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振南眸色森冷,“谁派你们来的?”
“信……信……信哥……”
“武信?” “是……是……就是他!”
“他为什么派你们来!”
“我……我……我也不知道,他派我们来轮JIAN这个女人……”男人指着床上的顾念宜,“还还……还要我们拍下视频交给他,他会给我们一大笔钱,然后安排我们跑路。”
贺振南不解,武信不是被席少城赶走了,既然他不用帮席少城对付我,为什么要对顾念宜下这么重的手!
“回去告诉武信,他再敢动顾念宜,我贺振南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滚!”松开刀。
男人吓得腿软,跌倒在地上,连爬带滚逃出去。
“嗯……”床上,顾念宜难受的发出呜咽声,神智已经彻底迷乱,浓睫如蝴蝶的双翅,难受得闭紧眼睛,身体的温度节节攀升,感觉身上的衣服像烙铁一样贴着肌肤,她拼命撕扯身上的衣服……
贺振南感觉她不对劲,细看她,脸异常嫣红,浑身滚烫……
大手抱起她,裸露的肌肤相贴,她陡然感觉一阵冰凉,“嗯……”微微申吟了一声。檀口微张,重重呼着气,手攀在他身上,寻找那解热的沁凉,艳若桃花的面颊充满了诱惑。
贺振南掐紧她柔软无骨的腰肢,她疼得拧紧秀眉。
“顾念宜,你清醒点!”他捉住她直往他衬衫里钻的小手。
她难得身子颤抖起来,挣扎着撕扯自己的衣服,薄料破碎的声音,胸口露出大片白皙肌肤,胸前引人暇想的春光尽收眼底。
贺振南的脸色愈加阴沉,解了领带,绑住她的双手不准她乱动。
顾念宜一双星眸更加迷蒙,嗓音略低,发出撩人浴火的呜咽,感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难受,仿佛在生死的边缘游走,急于找到出口……
下一秒,“啊——”水花四溅,她被抱到花洒下,冷水开到最大,迎头淋下,强烈的冷意刺激意识凝聚少许,难受的睁开眼睛,浴室没有灯,她看不清是谁,但感觉,这个人……不会伤害她。脑子晕得厉害,身体被冷水淋着却一点也没缓解,反而更加难受。
“席……席-少-城?”喘着气开口。
本来贺振南是没打算‘伤害’她的,可她这一开口就惹祸了,她竟然在这种时候喊席少城,她竟然喊他!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虽然她不相信席少城,但现在唯一愿意帮他的男人也只有席少城一个,她想不到别人!
“你在叫谁,再叫一遍!”低沉的声音,她听不太清楚,却觉得好熟悉。
大手滑过她的肌肤,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男人浓郁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身体里像有几百只蚂蚁噬咬一样,她痛苦的申呤。
他扼住她下巴,“我问你叫谁!”
顾念宜努力的想看清眼前的男人,可是,周遭漆黑一片,偶尔有微弱的光幽幽的跳动着,好像能看出男人脸的轮廓,意识有一刻清明,贺、振、南三个字呼之欲出,却竭力逼自己忽略这个认识……不会,不是他,怎么可能是他,他怎么可能赶来救自己!
她檀口转启,“席……”还未发出声音。
他愤怒堵住她的唇,手下稍用轻,“咝——”她身上湿透的衣服被彻底撕开。
她害怕得挣扎,“唔……”抗拒。
她双手被束缚住,略带薄茧的大手在她胸前狂肆逗、弄,火热无比,体内的浴浪热潮一浪赶着一浪,猛烈冲击着她最脆弱的神经,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她几乎承受不住。
“说我是谁!”愠怒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飘进她耳朵。
她的意识又再陷入混乱,身体软得不像话,嘴里只能发出单音,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咬上她精致的耳垂,“我会让你记住我是谁!”,疼痛酥麻的感觉像电流通遍全身。
修长的手指如在一块上等的丝绸上流淌,顺着艳如桃花的面颊,顺着性感的锁骨,向下滑、向下滑……猝不及防,手指深入。
“啊……”顾念宜如遭遇溺水的人般,蓦然一颤,睁大一双脆弱美眸,翦翦水瞳里泛着泪意,心里默喊,不要……别碰我……身体却难受得好像要被火烧成灰烬。
难受艰熬的不止她,还有他!
