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婚老公真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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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婚老公真持久-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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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吧。

“凌菲,我们先回家。”叶于琛将她扳过来,看向自己。

她看着他。

那样无助的样子,是他从未见过的。

叶于琛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千疮百孔了起来。

唇瓣颤抖着,凌菲悠悠开口,“你先回去吧。我想在二哥这里住几天。”

他们之间,似乎开始出现了一些问题。

孩子,避。孕,还有党天蓝。。。。。。

一个一个,将她弄得晕头转向。

而她需要时间,一个人,将这些事情想清楚。

“我不许。”想也没想,他直接开口拒绝她的要求。

她伸手推开他,半坐在床上。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只是单纯地告诉你,我想要在这里住几天。”

“这里是流光。”

“那又如何?”

如何?

她风轻云淡的模样,到底激怒了他。

“凌菲,”叶于琛直起身子,冷冷开口,“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以后再也不和凌柏凡见面。”

“我忘了。”

他气结。

好一个忘了!

“你要住在这里,只怕是因为他在这里吧!”,叶于琛冷冷一笑。

“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的声音陡然地,也提高了。

“胡说八道?那你为什么不回家,偏偏要来这里?”

她以前对凌柏凡存了什么心思,他知道,一直知道,所以现在的他,明显地不理智了起来。

“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不需要时时刻刻向叶首长报备吧!”

“叶首长?报备?”

叶于琛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自讨苦吃,快要被眼前这个小女人气死!

“好,很好,凌菲,好得很!”

他转身,拉开~房门,“既然你喜欢住在这里,那你便住着。你喜欢就好。不过,我有必要告诉你,承远已经回来了,明天党天蓝就会做手术,拿掉孩子。其余的,我也无力再管了!”

“你威胁我?”

现在他撒手不管?

怎么可以?

党天蓝怎么办?

孩子。。。。。,凌菲心口又是一痛,孩子怎么办?

“不敢!”

丢下这句话,叶于琛便大步地离开了流光。

听着那渐行渐远地脚步声,她终于,嘤嘤地哭了起来。

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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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替身

叶于琛大步从流光出来,却在上车的前一刻,顿住了脚步。

凌菲泪眼朦胧的小脸又无声无息地,出没在了他心里。

刚才,他究竟说了什么?!

明明知道不是这样,也明明知道,她现在需要自己的安慰。

可是,为什么说出来的,又是那些混账话?!

真是该死!

他猛地一抬脚,踢到车胎上,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响。

保安立刻迎了上来,“先生,怎么了?”

“没事,”叶于琛挥了挥手,示意他没关系。

然后又抬头,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一扇小窗户。

现在,她在窗户后面,是不是,又在哭?

心里的冲动,让他忍不住就要抬步上楼,却在走了两步之后,生生停住。

这里。。。。。,是流光。

她答应过自己,不要再见凌柏凡,可是今天却和自己说,要住在这里。

她接受不了孩子小产,接受不了自己的冷漠。。。。。。

他知道,他都知道。

可是她却不知道,她有她的骄傲,

而他,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

甚至,除去骄傲,他还有惊怕。。。。。。

她永远不知道,当她失去孩子,躺在病床上的时候,自己的心里,是多么地害怕。

在他三十几年的生命力,从未害怕得那般彻底过。

失去孩子,那么下一个,是不是会彻底失去她?

所以,他远离,却又舍不得。

到底,要拿她怎么办,才好?

叹了一口气,他转身,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

罢了。。。。。,等她冷静下来,再来接她回家,也不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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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党天蓝。”护士拿着通知单走进病房。

“有。”一身蓝白病号服的党天蓝抬头,气息有些不稳。

她的目光直接越过了进来的小护士,投向那一扇冰冷的门口。

依旧没有人来。

照凌菲说的时间,叶承远应该早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昨天没来,今天等到现在,仍旧没有。

这,足以说明一切了。

“党天蓝,你的家属呢?”护士将手术知情书递到她面前,“家属签字。”

党天蓝抬头,直勾勾地看着她。

周遭的人都有家属陪护,有亲朋好友前来探病,就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这里。

扯出一丝苦笑。

党天蓝,你真是活该。

仅剩的友谊,都被毁得一丝不剩了。

“签字啊!”小护士有些不耐了。

“我没有家属。。。。。。”,党天蓝的声音艰涩得可以,却丝毫激不起面前这个白衣天使的一丝一毫怜悯。

每天要作这种流产手术的人,她见得多了,没有一百也不下八十,早就麻木了。

比眼前这个女子可怜的人大有人在。

不差她一个了。

“没有家属怎么给你动这种手术?万一有什么意外怎么拿主意?”护士声音陡然地提高。

“我。。。。。,”党天蓝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不自然的绯红,她咬牙,“我自己签字,可以吗?”

孩子已经大了,再拖下去,就只能引产,不能流产了。

手,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小腹。

孩子。。。。。,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

那么多的安眠药。。。。。。,妈妈真的,真的不能留下你了。。。。。。。

“那怎么行?你手术中都麻醉了,神志不清,你能做什么决定?!”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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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的家属。”门口一道声音传来,让病房内的两个人都往门口看去。

凌菲站在门口,脸色好不到哪里去。

就连唇瓣,都在颤抖。

她走过去,拿起护士手中的笔,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半个小时后进手术室。从昨晚开始禁食的,现在也不要再进食再喝水了。”

交代完注意事项之后,护士退了出去。

“不要以为我会因此感激你。”

党天蓝颓然地倒在病床上,眼中却是一如既往地倔强之色。

“你以为我会稀罕你的感激?”,凌菲再度捏紧了自己的掌心,慢步走到窗边,将窗户徐徐合上。

窗外的草坪上,两个小小女童正在一起嬉戏,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前面的女孩子跌倒了,后面的连忙跑上去,扶了她一把。

一丝黯然袭上凌菲的心头。

纯真的友谊,是不是只有孩童,才能获得呢?

