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婚老公真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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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婚老公真持久-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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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根据他发作的频繁度,以及吸食的方式,还有痛苦持续的程度,再结合这几天她一直查询的资料来看,想要戒掉,不难。

只要熬过头几个星期,她的二哥,便可。。。。。。便可再世为人。

凌柏凡死命地抬起头,死命地盯着眼前的凌菲,然后死命地开口,“凌菲,我记得,你是学医学管理的,你能不能。。。。。。能不能。。。。。。”

凌菲浑身一颤,一股凉意从她的脚底窜起,然后将她浑身冻得冰凉。

“不能,二哥,不能!”

她拼命摇头。

“不不,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你是叶于琛的妻子,不行的话,让他帮你,他每年缉毒,一定知道哪里有毒品,”凌柏凡抓住她的衣袖,双眼空洞无神地开口,“求求你。。。。。。”

凌菲将下唇咬出血来,却还是摇头。

“一点点,就一点点。”

凌柏凡抬手,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微小的距离,“凌菲,二哥以前很疼你的,是不是?你也疼一疼二哥,好不好?”

“不好!”“我知道你能办到,你一定可以!”凌柏凡突然发狂,死命揪住凌菲的手臂,将她捏得生疼,“你不肯帮我,你也不要二哥了!是不是?是不是?!”

然后他从床上跌跌撞撞地起身,扑通跪倒在凌菲面前,“二哥求你了,只要给我一点点,你就还是二哥的好妹妹,好不好?”

凌菲拼命地别过脸,拼命地不去看凌柏凡,“很快就好了,二哥,快的话一个月。但是我觉得,只要你能坚持下来,我们三个星期也能搞定了。已经过了快三天了,是不是?你前两天表现都很好,都很好。我们继续,我们坚持!”

“我不。。。。。。”

凌柏凡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将凌菲抓得更紧。

然后突然发了狂一样抓住眼前能抓住的所有东西,被子,枕头,甚至床头的台灯,直接往凌菲身上丢去,“不给我就别叫我二哥,给我滚!”

“二哥,我也求求你。。。。。,你不为自己想,不为其他任何人想,都没有关系,但是妈呢?大哥已经去世了,你再这样,你让她怎么活?!如果你再这样,我就告诉妈!”凌菲泣不成声,摇摇欲坠的身体暗示着她也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凌柏凡突然安静了下来。

然后朝墙角爬去,一边颤抖,一边打呵欠。

眼神再无焦距。

像根本看不到眼前的凌菲一样。

她知道,他又熬过去一次了。

很好。

凌菲心里拼命地暗示自己,再坚持几次,凌柏凡就会戒毒成功了。

她抹了一把眼泪,捡起地上的被子,用尽量轻快的步调走到凌柏凡身边,为他盖上被子,柔声地道,“二哥,你先坐一会儿,等我炖好汤,拿进来给你喝。”

颤抖着地滴下的眼泪,成了这盅汤里唯一的佐料。

几乎是半哄着半强制,凌柏凡才将那小半碗汤喝完,然后又是和衣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而此时,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

凌菲检查一遍所有的门窗,又关闭掉天然气和所有的电源之后,才将门反锁好,走出了惠民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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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尚品,迎接她的是一道从卧室门底透出来的,温暖的橘色灯光。

凌菲突然又想哭了。

天知道她多么想奔进卧室,奔进叶于琛怀里,把自己这几天所经历的事,悉数都告诉他,请求他的帮助,他的庇护。

那她就再也不用害怕心里那个因为恐惧而生成的黑洞,那个好像随时要将自己吞噬进去的黑洞了。

门突然被打开了。

他就那么长身玉立地,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发呆的她。

穿着睡衣,还是该死地成熟而迷人。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要不是想着她第一天去学校,他几乎又要以为她被人给掳走了。

凌菲讪讪一笑,有些尴尬地弯腰,拿起自己的拖鞋换上,然后走到叶于琛面前,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很久没见到同学了,就聊得久了一点。”

原谅我,于琛。

原谅我对你撒谎了。

你有你想要保护的人,我也有我想要守护的人。

“唔——”,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眉脚,“先去洗澡?水已经放好了,一直在等你回来。”

“好。”