撤出手指,大手掐紧她腰肢猛然挺身,颠狂的感受,她仿佛正在攀上那极乐的山峰,可当她快到达峰顶时。他从她身体里退出,一瞬间,她从云端直坠落于地。
贺振南抬起她下巴,迫使她面对他,“说,我是谁!”极力压制着嗓音里那丝难耐的颤音。
顾念宜吃痛,意识还是迷乱一片,根本就认不清他。体内强烈的空虚,急切想要被填满,痛苦申呤,咬住苍白的下唇。
他呼吸加重,翻转她,环住她的腰,猛然沉身,更深的进入,别样的美好感受将他们同时淹没。
她绷紧身子,似是无措,又似甜蜜的娇呤。一波一波的狂潮中,他们疯狂着,直至忘掉整个世界,直至攀越到最快乐的高峰。她蓦然瞪圆美目,几乎不敢相信那如潮水般的快感瞬间湮没了自己,终,全身不再痛苦难耐,彻底解脱。
沉沉的欲、望飘浮在整个浴室,纠缠的,只是身子,不是心,他却无法忽略心里的感觉,想抱她的感觉……
醒来,她睡在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身子酸软得厉害,脑海还残留着昨晚的片段记忆。
“你醒了!”
她蓦然睁开眼睛,“席少城,你……?”
“你以为是谁?”席少城淡淡开口,很受伤的语气。
顾念宜惊愕瞪大眼睛,“你……昨晚……我……”好乱,脑子好乱,“不可能,不可能……”
“昨晚我没碰你。”他是凌晨来的,不为什么,就是想来看看她,看到她好好的,他才安心。贺振南刚安置好晕过去的顾念宜到床上睡下,所谓情故见面,分外眼红,两人狠狠的打了一架。
他跟贺振南说,他会向顾念宜求婚,她也一定会答应,他警告他不要再来***、扰顾念宜,她恨他!贺振南比任何都清楚,她确实恨他……
顾念宜被子下的手收紧,抓紧被单,“他呢?”
“走了。”
她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一颗一颗落下来。
席少城心疼,走近。
“别过来,我想一个人静一下……”她抱紧双臂,泪肆流满面。
席少城一拳打在墙壁上,“你放心,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没有什么公道!”她抽泣着开口,“他……昨晚救了我……”
“你说什么?!”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你出去,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她拉起被子蒙住头。
席少城无奈,退出去。
手下看见他脸色不好,诺诺上前,“席少……”
他没有应,抽了根烟出来,点燃,吸了口,闷闷吐着烟圈。
手下面色凝重,似有什么急事。
他挑眸,“什么事?”
“是……武信的事……”
“他不是被赶出去了,还有什么事?”
“他……他已经拉走了一部分兄弟,现在还在四处活动游说席氏高层!”
席少城捏碎了指尖的烟,“跳梁小丑而已,不足挂齿!”
“可是……”手下还是一脸的担心。
“车钥匙给我!”席少城伸手。
手下赶紧交出钥匙。
他开门上车,发动。
手下跑过去,“席少,您要去哪里,我送您。”
“不用,我去挑戒指,你就守在这儿,出什么事,拿你是问!”说完,车飞驰而去。
留下满脸惊愕张着大嘴的男人楞在原地。
他他他……刚才说什么?挑戒指?!
足足楞了一分钟,男人赶紧掏出手机,编辑短信——大新闻,老大要结婚了!群发……简直是特大新闻,这要卖给媒体,他就发了!可是,他不敢,也不会。
顾念宜蒙着被子,一抽一抽的哭,听得人心里难受。
她很清楚,昨晚贺振南是救了她,可他没权利那样对她,事后还一句解释都没有就走了,他把她当什么!
手机突然响了,她不想接,她现在不想说话。
可是手机一声赶着一声,好似她不接誓不罢休。
她伸出手,在桌头柜上摸到手机,平复了下情绪,接起,“喂。”
“顾小姐,是我,陈川。”
她听到陈川的声,撑起身子,“我可以见到楠宝了吗?”
“见不见得到我不敢保证,但我可以安排你去医院。”
“能去医院远远看着也好。”
“我尽力安排,一定让你跟楠宝见一面,明天我来接你去医院!”
“好,谢谢!你这样帮我,要是被发现,他……会不会处罚你?”
