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你吃什么了?”
庄易轻拍两下儿锦瑟的脸蛋儿,喉间轻滚,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唔。”
被男人强行推开了身体,少了他身上传来的凉意,锦瑟不满的嘟嘟嘴巴,“下三滥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我本来没有咽下去的,他打我,我不小心咽下去的,还吞了他一口血。”
此刻的锦瑟,比她平时乖顺了何止十倍百倍?
问什么说什么,就像是个刚会说话的孩子,碎碎念起来没完。那叫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想到了硬生生的咽了那男人的一口血,锦瑟本就不舒服的胃更加剧烈的翻腾起来,好像那股子血腥味儿又弥漫上来了,小脑袋立马转向一边儿。
“呕——”
“好恶心——”
半弓着身子,锦瑟一个劲儿的干呕着,一边吐着嘴里还不忘得空儿的时候就抱怨。
庄易的眉头再度紧锁起来,大手却不忘一下一下的顺着锦瑟的后背。
干呕了好一会儿,锦瑟才觉得自己舒服了不少,停止了干呕。
身体虚软的靠在庄易带着清冽香气的怀里,锦瑟贪婪的呼吸着,直到渐渐还了阳,嘴里又开始小声儿的碎碎念,“庄易那个王八蛋,不就欠了他几毛钱,竟然要我的命!”
慢慢地,锦瑟柔弱无骨的小手儿撑着男人的胸膛直起身,模糊的视线也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脸,只觉得莫名的安心,没有焦距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轮廓,“你说说,他还是个人么他?混蛋王八蛋!祖宗坟头儿不长草!”
说的激动了,锦瑟的嘴里不断的喷出唾沫星子,没有一点儿浪费,全都喷到了庄易的俊脸上。
神智越来越不清醒的锦瑟压根儿连眼前的男人是谁都看不清,就更不要说能看清他一张比锅底还要黑的俊脸和抽搐的嘴角了。
庄易黑着脸一声不吭的扶着锦瑟从地上站起来,紧抿的薄唇就像是两片儿又薄又锋利的刀片儿似的。
“别推开我,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我闻一会儿。”
被庄易扶着站起来的锦瑟不满两个人稍远的距离,干脆将自己带着热度的身体紧贴了过去,生怕男人再次将她推开,两条带着血渍的白嫩胳膊像是水草般直截了当的缠绕上了庄易修长的颈项,脑袋固执的埋在他胸口处。
其实,庄易那根本就不叫推,连劲儿都不敢使大了,只是不让两个人贴的那么近了而已。
刚才,他俩的身体几乎是连在一起的,就连他的身体也跟着燥热了起来。
身体内的燥热一波一波的袭来,要不是撑着庄易,锦瑟已经发软到打颤的两条大长腿儿早就屈了下去。
看着此刻连走路都费劲的锦瑟,庄易微微俯身,在不碰到她腰部伤痛的情况下,拦腰缓缓将她抱了起来。眉目间的怜惜劲儿,要是被熟悉他性子的人看了去,非得跌破眼镜。
看都没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庄易抱着锦瑟娇软的身体大步往外走。
“嗯……”
锦瑟不安分的小脑袋不断的在庄易胸前磨蹭着,身体也在庄易的怀里扭动着,嘴里喃喃低语,“我好热,好难受……”
幽深的黑眸睨了一眼怀里不断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女人,庄易一颗心沉了又沉,像是有一根儿羽毛在挠着一样,喉结上下滑动着,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开口,只是抱着她往外走。
走到仓库门口,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抢先一步打开了仓库大门。
“瑟瑟她怎么样了?”
锦阳满脸焦急的站在仓库门口儿,怜惜的目光就一直没从锦瑟的身上离开过。
庄易阴沉的眼睛一刺,声音还是那般冷冽低沉,却染上了几分低哑,似乎是懒得说话,凉薄的唇只吐出三个字儿,“她没事。”
说罢,就再也没给锦阳说话的机会,提起步子大步走向路边。
锦阳紧跟在庄易身后。
看锦瑟那从未有过的难受劲儿,他怎么会相信庄易说的她没事?
