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青柠双手在空中徒劳地抓了两下,只好愤愤说:“小哥,你既然投资《二婚》,你就是选择了跟我在一起!可是你现在怎么能又去帮辛欢!”
和郁无害地一笑:“我选择跟你在一起?青柠,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而《美人图》,”他长眸微弯,眸光如梦:“你也该明白,那是我一直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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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第二更~~】
☆、34、她不高兴的事,便不要让她知道了(3更2)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34、她不高兴的事,便不要让她知道了(3更2)
嘉和。
和仲紧急召集季梵团队的同事开会。
早前季梵的团队正在落力做企业并购重组的项目。手上的几个企业运作,前期准备的差不多,可是就在资产重组,准备整体包装上市的过程中,突遭神秘资金力量的截杀。
因为该力量在资本市场的凌厉堵截,造成嘉和方面的成本要超出预算至少30%。而且,这个数字极有再度增长下去的可能。
在他们这行,30%已经是一个红色警报级别的数字,就连近些年来已经逐渐放手让年轻人去做事的和仲都惊动了铍。
和仲听完季梵和组内员工的汇报,问:“查到那股资金的来源了么?”
季梵点头,神色有些怔忡:“资金的来源是境外。这样看来无非是两大来源:或者是热钱,或者是黑金。”
听到“黑金”这个字眼儿,和仲的眉头难得地微微拧了拧枇。
季梵继续分析:“如果是热钱,它们多是寻找短期投机机会,获利之后便会撤离,所以它们的影响只是暂时的,我们有能力阻截和消化;但是如果是黑金,一来是资金量不好估计,二来担心对方会无所不用其极,三来若处理不当可能反倒会引火烧身,引来警方对我们自身的怀疑……”
和仲点头:“密切关注,放手去做。”
开完了会,和仲极其少见地从公司早退,回到家中。
白书怡正与几位太太一起研究慈善基金“1+1的爱”的事情。
“1+1的爱”是针对单亲家庭,以及家庭缺失的孩子们的一个慈善基金。白书怡因自己也曾经是这样的小孩,于是对这个慈善基金会的事宜极为用心。不但捐资出力,更是直接将自己家的大书房作为基金会的办公地点之一。
白书怡也没想到和仲会这样突然回来,情知有事,便跟同僚们说了抱歉。
太太们陆续离去,她忙跟进卧房。
和仲坐在窗下,映着一片金色阳光,又将祖上留下来的马刀拿出来擦。
白书怡便提了一口气,走过去,在丈夫膝边蹲下来,柔声问:“能跟我说说么?”
和仲抬眼望一眼妻子,柔声一笑:“没事。”
白书怡按住他的手:“没事才怪。你是尊重祖宗,可是你一旦擦这马刀,就是动了杀意的!你别瞒我,我必须得知道。”
和仲便笑了,放下马刀,将妻子拉起来。与他并肩,挤在一个座位里,轻轻拍着她发顶:“你别担心,不过是小事。留不得的东西,抹掉了才干净。”
白书怡便更放不下:“到底怎么了!”
和仲依旧只是笑,问:“基金会怎么又跑到咱们家来开会了?是不是你们又把办公室给卖了,把钱又捐出去了?”
