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求你停下来
“喝点泪水就是魔鬼了?你真天真,我的小猫儿,魔鬼是绝不会喝泪水的,只有天使才会喝这东西!”
如此恬不知耻的谬论,蔡采不屑地大骂:
“天使,狗屎的天使,你不配!”
“小猫儿,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
你理解的天使那是白色的天使,是圣洁的。他们是用人的微笑、幸福、快乐当养料活着。
而我很早很早以前,在没有离开你之前,我也是天使。我的翅膀、我的羽毛、我的心肝都是白色的,比任何一个天使都要圣洁、纯洁。
可是小猫儿,你知道吗?你不在我身边了,我唯一的阳光都没有了,我这个天使落到了地狱。
在地狱你不吃人,就要被人吃。我不能被吃掉,我要好好地活着。
因为你还在,我要走出地狱去找你。
所有我是天使,只是全身已经被地狱的罪恶染成了黑色。黑色羽毛,黑色翅膀,我是黑色的天使。
谁都有资格说我不配,唯独你没有,小猫儿你知道吗?”
裕风揪住了蔡采的头发,棺材板的俊脸因为愤怒,变得有些面目可憎。
“疼……”
又被揪住了头发,这种酷刑刚被抓来不久受过。面对这样的暴力,蔡采除了哭泣也只有哭泣。
“疼!疼?知道疼就对了!你TM的绝对疼不过我的心!”
这话是裕风趴在蔡采耳边嘶吼出来的,他何曾想这样对待他的小猫儿,他何曾舍得让她疼?那是他发誓要守护一辈子的人呀,为什么她们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蔡采真不知道她跟裕风曾经在哪里有个交际?她什么时候跟他在一起过,又离开他了?她完全不知道裕风在说什么?
“疯子,神经病!”
“很好,我是疯子?我是神经病?那你就好好感受疯子和神经病,受尽折磨以后,精神失常的后果吧!”
靠在耳边喷出的热气还没散去,撕裂般的疼痛突兀而至。
“疼……”
蔡采痛得直呼。
“疼?我现在就疼,老子好好地疼!”
那样粗鲁,没有人性的力道,蔡采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撕成两半,痛苦地死去。
“呜呜……痛,痛啊!求你停下来,停下来!呜呜……我……要被痛死了!”
支离破粹地哀求,那是蔡采不堪忍受裕风加诸在她身上的暴行。
痛啊!求你停下来
“要被痛死了吗?老子也痛,就一起痛吧?”
蔡采的哀求,并没有阻止得了裕风的兽性,反而让他更加疯狂。
她不懂,她一点都不懂,他有多么得痛。
那些跟人争夺生存权利,那些刀口上舔血的年月,他是怎么活过来的?走过来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那些忍辱负重,从猪狗不如的日子,混到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今天,他都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呀?
一口疯子,神经病、畜生就将他定义了;一句什么都不记得,他是骗子,为强暴她找得借口就将他打发了;一脸委屈,受伤、无辜,就将他罪行扩大了。
可是上天看着,看着这一切呀!还是上天看着这一切,又操纵了这一切。
裕风情绪很失控,身体很失控。
他想他是疯了,被眼前这个被他铐住手脚,任由他凌辱的女人给弄疯了。
是他被她弄疯了,不是他弄疯了她。
痛?痛呀!他也痛,他也痛呀!
辛辛苦苦为她争来了一切,她却什么都忘记了,忘记的一干二净。
心还被另一个野男人占了,还口口声声说要跟野男人白头偕老,最初在油菜花田埂边上,他们约定的要一起变老的誓言,都不作数了吗?都随着她的记忆烟消云散了吗?
他怎么甘心呀?怎么甘心?
就是因为她的誓言,他们要一起变老的约定,他才活到了现在,坐上了今天的位置。
可是他成功了,她却忘记了他,不再要他了。
心不在一起了,他们的心不在一起了,不会再跟那些年月一样,能共同感受:昼夜的交替,日升日落,春晖草长,油菜花盛开……
他们再也不能心心相印,不能脉搏一起跳动,他们已经没有共识,哪怕一点点也没有。
没有共识那是不行的,他可以跟任何人没有共识,唯独不能跟小猫儿没有,绝对不能没有!
如果痛能成为他们的共识,那就彼此一起在地狱痛着吧!
毕竟那痛也是如今唯一他跟小猫儿的共识,唯一的共识。
“呜呜……,痛,痛……痛死了”
蔡采痛得眼泪成河,心力交瘁,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
“痛,我也痛,我也痛得快死了!”
