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罪:绝恋情人- 第25部分

“这里……？”她不太明白，干啥带她到这里来？她抓了抓顾远介的手，“叔，我们回去好不好？这里要花好多钱。”她不想用叔的钱。

“钱不是问题。”顾远介将她带到美容师面前：“她交给你了，我要看到一个漂漂亮亮的公主。”

“顾先生你放心吧。”

被店员强拉了走，头发简单地修理了一下，将扎成一束的马尾夹直，然后穿配上浅紫色的小礼服，装的话，只是在脸上上了腮红。看上去粉嫩粉嫩的，长长的睫毛下水盈盈的双瞳，在礼服的衬托下，就像一个小公主。

当店员将打造好的她带到顾远介面前时。顾乡老大不舒服，她习惯了穿宽松的衣服，那样的身体比较自由，她也不喜欢化妆，总觉得脸上像上了层灰一样。而且胳膊露出来，好……好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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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易的过去

“顾先生满意吗？”

顾远介眉心拧起抠。

“叔？”她睁大了眼睛，忐忑地看着她，果然很奇怪吧。

“果然你不适合化妆。”顾远介叹息。

“怎么会？”不是吧，美容师惊讶，明明来的是个土包子，现在可是一个小公主。

“还是以前的你比较漂亮。”见她也不习惯，他笑笑，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当着众人的面在她的小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她眼睛睁得快要掉下眼珠子了。

“这是成人的礼物。尉”

十四岁。恩，叔，你知道吗？那是我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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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回首，还好，自己的初吻是给叔的。太好了。

欢爱之后，软得全身无力，司易从她身上缓和了呼吸以后，翻下顾乡的身体，大掌游移过她的柔软，在关节的地方，微微使力地按摩着，试图缓解她身体的酸痛。

无法节制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看她现在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暗自懊恼自己的粗鲁。

“……只要一碰你，我就全身发疼……”呢喃地自语。

她没有睁开眼，却能够听到司易的话。

“你不想要我的，对不对？”心中有着猜疑，因为她不是应该那么容易就屈服的人，手上的力道不变，按摩过她的肌肤，“如果不想要的话，就要抵抗我呀，否则，明明知道不应该相信你……我也想要你……将你撕裂……”他顿了顿，深深叹气，“你没有感觉到吗？我灌注到你身体里的热度……我多么的爱你。”

伪装沉睡，伪装被疲劳压得醒不过来。

爱？就是现在伤了她身体以后，又装出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来为她按摩吗？

抱歉啊，我根本就不想要！

如果上？床是一种爱的话，司易你和多少女人上过床？你的爱真是太普遍了。我不想要，也不愿意要。

不过，要再装下去，就显得刻意了。她睁开眼睛，笑笑地问道：“我让你觉得不值得信任吗？”

“你听到了？”

“说了那么多，我又不是聋子，都被你吵醒了。”主动抓过他的手，拉他在身边躺下，然后在他胸口找了个位置，把头枕在健壮的手臂上，“醒了都醒了，就聊聊天吧。”

“你想聊什么？”他问，大手环过她的纤腰，将她更贴近自己。

“嗯……”她蹙起眉头微微地思索了一下，细白的手指点了他的胸口：“你和青梅。”

回答她的，只有司易审视的目光。

暗中藏下心虚，她耸耸肩膀佯装有点冷地往他怀里更缩了缩，司易拉了拉蚕丝被掖紧她的脖子。

“我和顾远介之间的事你都知道了？知道我为什么会打电话吗？了断了一切我是认真地想和你在一切……我只想你不要像我一样摇摆不定……我会害怕的……”

长久的沉默后，司易才幽幽地说道：“她背叛了我。事情其实很简单。要说的话，要从司楠的母亲说起。”

陷入了回忆，他搂紧了她，渴着温暖的感觉：“顾远介的第一个女人是谁，你知道吗？”

叔的第一个女人？

她摇摇头，这和叔有什么关系。

“男人的第一个女人通常会找妓？女，因为妓？女的技术好，经验足。不过我的第一个女人也一样的，她有很多的男人，从送牛奶的、送报纸的，到外面养的小白脸……很多很多……她说，如果不和她做，她就会去找司楠，就会和老爸那家伙离婚。”

