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个?”眼神瞬间变得很暧昧。
“都说了是兄妹,你见过哪个当哥哥的亲妹妹?”用力推开他流氓兮兮的脸。
“我高兴乱伦,算你倒霉。”
“乱伦是什么?”她没那么高的化素养,压根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他一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来残害民族幼苗是件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似懂非懂,整个一小白痴,!
“说呀,什么是乱伦?”娇嗔地扯着他的衣袖。
“就是……算了,不忍心毒害你。说点别的吧?”不禁感慨,自己怎么会对这么错误的目标产生兴趣。
“不行。必须说!”她一向是刨根问底的好学生,扬手扼着他的脖。“好几次听别人说起这个词,一直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聂琛夸张地仰在沙发靠背上,被逼无奈地解释到:“你稍微动动脑就明白了。我要是你亲哥哥,一不小心把你给办了,那就叫乱伦。我要是你亲爹,跟你那个也属于乱伦。”
“滚远远的!给我当儿还差不多!”见鬼,一不小心又被他占了便宜。当大辈儿,没门!
“呵呵,儿和妈也属于乱伦。”他眉头一皱,看上去一本正经。
“去死啦!老不正经!”
找个好人嫁了吧 昙花一现 第十八章 男男女女授受不亲
一路哼着张学友的《夕阳醉了》兴冲冲地回到家,独自坐在窗口酝酿着老师布置的作。印象里,学生大多不喜欢写作。颜如玉是个例外,她对写东西有特殊的偏好,如果时间充裕,她可以把写作当日过。老师要求一千字左右,她一旦沉迷挥笔就是一千八。无奈,缩减,尽量使语言准确而精练……
无意看了美学家朱光潜的《咬嚼字》,忽然觉得字是天底下最奇妙的事,经过认真的排列组合能表现出无数种意思,所有寂寞的游戏里,这是最最有意思的事。
一篇记叙只写了一半,忽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楼底下鬼叫,“颜如玉,给我开门!”
哗啦一声拉开了窗,扒在窗台上大声说到:“你还没回家?天都黑了。”
“我今晚在下面的台球厅守夜,这会儿我哥们儿在呢。我还没吃饭,你家有热水吗?我上去泡个方便面。”记得她说,最近家里就她一个人。
对方不怎么高明的借口,她却信以为真。点了点头,热心地应了一声,“那你上来吧,我去开门。”
人是上来了,方便面纯属无稽之谈。聂琛大大咧咧地进了屋径自往沙发上一坐,“你晚上吃啥了?”
“火腿蛋炒饭。对了,还没凉,你吃吗?”她顺手关上门,并没发觉自己纯属是引狼入室。
“吃。我正准备下去买面,看来不用了。”他摸着后脑勺,微微提起嘴角。
“那你先坐着,我给你盛。”胸怀坦荡,转身进了厨房。
聂琛一进门就注意到电视机上放着的《金瓶梅》,怪不得她今儿一口一个“大官人”。人不大,居然偷偷关在家里看黄带,不足十五,真愁人!
接过颜如玉递过来的饭碗,有意朝那部带上看了一眼,一边吃一边坏笑:“呵呵,一个人在家没干好事!”
她一时怔在了那里,本以为不会有人来,就没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收起来。哎呀,怎么偏偏被他看见了?淅沥哗啦地将“证据”收进了抽屉,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坐回书桌前很久,忽然转回身低喝一声:“吃完把碗放那儿就行,我忙着写作业,不送你了。”
“恩。”聂琛心里暗笑,他来了就没打算走,想软言软语地轰他出去,做她的春梦!
颜如玉提笔写了几个字,终于放弃了。一个大恶魔坐在身后,根本就写不下去!百无聊赖地扒在书桌上,手里转动着笔杆:再忍忍吧,等会儿就走了。
“怎么不写了?又思春呢?”走进闺房,轻轻坐在她堆满毛绒玩具的小床上。
“你才思春呢!”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你咋知道的?我晚上不走了。”一脸混沌的笑容。仿佛是恐吓,又仿佛色迷迷的。
她花容失色,这下可吓坏了。终于发觉自己放他进来是一项多么错误的举动。望着对方一时失语,只见恶魔一脸淡漠地翻着她划得五颜色的教科书,“到底是好学生,光记在书上的笔记就这么多。”
“赶紧走吧,你待在这儿,我就写不下去了。”一脸恐慌,一腔乞求的语调,恨不能给他跪下。
“写不下去就别写了!非逼自己干嘛?”一副举重若轻的口气,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对方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不是个坏小,仿佛是个老男人。后背忍不住发凉,瞬间联想到失身……
“下周还赶着交呢!”提起一声大喝划破了暧昧的气氛。
“那我先睡会儿,你写完了叫我。”浓重的眉峰一挑,死活赖上她了。
“属狗皮膏药的?贴上就没完了!”扯着他的衣袖,恨不能把他从窗户扔出去。
顺势拉她入怀,一个倾身压在娃娃堆里。她慌乱地推拒,小声的哭喊被他全数含在嘴里,唇齿相依,蜜露**,她渐渐开始丧失意志……
“别紧张……”他声音嘶哑,断断续续。
“放开我……不行!”