她太累了。

或许泡个澡,就能驱散这一天噩梦一样的回忆。

迈着有些沉重的步子,她走进浴室。

脱光衣服之后,任由自己沉入了那一池温水之中。

却忘了手上的伤口。

在没入水中的那一刹那,她疼得嘶了一声。

连忙将手拿出水面,借着浴室的灯光,她这才将那排牙印看仔细。

凌柏凡咬得极深,像是最绝望的兽,发出最后最沉重的一击,以示对命运反抗,对生命最后的纪念。

经过一天的时间,牙印已经开始有些微微发紫,周边的皮肤也红肿起来,红得发亮了。

将手摆成一个轻松的姿势,她终于得以将自己全部的身体,每一个毛孔,都浸泡在了水中。

那丝丝缕缕的温暖,也终于得以穿过她的肌肤,轻轻撩拨在她的骨头上,为她驱散了寒意。

“手怎么了?!”耳畔突然传来叶于琛询问的声音,他的手指已经随着他的询问,覆上了她的伤口。

“没什么,”凌菲有些心虚地看着浴缸中的自己。

“谁咬的?”

他突然十分在意起来,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像某些初识情爱的小伙子那样急切,生怕从自己心爱的姑娘嘴里,听到残酷的答案。

凌菲一愣。

是啊,自己倒是忘了,这是齿痕。

她转头,对他尽量随意地一笑,“还不是熊晓壮吗?这么久没看到我了,说我没良心,所以就惩罚我一下了!”

叶于琛拧眉,脑子立刻出现那个五大三粗的边陲小镇来的姑娘的样子,“那她的嘴可真够大的。”

“可不是吗?”凌菲心虚地干笑两声,“她外号女汉子呢!”

他不置可否地看着她,然后将她一把拉起,胡乱扯过一条架子上的浴巾,将她裹严实之后,又打横抱回床上。

细碎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了。

可叶于琛很快就发现了不同。

今天的叶太太,有些闪躲,无论他如何逗弄,她都是不在状态的模样。

“怎么了?”

他停下动作,将她揽在怀里。

凌菲红着脸在他胸膛蹭了蹭,“今天。。。。。。;不要。太累了。”

“好,”他不疑有他,将被子拉过来,裹住自己和凌菲,“那快点睡吧。”

“嗯。”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埋在他胸膛的小脑袋突然又动了动,似梦呓,又似刻意撒娇,“叶于琛,我们不要变。”

身边太多的人,太多的事,似乎都在慢慢变了。

她害怕。

莫名地害怕。

莫名地抗拒着这种变化。

叶于琛讶异地挑了挑眉,然后低头看了她头顶柔软的乌发,在上面印上重重一吻,“好,我们都不要变。”

得到这句话之后,凌菲终是心满意足地合上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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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部队的家属开放日,要不要和我去看看?”

叶于琛看着漫不经心喝牛奶的凌菲,将她面前的吐司拿过来,很自然地帮她图上草莓酱。

“不用。。。。。。,咳咳。。。。。。。”

又呛到了。

他皱眉,拍了拍她的背,“老这么粗心大意的。”

凌菲拿过纸巾擦了擦嘴,将吐司拿过来塞在口中。

“上次你们几个同学,就那个朱晓壮,说要去部队看看的。”

“。。。。。。熊晓壮。”

“要不要带她们一起来?”

“不用了,今天的课特别多,”她心虚地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我好久没上课了,现在又比她们晚了一级,我不努力,只怕要跟不上了。”

他看着她躲躲闪闪的模样,突然开口,“你不舒服?”

“没有啊。”

“那干嘛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

“一副被追债的样子。”

“。。。。。。可能因为要迟到的关系,”她起身,把迟到一半的吐司丢在桌上,“我先走了。”

“等等,”叶于琛叫住她,“开放日有三天,不如跟她们说一说,明天来?”

凌菲歪了歪头。

她当然想去。

可是二哥。。。。。。

“明天有一场比赛,来给我加油,嗯?”叶于琛摸了摸她的发,“好不好?”

“嗯,好。”

凌菲点头答应,“那我明天去。”

“快去上课吧?”

“啊?”

“你不是要迟到了吗?”

