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能想到这么一个办法,佘牧野脑子够灵光的。邱锦颜不禁又佩服地点点头。
接下来佘牧野心疼地看了看邱锦颜,一本正经地说:“你也就是嘴皮子利落,动手这事儿可真是笨到家,拿刀捅你都不会躲,我不信你还能抬脚踹人了!”
说着搬起邱锦颜的大腿就往床上摆,刚才被邵晓晓狠掐的地方再次钻心般地疼起来,邱锦颜忍不住大叫一声:“哎呀!”
佘牧野目光一沉,看向她的两/腿之间,不禁忽然怒了:“快说!她怎么你了?”
☆、32。 腿/间一阵疼痛
邱锦颜憋红了小脸,那么隐秘的地方,怎么能说呢?邱锦颜想一想就臊得慌,没想到邵晓晓外表看起来那么温顺的一个人儿,竟然能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法。
邱锦颜往后缩了缩,假装没事地说:“你抓疼我的腿了,她没怎么我……”
佘牧野眼睛一扫,就知道这事儿铁定有猫腻,现在小媳妇支支吾吾的样子,恐怕是不好意思。再往下想想,佘牧野基本上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既然小媳妇不愿意说,那他也就适当地闭嘴,刚才出门接的电/话,着实已经让他很窝火了。
前天才回部队处理了演习时战士受伤的事情,按理说,这个事情,有他的政委去协调处理就行了,只是背后搞小动作的事情,他实在是不齿,必须要好好地收拾一下那个背后整人的小子,原本给个记大过,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怎想到,今早又在不对闹事儿了,好在这个电/话是在外面接的,要不然他忽然发飙的情绪若是被邱锦颜看见,恐怕会受惊不小。
佘牧野听着余政委说完那小子因为不满处分,怒砸了营地训练器械的壮举,果断下决定,将他开除军籍。具体的审批,他想等着邱锦颜等会儿睡了,赶回去处理。
这一天的折腾接连不断,邱锦颜实在是疲惫不堪,她躺回床上没多久,终于安静地睡去。
佘牧野从没觉得守着一个人入睡是这么开心的事情,有时候他觉得他领到结婚证的那一刻,似乎逃婚得逞的快感远大于了新婚的幸福感,只是当他看见邱锦颜浑身浴血地躺在地上的那一刻,心底的某根神经忽然像是被狠狠地弹了一下,又酸又疼。
邱锦颜睡得很安稳,微微地打着小鼾,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像是梦里面有什么纠结的事情。
佘牧野低头看了看她,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他出门去买了一盒药膏,再次回来时,邱锦颜已经睡得丑态毕露。
她将没有受伤的肩膀压在下面,侧躺着,一条腿压在被子上,脑袋埋在枕头下面,露出光溜溜的脚丫和一截雪白的小腿来。
这副样子真是讨人喜欢极了,就像是一只熟睡的小兔子一样,佘牧野抬起嘴角微微一笑,上前轻手轻脚地将她的一条腿拿了下来,将被子整理好,一只手伸到她的腰间轻轻托起,另一只手缓缓剥下她的裤子。
小媳妇真轻啊,佘牧野几乎没费什么事儿就将邱锦颜剥得只剩下一条小裤裤。
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佘牧野的面前时,佘牧野的脸却黑了。
小裤裤正下方一点的地方,雪白的肌肤上赫然几道青紫色的印子,还有一处还破了皮,隐着丝丝的血红。
之前帮她脱裤子的时候,那里还是一片洁白,那青紫的印子断然不可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
只能是邵晓晓,她掐在这样的地方,不就是为了不被人发现么?还掐成这个样子,当时是下了多大的狠手?
佘牧野的脸色差极了,他撸起袖子,打开药膏,挤出一点在指尖上,心疼地扳开小媳妇的腿,轻轻地将药膏擦了上去,
“嘶!”邱锦颜只觉得腿间一阵疼痛,还伴着丝丝清凉,皱着眉头,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却猛然发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正卡在她的两膝之间。
她瞬间就惊醒了。
“啊——”一时间,惊叫声响彻病房。
☆、33。 “腿分开!”
佘牧野被她的尖叫吵得捂住耳朵,一脸无奈地看着她。
邱锦颜慌慌张张地拉起被子瞪着他:“你干什么?”
邱锦颜一看自己下身的伤,和佘牧野涂着白色药膏的手,瞬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感情是人家好心帮自己上药,自己好心当作驴肝肺了。
邱锦颜颇不好意思地抽了抽鼻子,两眼四下飘荡,窘迫地说:“内个……不好意思,咱们互相吓着了……”
佘牧野被她逗乐了,明明是她的尖叫吓人,现在倒嘴硬非要平分责任。
佘牧野瞅了瞅指尖的药膏,眯起眼睛,往前凑了凑道:“现在吓完了,接着上药!”
