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介若有所思地抬起头,看着像牢笼的别墅。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反抗被缚
紧闭的眼睫微微地动了动,她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勉强地将眼睛撑开一条细逢,她才看到自己还在被司易强|暴的床上趴卧着。
浑身无力,全身酸痛不已,尤其是身下那处私密像被火烧一样刺痛。
她想起来了,自己是如何被司易强暴的。
她躲开了司楠的黑手,却躲不掉司易的狠毒。
他说要她感觉一下什么是强|暴,他做到了。
挣动了全身的力量,试图坐起来,这一份挪动,立刻感觉到身下有什么热涌留了出来,哆嗦不停的手指一摸,再探到眼前看到,潮湿的是鲜红的血。
不由地一冷,再这样下去……她,说不定会死掉。
不,不。叔,叔,我一定要活着,我一定要见到你。我答应过你,无论如何我都会好好地活着。
一想到顾远介,全身被拆了一般的疼痛仿佛也被意志力压住,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双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却管不了那么多。
赤足踩在水蓝色的婚纱上,环视房间里的一切。这个房间很普通,没有特别的地方,床铺放在正中间,窗边是梳妆台,梳妆台的上摆了一个手臂长短的银制烛台……
烛台……
这时,顾乡听见门口传来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喀嚓”声。
她有些害怕,那男人说过,要她和司楠结婚。她绝对不能任他为所欲为。抄起烛台,不顾身上刺痛,躲在门边。
门嘎吱地裂开了一条缝隙,握着烛台的手心隐隐渗出冷汗,一秒钟仿佛一世界那么漫长。
铮亮的黑色皮鞋一脚进房间,随后男人的声音随之行入。
机不失,失不再来。
顾乡咬紧了牙,将高举的银制烛台朝男人的头顶砸去。
然而——
一道比她砸下力量更为强悍的力道抵住了她的攻势,烛台因力量相抗,悬在了空中,始终落不下去。
“有够笨的,竟然想出偷袭的蠢招?顾乡,你还没搞清楚我是什么人吧?”蓦地,男人斯文的俊脸一瞬间变得狠毒阴鸷,抓住她手腕的力量一紧,痛吟马上就要从喉间溢出,她却咬紧牙关,不愿意被他听到自己的虚弱。
抓住手腕的力量更深,她的手腕痛得不行,手中银制烛台随着司易狠力地一握,立刻落到地上,横尸现场。
男人鸷猛的双眸中看上去冷酷无情,实则烧起滔天的烈火。
被他这样恐怖的眼神盯着,就宛如被死神缠上神一样,要死,要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双脚发软,她是拼了所有的力量才站起来,一直都是摇摇欲坠的。他之前施加在她身上的暴力,横冲直撞地在她身体里肆无忌惮,没有顾虑过她的感受,没有女人能受得了他像野兽一样的动作。
更何况是因怀孕而更加敏感的她。
☆、大血崩
是不是因为相爱是罪?
因此老天爷才要用这种仿佛惩罚她?
爱上了自己父亲的弟弟,爱上了自己的亲叔叔,曾经被叔叔安慰过的身体,老天爷一定觉得她很脏,脏得不堪入目,不存与世。
所以,才让司易破坏了自己的身体?
手术种下了死人的孩子。
再被强|暴了身体。
老天爷,你是不是想要我看清楚,自己的爱原来就是一场夏天的瓢泼大雨。总会有,停下的时候,连落在地上的雨水,也会大地吸收。
那份爱意是不能存在,必须消失的笑话!?
被司易压在身下。
决堤的眼泪满心的痛,还有满身的伤一起滑落苍白憔悴的容颜,楚楚动人,可怜得很:“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突然间,有什么快速地掠过司易的脑海。
一个女人的笑,被顾远介牵在手里,跟在顾远介的身边,水瞳中满满的依恋。
眼前,他看到的,却是惊恐。
“你在我手中,我想这么折磨你就这么你。你以为你能反抗吗?”
渐渐失去血色,连皱起眉头的力气都没有的顾乡。
黑瞳中倒映出她的无力与虚弱。
司易停下了动作,他怀疑地抽出自己的男性,没有阻碍,血流汹涌而出。
这个绝对不是因他强|暴而撕裂甬道造成的流血!