心中突然有一种很可怕的感觉。她觉得自己不该再听下去，但，古语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在被子握紧了司易的手，不是给他勇气，而是自己要了解。

“我和司楠不是她的孩子。她是我妈的佣人，然后爬上了老爸那家伙的床可老爸年纪大了，满足不了她。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大半夜吧，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睁开眼睛，你相信吗？她用她的嘴在满足我……我第一次射？精竟然是在她嘴里。”

当时，他才多大？十三岁？十四岁？都忘记了。

太恶心了。

顾乡有些受不了。

“知道吗？我真的把她当成老妈，因为她从小就在照顾我，比我妈对我更加照顾，到后来竟然只是想玩弄年轻男人的身体。”他大笑起来，有些疯狂，“青梅，和我一起长大，她看到过，我和那女人之间的事，甚至冲动地要拿刀杀了她……不过不用她下手，老爸死的那天，我也利用意外，把她也一起杀掉了。那个女人在老爸的葬礼上对我说：‘司易，我有了你的孩子，我们一家人把你爸忘记了，幸福的生活吧。’我杀了她。”

“青梅是帮凶，她说她会一直待在我身边，会一直帮我，绝对不会背叛我。然而，你知道吗？我是为了她才杀了那女人的！因为我想要和青梅在一起生活。那时候她是我唯一的温暖，可是她在我杀了人以后，毫不留情地抛弃了我。看着我被一群豺狼包围，她说，她害怕了，她不想死……”猛地抬起顾乡的脸，凶狠地看着她，“你不会再背叛我吧？就像你不会背叛顾远介，顾乡，我允许你，你心理还可以藏着他，但是，不要背叛我，不像想我老爸，还有哪个贱女人，还有青梅一样，背叛我，好不好？”

他眼神像孩子一样充满了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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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

顾乡陷进他的回忆里。她能理解司易和名为自己母亲的上床的感觉。那是多么的恶心。就像她很爱很爱顾远介，但自己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会和他上床，发生男女那挡子事一样。

很害怕，很恐惧，仿佛被泥潭里腐败的树枝缠住，她愿意和顾远介一起搀扶着走出泥潭，却不愿意陷下去。

血缘、名义，这两个词就像枷锁一样，压在身上，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即使自己是多么的爱他，愿意为他去死，也无法摆脱。

然而精神上的恋爱是空虚的，爱一个人就会想要一个人，想融进他的身体，想感觉他的呼吸，他的温暖，想结成一体时感受到那份美好的幸福。有人说精神的恋爱是一种升华到了极高境界的感受，但再深刻的精神恋爱，没有身体的确定的话，那一种不安的感觉吞噬了血骨。

只是，无论多么想要抱着对方的身体，血缘成了枷锁。即使爱他。一想到他是自己的亲人，内心都会涌出抵抗的情绪。会觉得……恶心。会害怕，害怕一旦发生了关系，就会变质，自己会失去自我，会疯狂，会掉入黑暗之中，会只考虑到自己……

司易和名为母亲的女人，她和司易，只有身体的结合，没有爱情抠。

她和顾远介，有爱情，但没有办法结合。

她曾经想过，失去了子宫，是不是就可以无所顾及呢？但是，不行，做不到。这份禁忌的关系带有太多的不稳定性。她很怕，如果发生了关系，后来，叔后悔了，怎么办？以叔的个性，他不会抛弃她的，所以就会痛苦吧？当爱情不在的时候，亲情就会变成枷锁。

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让他痛苦。

刚好司易，就是她斩断那份联系的匕首。叔，要去寻找该属于他的生活。会有一份正常的爱情，而不是扭曲的、不安的、带着未知的感情。

……而对司易来说，曾经同样面对过一份扭曲的感情，柔荑抚上他的眉心：“不管过去有多难，你始终选择了你相信的。这样就好了。”

大掌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细细地摩挲着，感受着柔嫩和温暖，目光炯炯地凝着顾乡：“我对你什么都不要求，什么都不希望。你要爱着顾远介也好，你把他一直放在心上也好，我只想你留一点点地空间给我，那怕只有十分之一，把你对顾远介的感情，给我十分之一……我想要你，你的不会背叛，我想要你这份感情……尉”