这是裕风的声音,破碎而欣慰。
痛啊!求你停下来
蔡采痛得死去活来,可是她却反抗不了,身上这个施暴的变态男人。
手脚被手铐铐住,她能自由的只有嘴巴和自己的心。
只是这疼痛,这要人生不如死的疼痛,让她的嘴巴除了哭泣,就是求饶。
魔鬼又怎么可能放过她?咬牙承受,只能咬牙承受着。
承受魔鬼的愤怒,魔鬼的狂暴、魔鬼的撕裂,魔鬼的撞击,魔鬼的冲刺,魔鬼的刺穿……
谁来救救她,救救她逃离这苦海,逃离身上这个魔鬼!
眼泪都流尽了,也没有人来救她!还是魔鬼发泄完了,她才暂时被放过。
裕风解开了捆住蔡采手脚的手铐,扔了被子在她身上,而后冲进浴室洗澡,也不管蔡采此刻仍是痛的要死。
洗完澡的裕风,神清气爽地走出浴室,头发上还淋着水?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蔡采,跟他进浴室之前的姿势一样,眼里闪过一丝悔意。
不过目光对上蔡采那厌恶的眼神时,那点悔意被消灭的干干净净。
“小猫儿,你如此凝神静气,还在品味空气里残留的余味吗?”
这是最斯文的侮辱,最残酷的侮辱。
“你……你个魔鬼!”
刚才的哭泣已经将蔡采的声音给弄得极其嘶哑,说出来的话都断断续续。
“啧啧……这个样子的小猫儿,真是格外的柔弱。如此温柔地声音,你听我学学!”
裕风此刻心情相当地好,尖着声音,学起了蔡采骂他的话。
“你……你个魔鬼!”
如果蔡采不是当事人,不是被裕风侮辱、嘲笑的人,她一定会因为裕风那尖着的声音,捧腹大笑。
“怎么样?小猫儿,有没有学到你的柔弱?”
面对裕风故意的挑衅、戏耍,蔡采选择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选择闭上嘴巴,哑巴吃黄连。
“哎哟,是不是还没满足你呀?居然都闭上了嘴巴,闭上了眼睛,你这是在回味刚才的畅汗淋漓吗?如果你实在没吃饱,有喜欢的紧,你开口说呀。凭我们的关系,凭你那几大武器,我们还是可以继续较量几个回合的?”
污秽不堪、下流至极地含沙射影,蔡采听不下去,捂住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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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决议顺承黑道教父
凌辱了蔡采,又加上调戏地她没有语言反击,裕风却没有感觉到快乐,反而烦躁不已。
这都是快入秋的季节了,他居然还会烦躁不已。
看了一眼在床上捂住耳朵,闭嘴闭眼的蔡采,裕风找到了烦躁的原因,不是这天气,而是小猫儿所致。
这样要死要活的样子,看到真烦。
裕风离开了房间,眼不见为净。
发现裕风离开,蔡采才稍稍放松了一点,但是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痛,她在床上躺了大半天,才能下床进浴室洗澡。
看着身体上那一块一块被施虐后留下的印迹,除了哭泣就只有哭泣。
水声哗啦啦,哭泣哗啦啦,只是水声怎么大,也难掩蔡采那痛彻心扉的哭泣。幸好蔡采关好了房门,这房间隔音设备又很好,不然整个别墅都会被哭声包围。
蔡采一直都被保护的很好,从前小时候有爸爸妈妈,她是他们掌上明珠;长大了,跟向殃恋爱以后,她是他最珍惜、疼宠的恋人;加上一路走来,都是顺水顺风,生活、学习上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挫折,她是十足十温室里的花朵。
她没有抵抗磨难的气魄,遇到事情除了哭泣就只有哭泣,要不就是寄希望别人来救她。
可是裕风是黑道教父,谁能与之抗衡,谁能来救她?
两月以来,她的希望慢慢变成绝望,她才知道,有些事情,她必须自己面对,必须自救。
她不要被这样圈禁一辈子,不要再这样受尽凌辱。
一味地反抗,并不能改变什么?该糟的罪还是受了,该被怎样欺辱还是被欺辱了。
她为什么一定要如此死脑筋,这个社会本来就不是看过程的。
只要结果是好的,她又何必在乎,在乎自己一时逢迎那个畜生。
如果逢迎他,顺承他,能换来不一样地对待,她能寻机会跑掉,为什么不呢?
