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要吃菜,这样才有营养!”
季茵茵很有耐心,给蔡采夹了百合放在碗里。
一顿饭,全是季茵茵在说话,也是她像个妈妈照顾小孩子一般,伺候蔡采吃饭。
“姐姐,擦擦嘴巴!”
季茵茵递给吃完饭的蔡采一张餐巾纸。
蔡采接了过去,优雅地在嘴巴抹了几下。
而后站起身子,直直地走到了窗台边,望着天空,开始发呆。
“姐姐,你好好休息。”
季茵茵收拾好碗筷,望了一眼蔡采的背影,心里很是难过。
一个好好的人,居然被风哥折磨成这样。
他们到底又什么样的仇恨?风哥要如此残忍?
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根本无法说动风哥。上一次差点被掐死的恐惧,还在心里留存,她不敢再冒险去劝风哥。
可怜的姐姐,真是太可怜了。
季茵茵端着空的餐盘出现在易书得医务室。
“茵茵,有事?”
易书放下一本厚厚的原装英文医学书,询问着突然来找他的季茵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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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心早被狗吃了
“书哥,你能不能给风哥说说,叫他别再折磨姐姐了。”
季茵茵想来想去,只有找风哥视为兄弟的书哥,去说说情。
“蔡采给你什么好处了?你为什么要如此帮她?”
易书第一次看见季茵茵,居然这么热心对一个人。
季茵茵没有回答易书得问题,而是再询问了一次。
“我也想帮忙劝,你风哥是什么人,你跟他也有好几年了,你会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同情心对我们这一行的人来说,早被狗吃了。”
游走在黑暗里的人,最忌讳有感情,一旦动了情,也就意味着死亡。
“打扰了,书哥你忙!”
季茵茵看易书不愿意帮忙,直接着餐盘走了。
是呀,她们的良心早被狗吃了。
在那暗无天日被迫乞讨的生涯里,季茵茵就发誓,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对任何人动感情。
可是看见蔡采,她就感觉有了亲人一般,觉得她就是姐姐,跟一个妈妈生的姐姐一样,她感觉是那么亲近,想要靠近她,想要对她好。
但是这是不行的,她想起了蔡采的话,绑匪的同伙是不能成为天使的。
注定是地狱的使者,为什么她还妄想当一回善良、圣洁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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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茵茵走后,易书陷于了长久的沉默状态。
其实他很纠结,他一直都明白裕风对蔡采的感觉是多么的深厚,那可是整整十年的思念。
就是因为太明白,他才不好说什么。
兄弟那么多年,他担心裕风。
已经有了心爱的男朋友,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还容得下另一个男人的心。
裕风是注定要受伤的,如果他现在说些什么,能改变裕风的心意吗?
很难,也是不可能的。
但是作为朋友,他想为裕风做点什么?
如果蔡采忘记她有一个心爱的男朋友,裕风是不是机会更大?
女人很风骚,一挑四猛男
“风哥,金牛帮,挑了我们西边的地盘。道上有风声,说是金牛帮的老大,自封黑道教父。”
白马以山将最近道上的事情,向裕风汇报。
“以山,带上家伙!”
裕风因为伤了蔡采,满身的郁闷无处可发泄,不知道死活的金牛帮,此刻闯在了枪口上。
“这样直接对上,我们就彻底跟金牛帮宣战了?”
白马以山没想到风哥这一次,居然首先考虑用武力解决,这跟他以往的处事风格不同。
“有人挑战我的权威,不给深刻的血的教训,那些妄动的家伙还会伺机而动。”
裕风直接从抽屉里拿出手枪,握在了手上。
“召集人手,十分钟后山集合!”
西边最大的夜总会,平时这个时候,都是门庭若市,此刻却很冷清。
因为门口以往站着的那一排养眼的辣妹,此刻却被好几十个人,清一色光上身,胸前纹有金牛图案的男子所取代。
男子们堵住了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出。
夜总会的管事办公室,策划这次事情的主谋,金牛帮帮主儿子,小金牛鸠占鹊巢,霸占了这里。
他斜坐在管事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吸着香烟,很是悠闲。
被一个男子反着手,扣押在身后,一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化浓妆的女人,对主位上徐徐吐着烟圈的男人说道:
“小金牛,这个地盘可是风哥罩着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掌嘴!”
