重新找个地方带着孩子轻而易举的就重新生活了,只有我,不过就是因为爱过你,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肯定会回来的”,凌茂沣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她胸口落泪,“青槐,不要那么说自己,在我心里,你的伤口一点都不丑,也不可怕,它不会影响我对你的爱,我爱你,只是喜欢你的人,就算你残废了,你双乳被切了,我都一样的爱”。
傅青槐听了像听到最好笑的笑话,笑的无比凄凉,“别说的那么伟大,哪个男人不喜欢美丽的身体,何况你本来就是个擅长花言巧语的人,可是我再不会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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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章节目录 叫我阿沣
“你不信,我愿意证明给你看”,凌茂沣轻柔的扶着她腰转过身去。
无助的后背再次露在他面前,傅青槐紧张无措的扭了扭身子,奈何自己双手、双腿都被他捆的死死的,“凌茂沣,你要干嘛”?
话音未落,男人膜拜的吻落在她肩膀上,后背上每一寸伤口都被他用唇细细的啄吻过,边吻边沙哑的呓语:“我一点都不觉得丑,在我眼里,就像漂亮的花一样”。
“我不信你,不信你…”,灼热的鼻息撒在傅青槐的背部,令她浑身肌肤开始难堪的发烫,她不要自己最丑陋的一面展露在人前。
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甾。
“凌茂沣,别亲了,求你放开我”,傅青槐吃力的哭着抬起双腿去踢他,“我要穿衣服,别再看了”。
他轻巧的用力握住她小腿,低头解开她腿上的皮带,看到腿腕往红色的勒痕时心痛懊悔的低头放在唇边轻轻摩挲,“也许别的男人会在意,但是看到你这个样子我怜你、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你,你…太小看我凌茂沣,也低估我们俩之间的感情了”。
凌茂沣一边倾诉满心的爱语,一边顺着她小腿肚子亲上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大腿根处上面的伤口,也顺势落在郁郁葱葱的幽谷上唾。
“住手…快住手…”,他恣意的热吻像过电一样,掀起体内深处泛起的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热潮,不断蹬着的小腿在他手中不听话的失去了力量。
她更想哭了,纵然自己身体受过伤,但肌肤感触还是没有失去的,并且寂寞了四年,身体不听话的有了强烈的反应。
“我不能住手,我要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男人修长的指尖顺势钻入她身体里拨弄。
疯狂的不适感让她挣扎的想逃开,但是下面那只手却越缠越紧,黑白分明的眼睛氤氲出一层水汽,檀香小口不停要拼命咬着才不至于娇喘。
“青,你的身子还是跟以前一样敏感”,凌茂沣早知她动情了,粗喘的握住她纤细的腰,他还可以给她更多快乐,但是分别四年,他早已不能忍耐,热的都要爆炸了,“我要进去了…”。
“不要”,她颤抖着回过头去,迎来的异物的突然撞入。
“啊…”,好深。
眼泪从眼睛里飞溅出来,她仰起头,乌黑的秀发甩至背后,手指用力的抓紧地上的毛毯。
一进去后,凌茂沣就确定她这四年确实没有过其它男人,紧,真的好紧,只差一点就缴枪投降了。
“青,放松一点”,覆上她后背,在她耳边轻轻低喃着,双手伸到她前面,抚摸着她敏感的身体,下身缓慢的进出着。
尽管只是这样依旧让她很不适应的,不是痛,而是一种更强烈的空虚。
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渴求一个男人。
身后的力量每一记都是实实的顶入,房间里连空调都还没来得及打开,热烫的汗水染湿了她颊畔的发丝,粘贴在脸蛋上,艳魅的让凌茂沣一阵强烈的亢奋,压着她身子狂猛的抽送起来。
太美妙了,这种感觉。
这一刻,她身上的任何伤都仿佛成了天堂中的点缀。