同是男人,庄易懂的,锦阳自然也懂。
与此同时。
“吱——”
“吱——”
……
轰隆隆的引擎声夹杂着接二连三的刹车声从马路边上的方向传过来。
闻着声音望过去,一辆又一辆的黑色豪车有序的在路边停稳,足足有三四辆。
随即,每辆车上齐刷刷的下来两名高大的黑衣男子,每个人又硬又冷的脸上都架着一副黑色墨镜,气势慑人,极有秩序。
这儿是市郊的一个废弃仓库,仓库周边长满了荒草,没有人烟,格外的荒凉。
为首的黑衣男子带着身后的一行人直奔庄易这边儿,直到走到庄易的跟前站定,摘下高挺鼻梁上架着的墨镜。
“二爷。”
雷铁恭恭敬敬的看着庄易,声音低沉有力。看着庄易怀里极度不安分的女人,以及庄易衣服上,脖子上明显被怀里的女人染上的血渍,雷铁若有所思,心中甚是不解,却也没有多嘴。
看着眼前的英俊男人,锦阳的眉心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他从未在赌场见过这个男人。
恍惚间,他更加看不懂庄易了,也更加摸不清他的底牌,甚至不确定他还有多少张底牌,不知道他还有多少他眼中的意想不到。想必,他的得力助手,明处的有,暗处的更有。
庄易微微点头,不着痕迹的掐掐锦瑟的腰,试图让她安分点儿,随即才沉着嗓子吩咐,“去搜,看着四处还有什么同伙儿,务必留活口,带回去,审!”
最后一个字儿,庄易几乎是牙缝儿里挤出来的。就看他咬牙切齿的程度,就能料到被搜到的人下场究竟有多惨烈了。
“是!”
雷铁得了庄易的吩咐,留下两个人守在庄易身边儿,就立马带着一行人分头行动。那雷厉风行的办事态度,也不得不让人佩服。
不愧是庄易的心腹。
这时,早就听到动静儿的“娘娘腔”躲在仓库后面愣是被吓得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身体一抖,竟然有了尿意。
娘啊!
这次算是得罪了祖宗了!还能有活命的机会么?
对方到底什么来头啊?
刚刚,就在他解决完了自己那点儿见不得人的事儿之后,就哼着小曲儿慢慢悠悠的往仓库门口儿的方向走。谁料,才走到一半儿,就看见了不远处风风火火往仓库门口儿走着的庄易和锦阳。
看着来势汹汹的两人,“娘娘腔”心念不好,又赶紧退回了安全的地方,站在原地急得团团转。
一边儿想着办法,一边儿担心着自己大哥。
别看自家大哥平时对他态度十分恶劣,但到底也是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了,他不能这么不讲义气。
而且,这些年他们能活命,也多亏了他大哥有那么大的胆子。
这会儿好了,来了更多的人,他们更是插翅难飞了!
怎么办?
“娘娘腔”的双腿哆嗦着,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自身都难保了,就更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想计策了。
跑?
还是不跑?
……
顾及着锦瑟现在的状态,庄易没有上来时开的那辆车,直奔思虑周详的雷铁带来的那辆加长的劳斯莱斯房车。
“去医院。”
抱着锦瑟上了车,庄易沉着脸冷冷的丢出三个字儿,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让锦瑟靠在怀里。
“是。”
驾驶座的黑衣男子迅速发动引擎,熟稔的打方向盘调转车头,直奔市区医院的方向。
猛的,锦瑟睁大了眼睛,像是受了什么刺激,顾不得腰上的伤,“嗖”的一下坐直身子,大声的叫嚷着,“不要去医院!我不去医院!”
“必须去医院!”
庄易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紧锁在锦瑟带着恐惧的大眼睛上,带着几分疑惑。
“我不去!”
“就是不去医院!”
“你别带我去医院!”
