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很奇怪,为什么衣服上会有血渍,虽然,她平时会感觉不适,但都在可以承受范围之内,怎么就……
莫东廷抱紧她,“对不起。”
他这三个字着实让苏瑾年愣住,望着他,想要窥见他心底
“为安琪?”
他平视前方,不作声。
她有点失望,低头弯唇,唇角有几分苦涩,他默认了,也对,他怎么会舍得怪安琪。
这样想着,心里越发的觉得悲凉。
目光落在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上,这些日子,她一直看不透安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真像莫东廷心疼得什么似的柔弱良善女子,还是像关咏梅说的阴险。
直到,关咏梅揭露她的真面目,她才真正认清,她不会再同情她!
只是,关咏梅今天演这一出,表面上是帮她,实则,不过是借力打力,她们两个都是别人利用的棋子!
苏瑾年眼睛缓缓瞌上,其实,安琪真的不必冒这样的险,她,根本就代替不了她!
“不是为安琪……”他突然开口,声音平稳而有力。
苏瑾年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他的视线,她微微张嘴,想问他……
车停下。
“先生,医院到了。”司机打断了他们。
莫东廷抿紧唇,抱她下车,径直进去医院,他走得很快,她依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有些急。
苏瑾年被推进急诊室,医生给她作了个详细检查,并未发现胎儿有损,更没有流产的迹象。
她自己也觉得这件事太奇怪。
尹峰却给他们带来了一个更奇怪的消息。
“莫总,苏小姐。”
苏瑾年微点头,莫东廷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安琪小姐已经安置在酒店了。”尹峰回复道。
莫东廷脸色暗沉下去,不作声。
尹峰促眉,看了看他脸色,又看了眼苏瑾年。
“还有一件事……”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说!”莫东廷显然耐心不够。
尹峰上前了一点,靠近他,“医生说,苏小姐那件裙子上的……不是血迹,只是颜料!”
苏瑾年大惊,满脸疑或。
莫东廷眸色幽暗,看向苏瑾年,“老夫人怎么会知道花和枕头有问题?”
苏瑾年怔楞,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听尹峰说,你那天让他带你去了莫宅。”莫东廷声音不带任何情绪。
苏瑾年终于是听明白了,他在怀疑她,怀疑她一早就知道花和枕头有问题,于是她将计就计,与关咏梅合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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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好吧,最后的大赢家莫妈妈,姜还是老的辣啊!!不过,安琪也不是吃素的,不会这么快玩完,苏苏要小心喽!!
为她乱了心(6000+渣女原形毕露)
苏瑾年被子下的手放在小腹上摩挲,不重要,什么都不重要了,我不能生气,我不能影响到宝宝。
脸上极力维持着平静,看向莫东廷。
笑得风轻云淡,“你想要我说什么?今天这出是我和老夫人合计好害安琪的?丫”
“安琪做了什么事,我心里有数!”莫东廷亦冷冷出声。
“有数?如果你真的那般明辩是非,就不会在这怀疑我与老夫人合谋!”她一字一句说得极慢,努力平静。
莫东廷绷着脸,直直盯着她,“我现在只要你说一句,这件事,你事先知道还是不知道!”
苏瑾年坚毅迎视他黑眸,“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你会信我说的吗?”
“苏瑾年!”莫东廷怒吼,掀翻了手边的暖水瓶。
‘砰’发出巨大碎裂声,吓得一旁的尹峰心子都在晃动媲。
慌忙上前,“莫总,苏小姐是去过莫宅,可她不是去找老夫人,她是……”
“尹助理——”苏瑾年打断他,“你不用为我解释,不需要。”
莫东廷黑眸里生出两簇火,脸色愈加暗沉,大手蓦地扼住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
“我告诉你,如果你事先不知道,你说一句,我就信你!如果,你事先知道,还拿自己的孩子做赌注,那你就太下贱了!”
苏瑾年极力忽略骨头传来的疼痛,望着他,苍白的小脸被捏得泛起了红痕。
“我在你眼里本来就是贪慕虚荣,工于心计的女人,不是吗?”她在笑,泪却在眼眶打转,不是下巴疼,是心在疼,撕心裂肺的疼!