邱锦颜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我自己来……”
佘牧野没容她继续不好意思,径直把手指伸了过去,简短地开口:“腿分开!”
邱锦颜还要再扭捏,只觉得一只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大腿,用了往旁边一推,冰凉的感觉再次袭来。
佘牧野的指尖在受伤的地方反复抹了抹,疼得邱锦颜嘤咛出声,这一声娇喘,使得佘牧野不禁皱紧了眉头,他听着小媳妇的小声音,只觉得迷彩小帐篷又支起来了。
在暧mei的气氛中涂完了药,邱锦颜彻底成为了一个羞羞答答的小媳妇。想着她身上的伤,想着她的大姨妈,佘牧野在心中狠狠地抽dong了一下,忍着炙热的难过感帮她盖好了被子。
邱锦颜似乎想要化解现在的尴尬,她忽然傻乎乎地看着佘牧野问道:“哎,屋里很热么?你怎么满头大汗?”
不问还好,这一问,迷彩小帐篷似乎又撑大了不少。佘牧野干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岔开了话题:“最近你好好休息,我团里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会儿大姐来接替我,我就走了!”
他要走了么?
邱锦颜愣了愣,她砰砰乱跳的小心脏似乎有点不知所措,虽然刚才的一幕幕有些尴尬,但是,好像她又有点沉浸在其中。
不出一会儿,佘如曼来接替了佘牧野,两人交头接耳地嘟囔了半天,佘牧野才离开,
倒是佘如曼,一点都不认生,佘牧野刚关上/门,她就一屁股坐在床前,就像是熟识已久的老朋友一般,神秘地冲邱锦颜一笑:“小弟妹,你可真棒!”
邱锦颜莫名其妙:“我怎么了啊?”
佘如曼笑嘻嘻地给邱锦颜削了一只苹果,切成小块儿递过去:“你不知道么?你勇斗歹徒的事迹响彻全城呢,我们家老爷子知道之后对你大有改观,叫牧野等你都恢复了,回家去坐坐呢!”
邱锦颜狐疑地问:“坐坐是什么意思?”
佘如曼“扑哧”笑出声来:“傻姑娘,意思就是,爷爷认你这个孙媳妇了呀!”
孙媳妇?
邱锦颜愣了愣,回想起那个满头银发的老人,威严中带着一丝淡泊,忽然松了一口气。
看来,嫁人的身份,要开始慢慢地适应了。
佘如曼陪着邱锦颜在医院住了将近半个月之久,这段时间邱锦颜不能上班不能出门,差不多把她给憋死了。
出院那天,邱锦颜心情大悦,顿时觉得天空也蓝了,白云也轻了。
只可惜,得志的小人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34。 这是你的小马子?
佘如曼陪着邱锦颜刚回到出租屋的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叮当乱响的声音,不禁吃了一惊。
由于她天性就不喜欢与人合租,这间小小的开间是她自己一个人租下的,虽说是贵了点,但是她一个人住得也还算惬意。
可是,为什么从她的房间里,传出了本不属于她房间的声音?
邱锦颜诧异地看了看门牌号码,自己没有走错啊。
佘如曼看出了她的疑惑,于是伸手将她护住,大步上前,抬手一把推开了房门。
房门没锁,“哐”一声,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屋里面的情景一目了然。
原本干净整洁的小房间里现在乌烟瘴气,满地杂物,什么挂着两根泡面的餐盒,踩瘪了的烟盒,四处飞舞的烟灰……几乎完全变成了一个垃圾场。
原本屋里喧闹的声音在门被撞开后戛然而止,透过层层的烟雾,邱锦颜依稀辨认出坐在里面的几个人中,为首的那个。
那一头紫发真是丑的扎眼!邱锦颜看着自己被造得乱糟糟的房子,不禁怒火中烧,大吼一声:“周少均!你给我滚出来!”
邱锦颜的这一声娇喝,引得周围几个打扮怪异的年轻人纷纷怪叫起来。
定睛一看,邱锦颜差点没被气死:一群半大小子光着膀子叼着烟,坐在邱锦颜的小床上玩牌,他们面前的红票子绿票子堆成了山,显而易见他们在做什么。
其中一个男人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腰上松松垮垮的裤子几乎要掉下去,红蓝相间的内裤边缘大大咧咧地露出来,流氓气十足。
他走到邱锦颜面前,抬手一抚邱锦颜的发尖,回头看了看周少均,笑嘻嘻地说:“怎么着哥们?这是你的小马子?”