那,这是什么?
彻底失去了力量,软得犹如一团棉花,虚弱地瘫在地上。
眼瞳渐渐失去了焦距,她好痛,肚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吵闹着要从她的身体出来,可又出不来,因此不断地撕扯着她的内脏。
好难受,好痛……叔……叔,我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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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乡和顾远介以前住的廉租屋经常能听到女人的惨叫,然后就会有救护车赶来,抬起担架,把裤子全湿成红的的女人抬上救护车,呼啸像医院而去。
她端了碗站在门口,身边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等救护车走了就开始唠唠叨叨了。
“其实流娃娃的话,以后还是要到医院,小陈就是吃药,吃得这下好了。半条命进去了,还有半条命不晓得是死是活?”
“哪个有钱去医院哦,手术一次要几百,药才几块钱。”
“你们都搞错了,是她男人忍不住,非要整。男的不晓得,女的不该不晓得撒,前三后三个月不能做,不小心的话,不是流产就是早产。”
“所以说,遇到个畜生,就该小陈倒霉了。”
小顾乡皱起眉头,抓抓顾远介的衣服下摆:“叔,她们在说什么?什么叫整?什么前三后三?”
被她一问,顾远介脸红到脖子根,他才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这些成人之间的事,搞的他很尴尬,只说:“我们快点回去吃饭。”
“小顾你就不对了。”隔壁的长耳朵大妈听到,就跑过来教训顾远介,“乡乡虽然才六岁,但也是个女娃娃,你以为你不给她说是为她好。错了,你不给她说,以后她就不会保护自己。”
“那阿姨,你们说的是怎么回事啊?”无辜的眼睛眨眨。
“就是说啊女的怀孕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能和自己的男人发生关系,不然,前三个月的话娃娃就会死掉。后三个月就会提早出生。”
“哦~~~”她托长了声音,想了半天,还是没搞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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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性命还是要女人的象征?
来来往往的白衣天使在手术里进进出出。每个人都全身心的专注在手术台的病人身上。
“血压太低,验血的结果出来了吗?”
“是RH阴性血,医院的血库里只有500CC!”
“500CC不够。马上联系市里血库,现在病人流产大出血,急需用血,要马上派人送过来!”
“是!”护士马上通过手术室内的电话与市血库联系,“什么!之前有人车祸把RH血全拿走了!?我们这边病人流产……对,大出血……好的,请你们尽快联系!”护士急急地冲过来,此时已有人把500CC的血袋挂上输入顾乡的身体。
“现在血库正在联系‘稀有血型之家’,希望他们那里的志愿者能赶得及献血!”
“来不及了!”医生的额头渗出大汗。没有办法,只有500CC的血袋,再这样大出血下去的话,500CC根本起不了作用。
医生当机立断,让第三助手医生出去给病人的家属进行沟通,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试一下,但是也不能保证能救得了病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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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孩子流掉了?”司易一拳狠狠地锤在白色的墙壁上,他现在异常混乱,怎么会流掉,医生不是孩子已经成功着床,不会有意外的吗?
“怀孕前三个月不能进行房|事,而且病人有阴|道撕裂的迹象,应该是由于强|暴造成的流产。”助手只是就事论事,大约说明法了一下情况,“现在病人的情况十分严重,病人的血型是稀有血型,目前我们医院只有1袋血,目前市血库和其他的医院的血全去支援刚才发生的车祸。要救病人的命,只有拿掉子宫!”
“拿掉子宫?”司易有些无法相信地抚上额头,拿掉那个女人的子|宫,从此她就不会再怀孕?没有办法再生孩子?
脑海里突然掠过一个画面,顾乡、他,还有一个男孩……
该死的!
“不管用什么办法!不能拿掉她的子|宫。”他管不了那么,没有了子宫,她还能是个女人吗?
不对,他之所以不愿意拿掉,是因为司楠的梦想,司楠想要一个属于他和顾乡的孩子!司易猛地一把揪住医生地衣服,“不想我把医院给你炸了,不想你家所有的人来陪葬,就给我保住她的命!保住她的子|宫!”
