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醉同学咯咯的笑着:“吃我?我可是有人撑腰,要吃我先问问我儿子女儿愿不愿意吧?”
傅总气急,把她打横抱起,紧张的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床上貌似很重却是很轻的把她放好,轻轻地欺着:“宝贝,你今天很不一样。”
那低哑的嗓音,她的心一颤,却是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感觉着他某种情绪的转换,她的心也开始渐渐地有些抓狂。
不过这家伙竟然瞒着他就把他们的终身大事给办了,怎么想也要给他点脸色悄悄,下一次会不会大着胆子去把离婚手续也替她办了?
不得不佩服老公大人竟然这么有手段……被逼的。
但是……这么卑鄙的老公她又爱的死去活来。
“老公,我们真的要等到结婚那天再去领证?会不会太匆忙了呢?”
傅总一滞:“嗯?不是说好了要那永生难忘的一天?又改变主意了?”
小醉微微垂眸:“我只是在想,那天那么忙,万一赶不上……不如我们提前去办了?”
她相信,就算让他提前办他也有办法先糊弄她,谁让自己在他这儿笨的可以呢?
傅总微微皱眉:“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他不自禁的就想看橱子上的东西还在不在,却又不好那么直接的,怕自己只是猜测。
“什么?”她眨着眼看向上面:“咦,老公,我们橱子上有个大盒子哎!”
……
好吧,傅总彻底被打败,哭笑不得:“先睡觉,明天我们再看盒子。”
说着就搂着她亲了会儿,去洗澡灭火后再回来,小醉躺在床上合着眸,睡的很熟的样子。
他抬眼看了下上面的盒子,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后把盒子拿走。
小醉同学眼睛微微睁开一点点,就那么默默地看着傅总把盒子低下的某样东西拿走又把盒子放下。
她其实并不生气,那是他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她没理由生气。
反正他们俩是迟早的,其实她还有些惊喜,但是他竟然打算在婚礼那天还不告诉她真相,竟然想瞒着她一辈子,这就有点不好原谅了。
清晨早早的起来去散步,把他的衣服给他从橱子里拿出来放好,同住这段时间她似是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每天早上最快乐积极的事情就是给他找衣服。
那是他赋予她的权利,也是她最最骄傲的事情。
傅爸爸也起的很早,爷俩在楼下遇上,傅爸爸说:“小醉这么早起床。”
她笑了笑:“爸爸也要出去运动吗?我们一起好不好?”跟爸爸一起出去运动,很多年不曾再有那样的机会。
在天堂的父亲,相信他一定很感动现在女儿终于又有了家人陪伴吧。
小醉不自禁的心里想着,傅爸爸点点头,爷俩就一起出门去散步了。
早上在这里散步的人原本就不多,不过山上还是有工作人员早已经在打扫,他们爷俩就散步聊天的,特别快乐。
他醒来的时候早就已经有没她的人,分明暖烘烘的被窝里却少了些另类的暖意。
不过睁开眼就看到她为自己做的一切,没由来的笑开,浑身充满了力气的,朝气蓬勃的,像个大男孩般一边穿衣服一边吹着口哨。
下楼后看到妈妈跟阿姨在煮早饭,奶奶戴着老花镜在看报纸。
那像是理想里的生活,却成了真。
他不自禁的也感叹,这一路走的有多么不容易,多么孤独。
好在最后她回来,好在,她总算还是他的小醉。
吃过早饭他送她去上班,两个人在酒店门口他才问:“你早说拿橱子上的纸箱了吗?”
她便随意说:“不就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我看了很多遍不用再看了,先去上班了,拜拜!”
说着就离去。
留着傅总在那里愣住……不就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她每一年都给他准备的廉价生日礼物可是他的宝贝。
但是她看都没看怎么会……
傅总皱起眉,好久才回过神开车离去。
一到酒店先是去会议室开了例会,例会上客房部经理还是说起那件事:“平静一阵子后客房部又开始遭遇客人投诉。”
就平静了那么一阵子,然后就……
她笑了笑:“待会儿我跟你一起去拜访一下那边的客人。”
既然已经知道幕后主谋,其实那些人在做那些事已经没有意义。
而且张恩派人来她酒店找茬到底什么心思?