“莫总,苏小姐身体很虚弱,您快放手!”尹峰看着他的样子,害怕得紧,就怕他做出后悔莫及的事儿,壮着胆子上前,拉开莫东廷的手。
莫东廷一拳打在墙壁上,闭上眼睛,又渐渐打开,阴沉的眼神像负伤的野兽,犀利与脆弱互相交叠挣扎着,没人能了解他心里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他发现安琪害人,他只是愤怒;而他意识到,苏瑾年有可能和妈妈合谋的时候,他心痛,他不想相信,不想接受,就好像他心里最美好的一部分被硬生生敲碎了一样,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他也不明白,自己对她,为什么会有这么放不开,舍不弃的感觉,他甚至不愿承认那种感觉!
而每次,他想弄清楚的时候,她呢,一味地惹怒他,挑衅他,拒绝相信他。
“苏瑾年,别不知好歹!”
苏瑾年平静地看着他,“放心,过不了多久,你就不用再见到我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会离得你远远的!”
莫东廷的眼睛比寒冰更冷,看着她没有血色的小脸,逼近她,手温柔地放在她小腹上,冷厉开口,“离开?你以为你走得掉?”
强大的压迫感让苏瑾年几乎不能呼吸,她紧紧揪住床单,手微微地颤抖,拼命的告诉自己,不怕他,苏瑾年,不要怕他!
她毫不畏惧地开口,“莫东廷,你拦不住我,从我……决定不再爱你的那一刻起,莫东廷再也困不住苏瑾年!”
莫东廷骇人的脸上,忽然笑起来,俯身,在她耳边吻了一记,不屑揶揄,“你敢拿孩子出来作交易?”那个似轻似重的‘敢’字,让人感到危险来临前的战栗。
苏瑾年瞪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他的声音如魔咒般在耳边响起。
“你敢走,我要你身边所有的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听着他绝然离开的脚步声,苏瑾年无力地闭上眼睛,泪从眼角滑下,没进两鬓不见。
尹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回。
“苏小姐,莫总不是那个意思,您不要总是误会他,他……”
“能把你的手机借给我吗?”苏瑾年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
尹峰知道,她不想听他说,默默拿出手机,放在床头。
“那你好好休息。”叹了口气,追着莫东廷出去。
苏瑾年睁开眼睛,执起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出去,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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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在酒店等了好几天,莫东廷没有来看过她,更别提来接她,手机也是拒接,她知道,这回,他真的生气了。
她不能这样坐以歹毙,她不相信,他真的对她这么绝情!
起身,对着镜子弄乱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憔悴不堪。
他不见她,她就去找他。
刚出酒店,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下。
她喜出望外,以为是莫东廷来接她了。
可是,当车里的人走出来时,她惊恐瞪大眼睛,吓得拔腿就跑。
男人快一步发觉她的意图,一把揪住她长发,拽进车里,车开进一条暗角小巷。
“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安琪吓得身子直颤抖,“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没钱给你。”
男人扬手。
她吓得捂住头,“不要打我的头,我的眼睛刚刚治好,不要……”
男人邪笑着在她脸上摸了两把。
“放心,我不会打你,我怎么舍得,我还要靠你这脸蛋赚钱!”
安琪拉住他衣服,“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再把我送进夜总会,我不要陪那些男人,我求求你,我会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男人拍着她的脸蛋,“怎么说,我们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会再强迫你陪男人!”
安琪还是满脸的惊恐。
男人看了眼她身上的衣服,“这件衣服,不便宜,怎么,掉到大方的凯子了?”
“不,不是……”
男人一把揪住她长发,她疼得脸发白。
“你偷偷跑回来找旧情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手下更用劲,“怎么,看见老子破产就想一脚把老子踹了,你想都别想!”
“痛,放开我,任强,你还是不是人,我嫁给你,是你妻子,你却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这还不算,你吸毒,弄得身败名裂,逼我进夜总会做皮肉生意赚钱给你买白粉!”安琪咬牙切齿。
男人讽刺开口,“你嫁给我不就是为了钱,你不帮我,我怎么能赚到钱呢!你这种女人,为了钱什么做不出来,别说得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我呸!”
