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太太不好意思地看着心绫说:“振宇在报社有认识的朋友,我让他帮忙发个公示,如果心童看见了,希望她能早点回来,我真的很想她。”
“找妹妹?”
水心绫惊愕地站了起来,瞪视着水太太,接着又看向了费振宇:“这件事,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小事一桩,没有什么必要说出来。”
费振宇冷漠地坐了下来,只是看了心绫一眼,就将目光移开了,结婚有一段时间了,他没有办法接受心绫,在内心,费振宇也在责备自己,既然娶了心绫,就该对她好,可为什么他就是做不到。
水心绫呼呼地喘息着,她低下头,用力地扣着手指,费振宇对水心童的每件事都很上心,只是一个公示,都要亲自上门告诉水太太,他对妹妹的迷恋没有一刻减少过。
“今天天气不好,你们就住在这里吧。”水太太看了一下门外,已经下起了小雨。
水心绫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自己的丈夫,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她同床了,不知道会不会同意水太太的提议。
“好啊,刚好不太忙,结婚之后也没在家里住过。”
费振宇竟然同意了,水心绫的心猛然狂跳了起来,刚刚的不悦都被喜悦冲淡了,她殷勤地帮助水太太进入厨房做饭了,今天她要亲自下厨,做费振宇爱吃的可口饭菜。
晚饭之后,心绫匆匆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先沐浴,喷香水,铺床,然后换上性感的睡衣,忐忑不安地躺在了床上,等待着费振宇进来。
从八点,她就翘首以待,一直等到了十二点,她困得实在不行了,才听见他的脚步声接近了她的房间,他在门外站了大约十分钟,才推门走了进来。
水心绫立刻爬了起来。
“我给放洗澡水。”
“不用,我自己来。”
费振宇只是瞥了她的睡衣一眼,就走进了洗浴间,水心绫忙整理了一下头发,继续等待着。
费振宇沐浴完了,几乎要一点了,心绫哈欠连天,却强打着精神,直到他走到了床边抬腿上了床。
“我以为你睡了。”费振宇关掉了床头头,半倚在了床头上。
“我在等你!”
心绫渴望地伏在了费振宇的胸膛前:“怎么才上来。”
“在书房里看书了。”
在书房里看书,一个人看到十二点?水心绫觉得肺里都是怒火,他不是看什么书,而是不想上床,既然不想,为什么还要答应妈妈留在这里过夜?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被一本书迷住了。”
费振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看着水心绫渴望的眼神,知道她到现在也没有睡,在等待着什么,作为丈夫,他有义务满足她。
他缩了一下身体,用手臂环住了水心绫,心绫顿时睡意全无,她羞涩地看着费振宇,微微地闭上了眼睛,费振宇顿了一下,犹豫之后,还是翻身将水心绫压在了身下,心童已经不属于他了,她不爱他,他不该守着过去的感情牢牢不放,心绫虽然不是他爱的,却是他的妻子。
费振宇撩开了她的睡衣,机械地吻着她的身子,她可以喷了他喜欢的香水,味道很好闻,她的双腿已经为他分开了,他的臀用力一送,水心绫的一声呻吟,舒畅的感觉贯穿了全身,接着他猛烈地抽了起来,但没有几下,就软了下来,羞恼地伏在了水心绫的身上,不动了,他生病了吗?
第一百零八章
费振宇羞恼地伏在了水心绫的身上,不动了,他生病了吗?
“你怎么了?”水心绫觉得太短了,他几乎几下就没有了,不应该的。
“可能工作太累了。”
不是工作太累了,费振宇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他压住的是心童的姐姐,他不管怎么努力都做不到,而昨天,在夜总会里,他思念心童,也气恼心童的背叛,喝多了,将一个陪酒小姐压了,在包间的沙发里,他撮了那个女人很长时间,小姐叫的好像杀猪一样火爆,而不像现在一样,他一点男人要女人的感觉都找不到。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费振宇烦心地放开了她,转过身给了水心绫一个脊背,水心绫的胸部起伏着,心坠落到了谷底。
她呆呆地看着暗夜中的天花板,心中都是恨意,最好她的妹妹死在外面,一辈子也不会回来了。
……………夜莺岛…………………
水心童躺在木屋里,又小睡了一会儿,感觉好一点了,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小木床已经晃悠了,下床的时候,发出了“嘎吱”的声音。
她的目光看向了几乎散架的木床,心抽痛了一下,迷/药,强/暴,司徒烨接下来会用什么办法对付他?她的反抗还能坚持多久?
