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机会灌醉我,占我的便宜,我就拼命练自己的酒量,我得先把他们喝趴下,趁着他们醉,给我签了合同。”
骆青柠的话,让辛欢心上一动。
同样的境遇,她也有过;她也几乎使了同样的手段殳。
此时乍然听见对手说出跟自己相同的话,心下觉得异样。
见辛欢没说话,骆青柠苦涩一笑:“所以你看,我为麒麟也付出了我全部的心血。不是外人所想,只倚仗这我爸和黑马就能立足。“
骆青柠挑眸,目光寒凉地钉在辛欢面上:“……可是你,却偷走了我的麒麟。小姨,我们之间的账,又有的好好算了。”
虽然麒麟表面上是被小龟拿走的,可是骆青柠可是仔细观察了人员的流动。麒麟的整个班底,最得力的那几个年轻人,几乎一锅端地都进了辛欢的“相见欢”!
她可以不在乎麒麟这个壳子,大不了倒了一个再注册一个,可是那些得力的员工才是一个公司最宝贵的财富!没了那些员工,她便再立不起来。
辛欢便笑了:“其实我有时候想,骆青柠,咱们俩是不是上辈子有仇啊?不然怎么这辈子会掐成这个样儿?”
骆青柠轻哼:“我也这样想。不过既然这辈子又凑在一起,咱们索性斗出个胜负来才好,再不要拖到下辈子去。”
后来是白振轩回来,喝止了她们两个,蹙眉说:“你们两个女孩子,适可而止!”
白振轩和林宁要留辛欢在白家睡,她是死活没干。她强撑着回酒店来,进了洗手间便跪倒在座便前,恨不能将胃整个给吐出来。
这个狼狈的样子,绝对不能给妈看见,更不能让妈伺候她。
她自己没事的,没事的。
。
吐完了,浑身没劲儿,瘫在地上起不来。不过心倒是清明下来。她将母亲搀和进选秀那件事的前情后果串联在一起,仔细想了想。
她走的时候,捉着母亲问明白了,原来联系母亲的人是王银花。王银花又反复提到她,那么母亲自然不能推辞。所以这件事的关键,在王银花这儿。
辛欢闭上眼睛,让前世的记忆浮现起来:前世辛迪加遭遇财务危机,关键时刻王银花却带领手下的艺人反水,投奔了黑马。这给辛迪加雪上加霜:钱可以再筹,可是艺人没了,这公司就再维持不下去。
前世她始终不知道王银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存了二心,此时这件事却让她心下狠狠一惊:难道王银花的二心,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么?
以王银花的阅历,她如何会不知道一旦林宁搀和进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算嘱咐了林宁不要告诉别人,可是水墨天华四个人能不说?骆青柠能不知道?辛迪加里外里几百个员工会没人认出来?
这样一想,辛欢额角的冷汗便下来了。
如果王银花真的这样早就开始存了二心,她该从何处防备起?以她此时的经验,如何能与老辣的王银花抗衡?
。
她用指甲扒着瓷砖缝儿,勉强撑着自己站起来。
镜子里那张脸,青得像个鬼,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连忙去洗脸,
☆、26、都怪那些淘气的小鱼儿~(①更)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26、都怪那些淘气的小鱼儿~(①更)
喷头像一根长蛇,卧到浴盆里头嘶嘶吐出热水来。舒悫鹉琻热气像一条一条蚯蚓,沿着瓷砖墙壁爬行。浴室里白气氤氲而起,朦胧缥缈,可以直接拍鬼片了。
辛欢头昏脑胀,四肢酸软,扒着浴缸沿儿,只眼神儿还有劲儿跟和郁抗衡。
水一层层漫上来,她腰以下都湿了。
和郁立在浴缸边儿,居高临下,语气依旧不慌不忙,“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不脱!”她知道今天八成是要逃不过这一洗了。当那温软的水层层漫上来包绕住她,她自己也觉得好舒服……“我穿着衣裳洗,连衣裳一块洗了,不行么?钕”
和郁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负隅顽抗嘛~
他这回没再废话,直接伸手进来扯住她衣裳。不由分说便利落地一颗一颗解开衣扣凄。
她恨不能这一刻真能变成螃蟹,也好伸出八只爪子来护着自己。人类就这两只手,根本就不够用啊!她按得着这儿,却失守啦哪儿,他又仗着胳膊长力气大、手指修长而稳定,于是她纵然上下抵挡,衣裳却还是被他轻易地件件剥落!
