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晚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现在又干嘛搞的像被强迫一样呢?再说这种事本就是两厢情愿的事,就当是找了个牛郎吧,再说这位“牛郎”要放在店里绝对是头牌质量的,向暖在心底恶狠狠的抹黑某人,她悄悄的用余光打量着某位“牛郎”,嗯,身材健美性感,技术好,床品佳,最关键还是熟门熟路,似乎怎么说起来都是自己赚到了。
某位“牛郎”似乎感受到了她不怀好意的心思,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她,“在说我什么坏话?”
天,向暖拍脑门,他其实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吧?
易宁绪到底走了出去顺手带上门,临出门前意味深长的指了指她脖子坏笑道:“出门记得围严实点。”
向暖低头,只见白皙的脖子上爬满了细细密密的红色痕迹,一直延伸到了衣服领口下面,简直惨不忍睹,稍微有点常识的都会知道,那是吻痕,
向暖恶狠狠的咬牙,“混蛋。”
☆、第30章
向暖今天刚好休班,所以并不着急,对着镜子慢慢的穿衣服,真是够神经病的,在屋子里还围这么严实。
她不由心底堵得慌,用丝巾将脖子围了起来,外面穿着一件薄外套,韦恩规矩的坐在客厅看喜洋洋与灰太狼。
看到她出来,连忙问道:“向暖姐姐,昨晚你睡的好吗?”
韦恩是关切的口气,向暖脸却不由自主的红了,然后支吾着说:“睡的好啊,韦恩呢?”
韦恩晃了晃脑袋说:“我也是。”
韦恩其实是被饿醒的,醒来后从房间出来,叫爸爸,却都没人答应他,整个屋子都静悄悄的,昨晚明明爸爸跟他一起回来的呀。
正在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时,便听见开门声,接着爸爸便已经进来了。
他不由好奇的问,“爸爸,你去哪里了?”
易宁绪瞥他一眼,边走边说:“去把脸洗了,衣服换好,待会去向暖姐姐那吃饭。”说着他人已经进浴室了。
单纯的韦恩丝毫没有其他怀疑,只是小心肝高兴的扑通乱跳,去向暖姐姐家吃饭,真的好幸福呀。
于是韦恩十分麻利的洗好脸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易宁绪已经从浴室出来了,正擦着湿润的头发。
易宁绪穿着浴袍,上身松垮垮的围着快要走光的模样,韦恩眼尖的瞧见他身上有红色抓痕,担忧的问:“爸爸,你身上怎么了?”
易宁绪表情不变的瞧了瞧自己胸前的红色抓痕,扬起唇角,心情挺好,“不小心被猫抓到了。”
韦恩边狐疑的看着他边疑惑,爸爸是傻了吗?被猫抓了还这么高兴,他以前可是最讨厌猫了。
易宁绪关了门换衣服,昨晚做的时候是感觉到被向暖狠狠地抓了几把,当时他有些控制不好力道,有几次撞击的太过用力,以致向暖好像发狂的猫咪一般狠狠地在他身上抓了几爪。
想到此,他扬起唇角,真像个猫咪,平日温顺,发起狂来一点不客气的小野猫,幸好,这只小野猫只有他见过她发狂的模样。
向暖有个坏习惯就是喜欢将钥匙随手放在进门的鞋架上,所以某个男人很轻松顺利的便能在她家自由出入。
中午易宁绪叫了外卖,因为向暖不舒服,所以家里没开火,饭后向暖顺便检查韦恩的家庭作业,易宁绪平时工作很忙,所以没多少时间管他。
小学一年级的课程很简单,主要是语文数学以及简单的英语,不过英语对于韦恩来说就是小意思,只是那语文让他颇为头疼。
“向暖姐姐,为什么一个词语有这么多意思,而且这些字都好难写,完全连不到一起。”韦恩很委屈的说。
向暖拿了他的作文本,确实有很多错字,而且句子不通顺,主谓宾也不对,听说中文是最难学的语言,向暖有些赞同了。
韦恩觉得向暖姐姐的声音太好听了,当向暖拿着书本跟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的时候,他就完全走神去看着她了,等反应过来后才发现她都已经讲完了。
嗯,韦恩有些脸红又不好意思,或许他可以亲亲向暖姐姐,每次只要他亲一亲外祖父,他就会高兴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无奈韦恩一直没找到机会下嘴,然后就没有亲下去,嗯,他在心底想,回去后说不定可以请教爸爸。
下午六点过时,酒店那边打来电话说晚上酒店有一场酒会需要人去帮忙,向暖想了想还是去了酒店。
易宁绪没什么异议的点头,笑着送她离开,临下车前,向暖对着化妆镜整理着自己衣服,确保待会不会有人看到自己脖子上那激烈的战况。
她穿着白色衬衣外面一件黑色西装,脖子围着一条素色的丝巾,搭配着倒不也怪异,只是关琳很疑惑,“向暖姐,你怎么还围个丝巾。”
酒店里温暖如春,脖子上根本不需要围什么东西,她只得尴尬一笑,“围着好看。”
今晚的酒会是本城一富商的所发起的,所到场的皆是世家贵族,其中自是不乏青年才俊,向暖安排将酒会布置摆放好,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了。
酒店的宴会厅装饰的非常漂亮,金碧辉煌,酒水食物一应俱全,向暖站在角落里观察是否会有什么突发事件。
等到酒会开场时,向暖站在门口迎接来宾,因为她一身制服很明显的能与来场的来宾区分开来。
这样的酒会实际上是非常无聊且枯燥的,男士们衣冠楚楚聚在一起说生意说投资,女人们脂粉飘香、打扮的千娇百媚,聚在一起谈八卦,聊美容。
向暖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一一向到场的人点头致意微笑,哦,忘记说了,今晚的酒会主角便是陆研心的爸爸。