水心童走到了窗口,看着外面,她是不是该找司徒烨好好谈谈,从被带进那个总统套房到现在,已经很久了,他至少要给她一个理由,到底他和她之间有什么矛盾,是否有可以解决的途径,而不是将她当囚犯一样囚禁在这里。
心童转身走向了木屋的门,刚要敲击,门却被推开了,马克端着早餐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两个女佣人。
“夫人吃早餐吧。”他放下了托盘和餐具,回头吩咐着两个女佣:“等夫人吃完了,把夫人的东西收拾好了,搬到别墅先生房间里,然后将这里好好打算一下。”
搬到司徒烨的别墅?心童神色大变,她不解地看向了马克,他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搬进他的别墅里?”
马克没有想到夫人会反映这么激烈,于是低声说:“先生只是这样吩咐了,没有告诉马克为什么,马克觉得,是不是这里条件太差,夫人身体又不好……所以先生才决定让夫人搬到别墅里去住的。”
“他有那么好心?”
水心童烦恼坐在了餐桌旁,这个不是原因,一定是什么其他的目的,搬进别墅,他想什么时候就可以要,他的折磨将会变本加厉而来。
只吃了一点点早餐,心童就呆呆地看着收拾衣物的女佣,她知道司徒夜的决定不能反抗,只能听从,但今后的生活,她会痛苦不堪。
“你们家先生在哪里?”
“先生在马厩,他早晨要带马去散步!”马克回答说。
“我去找他!” 心童起身,就向门外跑去,马克吓坏了,先生吩咐过,不能让夫人随便出门的,于是他紧张地随后追了上去。
“夫人,夫人不行啊,先生晨运的时候,不能被人打扰的,如果你去了,他会惩罚你的!”
“我还在乎他的惩罚吗?”
今日海岛的天气很好,海风也不大,空气中夹杂着青草和鲜花的香气,心童站在阳光下,头一阵阵的眩晕,她忙闭上了眼睛,良久才适应了外面的刺眼光亮,然后她光着脚,费力地向马厩的方向跑去。
马克不敢阻拦,也不敢怠慢,他一路跟在心童的身后,生怕她又趁机逃走了。
马厩在别墅的后面,一路都是草坪,她因为身体虚弱,跑得满头大汗,马厩外面的田野小路上,她终于看到了他。
司徒烨骑在白色的骏马上,马在慢慢地奔跑着,朝阳之下,他高高在上,威武不凡,带着凌人的气势,英俊的面庞,在阳光下闪亮着光亮,一身黑色的骑马服,一条黑色的马鞭,他似乎看到了水心童,白马停止了奔跑,他目光凛然地看向了赤着脚丫的女人。
她的头发没有梳理,垂在胸前,一套粉白,碎花的睡裙,一双白皙羞涩的脚丫,他冷冷地看着她,分析着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烨,我来了……”
鲁妮楠骑着另一匹红马,从马厩里走了出来,她穿了一身红色的骑马服,好像火焰一样耀眼,和清晨的清新格格不入,倒是和司徒烨的服饰很搭配,一红一黑。她的卷发飘扬着,大波浪预示着她狂野的热情。
“等等我,烨,我要和你一起骑马。”鲁妮楠看起来,好像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轻松自信。
“我早上骑马,不喜欢别人打扰。”司徒烨远远地看着水心童,冷蔑地笑着,他的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鲁妮楠听的,还是在提醒水心童,这个清晨不允许被无聊的事情打扰。
“我不会打扰你的,只是陪着你,让你一个人走在林间小道的时候,没有那么寂寞。”
鲁妮楠撒娇着,她的眼神勾魂一样地射向了司徒烨,展现着自己浑身的魅力,狂野,性/感,可不是什么女人都有的,她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神魂颠倒,甘愿匍匐在她的脚下,膜拜她的身体。
鲁妮楠微微地舔着唇瓣,这个清晨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激/情,在森林可比在床上刺激多了。
“如果你能跟上,我倒是不介意。”司徒烨收回了目光,水心童急速地走上了两步,脚下好像扎到了什么,她俯下身,查看着脚丫,在这个位置,司徒烨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宽松领口下的乳/沟,他不觉轻蔑地笑了起来。
鲁妮楠其实一点都不喜欢骑马,她不喜欢被马颠来晃去的感觉,时间久了,她会觉得想吐,但为了陪着司徒烨,她只能硬着头皮装作爱骑马的样子。
这个男人的嗜好,让鲁妮楠经常抓狂,却又不得不迁就他。
当鲁妮楠发现司徒烨的目光一直盯着一个方向时,她也看了过去,一眼就看赤着小脚丫的水心童,立刻羞恼地大叫了起来。
“这个贱人怎么来了?”