辛欢又羞又窘,只能双手按住自己心口,朝他大骂:“你混蛋!”
“哦~”他的语声还是平静:“小姨说得对,我是混蛋。”
“你,你滚蛋!”他竟然这么说,她都一下子不知道该骂什么好了!
“给小姨洗完了澡,我就滚蛋。”他竟然又平静地都受了!
水嘶嘶地浮升起来,漫到了辛欢手肘的位置。
辛欢百般无奈,女孩子家的本。能让她忍不住哭出来:“和郁你出去吧,我求你了。我挺你的话还不行吗?我洗澡,我好好洗澡……不过你让我自己洗,你出去吧……”
看她哭出来,他也舍不得。可是却不能被她的眼泪攻势打败,他蹲下来,将下颌抵在盆沿儿上望着她,说:“你忘了自己现在有多虚弱了?一个人对两个,就知道拼酒,都吐成那个样儿,还要逞强?你在外婆眼前逞强,你怕外婆伤心,这也倒罢了,我却不准你在我面前还逞强,知道不?”
水终于成功漫到了辛欢脖子下头。
和郁伸手将水喉关了。
辛欢被热水醺得满面绯红,面颊上每个汗毛孔都往外蒸出细微的小汗珠。她果然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在热水里整个人都瘫了,除了呼吸和瞪他,就再没有其它力气。
他的脸也红起来。
虽然隔着浮漾的水面,可是他还是能看见她水面之下的娇俏玲珑。他深吸口气按捺着,伸手拿过搁架上的泡泡浴盐:“用这个,你别再紧张,好吧?”
辛欢这才略微放松下来一点,长出一口气,最后那点子防御的力道都懈了。
水面上堆起纯白的泡沫来,宛若千堆雪,辛欢的身子被泡沫挡住,皮肤毛孔与细小的泡沫温软相贴,她舒服得长长叹息。随之便觉眼皮千钧重,她打着呵欠,身子每一处都高喊着想要睡觉。
她是真的,好累啊。
睡意说来就来,而且铺天盖地,丝毫不容她闪躲。一个大呵欠还没打完,她就靠着浴缸沿儿,睡着了……
。
他就立在边儿上,看着她被热气蒸成粉红色,像是一朵终于绽放的桃花儿……他正在百般压抑悸动,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当着他的面儿睡着了!
他只能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别看她在醒着的时候,在他眼前张牙舞爪的模样,实则也许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心里却是极为信任他的……
他左右盘桓了片刻,还是在浴缸边儿上坐下来,伸手穿过泡沫,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心跳,小心地帮她搓洗……
她的皮肤一如刚出锅的蒸蛋,粉嫩幼滑,随着指尖的游弋而有软软的弹性。配合着泡沫的丝滑,她的身子更是玲珑窈窕,让他的手都不由得颤抖。
眼睛隔着泡沫,看不清她水下的情形。只能随着手的移动,凭着脑海中的想象……却非但没有不足,反倒比眼睛看见更加曼妙难言!
 
☆、27、我以情愿,等你心甘(②更)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27、我以情愿,等你心甘(②更)
为了不扫大家伙的兴致,辛欢只好无奈地用脚踩着床垫,让床垫吱吱嘎嘎地响。舒悫鹉琻
他却眼睁睁看见,她脸上的笑却一点点枯萎下来,对他说:“小龟谢谢你,不过,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老外觉得这样好玩,可是我不喜欢。”
他心上一盆火就这样被扑灭,他发了狠,将她强拽进怀抱,一把扯掉了墨镜……
那是他今生,第一次在她眼前主动摘掉墨镜。
从前他一直都不敢,怕她因为他的眉眼想起前世的事;后来即便是她自己想起来前世许多片段,他却仍然不敢——只因为,他怕她想起,最残酷的那些事…罘…
今生,他怕她恨他。
可是那一刻他发狠地想,滚特么滴,他就给她看全部的他,他把自己都坦露在她眼前好了……他想让她,看见真实的他、全部的他!
然后,他想在这晚强要了她殳!
可是她看见他的眉眼,便呆住。一霎时仿佛神思不属,险些瞬间跌下泪来。
她连忙回身跑到桌边去。桌上放着冰桶,大家送来给他们助兴的红酒温度正好,她却狼狈地开了盖子,也忘了让他,自己举着瓶子就一口一口地灌了下去。
他知道她是怎么了,她这样失态不是因为看见了他一直隐在墨镜后的眉眼——她是,看见了和郁。她是透过他的眉眼,看见的却是和郁!