“怎么了?不喜欢我?”不是单纯的问话,分明是诱惑。
“不行!我……”不知所措,声音颤巍巍的。小脸躁热,身软软的……
“只亲亲,乖乖的。”十四岁,幼女,他怎么可能那个她呢?他知道自己不正常,居然莫名其妙地对一个过于稚嫩的女人产生了幻想。他不想压抑,也不能爆发,克制与隐忍是残酷的折磨……
“不许碰我!”她声音微弱,急促地轻喘着。她不排斥被他亲亲,甚至有些期待。或许是她已经习惯被他亲了。
“说了不碰你,就这么抱着。”心暗暗咒骂:见鬼的承诺!
“恩。”她的身渐渐停止了惶恐的抽搐,娇嫩的唇舌渐渐开始配合。
他体内蓄积的火山被她青涩的回应挑逗着,为什么要承诺,为什么?
找个好人嫁了吧 昙花一现 第十九章 夜幕之下的大小姐
窗外流光飞舞,薄暮褪尽,转眼步入夜色。暧昧如火,少年男女是不适合在黑暗捉迷藏的。聂琛紧紧将稚弱的女孩儿抱在怀里,吞着口水轻轻呢喃了一句:“玉,洗把脸,带你打台球去。”心暗暗叹息,不能再玩下去了,他到底是在玩游戏,还是玩自己?
“可我还没写完作业呢?”不知哪来的清醒。
“明天再写!”他憋着口恶气。刚刚接吻的时候,她脑袋里都装着什么东西?
“我从来都是周写作业,周日玩一天。你上马就让我改了规矩。”
沐浴在星光之下,注视着她的眼睛:“废话真多,去不去?不去现在就强暴你!”说着话已上下齐手,撕扯着她满涨的胸襟。
“去去去,别动手动脚的!”忽然间坐起身,居然感觉大脑缺氧,有点头晕。
“敬酒不吃吃罚酒,服了你!”起身整理着微皱的衬衣。
“聂琛,我蛮喜欢你身上的味儿。”嘴上没拉锁,想起什么说什么。
“叫哥!以后再叫我名字我可扁你!”
“哦,记住了。”按亮了灯,对着镜重新吊起了高高的“马尾辫”。
“咱不开灯行吗?让我保留点遐想。看见您老这副模样,我忍不住有点心凉。”
她啪的一声将木梳摔在桌上,“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这次不是强占,是给予,所以才会这么生气。既然对她一百个不满意,干嘛还占她便宜?
“怎么了?开个玩笑而已。”他懒散一笑,轻描淡写地哄了她一句。
“出去,出去,你听见了没!”她忽然觉得很伤心。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紧咬着唇,死活不肯落下来。
想不到寻常的一个玩笑真把她给逗哭了,见鬼,他平日里也是这么说的,可从没见她这么伤心。有些手足无措,暗暗咬腮,沉默片刻凑近她耳边哄着:“说哭就哭了?你那眼泪可真方便。我错了,说错了,自己掌嘴!”假惺惺地在脸上扇了一巴掌。
“聂琛,我不是玩具。你趁早离我远远的。”她那份轴劲儿又上来了。
“瞎说什么?我没那么想。我真就把你当个小妹妹。”一把将她揽进胸前,“呵呵,小猪,挺着人心疼的。”他就是这个感觉,仿佛是——宠物。见鬼,这话不能说,宠物也不见得就比玩具高级。他挺在乎她,闲了的时候常常挂着她,可那也不是男女间的感觉,说不清楚差点什么。
“以后不许你再说我胖,听见了没?”她淡淡举眉,微微撇了撇嘴。
“好,不说了!”扑哧一笑,比直接说她胖还恶劣。看她被折磨得一副可怜巴巴的样,扯开一抹温和的笑容妥协到,“胖是胖,不过真的很可爱。”有点违心的奉承,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么肉麻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走到台球室门前,看见里面的张桌都有人围着,颜如玉忽然改变了主意:“我不想进去,人太多。”她的意思是“一屋男的”。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是大观园里出来的?跟大小姐似的。你看看人家小雨,一有空儿就陪‘老公’在这儿泡着。”
终于明白小雨怎么跟他的朋友谈起了对象,敢情近水楼台,就住在台球室楼上。他朋友是哪个?忍不住三八一下,顺着窗户往屋里扒望了一眼。看着聂琛跟柜台前的小帅哥讲话,顺便接过对方手里的钥匙。她也很讨厌自己的性格,不是清高,只是脸面小。为什么不喜欢出现在男人多的地方?就因为她比较胖?