面子和骨气,那是对英雄烈士说的。
她不是英雄,更不想做烈士。
她只要好好地活着,活着离开这里,去找向殃,然后远走高飞就好了。
她不会再那么执着,她会成全那个畜生的心意。
地下室的枪声
下定决心以后,蔡采不再自怨自艾。
清洗干净自己,专门盘了一个漂亮的发型,特意挑选了一件估计裕风会喜欢的衣服,才走出了她的房间。
路过季茵茵房间的时候,她打算给她道歉。不过敲了半天门也没人没开,看房门虚掩着,她就推开了。
季茵茵正在里面打包衣服,收拾行李。
“茵茵你这是做什么?”
她原来在房间里面,却不应门,蔡采知道季茵茵是真生她气了。
“你得意了,我被裕风哥哥赶走了。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都是你给我出的馊主意,全都是你害的。出去,立刻给我出去!”
“茵茵别生气,你听我解释!”
“不听,出去!”
季茵茵直接将蔡采推出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蔡采知道季茵茵在气头上,也没继续死缠烂打,她打算直接找裕风谈谈。
“你们大哥呢,我找他有事情!”
蔡采走下楼梯,看着大厅里坐着的那些不良少年,毫不客气地询问。
“练身房!”
一个满头染着红发,仿佛火焰燃烧的男子,指了指别墅左边的地下室。
“你叫什么名字?”
蔡采望了一眼男子指的地方,一排入口矗立在松柏之间,人生地不熟的,她那里知道练身房是哪间地下室?
“回大嫂,我是烈彦!”
“那烈彦你带我去!”
既然都叫她大嫂了,使唤一个小弟应该可以吧。
“大嫂这边请!”
烈彦到也殷勤,小跑到阎奺的前面。
蔡采转身的瞬间,大厅里剩下得其他少年,吹起了口哨。
估计是跟她这个大嫂示威?还是觉得烈彦对她太殷勤的唏嘘呢?她不得而知,也不在乎。
在烈彦的带领下,蔡采穿过一间又一间的地下室,终于在转角一个房间,听到了细微的枪声。
“啊……”
蔡采吓得立刻躲到了烈彦的身后,颤抖着说:
“是枪声,怎么会有枪声?”
“大嫂别怕,那是大哥在练习射击!”
听到是那个畜生在打枪,蔡采反而不害怕,只是她很好奇,国家对枪支监管那么严密,怎么允许他私人持有枪支。
不过想想他们是犯罪团伙,绑架人质,强奸妇女什么事情都敢干,拥有武器那也是能理解的。
她害怕,太害怕了
烈彦走进门口,在枪声消停的间歇,敲了几下门,朝里面喊道:
“大哥,大嫂有事情找你!”
“知道了!”
裕风冷冰冰地声音传了出来。
“大嫂,你先在这里等会,大哥马上出来,我先走了!”
烈彦是相当能察言观色的人,他不会当碍眼的电灯泡。
“好,谢谢你烈彦!”
“你是大嫂,应该得!”
烈彦恭敬地回答,随后就走了。
蔡采一个人在房门外等着,却并没有等到裕风立刻来开门,反而又听到一连串枪声。
那样令人心惊胆寒地声音,蔡采有些害怕。
如果说被裕风强暴,让她身体疼痛地难受,那这枪声,却是让她精神难受。
蔡采不敢想象,绑架她,圈禁她得这个畜生是什么身份?如果是一般的黑道,那敢如此明目张胆修怎么豪华、占地面积广的别墅。
她没有勇气面对裕风,她害怕?
枪声停歇,蔡采转身就朝外面跑,她不要单独面对一个玩枪的魔鬼。
这地下室七拐八拐地,蔡采已经记不得路了。
没有跑出多远,就被裕风一把从后面抓住了头发。
“跑什么跑?不是说要找我吗?”
这样出其不意被揪住头发,继续朝前面奔跑的蔡采,一个踉跄跌进了裕风的怀里。
“什么事情?说吧!”
揪住头发的手,改由怀抱着蔡采,裕风另一只下垂的手,此刻还握着一把枪口仍然发烫的手枪。
“我……”
蔡采不断地颤抖,仿佛一个正被被寒风捶打的小树苗。
“很冷?那我先带你上去!”
地下室是比较阴冷地,裕风立刻拉了蔡采朝外面走。路过大厅的时候,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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