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域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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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笔录-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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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白莲教,古时候就参与过政治,如今的白莲教竟然把以前的坏毛病也带进来了,在国家军队中安插自己的人。
  这么说来,他应该早就知道鲛的存在。
  那么事情就是这样的,在家里起火之后,白莲教的人就盯上了我,原因是他们的文献被偷,教主遭到绑架,而那时我也被欧洲人盯上,他们伪装成我叔,至于我叔为什么知道,在杨家古宅给我打电话,这就不得而知了。之后在茌平火车站,这小子帮助我枪杀偷我身份证的孙志明,打在了孙志明的左肩,但被他跑了。
  从杨家古宅出来,在宾馆我遇到了黄爱国,但我只见到了他的背影,那么他没有易容,之后又在杨家古宅的施工现场见到他,这是白莲教的人,目的是为了寻找我,一切就说得通了。
  至于谁惦记着胖子和张星,经常偷翻他们的东西,如果我眼前的人没有说谎,那么就有很大的几率是外国人,这种事情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所以并没有对胖子和张星下手。
  另一条线索,二十多年前我父亲和蝎子一行人进过地狱,拿出来长生不死的秘密进行研究,将死去的蝎子复活,但变成鲛,不知道现在是否还存在于世,之后疯女人被吓疯了。
  十二年后,他逃离杨家古宅,因为当初他的身上出现了记忆裂痕这种可怕的事情,也就是说他很可能把自己当做了试验品,但应该也没有成功,否则他后期不会出现病症。那个秘密,不知道被我父亲藏到什么地方。这也是外国人寻找我的原因。
  疯女人记得我父亲,我眼前站着的人根本没印象,也是在之后听说的,记忆裂痕依旧成立,我父亲之后病重,离开人世,这里有两个节点,他可能死了也可能还活着,活在这世界上某个角落。
  而后就是杨白山了,他的去向更加神秘,曾找到胖子和张星得到我手里这张纸,又转交给了张谦,张谦把它留在船上,等于间接给了我,张老头之前坑我,他可能知道张谦的身份,最起码也不会连怀疑都没有。
  最后演变成了这样,我站在了白莲教的势力范围内,被称为准教主,但我知道这只是对我的身份象征性的称呼,他要干掉我绝对不带手软的。
  “别这么客气了,你想什么我知道。”我见他一直客客气气的回答我的问题,模样很恭敬,就说道:“说吧,你们的教主被绑到哪去了?”他这样给我解答,肯定是希望我去救他们的教主,原因自然很简单,虽然我没有白莲教的武力,但我有所有人都想要的东西——秘密。
  闲聊中我知道他的名字叫陈憾,似乎有某种特殊寓意,而方为是想索求长生不死的秘密才出卖白莲教的,那个欧洲人团体,也是某个知名的宗教。
  有些人还真是疯狂。
  “葡萄牙的里斯本附近。”陈憾没有任何迟疑,抬头对我说道。
  “葡萄牙的里斯本?”我把手指间的烟放在嘴上,微眯着眼睛,道:“有没有地图?”