胖啊——心病,无药可救了!
扒在窗前出神,全然没注意到聂琛已经站在了身边。苍白的灯光照亮了那张稚嫩的小脸,十足的孩气透出淡淡的哀伤……
他心底的感觉怪怪的,说不清眼前是个小女孩还是个初现风情的小女人。也许再过几年,这个小胖妞也会出落成一个风情万种的大姑娘。可遐想归遐想,目前——胖!
“呀,什么时候出来的?”她呵呵一笑。
“出来一会儿了,想什么呢,能说吗?”疼惜地拉起她的小手,冰凉。
“没什么。”触了电似的抽回手。这是她家门口,被别人看见可怎么得了?
“要不回你家,要不压马路,等快没人了咱再过来。”谁让他碰到个“大小姐”,没办法,由着她吧。
“去哪儿都怕让人看见,就在门口坐会儿吧。不许动手动脚,我怕被人看见告诉我妈。”
“行。我进去搬俩凳,咱坐那边墙根,比较黑。”
“恩,我等你,去吧。”她到底在干嘛?不是在恋爱吗?说来说去只是个妹妹,不幸还是个乱lun的……
找个好人嫁了吧 昙花一现 第二十章 人生初次夜不归宿
虽然坐在房屋的阴影里,可台球室里几乎每出来一个家伙,都要走过来跟聂琛碰头打个招呼。颜如玉阵阵窘迫,低着头,恨不能把脑袋塞进裤裆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台球室里的人终于走光了。小雨的“老公”手里拎着外套将圆溜溜的脑袋探出了大门外,“狼,你在吧,我先走了。赶明儿早上我再过来。”穿上外套,随手将一根烟丢了过来。
“走吧,路上慢点。”聂琛点着了烟,长出一口气,感觉仲春季节的夜晚依旧有些寒凉,“玉,晚上别回了,陪我在这儿聊天吧?”
“太晚了,我回去睡呀。”扯了扯外套,缓缓站了起来。
“讨厌!你要是上去我也上去,跟你抢小床。”对于她,勒索相对比较有效。
“里面的沙发正好够你一个人睡,我留在这儿,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她高声抱怨,忽然想起是在自家门口。一捂嘴,不得不压低声音。
“那沙发谁来谁坐,我才不躺那上面呢!我自己也是坐一宿,你就当陪陪我。”威逼之后,改为利诱,“我教你打台球吧。卷闸一拉,咱打一宿。”
“真的?那……好吧。”终于还是上套了。
一旦拉上卷闸,感觉越发变得敏锐,房间大而空阔,连脚步都响着回声。他说到做到,手把手地教她打球,胸口贴着她的脊背,下身碰着她的屁股。该死,他还没乱,她先乱了……
“聂琛——”
“叫哥。”
“哥,我瞄准了,可是白球老往起跳?”说着又认真地瞄了瞄。
“击球的位置太低,后手不稳。”他认真地修正她的架势,“累了就歇会儿,又不准备当职业选手。服了你,干什么都那么认真!”拿起茶杯,大大打了个哈欠,“喝水吗?我给你倒点。”
“还说没热水泡面,原来是骗人的。”后知后觉,刚刚发现自己上了当。
“呵呵,不动动脑哪有机会发现那盘《金瓶梅》?”他坏坏一笑,提壶倒水,“你一个人看那玩意儿不难受吗?”
“有完没完,讨厌死了!”她身一撑,坐在球桌上。
“下来!甭把我家球桌压偏了。”绝口不提她胖。
“又来了!”她气急败坏地蹦了起来,“我走呀,给我开门!”
“进来了还想出去?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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