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说说。”莫斐来简短的问道,他知道这次黄浦行是为报仇而来,一定会有大动作,虽然自己在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到底这大动作有多大,而黄浦行现在在本市又能动用多大的力量,莫斐来还真是说不好。
“有几家夜场因为被搞的太乱了,要修业几天才行,人手方面伤了几个,其他到没什么了。”说到这里,邵子辰笑了笑,“对方的人到时厉害,身手好的没话说,要不是我们早有准备,受到是损失比现在要厉害的多。”
莫斐来点了点头,邵子辰说的不错,看来黄浦行这次真的是下了血本了,派来的人手中不乏强悍之人。
“据我在台东市调查的情报来看,这次黄浦行派来的人手中有几个是他最信任是手下,都是他在刚刚出道时就跟随他的班底。”说到这,邵子辰看了看屏幕中正被自己的人架倒车上已经被兴哥杀掉的人说道,“这个人就是其中最棘手的,他名叫宋天,外号天哥,在黄浦行手下中,排行第二,曾经做过雇佣兵,几年前被黄浦行收拢到麾下,为黄浦行干过不少大事情,而排行第一就是在老城区自杀的六哥。”
“哦?看来这次黄浦行真是下决心了,手下的两员大将都被派了出来。”莫斐来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这时莫斐来身侧小柯的电话响了。
☆、您看怎么处理?
小柯拿起电话,对着电话说道,好,我知道了。随后便挂断了电话,对莫斐来说道,“在酒吧里的那个已经被料理了,您看怎么处理?”
莫斐来开口就说道,“这样的人,也没什么用,还是让黄浦行自己处理吧。”莫斐来对于这个兄弟在外面拼命,自己却寻欢作乐的人并不想说太多。
小柯跟在莫斐来身边多年,立即明白莫斐来话中的意思,点了点头便从监控室里走了出去。
酒吧后街上,兴哥看着拉着宋天尸体的汽车开车了街道,叹了口气,抬头又看了看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天上的月亮,沉吟片刻,脸色阴沉下来转身走进酒吧后门,在要进酒吧后门时,他抬头看了一眼挂在酒吧后门门口的监视器,然后对着监视器里一笑,便推开后门走了进去。
而在监控室里的莫斐来看到兴哥对着监视器笑的这一幕,也笑了笑,说缓声道,“这个人。”
“这个人怎么了?”邵子辰听到莫斐来的话有些好奇,出口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莫斐来摆了摆手,说道,“这个人能能用。”
小柯走出监控室后直接便去的酒吧楼上的包间区,小柯刚走上楼梯,一个在走廊里摆弄手机的妖艳女孩就几步迎了上来,妖艳女孩抱住小柯的胳膊娇声说道,“小柯哥哥,人家想死你了。”
小柯不为所动,看了看走廊里没什么人,问道,“事情办好了?”
“哎呀,讨厌。”女孩身体在小柯胳膊上蹭了蹭,娇声道,“来了就问人家这个,一点都不关心人家会不会被这个色狼占了便宜。”
“占你便宜?”小柯不动声色的把女孩抱住的胳膊从她怀里抽出来,“能占你便宜的还没生出来呢?”
“你就会笑话我。”女孩在小柯身上轻轻打了一下。
小柯么说话走了两步在一间包厢门口停下,回头问正一脸嗔怒的女孩,“他是不是在这间里面?”