金牛的话一落,女人就被左右开工甩了两耳光。
“长点记性,什么风哥,现在是老子牛哥的地盘。”
女人的嘴角被打得出血,不过她却目光很同情地看着小金牛。
“你那什么眼神,给老子继续掌嘴!”
“啪啪……”
女人又被挨了两耳光。
女人吐了一口血水,对着不可一世的小金牛说:
“打吧,你不打死我,最后我一定帮你送终!”
女人很风骚,一挑四猛男
风哥护短是道上出了名的,胆敢动了风哥的人,还没有人有好下场。
女人很同情这不知道死活的小崽子,才出来混了几年,居然不懂事的,敢挑风哥的场子。
“嘴巴真厉害,下面也这么厉害吗?”
小金牛从桌上翻身跳到了女人面前,手上的烟头直直地烧向了女人两腿之间。
“嗯……”
痛苦的感觉,瞬间让女人张嘴呼痛。
小金牛扔了烟头,捏住女人的脸,抹了一点她嘴角的血,很好奇地问:
“这声音真销魂,白马裕风居然让你这样的老女人当管事,看来你床技一定不错。”
女人面容扭曲,对小金牛吼道:
“你会死的,你一点会不得好死!”
女子这句话,惹火了小金牛。
“兄弟们,谁要啃啃这老草?”
女人虽然年纪大了,化妆的脸却相当精致,身材也是好的没话说。
“我……”
“我……”
三四个声音在小金牛话落,立刻热气高涨的响应。
“群P,你们一起上吧!”
小金牛走回椅子上坐了下来,示意扣押着女子的手下放手。
“我的V8呢?这场景录下来,放到网路上,一定有看头。”
小金牛看着女人被他的手下团团围住。
“标题嘛,白马以山老妈很风骚,一挑四猛男!”
女人的衣服被那些手下撕开了,八只手,上下其手对女人开始了猥亵。
小金牛看着这一幕,眼神很兴奋,那着V8录像。
小金牛不满手下居然还先跟女人调情,怒吼道:
“你们给老子磨磨蹭蹭什么,直接上,插死她。”
“不……停下来,你们敢这么对我,全都会死的!”
女人的声音是颤抖的,不过更多的是警告。
“死?少吓唬老子,老子不是吓大的。你们给老子上,青牛你插前面,黑牛你爆菊。老子到想看看,多久才能轮死你。”
给老子不懂事,打扰我拍艳照门
被点名的两个男人,毫不犹豫听从了男子的命令。
“啊……”
撕心裂肺的吼叫,从女人的嘴里飚了出来。
“堵住嘴巴,这声音比母猪叫还难听!”
小金牛一边拿着V8兴奋地记录着全过程,一边吩咐手下去消除噪音。
“砰……”
紧闭的房门,被外面一句踢开。
“谁给老子不懂事,打扰我拍艳照门!找……死……”
小金牛抬起头,看向门口,以为是那个不知死活的手下。在看见裕风拿着银色手枪,对准他脑袋的时候,后面两个“找死”说的特别的微妙。
裕风扣动了扳机,子弹正中小金牛的眉心。
“是你找死!”
那几个侵犯女人的男子,也被裕风一一射死了。
“凤姐,我来晚了,对不起!”
裕风脱了自己的衣服,包裹住女人赤裸的身体。
当天晚上晚间新闻,报道了西边最大夜总会失火,烧死五人,百人受伤的重大事故。
金牛帮帮主金牛,扔了遥控板砸向液晶电视屏。
全是骗子,全都是骗子,什么失火?狗屁失火!
他的儿子,独苗苗儿子,就那么没了!
“白马裕风我跟你势不两立!”
一瞬间射杀了五个人,对裕风来说就跟捏死了五只蚂蚁一样。他不会良心不安,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吃他们那碗饭的人,都是提着脑袋游走在黑暗里,死亡跟呼吸一样自由简单。
不是杀人就是被杀,这就是法则。
不铁血冷血,黑道教父的位置他怎么坐得住。
裕风靠在沙发,有些疲惫地揉揉太阳穴,白马以山走了进来。
“金牛有什么动静?”
