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被狗狗咬了!”虞希看向门口站着的大男人,对儿子报复性地回答!
这小女人,居然骂他是狗!
沈霖渊站在门口,脸色黑沉。
“狗狗?哪里的狗狗?疼不疼?帮你呼呼!”小顺宝一脸天真地问,说完便低下头贴心地帮妈妈吹那些草莓印。
沈霖渊虽然有点酸,但也很感动,犹记得儿子出生那天,他就对他说,不许气妈妈,要听他的话,看样子,小家伙真是个体贴妈妈的小暖男。
虞希每次给他写信寄DVD都会说儿子懂事……
“那只狗狗很凶,不过已经被我打跑了!不疼的,不用呼呼了!”虞希捧着儿子的小。脸蛋,说完后,在他的脸颊上*溺地亲了一口。
“嚯嚯嚯!”小家伙突然站起来,在大*。上挥动小拳头,“希希!我保护你!坏狗狗再来,我帮你,打打打它!”
“臭小子!”沈霖渊过来,看着在*。上又蹦又跳还手舞足蹈的儿子,*溺道,一把将他给抱了下去。
“你是谁?!不许骂我臭!顺宝很香!”
“我是你老子!昨晚见过还不记得!”沈霖渊*溺道,一只胳膊夹着儿子出了卧室。
他带儿子去洗漱。
“你是我爸爸,我叫什么名字?”
“沈大顺!”小家伙又玩起了昨晚的游戏,毕竟还小,把他忘了挺正常。
他很得意地回答。
镜子里,小家伙的小。脸垮了,“我叫沈楚顺!不叫沈大顺!大顺难听!”
“难听?你这小子,这还是我给你起的名字!”沈霖渊大声道,想到了“六六大顺”的梗!
等这小家伙再长大点,知道自己为什么叫“大顺”了,会不会生气?
小家伙扁着嘴,红着眼眶,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儿。
“来,自个儿刷牙!”已经为他挤好牙膏了,沈霖渊弯着腰,将牙刷递给小家伙。
顺宝还气呼呼的,从他手里接过牙刷,自个儿刷牙。
儿子没被她*坏,不像他小时候,活脱脱的一小霸王!
三岁了都还尿裤子,洗脸刷牙都得靠大人!
小家伙自己刷好牙后,要接爸爸手里的毛巾,沈霖渊没让,内心一片柔软,帮儿子擦脸,动作有点僵硬、笨拙。
不一会儿,又带他去穿衣服。
顺宝很臭美,这点跟他一样,穿上小衬衫后,还要打领结。
虞希晃着奶瓶进来的时候,就见着沈霖渊蹲在儿子跟前,在帮他系开衫针织衫上的扣子。
顺宝今天穿着蓝色的针织衫,衬着白色小衬衫,领口还系着蓝色的小领结,小家伙自己跑去卫生间,拿了梳子出来,对着穿衣镜,臭美地梳头发。
沈霖渊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溺的笑容。
“顺宝!喝奶奶了!”穿着睡袍的虞希进来,小家伙跑过去,接过奶瓶,双手捧着就含。住了,小猪似地吮着。
沈霖渊看向虞希,她没理他,转身就走了。
“希希生气了!”顺宝大声道。
沈霖渊耸耸肩,“她常常生气?”
顺宝摇头,松开奶嘴,粉。嫩的唇上染着白色的牛奶,“是你欺负她了,大英雄怎么可以欺负女生!”
“谁说我欺负她了!”沈霖渊*溺道,“小子,爸爸不在的时候,有没有男人追求你。妈妈?”
“有啊!好多啊!”顺宝一脸的天真,大声说道。
沈霖渊的脸色又变了,心脏一紧。
“臭小子,不许骗我!骗人鼻子会变长,匹诺曹,你知道吗?”他板着脸,严肃警告。
“顺宝才不撒谎!Andy就喜欢希希!”小家伙大声道。
“Andy?”沈霖渊第一次听这个名字,而且还是男性英文名,一颗心悬了起来。
“帮希希剪头发的叔叔。”小帅宝又道,朝着爸爸的耳边凑近,说着悄悄话,沈霖渊的脸色变得更不好看了。
父子俩出了房间,虞希已经穿好衣服了,门铃响了,沈霖渊叫的给他送衣服的人。
“顺宝,喜欢爸爸吗?”沈霖渊进卧室穿衣服了,虞希冲儿子小声问。
顺宝点头,“喜欢!他好高!”
