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若大惊失色,一声惊呼间,胸前一凉露出了大片的春光。
“啊~”
安若若双手护在胸前,却轻而易举的被秦修远制服,头埋在她的身上,贪婪的吸取着她身上的味道。
安若若胃部猛地不适,一阵酸味涌入喉间,然后便吐了。
似乎是被恶臭味吓到的秦修远不再动作,眸色微深的看着安若若。
推开秦修远安若若便扶起身,手抓住破碎的衣服按在胸前,更是没完没了的吐了起来。
等安若若吐完,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酸臭味,安若若抬了抬头,秦修远已经不在屋子里。
安若若紧紧的抓住胸前的衣领,无声的哭了起来。
******
另一边的房间又是另一番风景,尤乐菱看着盛怒的秦修远便知,那边的女人他怕是没有吃到,便到她这边来泄火了。
等风雨初歇,尤乐菱为秦修远点上了烟。
“怎么了,气成这样?”
秦修远狠狠的吸了口气。
讥诮道,“你倒是会想,把人弄成了这幅样子给我。”
尤乐菱勾了勾唇。
“不觉得很有情/趣吗?”
秦修远单手捏起的尤乐菱的下巴,将嘴里的烟都吐到了她的脸上。
看着尤乐菱难受隐忍的样子,他反而笑了。
“是挺有趣的,怎么我没见你把自己打扮成这样过?”
尤乐菱妩媚的缠上秦修远。
“我哪次不是换着心思伺候你的,瞧你说的我多没良心似得。”
秦修远冷冷的笑了声,随即一个翻身便再次将尤乐菱压在了身下。
等一切再次结束,秦修远抚着尤乐菱的身子,看着她化成一滩春水在自己的身下,突然问道,“舒服吗?”
尤乐菱唇角微勾。
“舒服。”
秦修远摸了摸尤乐菱的脸,想起安若若在他身下面如死灰的脸。
突的冷笑连连,“你还真是下贱啊?”
面对秦修远的毒舌,尤乐菱早已习以为常,腿缠上了秦修远的腰。
“你不喜欢吗?”
秦修远冷眼看着尤乐菱对自己的挑/逗,然后再一次的狠狠的压了上去。
******
安若若就这么瞪着眼呆呆的坐在哪里许久,房间的门是锁上的,这个房间根本就没有窗户,上面有个通风口换气。
门把传来扭动的声音,安若若猛地回过头一脸警惕。
可是来人却不是秦修远,而是尤乐菱。
尤乐菱看着凌乱的房间,还有安若若狼狈的模样便猜到了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尤乐菱什么话也没有话,上前便是安静的收拾这床单被套。(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安若若看着尤乐菱忍不住开口。
“我记得你,你叫尤乐菱?”
尤乐菱微微勾唇。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名字,真是不胜荣幸。”
安若若可不像尤乐菱这般,还有兴趣说笑。
“秦修远把我绑到这里来你知道吗?”
尤乐菱从柜子里拿出新的被子和床单。
不忘回答安若若的问题,好像两个人在讨论的不是绑架这样的违法犯纪的问题,而是在唠家常。
“我知道啊,你的衣服还是我帮你换的呢。”
“你换的?”
安若若怔愣了会,随后心底便松了口气。
尤乐菱惋惜的看着安若若,竟然将她的心血都泡汤了。
“你看看,好好的一身衣服被你糟蹋成这样,白毁了我一番心思。”
安若若低头看了看。
的确,她现在狼狈的可以。
安若若却并没有在衣服这一块想太多,而是拽着尤乐菱的手道,“尤小姐,我知道你不是个坏人,你帮我逃出去好不好?”
尤乐菱斜眼看了烟安若若,她胸前的衣襟掉下来大半,几乎可以看见里面的浑圆,上面还有几个刺眼的吻痕。
“安小姐你要不要先换身衣服。”
安若若低头大呼了声,抓着胸前的衣服道,“我刚刚找过了,这房间里没有其他的衣服。”
尤乐菱抿了抿唇。
“你等我一下。”
随后尤乐菱出去了,安若若灵机一动也想跟着出去,谁知道门已经锁上了,是自动上锁的。
尤乐菱回来时,便看见安若若在门口徘徊。
她讥笑了声道,“别白费心思了,我实话告诉你,你现在就是逃出了这栋别墅,你也不一定能逃出去。”
安若若拧眉。
“为什么?”
