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向自信的若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啦?”
“什么婆婆妈妈啊,我一直很干脆利落的”
被顾初夏一逗,白若语立刻笑了出来。
周琳说得对,她和顾初夏谈心了以后确实心情好了太多了,之前的郁闷在此刻全部消散而光。
“好了,好了,你终于笑了”顾初夏也露出微笑来。
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微笑有多苦。
她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经历去说服自己的闺蜜,让她相信,自己的老公是爱她的,天底下还有比她更窝囊的正妻吗。
可是就算知道白若语和谈寒冬在一起,顾初夏对白若语的感情依旧如初。
因为若语还是当初那个天真活泼乐观心态的她,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没有变。
世事沧桑,要一个人一直心不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顾初夏特别珍惜白若语这个朋友,哪怕她和她事实上是‘情敌’的关系。
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个下午的肥皂剧,晚上的时候白若语还想让顾初夏留下来和她一起过夜。
顾初夏一想到谈寒冬随时都有可能晚上会过来,她就连忙谢绝了。
到时候如果谈寒冬过来了,看到她在这里,那两人之间该会多么地尴尬啊。
“为什么不住在我这里啊,初夏,你都好久没有留宿在我家了,你还记得大学的时候吗,我们在外面烧烤吃多了,时间晚了,你都是留宿在我家的”
白若语稍稍地嘟起了嘴唇,表示她的不开心。
“哎呀,我留在这里那多不方便啊”
顾初夏一脸尴尬,显然白若语跟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一块儿去啊。
“有什么好尴尬的啊,我们两个都是女生,难不成,你还去变性了?”
“说什么呢”顾初夏娇嗔了一下,白若语在她面前还真是肆无忌惮啊,想说什么话就说什么话啊,“我是怕你男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你这边了,我在这里当电灯泡多不好啊”
“电灯泡?”白若语笑了一声,“初夏,你多虑了,他才不会过来呢”
“为什么?你该不会还是认为他有别的女人了吧?”
“不是啦,是寒冬,他从来不会晚上过来,其实,他很少来我家,就算偶尔来,也是白天,他从来不会在我这里过夜”
白若语说着,脸红起来,微微垂着头。
“从来不过夜?”
顾初夏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白若语说的话。
怎么可能?
顾初夏和谈寒冬刚结婚的那段时间,谈寒冬几乎是天天都不回家睡觉的。
可是看若语的这样子,也不像说谎。
如果说谈寒冬既不在家里睡觉,也没有在白若语这边,那他晚上究竟去哪儿了?
难道他还有别的女人?
“是啊。。。。。。我和他之间。。。。。。是清白的”白若语的脸愈发红了。
顾初夏反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白若语嘴中的清白是什么意思。
谈寒冬和白若语都这么久的男女朋友了,居然没有发生过任何的关系?这怎么可能啊。
白若语看顾初夏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她更加地不好意思了。
顾初夏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好多个他和她抵死*的夜晚,她的脸也咻然红了起来。
“咦。。。。。。”白若语似乎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初夏,你脸红什么呀?难道。。。。。。你有那种经历?”
“说什么呀”顾初夏连忙捂住自己的脸,“你看错了,我没有”
“还不快从实招来”
白若语和顾初夏闹了起来,正好戳在顾初夏的腰上,于是顾初夏就一边笑,一边开始满屋子地跑,白若语就开始满屋子地追。
当晚,顾初夏自然是睡在了白若语的家里,和她两人躺在chuang上,像以前一样,说说笑笑,聊着聊着两个人就睡着了,连房间里的灯也忘记关。
两人四仰八叉地躺倒在chuang上,被子被踢到了一边。
凌晨两点。
谈寒冬从书房走回了房间,打开灯,chuang上是一片平坦,他的眼神在瞬间就暗了下来。
今天是顾初夏出院的日子,可是她竟然没有回家。
谈寒冬本来就心情不爽,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移回家做,就是为了等她回来,可是一直到现在,顾初夏都还没有回家。
看来她今天是不会回来了。
她是逃避他吗?因为他今天的追问让她心虚了?
