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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郁不禁低下了头,这诗又不是作的有什么才情可言,在现代只要上过学的孩子,谁没学过白居易的琵琶行呢?
龙九倒是怪异,白神医说陆郁是他看上的女人,他也不反对,竟然嘴角上扬勾勒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白神医可谓是如见鬼般看着龙九的笑容,陆郁也看得呆愣了几秒,不禁在心里骂道:“笑什么笑,真是怪胎。”
龙九倒是来了兴致,对陆郁也甚是好奇,竟然从身上摸出一锭银子放在陆郁面前,道:“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这时琵琶正弹奏起来,龙九心一动,淡淡道:“若能再说出这样好的诗,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白神医听后,不禁笑了起来,道:“要应景,我再加一锭银子。”白神医说着也从身上拿出一锭银子。
陆郁真想说她又不是靠作诗赚钱的,可是看着眼前白花花的银子还是没抵住诱惑,看着弹奏的姑娘的手,不禁想到了琵琶行中另外两句,因此笑道:“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宁洛虽说在现代一年多,可没学过古代诗词,更别说琵琶行了,因此对母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两只白嫩的小手把两锭银子抓在手里,笑呵呵的说:“妈咪,我们一会儿就去买你喜欢的东西。”
陆郁有些感动,这时白神医却好奇的问:“妈咪是什么东西?”
“就是娘的意思。”龙九可从来没有问过这样的问题,但是他最初见陆郁和宁洛的时候就已经猜测到妈咪就是娘的意思,因此他替白神医解惑。
白神医看了看陆郁,见她一头直发也没有束起来,就这么直直的顺在肩上,那顺直的样子是他从没见过的,不禁好奇道:“龙兄,这位姑娘如此有才,你怎么不知怜惜呢?”他是想说看宁洛拿着银子兴奋的样子,就知道龙九一定没给银子给这俩母子。
陆郁听白神医口口声声得好似她是龙九的女人一般,不禁解释道:“我是龙庄主的助理。”
“助理?什么东西?”白神医笑问。
“就是军师。”龙九解释道。
“原来是军师呀,我还以为是你看中的庄主夫人人选呢?不过也是,龙庄主怎么可以喜欢有孩子的女人。”白神医笑着说,他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有些可笑。
龙九脸上没有表情,看着陆郁的脸,他不知道他对陆郁是什么情感,但是他似乎习惯了有这个女人在身边。
“听说齐天和大圣两国又要开战了。”白神医突然道。
龙九听后,道:“看来又要不太平了。”
“难道会打到这里来吗?”陆郁问。要是这样,她们就真没太平日子过了。
宁洛却有些紧张起来,两国还是开战了,他就知道大皇子继位一定会再起战事。看来他是时候回去了,他的哥哥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可他现在一点儿实力也没有,并且是一个小孩子,他要怎么办?宁洛想着,看着龙九,若这个人统一天下,他想天下会太平吧!人们会过上好日子吧!
“不知道。”龙九淡淡的道,他觉得这次的事并不简单,可能他再也不能成局外人了。
龙九和白神医又了会儿话,医神医离开后,龙九也起身离开茶楼,陆郁抱着宁洛跟在龙九身后,小声对宁洛说:“宁洛不会真要打仗吧!”
“依我对现在齐天王朝皇帝的了解,或许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宁洛小声道。
陆郁听后,皱着眉,看来天下要大乱了。她想着事,抱着宁洛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的向龙家庄驶去,陆郁顿时觉得肚子隐隐有些痛,不禁脸色苍白起来。接着就感到身下一股热热的东西流出,她在心里暗呼不好,完了,她竟然把女人每月的月事忘记了,这下怎么办?血好像打湿了她的衣裙。她尴尬的看了眼闭目的龙九,见他似乎睡着了,她小声对宁洛说:“儿子,完了,我……我……”
“妈咪,出什么事了吗?”宁洛急问,看着母亲一脸苍白,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一脸的担忧。
陆郁不知道要怎么给宁洛说这事儿,虽说是自己的儿子,她也不好说出口,她总不能说她来大姨妈了吧!她很尴尬,脸白了之后又红了起来。
陆郁以为龙九不会听到他们说话,哪里知道龙九的武功了得,只要她们有一点点动静,他也会知道,就算她们说得很小声,他也会听到。因此他睁开了眼,看着陆郁既尴尬又红的脸,他淡淡道:“出什么事了?”