“不会!我……会很小心,放心吧!”
“好,那我明天等你。”
“嗯。”陈川挂断电话,抬头看向贺振南,“少爷,安排好了。”
贺振南立于落地窗前,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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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二已经开始悔悟了,慢慢来,开始受虐了。。。
顾盼南归26(玩命)
通往手术室的长廊,贺振南跟着楠宝的床车,孩子紧紧抓着他的手指。
“爸爸……”
“嗯?丫”
“妈妈答应过楠宝,永远都不会离开楠宝,为什么妈妈没有来?媲”
贺振南微蹙着眉,“会来的。”
“真的吗?”小家伙乌溜的大眼睛里满是期待。
“爸爸……什么时候骗过楠宝!”
“那爸爸别生妈妈的气好不好。”
“嗯?你听谁说的?”
小家伙摇头,“楠宝……感觉的!”看着他,“爸爸那天好可怕……”
“楠宝不怕,爸爸保证,以后都不会那样了。”
“楠宝不害怕,妈妈说过,楠宝是男子汉,男子汉要勇敢,可是,楠宝好想妈妈……”
贺振南爱怜摸摸孩子头,“爸爸和妈妈一起在外面等着楠宝,楠宝一定要坚强勇敢,好不好?”
“好!”孩子答得脆亮。
他笑着摸摸孩子小脸,手指触到孩子脖子上的一根细绳。翻开他衣领,是一条细红绳,看红绳的磨损程度,应该已经戴很久了,轻轻拉出来,红绳上挂了一个铂金袖扣。
心尖微微颤动,这是……那个狂乱的晚上,他衣服上遗落的,她一直留着……
“对不起,贺先生,您不能进去。”医生突然拦下他,他还来不及松手,红绳扯断。孩子床车推进手术室,他捏着袖扣站在门口。
心绪,久久不能平复,凝视那枚袖扣,隐隐感觉,自己似乎有什么地方想错了……做错了。
她,真的是因为爱……才生下他的孩子?他问自己,问自己的心!
没有答案,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混乱,脑袋里似有两股情绪在较着劲!
****
顾念宜在花店门口徘徊无措,不停的看时间,陈川还没来,难道是出什么事了?胡思乱想,越想越焦急。
“嘟嘟……”她抬头,陈川的车已经开到她身边。
“你终于来了,我还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大大呼出一口气。
陈川下车,“我本来想抄近路,没想到遇到堵车,真不好意思。”
“你别这么说,你答应帮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其实……”陈川欲言又止。
“其实什么?”她问他。
陈川很想告诉她,其实,这一切都是贺少安排的,其实,贺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在乎她了。陈川猜,贺少那天,那么残忍的赶她走,只是已经发觉,他对她的感觉已经控制不住了!而他不愿意承认,或者说不敢相信,他会对她动心!
“唉——”无奈叹息。
顾念宜担心看着他,“是出什么问题了吗?他发现了?他为难你,不准我去……?”
“不是不是……”陈川赶紧回应,“没出什么事,一切OK,我马上就可以带你去!”
顾念宜蹙眉,“那……你的表情看上很沉重的样子。”
“我……其实……没什么……快上车吧,这个点,楠宝已经进手术室了!”陈川混过去,替她打开车门。
顾念宜现在一心系在楠宝身上,也不再多追问,上车。
他们的车刚走,席少城的车刚好到,堪堪看到陈川的车尾,他认出贺家专用的车牌号。
阴着脸,打下方向盘,跟上去。
一路上,顾念宜坐立不安,担心得手都不知往哪里放。虽然陈川一再安慰她,手术一定不会有什么事,都是经验老道的权威专家,可是,不管什么手术都会有一定的风险,何况孩子还那么小!她这个妈妈连陪伴儿子渡过难关都是奢望,心像被千针穿过。
陈川一副,有一肚子话说不出的表情,着实让人看着捉急。
车速加快,到达医院,两人才终于舒出一口气。
陈川将顾念宜带到医院楼下一处小花园。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进去看看情况。”
“嗯。”顾念宜点头,“你自己小心。”
“我知道。”陈川进去医院大楼,直奔手术室。
贺振南一直守在门口。
“少爷。”
他将袖扣收进怀里,抬眸,“来了?”
“来了!”
贺振南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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