那时她离开D城已有两年,也就说已有两年没见过和郁——除了电视上和报纸上的新闻照片。她那一刹那压抑不住她的心绪,便这样匆忙地喝酒来掩饰。
她生日那晚,就是那样地醉了。就是如白家人描述的那样,一张小脸儿凄楚地白,没有半点酒红,反倒是一双眼珠子黑得吓人。
她就这么盯着他。
他慌了,过去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想让她吐出来。她却摇摇晃晃地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傻乐,说:“谁让你来的?说,谁特么让你来的,啊?我说了不再见你,你还来干什么!”
他心更疼得厉害,便发了狠,将手指塞她嘴里去,按着她舌根,帮她催吐。她却发了狂,一口咬住他手指,手刨脚蹬地抗拒。
床垫果然如外头人希望的那样,吱吱嘎嘎叫得更欢。他将她压进床垫,想让她平静下来……她却一直在无声掉眼泪。
他后来无奈地一掌砍晕了她,她便含着他的指尖儿睡着了……梦里还像小婴儿一般,含着他的手指,微微吮着……
那晚是他两生两世以来最难熬的一个晚上。她在想着另外一个人,为另外一个人失态,可是她却含着他的手指,不肯让他离开……他天人交战,稍微放纵一下自己,那个晚上就能毫不费力地得到她。可是看她眼角整夜未干的泪痕,他却又舍不得。
那晚的疼痛,他经历一次就够了,他也不想让她再经历一次。可是今晚,闻说她又这么醉得狠了,他又隔着京城与D城之间的距离,无法陪在她身边!
他该,怎么办?
牙签削完,尖刺扎入指腹。他毅然扔掉了牙签,起身便向外奔去。
就算晚上只有一班飞机,回到D城也得天亮了,那他也得回到她身边去!
。
酒店里,他将大被子扬起来,从头到尾将他们两人都罩住。
她的挣扎,她的眼泪,便都被隔在这一方小小天地里,只有他一个人听得见、看得着。
他利用身高和体重的优势,制伏了她所有的反抗。
他咬着她的唇,以手探索遍了她全身。
她哭,她挣,都没用。他耐心地在小小天地里,等她使尽了所有力气,等她自己放松下来,等她,接受他对她最高的膜拜。
整夜。
直到窗外露出晓光,她才在一次又一次的颤抖之后,含泪睡过去。
他垂首检查自己,实则他更是狼狈不堪。
她是他想要攻取的高地,虽然这次忍着没有一蹴而就,可是他无疑又向她靠近了许多……
 
☆、28、如果有一天,你们都将离我而去(2更1)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28、如果有一天,你们都将离我而去(2更1)
小龟动作很快,去而复转,走到辛欢耳边说:“……没有记录。舒悫鹉琻看样子,应该是和郁提前处理过了。”
辛欢这才送下一口气来,苍白的面上终于浮起微微血色。
“只是,我还想知道今天是谁给媒体爆料。”辛欢高高仰头望小龟,“我知道,这是为难你;只是,我现在除了你,没有敢相信的人。”
小龟鼻尖儿猛然一酸,便点头:“我去查。我个人的为难不要紧,查出谁想害你才更要紧。”
进房间去的记者陆续灰头土脸地出来。他们自然什么都查不到,不光是大活人,连一点蛛丝马迹都不会寻获钚。
辛欢面对他们,自然便更加从容下来。一改之前的斥骂,此时反倒换上一脸的微笑。她走过去,挨个亲热地跟他们握手,说:“各位媒体朋友辛苦了。难得各位这么看得起我辛欢,今天的事儿咱们过了就也过了,咱们算不打不相识,日后便是朋友了。”
记者们哑巴吃黄连,情知这一次是要欠了辛欢的人情,便也都一改之前的倨傲,全都客气下来,跟辛欢握手,寒暄着:“辛小姐在英国获得BBC新闻新人奖,真是华人传媒界的荣光,果然虎父无犬女,日后还要找机会与辛小姐多亲多近。”
辛欢便更谦虚:“万不敢当。咱们以后常聚就对了,不过可不是各位跟我学什么,而是我要跟各位拜师学艺呢……荬”
一场矛盾化为乌有,小龟也对辛欢情绪的瞬时变化眨了眨眼。辛欢一笑:“如果这口气我咽不下,那这事儿就还是坏事,以后我跟这帮记者少不得结下怨仇;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