尤乐菱目光一凝。
“因为这里是一座孤岛。”
安若若神色一边,无力的坐到了床上。
那她想逃走不是很难?
安若若换上了尤乐菱给她准备的衣服。
坐在床上出了许久的神,尤乐菱便端着饭菜进来了。
安若若不想放弃这最后一丝希望,抓着尤乐菱的胳膊道,“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带我出去的,你帮帮我好不好?”
尤乐菱冷笑了声。
☆、第97章 穷途末路之时,他没有扶她一把
安若若连尖叫的时间都没有。
秦修远已经开始解着自己的皮带了。
那声音异常的刺耳铄。
安若若万念俱灰的将手伸进了枕头地下,那是她早就藏好的水果刀瑚。
本来她是不想怎么做的。
可是看秦修远是不准备放过她了,那就别怪她了。
可是安若若还没有把刀拿出来,便被秦修远给逮了个正着。
安若若握着刀,刀锋还没来得及对上秦修远,便被他抢了过去。
然后水果刀被秦修远扔到了地上。
秦修远死死的瞪着安若若,似乎没想到安若若真的会这么做。
“你还真敢!”
安若若视死如归的看着秦修远。
“秦修远你干脆杀了我算了,与其被你这样羞辱,我倒情愿死了算了。”
死也不愿意跟着他是吧?
秦修远冷笑连连。
“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秦修远猛地将自己身上的皮带拉了出来,按着安若若不安分的两只手,正准备把它们绑起来,门外竟响起来了敲门声。
秦修远敛眉,尤乐菱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莫非是沈文瑞。
秦修远放下手上的皮带,一只手扼住安若若的下巴道,“你心心念念的老公来了,你说是他破门而入快点,还是我帮你破/体快点?”
秦修远的话语里充满了邪气和恶意。
安若若想要求救,可是却因秦修远扼住她喉咙的动作无法出声。
秦修远争分夺秒的落下裤子的拉链,安若若吓得更是不安分的乱动。
门外的敲门声愕然停止,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
“修远,够了,你若再闹下去,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秦修远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安若若也是瞪大了眼,那熟悉的声音,她知道是谁。
秦修远颓败的从安若若身上起来,可惜到口的鸭子却飞了。
他可以在沈文瑞面前为所欲为,可是却不能伤了苏廷维的心。
秦修远整理好自己,安若若也猛地坐起身拉下身上的裙子。
秦修远见安若若没有什么可以让别人看见的了,便大步走了过去开门。
一开门看见的便是一脸盛怒的苏廷维。
秦修远也还是没个正经,斜靠在门框上笑着道,“哥你来的还真是时候,我就差这么一点时间就得手了,你就来了。”
苏廷维向边上伸了伸手,便有人递上了一根拐杖。
苏廷维勉强的站了起来,一上去便是狠狠的给了秦修远一个耳光。
“你简直太胡闹了!”
秦修远被打偏了头,却是只是冷哼了声,始终没有说话。
苏廷维坐回了轮椅上,往前一看,便看见了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人儿,也正站在那里双目含泪,捂着手震惊的看着他。
苏廷维眼底褪去了怒火,转而变成了只属于她的温柔。
他推着轮椅慢慢的靠近安若若,看着室内的凌乱,还有那掉在地上的白色碎布,心中一疼。
“对不起,我应该更早赶来的。”
安若若流着泪摇头。
她慢慢的蹲下身,手放在苏廷维的双腿上。
“你的腿怎么了?”
苏廷维却只是摇头。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一旁的秦修远却是听不下去。
“哥你到现在还袒护她,你的这双腿就是为她而断的。”
“修远!”
苏廷维厉声喝了声,秦修远又是一声冷哼,将头撇过去不再说话。
安若若眼泪跟掉了线似得往下掉。
“廷维不要骗我,你的腿真的是为了我而断的?”
