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无色无味的气体,从门缝里面飘了进来。
被黑道教父侵犯
“啊……”
蔡采打了一个呵欠,身子倒在床上,很快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十分钟过后,门被打开,敞开了许久,男子走了进来。
那股无色无味的气体,是一种新式的能让人陷于昏睡状态的蒙汗药。
此刻男子只有腰际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穿一双拖鞋了走了进来。
看着倒在床上睡得香甜的蔡采,动手扒掉她围在身上的浴巾。
而后他扯掉自己腰际的浴巾,一丝不挂爬上了大床。
骨节分明的大手,在玉体横陈的蔡采身上,四处的游移。
从乌黑的秀发,到清秀的月眉,紧闭的双眼,挺翘的鼻头,亮泽的唇。
再一直下滑,白皙的脖子,精致的锁骨,饱满的双峰。
在双峰处停留了下来,来来回回揉捏着,用了挤爆水球的力道在揉捏。
没几下白皙的双峰,留下了红红的印迹。
幸好蔡采被蒙汗药迷昏死了过去,根本没有反应。
男子看着双峰被他弄出来的红痕,一向冷厉的眼,有了一丝温度。
继续下滑,双手抚过蔡采平坦的小腹,最后一只手搬开了蔡采的双腿。
高大健硕的身子,置于蔡采双腿之间。
一手抬高蔡采的腿,一手朝她两腿之间的中间地带探去。
如果此刻蔡采知道,她是这样羞人的姿势,被男子看光了,估计会羞愧的咬舌自尽。
冷厉的鹰眼,专注地看着那个地方,仿佛在观察什么新奇的东西一样。
男子趴下头,用手指撑开蔡采两腿之间的中间地带,研究什么陌生东西一般,仔仔细细观察。
那种眼神、那种专注的神态,跟生物学家研究一个从未见过的新生物是一样的。
“小猫儿……”
男子知道蔡采不可能回应她,在进一步之前,还是呼唤了他对蔡采的昵称,算是征求了她的意见。
男子伸直一根手指,养蜂人取蜂蜜一般,插进了那个中间地带。
被黑道教父侵犯
而后是第二根,第三根,直到有许多液体流出来,男子才抽出去了手指。
墙壁的鱼儿,不知道是因为夜深了,都熟睡了?还是看见男子如此变态的行为,羞得躲起来了,一条都没有在墙壁里游动。
手指上晶亮的液体,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发出闪亮的光芒,彷如水钻一般。
男子微迷着眼睛,沉思了一会,他终于找到了一个词语“花妖”,定义蔡采两腿之间那个中间地带。
与中间地带相连的两腿犹如两座高山,双腿闭合时,中间地带的地形是一个倒三角,上面培植着高速公路两边,治理滑坡用的草儿,只不过这个草儿的颜色不是青色的,也不是绿色的,而是黑色的。
两腿分开时,中间地带会变得开阔起来,地形也由倒三角,变成一个峡谷。峡谷底是一片黑色小草地,草地的中间开着一朵勾人心魄的花儿。
那花儿,只有两片白色的大花瓣。
花瓣闭合的时候,就只看见一根线。
搬开闭合的花瓣就会看见两片重瓣的小花瓣:粉红、粉嫩!