白书怡虽然是他和仲的媳妇儿、白振轩的女儿,也是生就精明,但是做事儿有时候有点控制不住力道。
比如他们这个基金会,慈善心当然是好的,可是就凭这么一个基金会想要解决这么大中国的那么多事儿,是不现实的。可是她心急,一着急就把办公室给卖了,将卖房子的钱给一遭儿捐出去。然后基金会就没了办公室,她便再给拉回家里来。
白书怡脸一红:“这回我们想做留守儿童的项目。开始以为不过就是送孩子们到城市跟父母相聚,一共才能花多少钱呢……结果没想到留守儿童的数量那么庞大,就一个省,我们现有的善款已是捉襟见肘了,所以……”
和仲便笑了,回身拿支票簿,挥洒写下数字放进妻子掌心:“去吧。”
白书怡眼睛一热:“咱们家是有钱,可是也扛不住你总这么一张一张支票地开给我啊!同僚们都开解我了,说慈善绝不是一人之力、一己之功,关键是我们在行动,在号召……”
和仲便笑了,再拍拍她手背:“没关系。看见你这样,我很喜欢。”
白书怡便捧着这张支票,兴冲冲地去给基金会的同事打电话了。一时开心,便也忘了继续跟丈夫追问“杀意”之事。
和仲坐在阳光里,披着一身暖意,望着妻子欢欣而去的背影,无声一笑。
外人都只知道白书怡是专横跋扈的大小姐、贵太太,可是只有他知道,她在外在的激烈之下,其实内心里永远住着个渴望对人好、只是却不知道该如何主动伸出手去的、小女孩儿……
不完整的家庭是她永远无法弥补的痛,于是她将家看得格外重,永远竖起尖刺来保卫自己的家,凡是对她家有敌意的外敌,她都第一个冲上去将对方刺得鲜血淋漓——所以这件事,他不会让她知道,以免她先冲了出去。
和家与白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白家更是她的根,于是他尽管动了杀意,却会谨慎从事。
相见欢。
辛欢不在的这些日子里,相见欢仿佛正在经历一场海啸。
代行职权的小龟,一改从前的随和形象,在公司内开始变得喜怒无常。即便是郭如意和戴维这样的骨干员工,也经常因为一言不合而动辄被小龟怒火烧到。
可是大家都忌惮着小龟跟辛欢的关系,便也只能都忍下,没人去向辛欢说说。
可是员工倒也罢了,宋懿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很难过。
她不知道小龟这是怎么了,却只隐约觉得小龟这样是与辛欢有关,可是不敢摊开了明白地问……想到最后,宋懿便忍不住归咎在自己身上,心想一定是自己留在相见欢,让小龟天天看见了烦,又不能再明说,于是才窝成了这无名的火。
宋懿越想越是这么回事,便难受得走出公司去,沿着“一生之选”的小区庭院溜达。
冷不防有人喊她:“宋懿?”
宋懿扭头去瞧,只见一身宝蓝西装的男子,俊美逼人。宋懿便欢叫了一声:“大师兄!原来你真的也住在这个小区里啊!”
东方晓走过来,看见宋懿没来得及掩饰的泪痕,便问:“发生什么事了?”
外头不是说话的地方,东方晓便将宋懿带到自己的房子里,给宋懿泡了花草茶,耐心地听着她说。
宋懿便将此间的事情一一都说了,尤其说到小龟在公司都控制不住大发脾气的时候,便更是泣不成声。
东方晓却警惕地一皱眉。
宋懿看小龟发怒一事,是从女性的情感角度;东方晓则是以一个男人的理性,或者说是商人的角度来审视这件事。
此时辛欢不在公司,相见欢一应大事小情都由小龟做主,小龟这样在公司任意对员工发脾气,这事情往小了说会引起员工的不满;往大了说,甚至可能造成人心的分崩离析!
事关辛欢,东方晓便不能不多留一层心,便问:“宋懿你给我说说,他最近都因为什么事,对什么人发过脾气?”
因东方晓是从小便认得的,是值得信赖的大师兄,宋懿便一腔悲伤都找到了可以倾诉的对象,便哭着将最近的事情,凡是记得的,都跟东方晓说了。
东方晓听罢,便是眉头一拧。
小龟想干什么!他疯了么?
夜色欢场,灯红酒绿。人已不人,只图贪欢一场。
这就是夜店的魔影。
小龟立在高高的栏杆背后,身在灯光背后,冷冷瞟着各自抱着个姑娘,扭扭贴贴而舞的两个老男人:辛子阳和王鑫。
这两个老花花公子,虽然年岁都不小了,可是因为一向保养得宜,再加上身为娱乐圈里的人格外会打扮些,于是看上去倒也比实际年轻不少。
再加上两人同是娱乐公司老板的身份,于是在场的小明星和模特儿,排着队地主动往他们身上贴。他们便也乐得左拥右抱,来者不拒。
小龟将掌心的三根牙签一根一根地掰断,转身走下钢铁楼梯。
辛子阳没想到会在这个场合遇见小龟,有些愣怔,忙推开怀里的白白软软的小姑娘。有些紧张地说:“小龟!我,我这是公事应酬,你别告诉欢欢!”
小龟淡漠一笑:“我当然不会告诉她,你放心。”
辛子阳还是有点不放心,追问:“真的?”