“啊…慢…慢一点…不要了…好难受”,激动的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着,身体里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她本能的翘着臀部迎接他。
“知道为什么难受吗,因为你还没要够”,凌茂沣哑哑的低笑声,伸手解开她用衬衫缠住的双手。
双手落了地,却早已没了力量推开他,美丽的胸腹,随着他的驰骋而晃荡。
“啊…青,我们的身体还是跟以前一样好契合”,凌茂沣抽气的呻吟着,经过了四年,他的身体和力量比以前更加强悍,每一次进出都仿佛要把她身体破穿一样。
“…不要…我要死了…轻点”,她哭泣着,苦苦哀求着,这种搏命似得疯狂吓到了她,带来的欢愉也震撼的她理智都快没了。
仿佛骑在她身后的根本不是个人,而是匹野马。
“要死,我们一起死”,他俯身转过她美艳的脸蛋,压吻住她嘴唇,神智因为这种久违的激情而变得疯狂,“青,叫我阿沣,像以前一样叫我”。
“嗯…嗯…啊”。
“叫我阿沣,阿沣,青,我好喜欢你以前那样叫我”,他不死心的继续追问,他喜欢以前每次在一起时,她热情亢奋的模样。
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她泣吟着,迷迷糊糊的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前,娇吟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阿沣…阿沣…阿沣好厉害,我要被你弄得爆炸了”。
她的话把火燃烧到了最高,凌茂沣彻底的狂了,握住她的腰,以雷霆般的速度疯狂的要她,动作又大又沉,随着几十下的冲刺之后,她哀哀叫着,熟悉到可怕的快感将他淹没。
而他也在顷刻间在她温暖的体内爆发开来。
强烈的震撼后,两人许久才从高空中回过神来,傅青槐重重的喘着,心跳的要蹦出来一样,皮肤变得又热又红,全身酥麻的趴倒在地毯里。
意识到自己跟他发生了什么事时,心酸的眼泪从眼角边落了出来。
若不是刚才那个人是自己,她真不敢想象她会那么拼命的迎合他。
她怎么那么贱啊,还是她骨子里本来就很***,只是人家随便碰她下,就马上把什么都给忘了。
她真是对他…亦对自己恨的牙痒痒。
“青…”,凌茂沣从她身上翻身下来,看到她狼藉却不失妩媚的身体时,下腹又是一热,真想压着她狠狠做上一晚。
但是两人阔别四年之久,再加上她心灵受了很重的伤,他不想伤害她。
听到他沙哑的呼唤,傅青槐不知所措的紧闭上双眼,她现在暂时很没有脸来面对他。
“青,你睡着了吗”?凌茂沣扶着她坐起来,见怀里的人柔若无骨,脸颊潮红,他嘴唇幸福的弯了弯,低头轻轻的吻了吻她小嘴。
然后抱着她放到床上。
傅青槐眯开眼,看到他走进浴室,没多久,拿了块湿毛巾走到床边上,捧起她一只手臂慢慢的擦拭着,动作轻柔,毛巾擦到她腋下时,她身体不自禁的僵了僵,她一贯最怕痒。
凌茂沣神色闪了闪,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笑意,待擦完了她上身后,起身又去洗手间把毛巾洗了遍。
毛巾划过她双腿,反复的流连许久都没离去,过了一阵,腿上传来一阵湿润。
她僵硬的眯起眼睛抬头望过去,见他低头又在亲吻着自己腿上烫伤的地方。
她心自一酸,差点眼泪又掉了出来。
足足亲了四五分钟,他才抬起头,替自己盖上被子,在屋里弄了一阵后,听到浴室门关动的声音。
紧接着是哗啦啦的水声。
他应该是在洗澡了。
傅青槐连忙撑起绵软的双腿爬起来找衣服,她得在他出来之前穿好衣服溜走,可是找了半天除了自己原来穿的那几件被撕的惨不忍睹的衣服,根本连件男士衣服都没有。
难不成让她披着床单出去,这不行,实在太开放了,她做不出来。
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下来,她惊得连忙扑回床上,躺好。
凌茂沣裹着浴袍出来,看了看明显移动过的娇躯,嘴唇笑了笑,走过去关了床头上的灯,屋里只有相连的客厅里电视墙上的灯还朦胧的亮着,他坐在床边上看了她娇颜许久才起身走回客厅里。
傅青槐还以为他要睡了,结果竟好像走远了,她眯起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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