周少均吞云吐雾地冷笑一声说:“我能看上这种货色?”
男人嬉笑一声:“长得倒是不赖呀!”说着不安分的手掌就要摸上来,却只听得“咔嚓”一声,这内裤男就痛苦地跪在地上哀嚎起来。佘如曼已经从她身后蹿出,一把就把贱男的手腕给拽脱了臼。
一看眼前这一变故,其它几个瞧热闹的男人纷纷站了起来,朝着邱锦颜身后走来。
佘如曼一把将邱锦颜在外面说:“你报警!其余的交给我!”然后冷笑一声,两手的骨节用力捏得格格响,然后扭了扭脖子,冲几个男人招招手道:“来来来!有本事一起上!”
接下来的一幕,邱锦颜几乎惊呆了,这佘如曼的身手,可不比佘牧野差,,长腿一抬,直接磕掉头前一人的门牙。只见她一人拳脚并施,将四五个男人统统被打趴下了。
报完警,邱锦颜小心翼翼地走进门来,佩服地看了看佘如曼:“大姐,你真厉害!”
佘如曼得意地一笑:“那是!我这就是没继续当兵,要不然,不比大野那小子差!”
说着佘如曼目光一冷,盯着那群男人厉声道:“都给我抱头蹲下,面对着墙!”
众人极不情愿地蹲下,周少均蹲在墙角,没参与刚才的打斗,此时想转过头来说话,刚一侧身,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佘如曼一脚:“你小子给我蹲好,别鬼鬼祟祟的!”
周少均转过脸来,也怒气冲冲地吼:“邱锦颜,你今天敢这么欺负我,你妈也别想好过,咱俩就耗着,我年轻力壮不害怕。你妈年迈体弱可熬不住!”
佘如曼闻言皱紧了眉头,一拉邱锦颜低声问道:“这是谁?”
邱锦颜顿时觉得丢人无比,尴尬道:“这……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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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每个人都是有秘密的
佘如曼不信似的看了看口出狂言周少均,又看了看温顺可爱的邱锦颜,不禁纳闷嘟囔:“这货什么素质……”
邱锦颜没接佘如曼的话茬,她现在无比恶心周少均在她屋里干的这些糟心事儿,忍不住上前狠狠踹了周少均一脚:“我管你爸怎么说!你最好麻利儿的从我面前消失!以后再别出现!”
每每想起周家对妈妈的不公,她就心里泛着酸,现在妈妈竟然还被周少均这个流氓出口所伤,更是气愤不已,刚要张牙舞爪地扑上去,却被佘如曼一把拽住了。
佘如曼用胳膊肘碰了碰邱锦颜,眯缝起了眼睛,倍儿飒爽地说:“你大病初愈,不适合动手!不管这小子是什么来头,姐姐我今天非叫他尝点苦头不可!”
说着,佘如曼抬脚就踹,一脚踹在周少均背上,周少均没蹲稳,一头就撞在了墙上,瞬间杀猪般的嚎叫就响了起来,佘如曼跟着又补上一脚,这一脚又准又狠,在周少均撅起屁股的同时,一脚就跺在了男人最薄弱的部位。
就这一脚,疼得周少均倒在地上来回打滚,眼泪与鼻涕齐流,哀嚎连连,装可怜的技术一点都不比邵晓晓差。
看着他惺惺作态的样子,佘如曼十分不待见,等待警察到来的时间里,着实狠狠地收拾了周少均一顿,周少均打长这么大都没挨过这么重的打,心中对邱锦颜的恨意,又多了一分。
终于,因为私闯民宅和聚赌,周少均和其余几人被带走调差,邱锦颜和佘如曼做过笔录之后,看着一团糟的屋子,头大如斗。
“这里哪还能住?”佘如曼撇撇嘴角,“收拾东西,搬到大野那里去吧!”
“这……”邱锦颜忽然想起,佘牧野给过她一套房子的钥匙。
“还这那的干嘛?你是他老婆,住在他屋里无可厚非,赶紧的搬走,看见这些垃圾就堵心!”
佘如曼手比嘴快,不出一会儿就把自认为邱锦颜用得上的东西打包装好,下楼装了车。
一口气儿回到佘牧野的房子里,邱锦颜算是松了口气,佘如曼忙前忙后地把她安顿好后才离开。
是夜,偌大的房中就只剩下邱锦颜一个人。
她无聊地在几间屋中溜达,上次来,她就对屋里三面墙都是书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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