“现在,不瞒你直说吧,如果不拿掉子|宫,她肯定会死!拿掉子宫,她还有机会可以活!现在她的血根本止不住!孩子着床的情况并不是我们想的那么好……”
“你们就是没有血对吗?李明,叫所有的兄弟过来,全部给我验血!马上去把还她找过来,也一起验!我不相信,我两万多个手下里没有一个有和她一样的血型!还有生她的妈……总之,我绝对不准拿掉她的子|宫!”
☆、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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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母亲的心情
顾妈妈风风火火地跟着李明赶到了私人医院,一听到说顾乡由于车祸现在被抢救,她管不了那么多,连房门也没关就跟了来。
但是,没有想到,到了医院,她听到的消息却和李明说的完全两样。
因强|暴而流产。
“我的天哪,到底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女儿喜欢上自己的叔叔不说,现在还被人强暴,流产,老天爷啊,你不如收了我命,你收了我的命吧!”还没有时间给顾妈妈哭嚎,手术里又传来了消息。
“子宫摘出成功,但是血压太低,依然需要输血。”
司易马上命令带顾妈妈验血,然而结果让众人希望全部破灭,顾妈妈的血型和顾乡的血型完全也不一样。
他一直在让手下所有的人过来验血,但到现在没有一个是RH阴性血,连顾乡的妈妈也不是。
他是着了魔了才会对她下那样的狠手。其实他心理比任何人都清楚司楠的自杀是他自己的懦弱,但是他必须要找到一个发泄口,他必须要找到一个凶手来发泄自己的怒意。否则,他不知道,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后还应该怎么活下去。
顾乡,顾乡,别死。别死。
“病人的血压还在下降!稀有血型之家的人还没有来吗?再打个电话去催!”
“是!……是吗,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是的,现在病人的血压突然下降,如果在没有血的话……对,请你们再帮我联系请他一定快点……好的谢谢。”护士挂了电话,大声道,“对方已经在来的路上。预计还有大概5分钟的车程!”
“5分钟……”医生大汗淋漓,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5分钟。
顾妈妈听到再没有血,顾乡就会死去,死去,失去,到底她还能再失去多少人?一点点死去的心。早知道乡乡会被强|暴,会流产,她为什么非呀把她拖离开顾远介的身边?虽然顾远介是黑社会,但他会保护她,在她不在十六年,一直一直都是顾远介保护着乡乡……
顾远介,或许他有办法,他有办法就救乡乡。
顾妈妈颠簸不稳地跑到电话面前,她慌忙地拨了号码,那边嘟嘟的声音就像催命符一样,她不断跺脚,希望顾远介能救乡乡的命……
电话接通了。
“喂?”
“喂?请问是哪位?”那边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他……他人呢?他人呢?”
“他?”
“顾远介他人呢?”顾妈妈哭吼出来,“快让他接电话,让他接电话,我求他救命,救我女儿的命啊……”
“对不起,远介他刚才接到一通电话,现在出去了。”
“出去了……”顿时,顾妈妈觉得一下子绝望了,而就在这时候,一道毫无起伏,她极其的熟悉的男音从她身后响起,扯过了所有人的视线: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回头一看。
竟然穿着灰色西装,宽阔肩膀的男人,竟然是顾远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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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全是你的
沉闷的空气中弥漫了浓重的消毒水味道,除此之外,当顾远介和司易四目相对时,看不见的火光在两人之间流窜。
一个犀利鹫猛。
一个冷淡沉稳。
即便如此,却少不了让人感觉到两人之间压抑气流,让周糟的人大气不敢出。吵闹的四周,立刻安静了下来。
之前见面到现在不超过两个小时,没想到,他正在安排手下对那幢有问题的别墅进行盯梢时,现在又在医院和司易碰头。
他接到了稀有血型之家打来的电话,说一个病人因为流产大出血,只有他的血型和病人是一致的,都是B型RH阴性血。本来他并不打算来救人的,只是……
加入稀有血型之家当志愿者,也是奕奕的主意。
B型RH阴性血,汉族人当中RH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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