苏廷维为安若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温柔的笑道,“真的不算是,还记得那天吗,你被抓走的那天,我出车祸了,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安若若捂着嘴眼泪刷刷的流下来。
“苏廷维你白痴吗,这还叫不关我的事,你是不是想我内疚死你才开心是吧。”
苏廷维轻叹了声,安若若流的眼泪太多,他根本就擦不完。
安若若蹲在苏廷维的腿上哭了许久,所有的回忆都好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涌过来。
******
“文瑞,我求求你,你救救我的父亲好不好,我知道你怪我,你讨厌我,可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你帮我帮我救救他好不好?我现在能求的人只剩下你了。”
那时的沈文瑞对谁的和善温尔,唯独对她冷漠到极致。
“你竟然有这个自知者明,就不应该来自讨没趣让我做这个恶人。”
沈文瑞留下这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背影决绝。
安若若无力的蹲坐在地上,心像是被掏空了般的难受。
她知道沈文瑞恨她,却不知道他这么恨她。
竟然当她穷途末路之时,也不愿意扶她一把。
那日的安若若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在外面游荡,大半夜的四处游走,不知道该去哪里。
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座大桥上,安若若便坐在那边歇息了会,却不知这半夜一个女子蹲坐在桥头,看上去十分的诡异。
这么冷的夜色肩上突然多了一件温暖的外套,而这件外套的主人正是苏廷维。
“小姐夜色浓重,一个人在外面逗留可能不太好吧。”
安若若扭头看着他笑了笑,不知为何第一眼看见苏廷维就觉得舒服。
好像早就该遇见了,偏偏迟了这么久。
然后安若若晕倒了,多日的劳累累计下来,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安若若醒来的时候,苏廷维就一直在身旁,她醒来的时候,看见他墨色的眸子里是满满的喜悦。
安若若在那边吃了个早饭,和苏廷维道了谢便走了。
临走前,苏廷维询问她的名字。
而她只是道,她已经结婚了。
然后她明显的看见,苏廷维眼里的惋惜,可是他还是尽到礼仪的要送她回家。
苏廷维将她送那时的安家,安若若本来以为,她就算回去了,沈文瑞也不会在家里。
可是没想到一向以事业为重的他,今天竟是在家里的大厅里一直这么坐着,眼底下似乎还有些淡淡的乌黑。
“安若若彻夜不归,第二日坐着陌生男子的车回家,是你这个有妇之夫该做的事吗?”
安若若原本还有些暖的心,一下子便冷了。
原来他是怕她给他丢脸啊。
她讥唇反击。
“那你呢,沈文瑞你又何曾做过一个丈夫该做的事?”
安若若并没有多少心思理沈文瑞,背对着上去之前只说了句。
“如果你真的这么厌恶我这个妻子,那我同意离婚。”
那是安若若第一次说出离婚这两个字,以前不管沈文瑞多可恶,多过分,她都不敢说。
可是现在她似乎真的是有点累了。
翌日,安若若去看望安耀刚的路上却碰上了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
安若若认得他,他是苏氏企业的董事之一,张昊。
张昊直言他可以帮助安耀刚脱离险境,不过要安若若帮他一个忙。
那时安若若才知,昨日救他的那个男子正是苏氏的继承人苏廷维。
张昊的目的很简单,他要安若若接近苏廷维偷到苏氏的内部文件。
安若若不知道那份文件有多重要,那时的她脑海里只剩下了,重病在床的父亲,还有岌岌可危的家族企业。
于是安若若答应了张昊的要求,并在张昊的安排下多次和苏廷维巧遇,相识相知。
安若若半真半假的和苏廷维讲诉着自己和沈文瑞这五年的婚姻,讲诉着她这五年的失败。
苏廷维怜惜她,似乎对她的感情也越深了。
于是那天晚上,苏廷维向她求婚了。
安若若亲眼看着自己的那只象征婚姻的手指,第二次被第二个男人带上了那没神圣的戒指。
心中没有疼,只剩下了涩。
那天晚上安若若如愿去了苏廷维的房间。
他们喝酒畅谈,连安若若都以为今天晚上也许真的要牺牲掉点什么。
可是苏廷维却是什么也没做,一个晚上就这么看着她,陪她聊天,没有逾越半步。
凌晨时分,安若若听着苏廷维沉稳的呼吸声,潜入苏廷维的书房,将他电脑里的文件拷贝到了她的U盘上。
第二日,苏廷维送她回家,这是她第二次彻夜不归。
可是这次和上次明显不一样,就好像上次苏廷维真的是个陌路人,就好像上次她的无名指上并没有带着这么一枚耀眼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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