她并没有像是濮阳雪当初在她喝的东西里投毒,而是找人来找酒店的麻烦,她是想激怒小醉?
小醉想不通,只是开完会还不等她去拜访客人,张恩竟然站在她的办公室门口,在等她。
小醉走过去,奇怪的问了句:“张小姐怎么有空来?不会是张总要应酬,好位置又被人订走了?”
说着推门进去,张恩跟在后面:“我是来道歉的!”
“道歉?”小醉转头,笑的更是开心:“你来跟我道歉什么?我们之间好像没发生什么?”
张恩却笑的很从容,看小醉笑的那么开心也知道小醉并不想把事情摆到明面来,不过她自然有她的目的。
“这阵子你们酒店出了这么多事其实都跟我有关。”张恩说,有些自责的。
小醉站在办公桌前半靠着,双手环胸:“跟你有关?你说说看?怎么会跟你有关?”
小醉像是不太在意的样子,演戏嘛,谁不会?
“刘严,是那个人派人来做的,你大概不知道,他其实就是我家的一个司机,但是一直对我……。”
小醉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微微转身从桌沿拿了秘书早就放好的报纸看着。
张恩看小醉脸上的笑意淡淡的去了,留下的是认真,还稍有冷漠,察言观色后她又继续说:“他一直对我有意,或许是知道我这段时间跟傅总……然后就找人来找你的麻烦,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警告他不准再惹是生非,我跟傅总……”
“你跟我老公什么都没有!”她终于把视线从报纸上移开,高挑的身材靠在桌沿一角,眼神里是冷漠跟疏远,口气更是冰冷的让张恩怔住。
小醉冷笑一声,从容不迫,低头走到自己的座位里坐下,转头靠在椅子里看着玻幕外的一切:“原本这件事我只是想息事宁人,但是张小姐竟然来道歉,那我接受张小姐的道歉,至于是你们家司机来替你打抱不平也好,是你利用他对你的感情指使他做那些也好,只要以后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我不会计较。”
她冷冷的说完,然后才转动椅子又回望着站在那里有些笑不太出来的女人:“何总,我不太明白,你是怀疑是我利用他对我的感情让他替我针对你,你怎么会这么以为,我虽然对傅总有意,但是……”
“我说了我不会计较,但是如果你在这样口口声声你跟傅总,就请恕我无法再不跟你计较了。”小醉生气了,一字一句都认真起来,愤怒的眼神更是直射张恩眼底。
张恩哽咽了一下,张着嘴要说什么,然后又只是苦笑,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小醉生气的是有些人总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说是来道歉还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她一再的容忍,息事宁人,所以大家都以为她软弱好欺?
所以她现在有些逼人太甚,她却是必须要这么做了。
冷了脸:“杨秘书替我送客!”
她摁了内线,杨秘书进来,看着站在一旁连坐都没能入座的女人:“张小姐请。”
张恩望着何醉:“不管你信不信,我祝福你们婚礼顺利!”
婚礼……
小醉垂眸,长睫微微闪了两下。
突然意识到,这场婚礼,大概会有人想要捣乱。
也或者并不只一个人。
她却每次看到路上幸福的人们只是艳羡,期待,为何?别人却见不到他们幸福?
打开抽屉,看到安怡派人送来的首饰,然后又是皱眉轻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一双柔荑轻轻地摸着:“宝贝,等你长大后,要活的简简单单的。”
她可不希望她的孩子后的太复杂,她所经历的,并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在经历一次。
阳阳已经跟她经历过很多,希望这个小家伙不要再跟她受苦了。
吃饭的时候小玉来找她:“哥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像是还有些顾虑的,但是……
小醉不自禁的叹息,抓着她的手:“小玉,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
小玉的眼里含着泪,她这段时间很担心他,他为她差点死了,她总算坚信不疑了他们之间是有感情的,可是她却再也无法爱他。
有份情,注定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
“他要是回来,你跟我说一声!”小玉低着头,咬着唇,声音越发的低了。
小醉无法安抚,只能轻声说:“他就算回来也会先回家跟大伯母打个招呼,你这些日子一直在家,一定可以见到他,但是小玉,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小玉快忍不住哭,一双手紧紧地纠结着:“姐,你那时候跟姐夫分手,你是怎么做到的?一个人在国外那么多年,还生了孩子,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好不好?”