虞希在心里偷笑,她当然希望儿子喜欢爸爸,不过从没在儿子面前提沈霖渊是坐牢去了,小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是坐牢。
她给简霏打电话,打了好几遍才有人接听。
“我是闫肃,她在我这,嗯,放心吧,她没事。”闫肃的声音传来,虞希微微激动,肥肥可是找了他很久了。
“好的好的,你要好好照顾她!”虞希欣喜道。
沈霖渊不用问也知道虞希在跟谁通电话,昨晚简霏去了酒吧,是他联系闫肃,告诉他的。
所以,简霏不可能出事。
闫肃不会让她出事的。
穿着一身做工考究手工西服的大男人,英气如昨,看起来比以前是瘦了一点,恢复了以前的商务精英犯,仍然完美地无可挑剔。
“下去吃早餐?”他看着她,轻声问。
虞希淡淡地答应,沈霖渊过来,一把将儿子抱起,一家三口出了酒店房间。
她很忙,吃饭的时候接了四五个电话,“Lee打电话来,新合约等着我去谈,一会你过去?”
“我不去。”沈霖渊淡淡道,他现在对做生意不感兴趣。
虞希知道,他出狱后,没去过公司,美国这边的分公司也没看过,那本书,她还没来得急翻看,只知道是他在监狱里花了两年的时间写的。
倒成司马迁了!
虞希吃过饭就赶去公司了,儿子交给他了,不管他忙不忙,都得给他带。
——
“Lance怎么没来公司?”Lee手上拿着虞希要的沈霖渊写的书,递给她,问。
盘着头发,坐在办公椅里的虞希,面无表情,“他带儿子玩去了,我也不清楚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虞希淡淡道,Lee去忙了,她坐在那,翻看起沈霖渊写的书来。
这本比之前的那一本内容更深刻,案例更多了,有血有肉,很多实例都是沈霖渊这些年所经历的,更侧重于感性。
还将之前和钟晴斗的部分写了进去。
写了他的缺点和不足,补充了她的内容进去……
“花花花!花店!”父子俩走在大街上,路过一家花店,骑在沈霖渊肩膀上的小家伙立即捏着他的耳朵,大声喊。
花……
站在复古风格的花店橱窗外,沈霖渊看着花店里的花。
“给希希买花!”顺宝大声道。
沈霖渊莞尔,小家伙比他懂浪漫多了。
他将他放下,抱在怀里进去了。
要了一大捧红玫瑰,捧着,父子俩去接快下班的虞希。
小家伙坐在车里,让捧着玫瑰花的爸爸站在车门口等妈妈。
约莫十分钟过去,一身干练的虞希,拎着公文包从大厦出来,踩着高跟鞋的她,踩着台阶下来,黑色丝。袜显得她的美。腿性。感诱人。
虞希远远地就看到了沈霖渊,及他怀里的玫瑰。
她就是容易感性,鼻头已经酸了……
这两年多里,每当过*节、纪念日,她都自己给自己订花,让花店写着沈霖渊的名字,很幼稚的行为,假装他在……
在她下了还剩三个台阶的时候,沈霖渊绅士地迎了上前。
虞希看着他,瞪着,眼眶却通红无比。
“看起来干练、成熟的女强人,怎么这么爱哭,让员工看到了,不怕被笑话?”他沉声道,从左胸胸口的兜里摘下口袋巾,帮她擦去眼泪。
虞希扯过口袋巾,自己擦,沈霖渊从她手里接过公文包,将花塞进她怀里。
“干什么送花?”
沈霖渊正想说,儿子让买的,立即打住,“因为……你猜!”
虞希很想踢他一脚!
他还是发。情的时候比较可爱!