“你前几天问我,还记不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说记得。你帮过我。那么现在我帮你一次,我们,互不相欠了。”她生硬地拴上插销,开了口。

好一个互不相欠。

人生在世,许多人都在衡量得与失。

唯有互不相欠这四个字,真真难得。

无论是亲情还是友情,甚至是爱情,最难最难,便是互不相欠了。

在乎的时候,付出许多,不在乎了,便会开始有了计较,计较自己的付出与得到,是否平衡。

凌菲想,这一段友谊,到此,为止了吧。

党天蓝躺在病床上,因为她这句话,有些微微的愣神,随后,便轻轻笑了起来,随后声音越笑越大,笑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笑声钻进凌菲的心里,将那里搅成一团,难受得紧。

“我做完手术,会去申请退学,然后去美国。”

凌菲转头,看着她的眼神里,已经有了莫可名状的距离感。

“祝你一路顺风。”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她们之间,从今开始,要走的人生路,或许大有不同吧。

“党天蓝,准备好了吗?”护士探进头来。

“可以了。”

“跟我走。”党天蓝看着凌菲,想要开口,却发现她们之间,已是千山万水。

从无话不谈,到无话可谈,原来,是这么容易的事。她苦苦一笑,转身,走出了病房,走进手术室。

手术室的门重重的关上,仿佛是最后的仪式。

祭奠着这一段曾经以为是天长地久,比珍珠还真的友谊。

凌菲跟在她身后,默默地,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看着那一道背影,她在心中念了一声,

天蓝,再见。

再也,不见。

靠在一旁的墙上,三伏天的墙面,像火一样。

烫着她的背,也烫伤了她的心。

就这么愣愣地,愣愣地,看着那一盏红色的小灯,她想哭,却哭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是不是,看似坚固的感情,其实都这么不堪一击?

或许风一吹,就散了?

护士医生病人,形色匆匆地从她身边走过。

表情,皆是麻木。

凌菲真想冲上去,逮住他们问问,

问问他们知不知道,一条小小生命,正在里面消失?

可也只是想想而已。

她也同样木然地看着那些人,期望从他们之中,找出自己此刻希望看到的那张脸。

属于叶承远的脸。

迎接她的,却是一张张的,全然的陌生。

或者自己此刻更希望看到的,是叶于琛?

他站在这里,放弃他们的孩子的时候,又会是什么心情?

是不是与自己此刻一样?

心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拧成了毛巾,然后来回拉扯着,滴滴落落的,是猩红的血水。

最后又被捏碎,从胸口的位置拉出来,凉风就这样钻了进去,呼呼啦啦地钻了进去,扯得全身没有一个毛孔是不疼的。

于琛,你当时,是不是也是这样?

凌菲的手指死死地抓住身后的墙壁,在上面抠出一条又一条的痕迹。

抠得指甲都有些出血了,却没有用。

一点也不能缓解她心里的疼。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她却知道,这个问题,谁也回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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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的门蓦地被拉开,“党天蓝家属?”

“我是。”凌菲胡乱应了一声,抬步走上前,“请问什么事?”

“手术很顺利,孩子已经取出来了,病人马上苏醒了,会推回病房。”

护士冷冰冰地将一个铝制的小小椭圆形盒子递到她面前,“这是取出来的胚胎,你确认一下,签个字。”

像白色海白菜一样的组织物躺在盒子中间,一点生气也无。

凌菲看了一眼,几欲作呕。

却只能生生忍住。

她将脸别到一边,不再去看,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

“最近医患事故多,经常说我们流不干净,给家属确认一下,以后有事别找我们。确认了就来这里签字。”

护士再度递来一个知情书。

凌菲突然发狂,转头,眼睛赤红地盯着她,“你们知不知道那是一个生命?!你们却像在处理一个标本一样,你们对生命的尊重,在哪里?!”

“发什么癫?快点签字,签完字我们就好推病人回房了,别磨蹭!”

“我不签!”,她吼。

“不签?不签也可以,喏,”护士将上面一张纸掀开,露出下面一张,“这里有个自动弃权同意书,如果你不确认,就签这个,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以后不要找我们医院就好了。”

“你!”

凌菲一把从她手中抢过那个小小木板,啪地甩在了地上,“我不签字,你们神经病!”

“你才神经病!不签就算了,一会儿让病人自己签!莫名其妙!”

护士骂了一句,从地上捡起小木板,再度关上了手术室的门。

凌菲看着那扇徐徐合上的门,心口再度如糊了一团浆糊。

手术顺利。

孩子已经没有了。

她伸手,覆上自己的小腹,觉得那里也传来了一阵抽痛。

跌跌撞撞地找到电梯,像逃命一样走了进去。

然后往医院的门口走去。

周遭的人都侧目,看了看这个神情怪异的女子,然后又麻木地转头,继续着各自的路。

白色的胚胎像一个符咒,深深地刻进了凌菲脑海里。

怎么甩头,都甩不掉那个印记。

茫然地看着周遭的一切,所有的颜色,在一瞬间变成了灰白。

胡乱从身上摸出自己的车钥匙,然后按了按,才发现自己已经走过了头。

又茫然地回头,一步一步朝那边走过去。

深吸了一口气,坐进驾驶座,她发动了车子,朝医院门口走去。

人太多,太多。

她左右闪避着,却还是开错了方向。

逆行。

前方的来车也是左躲右闪,还有受到惊吓的司机,在和她错车的时候直接摇下车窗,对着凌菲比了一个中指。

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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