第一百零九章
昨天夜里,如果不是马克那个笨蛋通风报信,鲁妮楠就得逞了,不过就算没有成功,这个女人也该知道她的厉害了,怎么还有胆子出现在这里,竟然还仅仅穿着睡裙?又是卑劣的勾引,这个女人好犯贱。
心童并不愿意穿着睡裙出来,她的衣服都破了,剩下的也就这件还能见人的睡裙而已。
拿走了脚下的东西,心童护住了衣襟,抬头看向了司徒烨,而司徒烨也看向了她,眼中的深意让心童到了嘴边的话说不出来了,但她的眼神是不屈的,她此时竟然鼓起了勇气面对他,不怕他。
司徒烨的目光冷傲地凝视着她,居高临下犹如君王不可侵犯,他驱马慢慢地走到了心童的面前,在水心童身前停了下来,眼中泛起了戏弄。
“你辛辛苦苦跑了这么远,别说就是为了见到我。”
他淡然地笑着,就算经历了昨夜,她丧失了所有尊严,喘息在他的身下,她仍旧敢用这么清高的眼神看着他,一个不一样的女人,也许他该想个办法戳戳她的凌厉。
心童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白马离她太近了,让她几乎看不清马上傲慢的男人。
“我想,你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所以我来更正你的错误。”
心童的语气十分坚定,她不要搬到别墅里去,司徒烨也不必拿出他所谓的怜悯,她是囚犯,木屋才是最合适她的空间。
“哈哈,我的错误需要你来更正?”
司徒烨狂妄地大笑了起来,在这里,就算他错了,也没有人敢更正,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囚犯,除了服从,她什么权利也没有,谁给她的胆子更正他的错误?
他冷漠地哼了一声,豹子一样的眼眸微微地眯着,他伸出了马鞭,用马鞭的杆儿挑起了心童的下巴,冷漠地说:“也许马克没有和你说明白,清晨我骑马的时候,不希望被打扰,而且我对你所谓的更正,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不想……”
不等心童说出来,马克就飞奔了过来,他拉住了水心童的手臂,用力地往回拽着。
“夫人,走,回去吧!”
“我不回去!”
水心童一把甩开了马克的手,他是马克的主人,可不是她的,如果抛去在床上无耻的折磨,她没有害怕这个男人的理由。
“不要理她,让她在这里发疯!”
司徒烨将马鞭拎在了手里,白马又上前一步,他俯下身,傲慢地盯着水心童的眼睛:“看来那些药让你容光焕发,精力充沛了。”
“自大狂,有本事你下来,猥琐!”水心童无所畏惧地扬起了面颊,让自己的下巴高高扬起。
“有意思。”司徒烨看着水心童的这个表情,竟然露出了一丝欣赏的微笑,他的目光看向了马克:“你现在可以回去做你的事儿了,这个女人留在这里,我要好好教训一下她,让她知道,该怎么和主人说话。”
“是,是,先生。”
马克低下了头,实在想不明白,夫人怎么总是惹先生生气,明明小胳膊拗不过大腿,她还是不肯认输,不吃苦头才怪,马克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转过身,向回走去。
“现在你想走开,也不可以了。”司徒烨冷笑了起来,目光看向了马厩。
“烨,不要理这个女人!”
鲁妮楠骑马走了过来,厌恶地看着水心童。
“难道你受到的教训还不少吗?真该让那些工人压死你,贱人,一个不要脸的囚犯,还敢站在烨面前趾高气扬?”
“你这个毒妇!”
心童想到了这个女人昨夜的行为,简直就是天理不荣,自己遭受了非人的待遇,她竟然没有受到一点点的惩罚,司徒烨在纵容这个女人,没有人教训她,水心童却不会放过这个坏女人,她气恼地俯下身,捡起了一个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