那样让人心疼的小模样,小醉那些回忆原本都已经不再去回忆,只是这丫头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你想出国?”
就在小醉正心疼妹妹的时候身后突然一个声音,小玉看他一眼,然后垂了眸,转开头不再说话。
小醉看着王硕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坐在她跟前:“何玉,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想出国?”
想要当个逃兵,想要离开这里,再也不用让爸妈把自己当个异类来看待,再也不用隐忍着那份感情。
小醉竟然选择了沉默,让王硕跟她对峙,她突然发现王硕看小玉的眼神,就像是当初傅忻寒恨她那样的眼神。
意外,这个男人有个妻子,却对眼前的小女孩对了真情?
这社会,从来不缺少这样的感情,但是当看到妹妹遇上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其实是想打断的,因为王硕的妻子她见过,明明是个那么优秀的女人。
“我就是不想再呆在这里了,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也不行吗?”
小玉气急的大吼。
吃饭的人们好奇的看过来,她才又忍下,那张小脸却那么执拗的让人心疼无奈。
“等姐姐婚礼过后,带你去美国可好?”小醉突然想到傅总说去度蜜月的事情,让小玉一个人出去她实在是不放心。
小玉听着小醉那句话,眼神里闪过复杂的情绪,却是点点头。
她虽然不想打扰姐姐姐夫度蜜月,但是现在,其实只是在安抚大家。
王硕更是气急,要了红酒,一杯杯的喝下去,小醉看着小玉的眼里,也不尽然是无情,却又那么执拗的视而不见。
人啊,最被纠缠的,不过就是感情。
安怡又去找傅总:“只要你肯出手帮忙,我愿意让小醉做我公司未来的继承人。”
安怡是没了办法,傅忻寒却只是冷冷的看她一眼,坐在她对面望着茶几上某处,眼神里没有一点感情:“她曾在美国独自带着孩子过了五年,并且过的很好,你确定她需要你公司未来继承人这个身份?还是你不知道,我的一切全都是她的。”
他已经说得很明白,安怡却并不死心,笑着说:“当然,依你现在的能力,我那个小公司你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但是你知道,那是我几十年的心血,我不能看着公司就这样倒了。”
她不能让人看不起,不管是心底那个人还是父母长辈,她不想让任何人看不起。
她受不起那些异样的眼神。
“就算我收购了安氏,我说过了,我的就是小醉的,又有什么不一样?你何必那么执着余下几十年的归属权问题?”
他冷笑,点了根烟,看着眼前作恶多端的女人。
“那么,公司在被你收购后我还剩下什么?公司是不是还是安氏?”
“那时安氏将被卸下。”傅总一字一句都那么认真轻松,真是在谈一件不怎么重要的生意。
安怡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薄恨,她当然知道儿子究竟因何身体出了毛病,心里恨的要死现在又报不了仇。
“那我改天再来拜访!”安怡点点头起身离去。
他恨不得她走,反正拿下安氏早就没有异议。
安怡从他办公楼出来,上了车司机问她:“安总,去哪儿?”
“海悦!”
她还能去哪儿,现在,她唯一能求的还剩下几个人?
这些年在商场打混也没少结交朋友,但是真心的,究竟连一个都找不出来了。
此刻,她深深地发现自己这一辈子的失败。
最亲的人全都理她远去,连儿子也都不愿意见她。
而何醉,终究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但是她抓的住这根草吗?
何醉是那样的执拗。
何醉的性子究竟是随谁?她有时候想想,就像是当年她父母跟她恩断义绝,她也再没回去看过那两位长辈,难道是随了自己?
不自禁的冷笑,身心的疲倦。
小醉正在跟李菲娘娘打电话,秘书内线进来:“何总,安总在楼下要见你。”
她听着那电话:“说我不在!”说完挂断,继续跟娘娘聊天:“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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