还是。。。。。。她因为他的问题,而对他产生了厌恶?
谈寒冬脑子里一瞬间略过好多种可能性,最后,他只是一脸阴沉地关上灯,回到了书房,继续了他的忙碌。
顾初夏*好梦,醒来时还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显得很是满足。
“若语,若语,起chuang啦~”顾初夏拍了拍白若语的肩膀。
白若语一挥就打掉了顾初夏放在她身上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顾初夏无奈,起来洗漱完,准备了早饭放在桌上,自己便出门上班去了。
顾初夏一脸好心情地走进公司,路上不断有人来过来和她问好,问她怎么这么久没有来公司上班了,顾初夏一一谢过之后,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然后,停住了。
她的办公桌上有了另一名秘书,坐着她的桌子,用着她的电脑,干着她应该干的活。
顾初夏一下子就愣住了,难道她又被解雇了?因为太久没有来公司的关系?
仿佛在彼岸的一幕现在又重新上演了,顾初夏的好心情顿时跌落到谷底。
新来的秘书见顾初夏来了,连忙站起来,带上一脸的笑容。
“顾小姐,你来啦”
“你好”
顾初夏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肖副总在办公室里等你呢,说是只要你来了,就让你进去”
“好,谢谢”
顾初夏深吸了一口气,想着和肖副总谈话内容无非就是她被炒鱿鱼了之类的话题,她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后,叩响了办公室的门。
肖云抬了头,见是顾初夏,放下了手中的笔,伸手指了指桌子对面,顾初夏便坐了下来。
见着顾初夏一脸无异的神色,肖云脸上的神情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
顾初夏见他这幅样子,不禁觉得他作为这么大公司的一个副总裁,实在是用不着对她这小小的秘书抱有歉意。
“肖副总,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好了”
顾初夏知道自己一定是丢了工作了,不过这句话她还是要让肖云说出来,不然肖云的面子没地方搁。
“你刚刚进来的时候。。。。。。应该。。。看到我的新秘书了吧?”
“嗯,对。。。。。。所以,我是被解雇了是吗?”
肖云脸色有些窘迫,“其实也不算解雇,我并没有要把你从这个公司里赶出去的意思,虽然,咳咳,有新秘书,但是我这里有几个职位可以供你选择,你可以看看”
肖云说着,把一份早就打印准备好的职位清单放在了顾初夏的面前。
顾初夏有些吃惊。
她之前都已经做好离开这个公司的准备了,虽然她很喜欢这个公司的氛围,一点都不想离开。
她看了清单上面的职位,几乎是每一个的公司地位、权利还是工资,都是比肖副总的秘书这个职位要好的。
所以。。。。。。她这是晋升了?而不是辞退?
顾初夏想了好一会儿,还是觉得开口直接问道:“肖副总,我知道。。。。。。我好久没有来公司了,也没有请假。。。。。。”
“有人帮你请假了”肖云打断顾初夏的话道。
“啊?谁帮我请了?”
“总裁”
说到这些事情,肖云反而风轻云淡了,完全不知道他说出来的话对顾初夏来说是有多大的杀伤力。
简直比把她赶出公司的杀伤力还要打啊。
居然是东云证券的总裁帮她请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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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认识那个赫赫有名却全年玩消失的总裁啊,完完全全地不认识啊。
总裁是怎么知道她生病,并且帮她请假的。
肖云直接忽视了顾初夏的吃惊,问道:“你想担任哪个职位?”
顾初夏的注意力被拉了回来。
她发觉到,自己这个时候犯花痴很不对的事情。
顾初夏再次看了看那一列的清单,很老实地跟肖云说:“肖副总,这些职位都太高了,我担任不起啊,再说虽然有人帮我请假了吧,但是我没来公司也这么久了,大家肯定会对我有意见的”
“大家都很支持你”肖云直接说道,“我不会随便冒失地指一个人来担任这些职位”
顾初夏在他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他完全看得出来,顾初夏的能力,远远是在一个秘书之上的。
让她当秘书这么久,实则是委屈她了,现在刚好有这样的机会,让顾初夏担任实在是实至名归的事情。
“大家。。。。。。都很支持我吗?”