听他问话,陆郁更是窘迫,低着头,脸已经红到耳根子了。
宁洛见自己的母亲这样也着急,龙九皱着眉,看着陆郁,心里有些担心。
陆郁又感到下身又湿了些,知道连越身都难了,因为她知道,只要她一起身,她所坐的地方一定是一片血红,这下把马车上也弄上了那些脏东西,龙九要发起火来要怎么办?陆郁低着头想了很久,这时马车都停了下来,她才慌里慌张的,一脸豁出去的闭着眼说:“我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是一愣,互看了对方一眼。
宁洛突然明白了陆郁所说的大姨妈是什么?不禁笑了起来,“妈咪是来月事了吧!”
陆郁听宁洛这么问,更是窘得低下了头,还小声的向龙九道歉道:“对不起,我把马车都弄脏了。”
龙九这才明白过来,从来不苟言笑的他,竟然突然大笑了起来。这女人也太可爱了吧!这事儿有这么难说出口吗?他笑过后,道:“弄脏了有什么,换了就是了。”
陆郁没想到龙九没有怪罪她,不是说古代人都迷信吗?这种事不是古代人最忌讳的吗?怎么他就轻描淡写的说没问题呢?陆郁一直想着事,也不敢起身,这衣裙上都弄脏了,她若这样下马车了,让人见了她就糗大了。
龙九似乎明白陆郁所想,起身,拿起马车里的斗篷递给陆郁,然后笑容满面的下马车,“现在可以走了吧!”
陆郁接过斗篷,愣了愣,披在身上,然后一脸不自然的低着头下了马车。
正文 044:你想统一天下?
陆郁急急的回了房间,在房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着好一点儿的纸,更没有卫生巾之类的东西,没办法,她拿了一块布折叠在一起先用着,可是这样连门都不能出,她不禁叹着气。
宁洛这时进了房,看着陆郁唉声叹气,笑了,“妈咪是为没有卫生巾叹气吗?”他在现代看了不少电视,也知道现代比古代用的东西要干净要科学,可这是古代,母亲面临这样的问题,他总得想法办帮助母亲。
“嗯!”陆郁一脸不自然的低着头,想想宁洛虽是她的儿子,可是他有着成年男人的思想,母子俩开诚布公的谈论卫生巾的事让她觉得挺尴尬的。可是在尴尬她也得面对,在她面前的是她儿子,有很多时候,她都得靠儿子想办法的,因此她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宁洛的脸,“宁洛你有办法吗?”
宁洛没想到母亲要他给办法,想了想,笑道:“有办法,妈咪等着呀!”宁洛说着就出了房间,直接去了隔壁龙九的房间。
龙九看着宁洛,淡淡的问:“有事?”
“龙庄主,你能给我些新棉花吗?能给我一些吗?”宁洛说得很真诚,表情也很认真。
龙九站起身,“走吧!我们去拿。”
“谢谢龙庄主。”宁洛笑呵呵的跟在龙九身后,去了庄里的仓库。
有龙九一起,手下人很热情,笑着问:“庄主,有什么需要吗?”
“拿些新棉花来。”龙九脸上没有表情,说的话就像皇帝的圣旨般。见手下人拿了一大袋棉花问宁洛,“这些够吗?”
“龙庄主都不问我用棉花做什么吗?”宁洛觉得好奇,难道庄主知道他要替母亲做卫生巾吗?
龙九没有回答宁洛,淡淡道:“还需要别的东西吗?”
“要,要。有棉布吗?还要针线。”宁洛笑着问。
“去拿些棉布来,要上好的布。”龙九吩咐完后看着宁洛道:“你是要做棉衣吗?”
“不是,我是做……”卫生巾几个字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也觉得不好说出口。
见宁洛吞吞吐吐,龙九倒是来了兴致,“那是做什么?”
宁洛见他手下有好几个下人,不好意思说出口,因此道:“去实验室吧!”
龙九还以为宁洛要做什么新发明呢?因此也没怀疑就跟了宁洛去实验室。
实验室里只有宁洛和龙九两人时,宁洛道:“我妈咪不是来月事了吗?所以我用这些给妈咪做卫生巾。”
龙九一点即通,一下就明白宁洛要做月事带。他很好奇的看着宁洛,“你确定用这些就行了吗?”虽说他是男人,但是读了各种书籍,也知道一些月事带的事。不是都要用炭灰的吗?