小龟冷冷勾着唇角:“既然她知道一定会不开心,那我又何必告诉她?所有会让她不开心的事,我索性就都不告诉她好了。”
辛子阳多年浸淫商场的经验也不是白给的,他最初的惊惶过后,便缓缓一笑:“你今晚是特地来找我的吧?有事,便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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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第三更~~】
☆、35、都怪那画面太美太动人(3更3)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35、都怪那画面太美太动人(3更3)
小龟附在辛子阳耳边,一脸笑意对着夜场迷离的灯光,嘴里却说出冷飕飕的话:
“自从辛迪加到了您手里之后,黑马便横空出世。舒悫鹉琻而且这几年来,时时处处都在与辛迪加、与您作对。那您可知道,黑马的老板是谁?”
辛子阳听见“黑马”的名字,也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齿:“我倒也知道几分!不过是我辛迪加的叛臣骆大方,再加上白书怡罢了!”
小龟面上依旧在笑:“这不过是表面的罢了,您怎么会忘了还有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辛子阳一警,反复想了想:“难道是——和仲?铍”
坦白说,辛子阳也有他自己的自负。他认为如果黑马只有个骆大方和白书怡,那还真就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如果黑马的阵容中再加入和仲,那他就不能不多忌惮一点了。
和仲虽然从姻亲辈分上来说是矮一辈,但是辛子阳实在忌惮和仲的手腕,所以从当年每次见着和仲,也都不自觉地膝盖有点打弯儿。
小龟一看辛子阳提到和仲时候的那个怂样儿,就忍不住打心底里溢出冷笑枇。
总算明白,辛欢为何要小小年纪,却要强硬地撑起一副傲骨。因为她背后没有可倚仗的阳刚的父亲,她得什么都靠自己!
小龟便忍不住笑得更残忍:“错了。是白振轩。”
一言掷地,回声呛呛。
辛子阳有点半天没回过神来:“白振轩?怎么可能是他?黑马成立的时候,他根本不在国内!他带着林宁环球旅行去了,而且一走就是三年!”
“是啊,说的对极了。”小龟依旧不急不忙地盯着辛子阳的眼睛看:“他们新婚快乐,这一点当然可以理解。毕竟白振轩想要得到三婶,已经念想了一二十年,他终于得手了,自然要好好庆贺庆贺。”
这话说得辛子阳嘴里如含了黄连一般,有苦说不出。
小龟瞧见了,满意而续:“可是就算环球旅行,就算新婚快乐,真的有必要一走就是那么长的三年么?”
“更何况,这三年恰好正是黑马草创的初期。三年之后便一切都企稳,正式可以跟辛迪加分庭抗礼了……所以他才要不多不少正好走这么长长的三年,就是为了不给你们任何人怀疑他的理由啊。”
小龟冷冷转了转手上酒杯:“尤其,他更是要瞒过三婶啊。”
辛子阳面上狠狠一变:“你的意思是,他在欺骗林宁?!”
小龟不置可否,只耸耸肩:“反正三婶是个柔弱的女人,原本也很好骗,是不是?”
小龟这样意有所指,辛子阳当然会想到自己当年对林宁所做的那些欺骗,便觉得脸上有如火烧,心膛里就更是火焰熊熊:“我把林宁交给他,是指望着他对林宁好的!却原来,他竟然在骗她!”
小龟冷哼了声:“您别忘了您自己的处境:试问白振轩这么干,又是冲着谁来的。”
辛子阳便懂了,恨得咬牙切齿:“我当然明白,他是冲着我来的!他恨我从他手里拿走辛迪加!——他这个小人,他如果当初不肯放弃辛迪加的话,他大可跟我当面拒绝啊!又何苦做那一出苦肉计,让林宁以为他为她付出了一切……反倒是我变成了卑鄙无耻,乘人之危!”
“到头来,他不过都是演戏给林宁看,现在是处心积虑要整倒我,整垮辛迪加!”
小龟满意点头:“一切正是如此。”
辛子阳恼恨难平,却也不忘防备地扭头盯着小龟:“你是白家人,是他族侄,你又怎么会出卖他,而将这些消息告诉给我?”
小龟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足足笑了三分钟,才忍俊不已地停下:“您是聪明人,不过这会儿有点聪明过度了。您说的没错,我是白家人,是白振轩的族侄——可是您听听这个词儿啊,族侄,这都拐到多远去了。”
小龟拍着辛子阳的肩膀:“可是我跟您,我们是谁跟谁呀?我爱着欢欢,您就是我心里唯一的岳父老泰山。我不讨好您,不护着您,难道我还会去帮着那个跟我隔着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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