用手轻轻的捏,花心还会颤抖。
用手指钻进花心,还会捅出花蜜来。
综合观察、研究、试探所得到的信息,男子觉得“花妖”这个词,特别能准确的对蔡采中间地带,这个他第一次看见的新生物作概括。
横陈在公主床上蔡采的玉体,是那么的诱人,好像是一张上等的宣纸,等着画家去写意。
男子感应到了宣纸的邀请,决定一挥狼毫成就私家珍藏的绝世好画。
沾了液体的手指,仿佛沾了墨水的画笔一样,在蔡采的身体上涂抹了起来。
沿着双峰的曲线,涂抹了一圈。
手指上的液体被涂抹完,毛笔沾墨水一般,手指钻进花心,沾染了花蜜,继续作画。
沿着双峰的下线涂抹,在蔡采的肚子上画了一个大圆圈,肚脐眼被包括在圆圈之类。
被黑道教父侵犯
液体又没了,男子继续去沾花蜜当墨水。
墙壁上的鱼儿,有几条好奇男子画什么的鱼儿,悄悄的从水草里游了出来,游到墙壁的上半部分,瞪着眼睛,看着男子作画。
手指在大圆圈里,肚脐眼至上,左右两边各画了两个小圆圈。还在肚脐眼两边,各画了三根长长的线段。
鱼儿看着男子完成的画作,吓得一溜烟就躲回了水草里。
好吓人,画的那东西是最爱吃鱼儿的动物。
鱼儿在水草里连尾巴都不敢摆动,生怕被那动物发现。
“小猫儿……”
男子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冰冷的声音有了许多温度。
这一次他即使在喊蔡采,也是在说他画的东西。
原来男子在蔡采的身体上,画了一个猫儿脑壳。
双峰是猫耳朵,双峰上的红果果,是猫儿的耳孔。大圆圈是猫儿的脸,两个小圆圈是猫儿的眼睛,肚脐眼是猫儿的嘴巴,六根线段是猫儿的胡须。
白皙的肌肤、晶莹的花蜜,明亮的水晶吊灯。
“真美……”
花蜜反射了水晶吊灯的灯光,在白皙肌肤的陪衬下,闪闪发光。
怎么看怎么生动,怎么看怎么美丽。
男子对自己的画作很满意,满意到俯首亲吻上了画作。
最爱双峰上的红果果,也是小猫儿的耳孔。
不能言说的那一切,都化作无数的吻,狠狠地啃咬,变成另一种声音,传达给蔡采。
可惜蔡采中了蒙汗药,根本听不到,更不能做出反应。
男子大口的喘气,这是怎么了?
他到底怎么了?研究了一下新生物,做了一幅画而已,怎么感觉好像中邪了一般。
身体里的血液骚动了起来,都集中朝下腹下面跑去。
男子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玻璃墙面上,清晰地出现了他的样子。
鹰眸发红,好像吸血鬼要吸血的前兆。
他是一个特别有研究精神的人,他决定找出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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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昏睡的蔡采,脸颊泛红,好像树上红透的苹果,散发着一阵香味,蛊惑这男子。
男子发现,他的眼睛、双手,还有嘴唇,全身每个部位,都叫嚣着去看她、摸她、碰她、亲她、靠近她。
顺应身体的本能,男子看了、摸了、碰了、亲了,身体最大限度靠近了蔡采,发现那些症状好像有些缓解,可是他一旦停下来,那些症状变得更加强烈。
完了,他招了她的毒手,她这是要他的命么?
男子汗如雨下,不知道怎么解脱?
被蒙汗药迷昏了的蔡采,对男子和自己的情况都一无所知。
男子感觉已经到了极了,身体某个地方快爆炸了。
怎么办?他要怎么办?
看着身下昏睡的蔡采,男子懵懵懂懂,好像有点知道要做什么?具体要做什么他又不是很清楚。
他这样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
一定是因为她,那个该死的,哦,不!
不是该死的,是诱人的!
诱人的花妖,该死的给他下了蛊。
他要抓住花妖,寻求解药。
男子高举着金箍棒,低吼一声叫嚣着要打死花妖。
男子额头上全是晶莹的汗水,这花妖真是狡猾,藏匿在洞穴里,男子找了好久的入口,才将金箍棒放准位置。
插!!!
男子企图用这一招打死花妖,却发现她会反击。
花妖紧紧地包围着他,感觉金箍棒被花妖吞没了。
不好,敌人很神秘,金箍棒对地形很陌生。
撤!!!
暂时撤退,这是男子想到的对策。
可是怎么甘心就这样败下阵来,继续冲呀!
撞!!!
如此大力气,大力道的撞击,男子企图用这招收服花妖。
可是他低估了花妖的吸纳能力,金箍棒被花妖包围的更加紧致,仿佛缺氧一般窒息。
男子感觉花妖的花心是一个无底洞,金箍棒好像被装进了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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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好,敌人很强大,他还没想好对策。
退!!!
快速的后退,他要保存实力。
抽!!!
前两次深入虎穴,准确地说是深入花妖的洞穴,探查到了敌情。
花妖擅长两种功:第一种:吸纳术,不管金箍棒变得多么巨大、粗壮、坚硬,花妖都会吞没它。第二种喷水术,不管他怎么快速的闯入,急切地后退,都会被花妖之水打湿。
针对这个特征,顺应身体的本能,金箍棒化成成了水枪,每一次深深的撞击,挤出花蜜,沾染花蜜,仿佛水枪抽水一样。
一旦发现金箍棒被花妖之水快淹死了,连忙急切的后退。
来来回回!!!
进进出出!!!