那件事情虽然被失火抹了过去,那是台面上的事情,但是事实大家心里都清楚。
他杀了金牛的独生子,那只老狐狸不会善罢甘休。
“暂时还没有动静!”
“继续监视!”
恢复的很良好
易书知道西边夜总会那件事情以后,心里下了决心,他不能让类似的事情再发生。
蔡采是裕风的弱点,也是引爆裕风内心疯狂因子的引线。
他向国际秘密制药组织,下了购买清单。
做朋友的,能帮一点是一点。
易书走进蔡采病房,她还是保持那样的姿势,45°仰望着天空。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
“蔡采……”
易书唤了一声,希望她能给点反应。
蔡采动都没动,跟别说回头看易书。
易书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蔡采,拿起她的手,检查手腕愈合的情况。
蔡采也不放抗,就让易书拉着手,翻来覆去地检查,仿佛那只手不是她自己的。
“恢复的很良好!”
被割开的地方,肉开始结疤。
易书扒开蔡采的头发,那个被揪掉头发的地方,已经长出了短短的新头发。
“头发也长起来了!”
易书不管蔡采给不给回应,他都一五一十给她报告,她身体的情况。
蔡采眼皮动都不动,还是看着天空。
这样沉默的跟死人一样的蔡采,易书觉得相当压抑,不愿意在多待,走了出去。
病房门口,裕风面无表情站在那里。
易书明知故问:“来了,怎么不进去?”
裕风也不回答易书得话,转身就走。
“等等……”
在走廊尽头,易书追上了裕风,拉住了他。
裕风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易书。
易书放开了手,他有些害怕这样的裕风,遥远的不可触及。
“我……我给她检查了身体,手腕快好了。不过……她内心自我封闭的很严重,如果继续这样放任下去不管,可能会得自闭症。”
本来是想站在朋友的立场,说一些体己的话。但是在看见裕风那棺材板的脸以后,易书选择了最安全的话题。
“我知道了,会尽快安排一个著名的心理医生。”
等着吧,狗崽子
“心理医生?问题症结所在你最清楚,你觉得那样有用?”
最后易书还是看不下去了,蔡采是这样,裕风也是这样,如此要死不活,这都是为什么?
裕风的声音不自觉拔高地吼了出来:
“我能这样?”
易书横了心,还是说了心里的打算。
“放了她!”
如果她不在这里了,裕风也不会如此丧失理智的处理事情,蔡采也不会像个活死人。
“你再说一遍?”
裕风眉毛挑了起来,声音变得异常森冷。
易书知道他碰触了裕风的禁忌,可是他不得不说。
“和你当初想得是一样吗?她还是那个全心全意爱你的小猫儿吗?裕风……时间改变了一切,她不再是你的小猫儿,放了她,给她自由吧,你能舒心,她也能快乐。”
时间改变了一切,但是他的心一直没变过,他不容许,不容许他的小猫儿,心里驻了别人。即使捏碎她的心,他也不容许那里面驻着别人。也不用别人来告诉他这个真相,真相早就在他心里盘桓,为此日日夜夜被其煎熬。
裕风的拳头,招呼都没有打一个,直直地冲着易书的脸而去。
易书边躲边吼:“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居然来真的!”
“找死……”
冰冷的语言,全是想发泄的借口。
两个人你一拳我一拳,打了起来。
剧烈的搏击声,传到蔡采的耳朵里,她仍然保持着45°的角度,仰望着天空。
只是空洞的眼睛,闪过一丝光芒,那不再是一种消极而活的标示。
如果自己都放弃了,还指望谁来拯救?
已经发生的事情,不管她愿不愿意面对,都已经发生了。
接受不接受,都不能改变她被人强暴的事情。
她的人格被如此践踏,被如此侮辱,不做点什么?她怎么甘心,怎么甘心呀!
“等着吧,狗崽子!”
蔡采收回了仰望天空的目光,天空很蔚蓝,她的世界却从此黑暗不见天日。
其他人不懂我,难道你也不懂我?
易书虽然也是练家子,显然不是裕风的对手,他可是长年在道上厮杀,早就练就一身实战经验。
长相斯文的易书,被裕风打得鼻青眼肿,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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