经龙九一说,宁洛才想到了问题所在,笑道:“还要吸水效果好的纸。”
龙九觉得这儿子对母亲真是太好了,可以说这世上就没有宁洛这么好的儿子了,连母亲的月事都要管,并且还要亲手制做月事带,这样的儿子可以说古来今往,就此一个。
龙九倒也配合宁洛,要人弄了些上好的吸水效果的纸来,接着就坐在实验室的椅子上看着宁洛做事。
宁洛照着在电视广告上的样子做了好多个。龙九看了觉得好奇,这东西的形状他从来没见过,他在心里暗想,这母子俩道底懂些什么?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路的呢?他觉得这母子俩就是一个迷,让他越来越看不清了。
宁洛做了几个后,就拿去给了陆郁,当陆郁见到了宁洛做的卫生巾的时候,不禁激动的抱起宁洛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连忙说谢,“谢谢儿子。”说完就拿着卫生棉去了茅厕,别说,用了还觉得挺舒服的。
陆郁换好后,看着一个人坐在床上看书的宁洛,不禁叹道:“儿子,你说妈咪要是没有你怎么活呀!”
“妈咪放心,宁洛一直会在妈咪身边,不管什么事,只要宁洛能做到的,一定替妈咪做到。”宁洛笑呵呵的说着,他可不是说着玩的,他亲眼见识了自己的出生,还有母亲为了他所受的苦,在他看来,只要他能做的事,就一定替母亲做到,只要母亲喜欢,他就一定要母亲如愿以偿。哪怕是母亲想做皇帝,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帮母亲除掉敌人。
陆郁感动之极,伸手抱着宁洛小小的身体,笑道:“你说我上辈子是积了什么福,能有这么好的一个儿子呢?”
宁洛听后,笑道:“上辈子妈咪也是我母亲,下辈子妈咪还会是我母亲。”这是在梦中那个老头告诉他的,他相信他和母亲有生三世的母子情。
“呵呵……”陆郁幸福的笑着,“儿子这么宠着我,我也以都快成懒虫了。”
宁洛笑道:“妈咪只管幸福,儿子赚钱养家,这不很好吗?”这可是他的心愿哦。
“呵呵……儿子说得真好。”陆郁笑呵呵的,心里是满满的幸福。
之后,陆郁做了一些卫生棉,不让宁洛动手了,在陆郁看来,这个男孩子做这些挺为难儿子的。可是宁洛并没有觉得为难,还是坚持帮陆郁一起做。龙九倒是识时务,没有出现在母子俩面前。
——
奶奶走了,爷爷也走了,父亲不想看到俞佚辰,说都是他害死了爷爷奶奶,俞佚辰一下很孤独很迷茫,整天也不理正事了,就连实验室也很少去,有时他还会想,陆郁是不是真的死在了那场爆炸中。
何飞担心俞佚辰出事,一直跟在他身边,这天俞佚辰喝了很多酒,何飞把他送回了家,在外守着。
哪里知道江凤和杨思研来了,何飞冷着一张脸,“夫人,俞总睡了,你还是等他醒了再来吧!”看着杨思研,何飞就觉得这女人没安好心,因此也特别防范。
“你是谁呀!凭什么管我看儿子。”江凤冷着脸喝斥道。
何飞眼神暗淡,本要发怒,这时阿简从外面回来了,冷声道:“我不管你们是俞佚辰的什么人,在他没有醒来的之前,你们不能见他。”俞佚辰的情绪不好完全拜江凤和杨思研所赐,因此阿简对江凤和杨思研没有半点好感。
杨思研看到阿简就想到那次在别墅外陆勇看到阿简逃跑的事,不禁有些害怕的看了眼阿简。江凤不认识阿简,听到阿简的口气不善,立即怒了,“佚辰是我儿子,你一个外人,关你何事,你给我滚出去。”
阿简不理会江凤,冷冷笑了,悠悠的从身上拿出一把枪指着江凤和杨思研,“你们是走呢?还是不走?”
杨思研见状,吓得脚发软,快速的扯着江凤向外走,“干妈,我们还是离开吧!佚辰哥都睡了,我们明天再来吧!”
江凤一向听杨思研的话,因此跟着杨思研离开了。阿简收起枪,冷冷的看了眼何飞:“我知道你是警察,不过我没犯罪你不能抓我,还有,这把枪我可是拿了合格的持枪证。”
何飞淡淡一笑,“只要是对俞总好,我什么也没看到。”他说着拿水杯倒了一杯水,随意的喝了一口。
阿简很是欣赏何飞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