女孩把脸转向别处不看小柯,也没说话。小柯摇了摇头,伸手把包间的门推开,瞬间包间音响正在播放这的嘈杂音乐门里面冲了出来,小柯朝里看了看,见一个青年正躺在包间里的沙发上一动不动,小柯看了女孩一眼,犹豫了一下,说道,“太晚了,你先回去吧。”女孩听见这话,转过头来正想笑。小柯又说道,“明天去前台把钱领了,我今天没空给你钱。”
女孩笑脸马上变冷,后又露出随意的神色,说道,“好啊,我明天拿钱吧,以后有这样的事别忘了叫我,我想赚钱,真的,我看见钱就高兴。”说完头也不会的下楼去了。
小柯看着女孩的背影,突然感觉这背影有点落寞,但包间里冲出来的音乐又把小柯这短暂的失神拉回现实,他看了看包间中的男子,闪身走了进去。
小柯来到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青年面前,伸手捏住这青年的下巴看了看,见就是那个和宋天一起来手下之一,就在小柯刚想收回手时,这青年好似感觉有人在动他,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小娘们,让我抱抱。
☆、来几个人,把他弄走
小柯原本平静的表情,闪过一丝阴沉,回手拿起放在酒桌上的玻璃杯子猛的抽在青年头上,青年刚想动。
小柯挥手又是一下,青年便趴在沙发上不动了,一会殷红的鲜血便顺着头发流了下来,小柯见青年不动了。
站起身来,把手中带着血迹的杯子随手扔在青年身上,从酒桌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擦了擦手,拿出手机,放在耳朵上又把沙发前面响着音响关了。
嘈杂的房间瞬间落针可闻,这时电话通了,小柯看一眼趴在沙发上血已经流了一地的青年对电话里说道,“来几个人,把他弄走。”说完挂了电话,走出房间。
女孩下楼并未离开,而是在酒吧吧台前走下,伸手叫来侍者要了杯酒,侍者把女孩要的酒调好,放在女孩面前,笑着问道,“怎么了丽姐,不高兴?”
女孩看了侍者一眼,摆了摆手,“现在不想说话,忙你的去。”说完便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这时一个刚刚从舞池里出来还算英俊的青年见到这一幕,看着女孩笑了笑,走到她身前坐下趴在吧台上看着女孩。
正在帮客人上酒的侍者见到这一幕,暗自笑了笑,心道,又来一个不看眼的,手中不停,眼睛则看着女孩的反应,等着看笑话。
“看我干吗,我脸上有字?”女孩放下酒杯有对侍者说道,“在给我来一杯。”
“看你漂亮啊?”青年笑着说道,“美女就是用来看的嘛?你说是不是。”
女孩笑了笑,回头看青年,说道,“你请我喝酒吗?”
“行啊?没问题,只要你高兴。”青年笑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高兴的?”女孩说着目光一闪,脸上挂上笑容。
“这还用看吗?都写在你脸上了。”
“你好你想让我高兴?”女孩问青年。
“想啊,让美女高兴,我就高兴。”青年见女孩手中的酒杯又空了,便对侍者喊道,“再给这位小姐来杯酒。”
“你倒是会善解人意。”女孩笑了笑,“那你知道我下面想干什么吗?”女孩还不等青年说话,伸手把刚刚上来的酒杯拿起来,转手就把里面的酒全都到在地上,又问,“你想到了吗?”
青年被女孩的举动弄的有点迷惑,随即笑了笑,“你高兴就好。”
“行。”女孩笑了笑,转头对正朝这边看的侍者说道,“再来一杯,要最贵的,这位先生买单。”说完又回头看着青年说道,“行吗?”
青年也不傻,心道这是拿我当冤大头了,看看谁厉害,到时候把你灌醉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虽然心里想着,但青年脸上仍笑着说,“没问题,你高兴就行。”
“够意思。”女孩笑了笑,目光一闪,朝青年身后喊道,“服务生这里要果盘。”
青年也转过头朝身后看去,被女孩叫道的服务生正端着果盘经过青年身边,被女孩一叫措不及防的回身,手里的果盘正好撞在青年的脸上,里面的汤汤水水撒了青年一脸一身。
☆、等我把你搞到手,看我?。
青年顿时恼怒爬到脸上,站起来就对服务员骂道,“你他妈没长眼睛啊。”
“别骂了,快来我给你擦擦。”女孩说完便手拿着一张纸巾往青年脸上擦。
青年这时也不知道这女孩是不是故意的,推开女孩往自己脸上擦的手,看了女孩一眼,见女孩目光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便叹了口气,说道,“我去洗手间洗洗吧。”又回头对站在一边唯唯诺诺年龄不大的服务员骂了一句,便起身去了洗手间。
女孩见青年进了洗手间,招手让这个服务生过来,从包里拿出几张钱,放在服务生手上。
这年纪不大的服务生还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刚想推脱,女孩说道,“我是故意让你的这做的,刚刚他骂了你,这个就当我陪给你的,行了你忙吧?”说完女孩挥手让服务圆走了。
青年在洗手间里大骂了几句,然后到打开水龙头,把脸上冲洗赶紧,青年不傻,他现在已经想到这是女孩在戏弄自己。
想到这青年不禁又骂了几句,心道,现在先让着你,等我把你搞到手,看我怎么收拾你。
青年抬头透过洗手间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然后对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他知道,现在还不是生气的时候。
当青年从洗手间走出来便直径地走到吧台,这时不禁傻了眼,他对吧台里的服务生问道,“刚刚那个女孩呢?”