也许是太久不见了,还不好意思对她说甜言蜜语吧……
沈霖渊带他们母子去的是一栋比较古老的别墅,他平时住这里,母子俩的行李也被带来了。
吃晚餐的时候,儿子不见了,偌大的典雅华贵的欧式餐厅内,只有他们两人,坐在长长的餐桌两端,品着红酒,吃着牛排。
古老的留声机在播放古典的音乐,烛火摇曳,虞希偶尔有片刻的失神。
感觉不真实,等了那么久的男人,此刻正陪着她共度浪漫的,烛光晚餐。
他一直没说话,她也一样。
终于,他起身,走了过来,在她身侧,绅士地弯腰,面带浅笑,目光热烈,“亲爱的老婆大人,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沈霖渊看着眼前穿着珍珠白色长裙的虞希,绅士地问道。
任谁也拒绝不了一个英气逼人的绅士的邀约,她伸出右手,放在了他的手心……
男人的铁臂圈着她的腰,偎在他怀抱里,听着优雅旋律,轻轻地舞动。
“还在生气?”他贴在她耳边,轻声地问。
“我有资格生气么?你为了我付出了那么多,我有什么资格指责你?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不是吗?”她面无表情,平静地说道。
沈霖渊明白了她的意思,将她抱得更紧,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我认为,我在你心里的形象,一直是完美、高大的,也正因为如此,你才对我有着一种依赖感,跟我在一起,你才会觉得很安全。你生产那天,我是想尽办法来陪你的,那是你最痛苦无助的时候,我怎能不在,我如果不在,你以后还怎么依靠我?!后来,你要探监,我是拒绝的……”
灯光幽暗,人在比较幽暗的情况下很容易敞开心扉,或者,平时在光天化日之下不好意思说的话,此时都能说出口。
“我穿着囚服、戴着手铐,面容瘦削,胡渣丛生,从一个高大上的集团总裁形象,变成了一个阶下囚。我不忍心让你看到这样的我,哪怕忍受思念的折磨!”
“我看到了又怎样?我能嫌弃你吗?我会吗?根本不可能嫌弃你!看到你那个样子,我会心疼,也更会铭记,你是为了我才坐牢的。”虞希哽咽着说道。
“你以为我是怕你嫌弃我?是怕你难过!怕我美好的形象在你的印象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落拓的,弱势的沈霖渊!你说我不爱你,我是因为爱你,才这么做的!我怎能不爱你?两三年的时间,就能变心了?”说罢,将她扣紧,牢牢地抱在怀里,吸吮她发间的馨香。
“从监狱出来,之前的两三年,恍若隔世,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们,以怎样的态度,怎样的语气,怕一开口就闹笑话,虽然监狱里每天可以看《新闻联播》但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发展成了什么样!我想收拾好自己,锻炼好身子,恢复以前的体魄,学习这两三年外面都发生了些什么,想再完美地出现在你面前!”
他将她拉开,捧着她的脸,深深地望着她,激动道。
“我想见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的爱是热情直接的,我的爱是深沉内敛的,但是,不代表我不爱了!你懂不懂?!”他扣住她的下巴,语气虽然激动,但是手上的动作,无比轻柔,并没弄疼她。
她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在沈霖渊的诧异之下,虞希踮起双脚,激动地吻住了他。
他微愣后,立即回应。
“唔……三哥……我和以前,有没有什么区别?是不是老了?丑了?”松开时,两人的鼻尖抵着,她粗喘地问。
沈霖渊咽了咽口水,“没有!还是那么嫩,那么肥。美,让人食髓知味!”他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虞希又吻住了他。
两人又是气喘吁吁,“身材呢?是不是走样了?对了,咪。咪是不是下垂了?晕,已经不是粉。嫩的颜色了,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该死的!你问这些干什么?光是想象,你三哥已经热血沸腾了!”沈霖渊气恼道,就要扣紧他,虞希从他怀里溜了,朝着螺旋式的乳白色楼梯走去。
她上了楼梯,冲还愣在原地的沈霖渊抛了个媚眼,似是引诱。
他立即追去。
虞希提着裙摆,跑得有点慢,到了中央的位置,被他追上,抵在扶手上,又热吻。
“没佣人吗?”
“有……不过跟儿子都在隔壁的副楼!这里的每个角落,今晚都是属于我们的!”他说完,将她推倒在铺着柔软地毯的楼梯上。
不一会儿,衣衫不整的虞希又跑了,他继续追。
虞希到了二楼,转完后,随便开了一间卧室就进去了,并没关门,沈霖渊冲了进来,刚关上房门转身,幽暗里,他又被她热情地吻住了。
不一会儿,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别……沈霖渊,你,爱我吗?”
“你说呢?!我的小妖精!”男人忍耐着,咬着牙,粗喘道。
“讨厌!你再不说我哭了!诅咒你再次秒……设!”
沈霖渊一言不发,下一秒,她尖叫,“我爱你!今晚要狠狠爱你!宝贝,还记得我们以前也在地板上……”
“记得……*都塌了……”虞希笑着答,月光洒落进来,她一脸的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