安琪没有话反驳,是,她当初嫁给他是为了钱,她后悔,怎么就没看清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她更后悔,当初听信了关咏梅的话,以为莫东廷死在台湾了,她才不想为他守活寡,拿了关咏梅一大笔钱,躲得远远的!
关咏梅这么多年一直骗莫东廷,说她出车祸死了,她才不相信,关咏梅是怕伤了儿子的心才故意编的这个谎言!
“你要多少钱才肯放过我,一次性说出来!”
“口气不小,看来,你那旧情人是个人物,那我可得好好想想!”男人靠进椅背。
安琪急于逃走,“那你想好了再联系我!”伸手要开门。
“急什么!”男人拉过她,“我们这么久没见了,我可是很想你。”笑得猥锁,还恶心的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
安琪抓紧衣领,“不,不,我给你钱,你不要碰我,不要……”
男人的手已经滑进她裙底,“你哪里没被我碰过,这里……”手指捻着她私密,“怕是早被男人操烂了吧!”
“不要,不要……”安琪哭起来,她再贱也不能容忍被这种卑劣的男人强、奸。
“啧啧……我只是摸了你一下,你都湿了,你看看你有多滢荡!”男人突然放开她,她吓得缩到车厢一角。
男人张开腿,“你要不想老子把你以前的那些破事儿捅到你旧情人那里,乖乖地过来伺候老子!”
她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将手深入裙摆里,勾下了自己的底、裤。低头,埋进他腿间,一手隔着裤子握住男人浴望,揉弄。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拉开了他的拉链。红唇微张,将他含入了口中。
男人喘着粗气,一把抓住她胸大力揉捏。
“荡、妇,看来你在夜总会学到不少!”
安琪回来多久,莫东廷就有多久没碰她,她不想要男人是假的。
任强才捏了她几下,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自发的褪掉仅剩的裙子,光着身子挤向男人怀里。
男人被撩、拨得兽性大发,推倒她仰在座椅上,大力冲刺……
“爽不爽,贱货,爽不爽……”
安琪双腿夹紧他,“要、我,撞我……”她闭着眼睛,想像现在压着她的,在她身体里的是莫东廷,她越这样想,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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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东廷一个人在酒吧喝闷酒,时不时有女人不怕死的过来搭讪,结果不是被他吓跑了就是被他吓哭了。
郁夜臣到的时候,女人前仆后继的上赶着,他挑了挑眉,踱着步子慢吞吞地走过去。
“莫三少的魅力还是这么强悍。”
莫东廷眼都没抬,“你来了,喝酒!”推了杯酒给他。
郁夜臣只淡淡的啜了口,“一个人,这么晚,喝这么烈的酒,不像你!安琪?还是苏瑾年?”
莫东廷喝光杯里的酒,又倒了一满杯,“是兄弟,什么都别问,喝酒!”抬手,又一饮而尽。
郁夜臣陪他喝完杯中的酒,看着他。
“你准备怎么做?”
安琪和苏瑾年的事,他多少知道了一些,他那个表妹徐若雨是最藏不住事儿的人。
莫东廷把玩着酒杯,“什么怎么做?”似漫不经心。
“有比较才能看出谁优谁劣,两个女人,你还看不清楚?”
莫东廷忽然笑笑,“看清楚什么?一个心肠狠毒,一个工于心计?”
“人的本质在哪里,谁是谁非,你应该比我看得清楚明白。”
莫东廷闭上眼睛,斜依着沙发,脑海里出现她倔强的脸,他就那么不可信吗,相信他一次就那么难?一定要像刺猬一样,刺伤了别人,也刺伤了自己!
“我只是要她一句话,她说一句,我就信她!”他睁开眼睛,满眼的怒火,“你知道她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郁夜臣平静地看着他,“关心则乱,不管她是怎么回答你,那都是你逼的!”
莫东廷蹙眉,“我关心她?那个蠢女人!”
郁夜臣摇头,叹了口气,“人,向来对‘自己人’犯错比较痛心,对‘外人’反而宽容!”
自己人!莫东廷的心又被重重敲了一下。
他已经不知不觉中……当她是‘自己人’了吗!?
郁夜臣掏出车钥匙,“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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