“哦!”凌菲后知后觉地应了一声,连忙穿好鞋子出了门。

叶于琛看着她的背影,露出宠溺的笑容。

看来最近学业是真的紧张,让这个丫头本来就不够用的脑容量,更加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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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匆匆往惠民巷的出租屋赶去。

确定身后没有人跟踪之后,她才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把车子停好。

不是怕别的,而是怕沈月芳找到自己和二哥。

那样的话,她就辜负二哥对自己的信任了。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

再坚持坚持,就能够胜利了。

她这样鼓励着自己。

车子停好的当口,也不知道哪里窜出几个小孩子,将她团团围住,“阿姨,给点钱。”

“阿姨,我要吃糖。”

“阿姨。。。。。。”

雪白的裙子已经被抓出一个个黑黑的小爪印。

凌菲无奈一笑,从包里掏出一些硬币,分给他们每人一个之后,才看着他们散开。

这样的小巷,自然是很少有这样的车子出现的。

她的出现也立刻引来了许多人的注意,有人指指点点起来。

还有几个大妈认得这是以前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的小女孩。

“姑娘,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哟,看这个车子,只怕要不少钞票的吧?”

一个大妈提着刚从市场上宰来的活鱼,从凌菲身边经过,唾沫星子乱飞,“看看,你现在穿的用的,和以前都不一样了,是哪个老头?台湾的还是香港的?”

凌菲有些恼怒地瞪着她,“不是台湾的也不是香港的。”

“啊哟,那是大陆的了?现在大陆老板啊,也有钱的哟!我同侬讲,你要争气,早点生个儿子,地位巩固了,就能长久富贵了。”

大妈的眼睛还贪婪地看着凌菲身边那辆银色的阿斯顿马丁,“就这辆车,很贵伐?要是你生了个儿子,估计十辆都能有!”

“。。。。。。。”

凌菲有些无语地看着她,“大妈,不是你想的那样。”

谁知人家将鱼重重地往她的引擎盖上一放,上面立刻出现了一块血色的水污。

“还不好意思承认是不啦?”大妈突然义正言辞起来,“你不说我也知道,前几天被你带来的那个男人,铁定是你的小白脸。你可得当心点,不要被老板发现了。反正已经贴了本钱了,能多赚点才是王道啊。”

“。。。。。。”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凌菲欲哭无泪地看着面前的大妈,再看看那条已经翻了白眼的鱼,“麻烦离我车子远点。”

顺便也离我远点。

“好好好,”大妈拿着鱼慢慢往前走,边走边摇头,“阿拉给侬讲的,侬不要不当回事。阿拉说的,都是阿拉的经验。。。。。。”

“。。。。。。”

这算哪门子的经验?

凌菲有些愤怒,却无暇想太多。

赶紧提了车里的东西出来,就往出租屋走去。

雨就这样噼里啪啦地打了下来。

打在凌菲身上。

说是出租屋,其实也不过是居民在破旧的居民楼顶楼上随意搭建起来的一个违章建筑罢了。

一到下雨天,没有做过防水措施的屋顶便漏得如同一个筛子,房间里到处都会积水。

比如今天。

她一边想现在房子里肯定不成样子了,一边急匆匆地小跑了上去。

果不其然。

已经有水开始渗进来,沿着墙壁缓缓往下流着。

将手中的东西随意往破旧的茶几上一丢,她冲进小厨房,找出所有的锅碗瓢盆,开始往每个漏水的地方放。

叮呤当啷地,雨水打在器皿里的声音立刻充斥着整个小空间。

还有卧室。

也不知道凌柏凡怎么样了。

自己一晚没来,希望他睡得安好。

可一走进去,她就傻眼了。

自己走之前锁好的窗户,早已被墙角那张椅子砸了一个大洞出来,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人,此刻不知所踪。

凌菲连忙跑过去,打开简陋的衣柜,没有。

找到卫生间,还是没有。

连忙又往外面跑。

下楼的时候,却撞到了一个人。

房东老伯看着匆匆下楼的凌菲,一把拉住她,“我说姑娘,昨天晚上我听到一声响,就上来看了看,窗户都碎了,里面也没个人。你是不是得赔啊?”

“昨天晚上?”凌菲顿住脚,“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半夜吧。”

“谢谢。”

凌菲说完就要走,却还是被拉住了,“我说姑娘,你是不是得赔啊?”

“我一定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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