无数次,男子已经掌握了一些对付花妖的诀窍。
昏睡中的蔡采,对男子的侵犯一点都没有意识。
不过身体却本能给予了反应,红唇微喘,娇吟黄鹂出谷一般脱口而出,水蛇腰本能的扭动着。
蔡采的身体被向殃调教过,对于男女之事自然比未经人事的处子敏感多的。
即使昏睡,身体还是给予了最热情的反应,即使那样的热情,不是蔡采愿意给的。
男子满意蔡采的表现之余,心里隔着什么东西,犹如如刺在喉。
“啊……”
男子低吼着,将所有的情绪都寄由金箍棒,朝蔡采发泄。
他要她!
在那一片油菜花金黄的田埂,他给她戴了油菜花在头,他就决定:今生她只能是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
无时无刻他不在等待,等待这一刻,她成为他的女人。
只是……
想到她不是被他由女孩子变成女人,动作就粗暴了几分。
难受,很难受。
他珍藏的宝贝,在他不在期间,被其他人觊觎了不说,还捷足先登了。
身体的渴求,不容许他想的太多,太远。
他只知道,他要她,只想要她。
不管她是女孩,还是女人,他只要她。
美女侦探很强悍
白天的炎热,在上半夜被消灭,下半夜气温下降,夜凉如水。
向殃窝在沙发里,卷缩着身体,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可是他不敢睡。
他等着电话,不管是勒索电话,还是JX局打来报告案情进展的电话,那都是他坐在那里,等待的动力。
他不敢想,一点都不敢想蔡采。
他不能疯掉,不能变成无头苍蝇,满世界找。
世界那么大,即使他疯狂的找,也不见得有成效。
他必须冷静,冷静,冷静。
目前他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
漫长的等待,度日如年的等待。
直到天明勒索电话也没有响起,向殃可以肯定,绑架的人应该不是为钱?
不为钱,难道为情?
可是蔡采跟他谈了六七年朋友,他是蔡采初恋男友,两人感情极好,蔡采个性又很文静,很少跟异性交流,感觉极其简单,为情绑架这说不通。
可是蔡采确实被绑架了,已经失踪十多个小时了。
向殃想破脑袋,都找不出坏人向蔡采下手的动机。
他冲去JX咨询情况,JX也没找出犯人作案的动机,不过他们根据向殃提供的线索,联络了交通厅,征得城市交通天网的支援,调出了电子眼抓拍的图片。
那是向殃家附近所有白色面包车的车牌号,逐一排除,最迟中午就可以得到消息。
向殃坐在JX局等消息,一晚上没合眼,此刻整个人看上去相当的疲惫。
大口灌了一瓶雪碧,瞌睡被冲走不少。
想着至今下落不明的蔡采,向殃握紧了拳头。
他的小妞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在某个角落害怕的直掉眼泪,一遍一遍呼喊着他去救他。
一圈砸在JX局的墙上,都怪他太没用了。
“兄弟,别太着急,结果快出来了!”
高个子JX,坐到了向殃旁边,递给了他一根中华烟。
“谢谢,不会!”
向殃谢绝了高个子JX的散烟。
美女侦探很强悍
JX通过交通监控系统,遍布大街小巷的电子眼,抓拍到了面包车、宝马七系的车牌号。
而后根据这些车牌号,调出车主的资料,根据身份证号码,在JX局的电子档案里,找出这些人的详细资料,根据个人经历,排查那些人可能是嫌疑犯。
JX的侦探工作,向殃不懂,也帮不上忙。
留在JX局里向殃什么都不能做,交代了办案的JX如果有情况,请他们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他就离开了JX。
向殃不敢回家,他害怕家里没有蔡采的冷清,也没心思去上班。
向殃游走在大街上,幽灵一般。
东边的天空,虽然被高楼大厦几乎全遮住了,在十字路口处,偶尔还是可以看见橘红的朝霞。
那么鲜艳、美丽!
一如他的小妞,年轻、漂亮。
太阳被云层遮住,他的小妞到底是谁绑架了!
他要怎么办?该怎么办?
谁救救他的小妞,谁帮他找回小妞?
向殃从来没感觉到如此无助过,东张西望在街头上走。
头一天的衣服没换,新长出来的胡子也没刮,憔悴沧桑的向殃,那忧郁的气质居然跟金城武很像。
手机在裤兜里一震动,向殃急切地掏了出来。
看见屏幕上显示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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