顾初夏又是一脸的震惊。
肖云是怎么知道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跟其他那些员工的关系是算好,还是不算好。
因为顾初夏从来都没有参加过她们私底下邀请的聚会或者是聚餐活动。
她总是觉得,和其他员工走太近会公私不分,而她一向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
肖云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给了顾初夏信心。
顾初夏瞬间在心里闪过了很多事情,有了很多的念头,最终她还是回归到了平静的心态。
既然是工作上的事情,她就应该是完全理智地来对待,所以她也一眼就看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肖云为何如此突然地升她的职呢?
而且一升还升这么大的官儿。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如果说肖云这是公事公办,顾初夏是一点都不相信的。
“肖总,你还是直接跟我说为什么要升我的职吧?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还是。。。。。。?”
“不,没有,你想多了”
顾初夏已经观察到肖云明显的面部表情变化,看来他一定有事情瞒着她。
“肖副总,你如果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讲出来的话,我想,我是不会选这其中的任何一个职位的”
因为她受之有愧,而且,她更怕,她承担不起。
肖云是了解顾初夏的倔脾气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是我对不起你,这算一个补偿吧”
顾初夏听了,脸上呈现出些许的疑惑,肖云怎么就对不起自己了?
“其实。。。。。。新秘书是宁宁找的,但是我觉得还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这样擅自做决定不太好,所以我决定给你别的职位,算是补偿你”
肖云解释得很是简单,但是事实比这要复杂得多了。
自从上次顾初夏,云宁肖云三个人一起聚餐之后,云宁就一直对肖云提起,要把他的秘书给换了。
肖云之前就换过很多个秘书了,顾初夏是唯一一个他觉得称心如意的人。
就算撇开私情不讲,只就公事论公,他也是不愿意去换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她又提了起来,还说什么,顾初夏根本就没那么好嘛,据她所知都已经多少多少天没有来公司了。
就是这样的枕边风一直吹着,肖云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肖云阴沉着一张本应嘻嘻哈哈的脸,厉声问云宁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你有眼线在公司,还是你派人调查公司的事情?”
肖云口口声声,开口公司闭口公司,完全不提顾初夏。
云宁顿时觉得有些委屈,可是又没办法反驳他。
肖云的确不喜欢别人干涉他工作上的事情。
可是,只要顾初夏在肖云身边一天,肖云的心就会一天在顾初夏的身上。
云宁已经没有了孩子,没有了她最大的筹码,试问她怎么还能把这样大的隐患放在肖云的身边?
于是,肖云某天在公司工作的时候,突然接到云宁父母的电话,说是宁宁在家服安眠药自杀了,让他赶紧到家里来。
肖云连外套都没来得及拿,直接拿了车钥匙就走了出去。
他到云家的时候,云宁的父母,还有从小照顾云宁的小姨妈,在云宁的房间门口焦急地转来转去,走来走去,显得很是焦虑不安。
“伯父伯母,宁宁呢?”
肖云着急地问道。
“哎,她把自己锁在房间了,我们好说歹说,她就是不开门,说是见不到你,她还不如去死”
说到这里,云父叹了一口气。
他本以为小宁的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可是这一次,他没有想到小宁会如此地执着,竟然会用这样以死相逼的手段来逼得肖云过来。
“有房间钥匙吗?”
现在的首要事情就是先进去云宁的房间,才能把她送到医院去。
云父云母摇了摇头,一脸的心痛。
“全部的钥匙都被小宁给带到房间里面去了,她门又上了反锁,所以我们这才没有办法啊。”
“是啊,伯父伯母知道,肖副总你工作忙,这次打电话给你也是不得已啊”
“伯父伯母别说这样的话,现在还是宁宁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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