“如果我真正地爱上你，你想过没有，或许我正在做同样背叛的事。我既然能将对叔的感情给放弃，也许在以后我也会被同样放弃你。”

“所以，我不要求你放弃他。你可以继续爱着他……只要你心里有一点点我的位置就好。”

“我并不是值得人去爱的女人。”

“对我来说，已经值得了。”

“司易，你要知道一点，即使我和你在一起，我没有办法生小孩，你也可以接受吗？”

“那是我自找的。”他的身体压下，吻印在她的额头，男人的温度感染了她的敏感的肌肤，不由地一震，“乡乡，给我一点余地吧。你不用再伪装，你的一切的我都可以接受……我很清楚，我爱的是爱着顾远介的你。你为他做的一切，我都迷恋，我所希望的是有一个女人能像你对顾远介一样对我。你是我唯一看到不会背叛的女人。”

“你……在抢夺属于别人的东西。”

“但是我已经不能放手了。”这是他的执着。

“或许这并不是爱，而是因为你得不到。”

“分不清楚也没关系，我只知道我想要的人是你。我想你，想了很多年，从十二年前，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要你……”

“你看到过我？”她怎么完全没有记忆？

“呵呵。想知道吗？”他笑的特别开心，像个孩子，趁她目瞪口呆地时候，刮了她一个鼻子，“可惜我不告诉你。”

“什么啊。”

“如果能够和你活到老死，在死的那天，我会告诉你的。”这句话，也是在等她的承诺。

果然，她垂垂了眼睫，略微迟疑后才说：“我陪你到那天。”

“你知道吗？人说谎的时候会顿一下，因为需要思考该怎么说才好。”他如是说着，便闭上了眼睛，“这种事不是没有。因为爱不但伤害了对方也害了自己，就算知道不会有好结果，却还是无法不爱上对方。”

他只是因为如此，才愿意去相信。

顾乡心里涌现出一丝痛楚，但她将痛楚压抑下来，将脸埋进司易的肩窝中。

不论多么少地拥抱对方，多么激烈的做？爱，就在今天，她主动，却相反地更加确定了，自己无论如何不会对司易有感情的。

他的每一句话，让她联想到的不是在眼前的他，而是看不见的顾远介。

有时候，思念必须抹杀掉，为了长久地能够走下去，为了比任何人都期间厂。

就算今后依然要背叛自己的心，也没有关系。在司易的怀里，她更加巩固了她的觉悟。

你的话，知道吗？丝毫不能激起我任何的感觉。

然而，在电话里，光是听到顾远介的声音，我就激动地不能自己。

不过放心吧，像我们这样龌龊的人，会一起下地狱的。

谁也不会让谁孤单。

？？

☆、圈套

晨光从窗帘的另一边透了进来，顾乡下了床走到窗边，将窗帘轻轻地拉开了一条缝隙，眼望所及，淡紫色的天空，冲破了黑夜的漆暗，仿佛连灵魂的污垢都被洗掉。

朝阳从树子的缝隙升起来，清晨第一缕光芒照耀着她的全身。

可是这光芒即使温暖地笼罩了全身，也无法照进人的内心去。

身后贴上了一堵热墙，男性的气味不仅染在肌肤上，连内脏，也随着呼吸，污染了他的味道。

“……朝阳和夕阳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喃喃自语。升起和落下，只是靠人主观意愿界定，其实太阳的位置没有改变过抠。

“冲破黑暗的总是朝阳，带来黑夜的总是夕阳。”

“不对，是地球在自转造成的啊。”轻轻地笑着。

现实总没有想象那么美好。

总是接近冰冷的，像是水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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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并没有离开，司易反而把她安排在客房尉。

顾乡早饭的时候没有见到青梅，于是端了早饭到青梅的房间。

“扣扣扣。”三下敲门后，见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她开口：“是我，可以进来吗？”

好半晌后，才传来声音：“……你来做什么？示威吗？”

“唉……”她叹息，扭动门把，门没有锁上，径直入内：“我看见你没有吃早饭，给你带过来。怎么生气也不能饿了肚子。”

“我不要你假好心！你滚！！”一只手指指向门口。

顾乡放下餐盘，将门锁上：“……很生气吗？看到我和司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