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锦瑟不顾庄易的压制,拼命的在他怀里扑腾着,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
就连身体内折磨着她的药效,在这份恐惧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说到最后,锦瑟也没有得到男人的任何回答,她也扑腾的筋疲力尽了,索性倒头靠在男人的怀里,像只受了伤的猫咪,小声儿的念着,“我真的不想去医院,我害怕。”
吸了吸鼻子,锦瑟仰着红的快要滴血的小脸儿瞅着男人模糊的俊颜,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乞求,“求求你,不要带我去医院,好不好……”
蓦地,庄易的心像是被大石头砸中了一般,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呼吸都不畅通了。
垂眸睨着怀里委屈的撇着嘴巴的女人,庄易放柔了目光,声音也带着不自知的温柔,安抚的轻拍着锦瑟的后背,“好,我们不去医院。”
“回帝豪。”庄易重新冷声的吩咐着。
听到男人的回答,锦瑟委屈的神情才渐渐地淡了下去,像是松了很大一口气,身体也逐渐的软了下去。
只是,这才消停了没一会儿,锦瑟缩在庄易怀里的娇软身体就又开始难耐的异动起来,嘴里又哼唧起来。
这药物的作用仿佛是周期性的,一会儿一会儿的。
每隔一段时间,锦瑟就能感觉到身体内的浪潮不断袭来,空虚感顺着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心痒难耐的感觉直冲击着她的大脑神经,让她迫不及待想扑倒一个男人来解解身上的邪火儿。
前几次的浪潮,她勉强还能应付着,人虽然迷糊着,却也不至于做出太过放荡的行为。
可是,这体内难耐的浪潮来的明明是一波比一波还要强烈,直到现在再度袭来,锦瑟颇有招架不住之势了。
受着药物的驱使,锦瑟只感觉身体内的燥热越来越明显,被热汗浸湿的身体紧紧的贴着男人散发着凉意的身体,不舍得分开半秒,只有紧紧贴着才安心些,舒服些。
渐渐地,大颗混着血的汗珠不断的顺着锦瑟的脸颊往下淌,淌落至衣服上,渗进去,形成一小片一小片的血渍。
越来越热,越来越不满于现在这样隔着衣服紧紧相贴,锦瑟的小手儿抬起啦,开始胡乱的撕扯自己的衣服。
由于是坐着,脱下半身儿的衣服有难度,她就先从上衣下手。
眼看着锦瑟已经把她自己衬衣胸前的扣子撕扯开了。
“咳——”
重重的对着前排驾驶座的黑衣男子咳嗽一声,庄易阴沉的目光落向后视镜。
听到二爷的无话胜有话的指示,黑衣男子立即会意,按下手边的一个按钮。如此一来,驾驶舱和后面就被隔板隔开了,还起到了一点隔音的作用。
其实,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碍于二爷一直没有发话,不敢擅自做主。
试想一下,你努力的坐在掐面而专心开车,后面儿却一直在上演着香艳的画面,时不时的还传来销魂的几声,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也不是没碰过女人,他怎么能受得了?
看着突然暴露于自己眼前的白嫩小胸脯以及她黑色性感的文胸,庄易心里一荡,眸色更是沉了几分,只觉得说句话都困难的不行了。
艰难的张口,庄易的声音性感的沙哑,“乖,别闹。”
说罢,空出一只手试图将她胸前露出的白嫩重新遮住。
他不是柳下惠,这样意乱情迷的女人在怀中,要说他能坐怀不乱,那纯属扯淡。这还是车里,他不能把持不住自己要了她。
偏偏,好巧不巧,本是好心要把她的衣服整理好,大手手背却好死不死的碰上了她胸前白皙嫩嫩滑的肌肤。
温软触手的瞬间,庄易高大的身躯一震,全身就像是过了电一般,酥麻到了心里。
强咬着牙,庄易快速给锦瑟整理好胸前泄出来的春光,麻利儿的收回手。
似乎是不满意庄易这样的举动,也根本没把他的话给听到耳朵里,锦瑟泛着水润光泽的嘴巴再次嘟起来。这回,她不撕扯自己的衣服了,改为撕扯庄易的衬衣。
别别扭扭的坐直身体,一条腿跨过去,锦瑟就这么大喇喇的骑在了庄易的胯部。
两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揪住男人的衣领,用力一扯。
“撕拉——”
高档的衬衫应声而裂,衬衣上的扣子也崩到四处。
摆着纤腰,锦瑟酡红着脸蛋儿,心满意足的就往庄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的胸膛上贴去。
她不明白,这男人身上的味道怎么就那么好闻,也完全没有意识到,一直有色心没色胆儿的她,这回实实在在的做了一回女流氓,流的还是让众多女人望而却步的男人,也是她扬言要烧人家老窝的男人。
似乎是觉得这样贴着还不够,锦瑟的一颗小脑袋在庄易胸前要是拨浪鼓一样的摇着,一张小脸儿换着个儿的贴上男人的胸膛,湿湿的唇不经意的也在他胸前摩擦着。
庄易的身体已经僵的不能再僵,握着锦瑟腰肢的大手不断的收紧,身上的一股邪火儿正到处乱窜,叫嚣着要窜出体内。
要是只是用脸贴着他还能忍,但一碰上那软软的,湿湿的唇,他差一点儿就崩溃了,脑袋里紧绷着的那根儿神经线儿都要绷断了。
“锦瑟,老实点儿!”
庄易沙哑着嗓子警告着锦瑟千万不要再玩儿火。
“我难受……”
脸蛋儿越来越烧红的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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