  那地方是葡萄牙的首都,非常繁华,距离大西洋仅仅十二公里,并且它旁边有一个世界著名的海峡,直布罗陀海峡。
  而我更在意的是直布罗陀海峡对面,大西洋另一端一个神秘地带,百幕大魔鬼三角洲。
  陈憾立刻弯下腰从沙发里掏出来一卷世界地图,娴熟的铺在茶几上,看来他经常翻阅。
  我看了看地图,发现陈憾在地中海和大西洋之间的直布罗陀海峡上做了重点标记,一看就让人怀疑安排在那里的目的,我就问道:“这个海峡……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们要求我拿那张书页交换教主,并且多次提到直布罗陀海峡附近,我想应该跟它有关。”陈憾道。
  “我知道了。”我起身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要离开的时候,就听见陈憾对我道:“请帮我们救出教主,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教主之位呢?”我学古代的侠客某事那一套,没有回头,只是把眼睛斜过来自以为很牛逼的问道。
  “这个……我做不了主。”陈憾道。
  “那就算了。”我道:“我需要你给我提供情报,并且还有白莲教的典籍。”
  “没有任何问题!”陈憾立刻做出回应。
  这时我的脑袋又感到一阵间歇性的刺痛,险些把我击晕,只一刹那,过后却还如身临其境,我的冷汗立刻流了下来,没有站住,险些跌倒在地,还好被陈憾扶住了。
  “怎么了?”陈憾很关切的问道。
  “没事。”我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我适应了一会儿,立刻出去,着手准备,那本文献是我能得到的唯一线索,通过它我能将一些东西串联起来,是必不可少的,就算拿一张书页换也在所不惜,更何况我根本就没打算换一个素未谋面的教主。
  他的生死不关我事。
  回去之后,我立刻将这张书页复印一份,并且让技术员去掉多余的痕迹,用最能看清楚的方式去处理,我一人牵连的人更多了,军方,白莲教,所以做起事来也很方便,直接选用张老头子给我提供的人员和设备,隐蔽很多。
  回想起我之前和胖子张星去杨家古宅还得考虑经费问题,现在竟然要直接去欧洲这么远的地方,实在让我感慨万千,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来。
  我考虑到张谦说谎的因素,不过暂时被我给否定了,因为之前我跟他的交谈中,他提到过一个人:陆川。
  陆川这个人,我虽然从来没有印象,但他的名字我特别熟悉,是我的亲舅舅,我母亲名叫陆殊,陈憾说知道我不会完全相信他,如果需要证实,可以给我这个从未谋面过的舅舅打电话。
  并且他告诉我,我舅舅的行踪特别古怪,几乎也有几十年没露面了,也不见白莲教任何人,只是在几个月钱突然给他打电话。他比我父亲消失的还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唯一知道的是他在欧洲,并且在前些日子找到他们,也就是我出事的那段时间,为了向陈憾索要我的信息。
  我突然想到,之前给小蝎子打电话救我的人就可能是他。
  小蝎子一共接到过三次电话,一次是在我出事当天,在我房间塞了笔记本让我出来,一次是在假扮我叔的欧洲人被抓走之后,还有一次是在我昏迷的时期。
  他说时间到了自然会和我见面,应该指的就是这时候。
  可我想不通他既然找到陈憾为什么还要找小蝎子,难道是因为他的父亲?
  对于陆川这个名字,我只带着一份作为亲人该有的亲切感,对他本人根本就没印象,所以在听到他的名字之后也不是多激动,只不过寻找到了一条有用的线索。
  陈憾还把从欧洲人尸体上揭下来的易容面具给我看,非常轻薄,并且有很多毛孔透气,毛孔上凝固的血迹也不少,看来他们是硬生生扒下来的。据他说那具尸体是欧洲人和亚洲人的混血,所以长相比较接近中国人,才能假扮我叔,大概也是方为挑选的。
  当晚,陈憾在我面前打了国际电话,张老头安排窃听,内容非常简单,却很有力度:“你要的东西我找到了。”
  “这样最好不过,你们的教主没有受到不公平待遇,我们是人道的,那么赶紧送来吧。”一个欧洲人用生涩的中文说道。
  “好的。”陈憾简洁的回道。
  “愿真主安拉保佑。”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第1章 新的开始
创世更新时间2013…06…15 22:43:13。0  字数:2662 

    如果能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一定会选择平平淡淡的生活,只可惜有些事情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接受的义务。