吧台里的服务生心里暗笑,他在见到青年和女孩搭讪时就已经料到这个青年一定会被耍,但脸上不明所以的说,“我也不知道啊,刚刚没注意,可能无洗手间了吧?”
“去的屁洗手间。”青年大怒,正想去追,便听到服务员在后面喊他,他回头问,“有什么事?”
“先生您喝的就还没付钱呢?要刷卡,还是付现金?”服务员笑容可掬的问。
“厉害,兴哥干的不错。”莫氏帝国总部顶层莫斐来办公室里,莫斐来朝坐在沙发上喝酒的兴哥笑道。
听后兴哥目光一闪,放下酒杯,“宋天只是我从前的朋友,但我从来没忘记我是干什么的,交情是交情,干活是干活,两码事。
我分的清,在说我已经放了他的小弟,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说道这顿了顿看目光看想在窗前站立的莫斐来。
“那个大仔我已经放了。”莫斐来回头说道,他知道兴哥想说什么。所以继续说道,“这个也不是为了帮助兴哥你成全你的交情,在我看来在路上走,一点义气还是要讲的,这个叫大仔的就有点义气。”
“好,莫总就是爽快人。”兴哥展颜一笑,“我想我们的合作一定会很愉快。”
“合作愉快。”莫斐来也笑了笑,又说道,“你对这黄浦行怎么看?”
“黄浦行。”兴哥说道,“现在看来前两次,他是在莫总手上吃了亏,但这个黄浦行年纪轻轻就在鱼龙混杂的台东市有了一个法官的称呼,说明并不是现在看来的那样不堪一击。”
☆、这次对手看来是有备而来
莫斐来心里也非常清楚,这两次交手,虽然自己胜了,但这也是自己在本市经营多年的结果。
如果黄浦行才来到本市就搞出事情,那么自己的经营也就太不堪一击,而现在自己虽然连胜了两场,但随之黄浦行对于本市的渗透也随之越发加深。
这一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黄浦家也曾在本市经营过多年,而且现在黄浦家在台东市的实力非常强大,自己要想把这黄浦家拒之门外,不让黄浦家进入本市,也并不实际。
莫斐来现在的办法就是,先慢慢蚕食黄浦家来到本市的力量,然后等待最后一击。
而对于这个被莫家派来首先进驻本市的黄浦家的二公子,黄浦行,莫斐来想到,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被黄浦家主如此看重,竟能街道首先进驻本市的机会。
这些事情如闪电一般在莫斐来脑海了快速过了一遍,只听这时坐在沙发上的兴哥说道,“这次对手看来是有备而来,就他放出的手下而言都还是不错。”
说道这里兴哥目光一闪,把身体靠在杀发背上,说道,“我不管对手是谁,我就是一个拿钱办事的人,只要莫总把钱准备后,一切不成问题。”
莫斐来笑了笑,俯身拿起自己的酒杯然后在桌上的另一只酒杯上碰了一下,微笑着说道,“合作愉快。”
兴哥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同样笑了笑,举杯对莫斐来示意了下,说道,“合作愉快。”
丁恩池把刘念栋带到拘留室,对拘留室值班的干警嘱咐,把他单独关押到一个房间里,
刘念栋感激的对丁恩池道谢,随后被干警带往拘留室,这是丁恩池为这个毒贩能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如果把刘念栋放在那群因为毒品而去抢劫被抓的犯人中间,那么这个刘念栋又少不了受些皮肉之苦。
丁恩池回到自己的刑侦对办公室,见这时办公室里已经没什么人,坐到办公桌前,丁恩池又翻开了刚刚在拘留室记录的刘念栋的口供。
大致浏览一遍后,丁恩池合上口供的记录本,转头看向窗外,这时丁恩池不禁想起了在咖啡店里,自己看向窗外的感觉。
虽然那天是白天,现在已近午夜,但丁恩池的这时的感觉却与那天一样,她感觉,这座好似歌舞升平的城市看似平静,但实则已经暗潮汹涌。
片刻后丁恩池收回思绪,伸手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然后拨通一个号码,等待音响了很久电话才接通,随后电话中传来一个余梦未醒的女孩声音。
“丁大美女,怎么晚了还没睡觉啊,有何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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