  办理护照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这算是快的了,通常人办理护照需要半个月,而我是一个既没有身份也没有背景的空白人。我时刻不敢忘,自己的身上发生过的事。
  七天后,我们从上海乘坐飞机赶往葡萄牙里斯本,同行的有疯女人,小蝎子,胖子,张星,张老头,陈憾,光是机票就花了两万多块钱,这对我来说可是个不小的数目,还好不用我掏钱。
  由于时差的原因,里斯本时间比北京时间相差八个小时,我们到达的时候还是白天,不过中国应该已经是黑天了。
  这是一个具有浓厚欧洲风气的国家,一走出火车站,到处走的都是欧洲人,长鼻子蓝眼睛,并且建筑也具有欧洲风格,乍一看就让人感到新奇和兴奋,怪不得现在的人都拿出国旅游当目标,一个国家的风俗习惯从表面就看得出来,如果我们也是来旅游的话,绝对是让人心旷神怡的一件事。
  时差没倒过来,我脑袋还有点眩晕,陈憾为了救出他们的教主倒是花了不少心思,为我们安排了里斯本的一家宾馆。
  我们在这里算是外国人,回头率很高,遍地的好车也让我看得眼花缭乱。
  这是我第一次出国,但实在没有什么心思欣赏风景,到了宾馆之后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异常蒙头就睡,一觉到了晚上七点多,还是越来越疲乏,身子跟绷了根弦一样。
  而这时渤海废都的一项调查结果也出现了。
  他们采用声纳技术进行了上百次尝试,最终画出了整个诺亚方舟的模拟图,不过内部情况依旧没有搞清楚,只是将埋葬在泥沙下的船只大概形状描述下来了。
  那是一艘长方形的船,比较独特的是船只整体形状跟方块一样,而并非树叶型,其中船尾的形状非常尖锐,呈现一个三角形形状,轮廓是用直线勾勒的。就跟从什么地方卸下来的一样。
  他们从电脑里传过来立体的诺亚方舟图形,其他的地方倒是很规格,主要在于船尾,还是那样,从船上到船底,如垂直切割下来的,根本没有一个船的模样,我以为这是船只沉没的原因,不过发现并不是,诺亚的船尾并没有破损,它原本就是这样的形状。
  另外,他们培育出来了在诺亚方舟内部获得的动物卵,只是幼鱼,确定是一种全新的生物,具体的倒是没有透露,还在研究中。
  那些欧洲人打过来电话,要求十点进行交易。
  里斯本不比中国,我们手上都没有武器,小蝎子和老张连枪支都没有准备,时间也太仓促了,吃完西餐之后,小蝎子就趁人不注意把刀子收进袖子里了。
  这可能是我们唯一能利用的武器,但我还真不会用刀子,更何况那种刀子顶多也就能刮破皮肤,我们这次是去谈判的,也不是去打仗的。
  为了保险起见,我将原版放在了胖子的身上,把复印件带出来,和小蝎子,陈憾三个人去换人,胖子,张星,疯女人和张老头留在宾馆里,等候我们的消息。
  本来我打算如果所有人都去的话,就比较危险了,所以之前偷摸和胖子以及张星说明,只要我用手拍两下脑袋,就立刻找理由离开,这两个人一起和我共患难过,所以我对他们的感情也最深,不想让他们出事,毕竟这是因为老哥才牵连到的。不过现在看来不需要,他们俩没有同行。
  我们都不认识路,在下了宾馆之后就有一辆车停在我们面前,并且用英语和陈憾交流了几句,陈憾回头就说是他们的车。
  我没有迟疑,上了车之后就被带走了,左拐右拐的,最后拐到了一个比较繁华的地方,乍一看应该是舞会,人虽然多,但却没有大声喧哗的。
  “我有点相信他们是真心实意的。”我笑道,跟外国人打交道这也是头一次,不过看电影里那些个阴谋论实在难以想象这种交道伴随多少腥风血雨,他们竟然约在这种地方交换,对我们的安全有保障,据说黑帮是不愿意这么干的。
  也难怪,和我打交道的人不是恐怖分子,是一群狂热的宗教徒,有自己的精神信仰,如果这种精神信仰不偏离正常的价值观,就是实实在在的普通人。
  这是贵族交流的地方。
  西方的贵族都有绅士般的风度,从没有喧哗者就能看出来,虽然欧洲人的老脸我看着还是别扭,但不得不说,他们都很有素质,个个相敬如宾,只不过说的话嘀里嘟噜完全听不懂。
  门口的侍者看到我们之后直接放我们进去了,我随便拿了块蛋糕塞嘴里,差点又吐出来,这里的蛋糕奶油真不是一般的多,非常油腻。
  舞会上的人被我们三个东方人面孔吸引了,有不少贵族都迈着绅士般的脚步朝我们走来,面带微笑点头致意,期间我还以为是那帮人呢,结果发现他们只是单纯的礼貌。
  过了一会儿,有一个体型壮硕的大汉走了过来,是个光头,西服都被他身上的肌肉撑起来了,微笑的看着我们,用别扭的中文说道:“各位好,很高兴能在这里与各位相见。”他身后跟着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服饰也很奇特,我不熟悉,欧洲的文化对于典型的中国人来说本来就十分另类。
  “她就是我们的教主。”陈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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