陆研心仍旧还记得徐向暖,所以进去时不怀好意的瞪了她眼,向暖依旧笑的和煦,陆研心的爸爸算是大家族出来的人,年轻时也颇有手腕,也可算是一个成功人士,他的旁边站着一位约摸三十多岁的清秀女人,她眉目清秀,带着江南女子的婉约气息。
这位应该是陆研心的母亲,皮肤白皙光滑,保养得宜,已经四十多岁的人,看着却仿佛三十多岁。
向暖目光微微打量着这位少妇,发现她也在同样打量着自己,不由偏开视线。
虽然心底疑惑,却没表露半分,向暖没想到,原来易宁绪今晚也会到场的,易宁绪到的时候她站在角落里与关琳悄悄说话。
突然听人群中发出嘈杂声来,向暖好奇的顺着众人目光看了过去,便见易宁绪穿着一身优雅的黑色西服站在门口处,被几个男人恭维着走了进来。
徐向暖微微讶异,很快恢复平静,下午她走的时候她有告诉过他,当时易宁绪什么都没说,如今却突然过来了。
关琳显然也认出了易宁绪,不由眼冒红心,“易先生真是什么时候都这么帅呀。”
向暖呵呵一笑,然后又看了过去,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易宁绪从人群向着她看了过来,然后冲着她眨了眨眼。
向暖扭过头突然笑了起来,惹得关琳问她笑什么。
中途向暖上了趟厕所,出来的时候手臂突然被人拉住,然后整个人被推到了墙角上,她惊慌失措,抬头便见一张熟悉的脸,易宁绪挑眉看着她。
她吓了一跳,“你干嘛?”
易宁绪好笑的看着她,举起双手很无辜的表情说:“我什么都没干。”
“你怎么过来了?”
他似笑非笑,“来看看你呀。”
向暖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而且也分辨不出来,当他说出那句在一起吧,她是有过心动的,可是更多的却是害怕。
也许没有期待失去时便也不会那么难过,在她心底他本身就不属于她,在一起,多么美好的几个字,可是在一起后呢?他会发现她骨子里是一个多么自卑懦弱的人,她会每一天在忐忑不安的幸福中过着如履薄冰的日子,然后对他的恩赐感恩戴德,从此胆战心惊,他哪一天会彻底厌烦自己。
真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假想,她颇为沮丧。
走廊传来一阵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板的清脆声,易宁绪看着她开始挣扎,很好心的将她放开,向暖红着脸抻了抻衣服。
回到宴会时,并没有什么人发现异样,陆研心的爸爸找易宁绪在角落里说话,陆研心爸爸对易宁绪是非常欣赏的,而且自己女儿对他也颇有意思,虽然易宁绪带着一个孩子,但是并没有什么其他不好的传闻。
向暖还在担心易宁绪会突然抽风做出什么惊人之举,但事实证明都是她想多了,其实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理性且恪守的男人。
酒会散场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十点了,酒会散场后陆研心就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等易宁绪,这么多年,她一直围着他打转,他开的哪些车她都几乎能背出来了。
易宁绪到了车库时,头就疼了,陆研心站在自己车位置前正等着他,看来今天怎么也逃不过了。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应付,陆研心已经发现他了,“阿绪哥。”
易宁绪烦躁的按了按脑袋,面无表情的点头,“你在这干嘛?”
“我在等你。”
这对话他们已经不厌其烦的重复了无数遍了,有时候易宁绪实在没有什么招数了,他看着她问:“你喜欢我什么?”
“你忘记了吗?当年你救过我。”她扬起明媚的脸,一脸倔强的看着他。
易宁绪一阵头疼,无奈的摆手,“ok,我告诉你吧,我十八岁后就不在国内,所以那个人真的不是我。”
他深吸口气,接着说道:“你这样真的让我很困扰,你这样整天缠着我,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而且我也会有妻子……”
还未等他说完,陆研心眼泪就流出来了,她看着他定定的说:“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他看着她,然后干脆利落的点头,“我有喜欢的人,虽然她骗过我,可是我想我这么多年没办法去忘记她,其他的应该不重要了。”
“那个女人是谁?”
易宁绪淡淡的看着她,冷峻的脸上浮现一丝难得的柔情,“她是我儿子的妈妈。”
☆、第2章 。33更新
向暖收拾好从酒店出来时,包里的手机便震动了一下,她拿出来一看,是陌生号码。
“我在门口等你。”
向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原来她连他手机号码都没存呢,没有多想,出了酒店外面寒风陡峭,霓虹闪烁。
她出来的时候在外面穿了件棉衣,酒店外路边停着的一辆bmw鸣了声笛,向暖吓了一跳。
便见易宁绪拉低车窗看着她,挑了挑眉示意她上车。
“可是我开了车。”她纠结了。
“上车。”某人不由理会,强硬的态度,摆明了跟她坳上了。
向暖向来爱惜羽毛,更何况是在工作的地方,纠结了一下就上了车。
易宁绪很满意的笑,一边启动引擎,一边问:“回家吗?”
向暖眨眼,能别说的那么暧昧吗?
仰头躺着,随意的问,“韦恩呢?”
“去外公家了。”
向暖点了点头,觉得有几分疲惫,昨晚折腾了许久没睡,忙完后不免昏沉,车厢里放着低沉轻缓的轻音乐,如情人的低低吟唱,丝毫不显不聒噪。
其实易宁绪一向是个很注重生活品质的一个人,专心致志的开着车,看向暖闭着眼前浅睡,勾唇笑了笑,她就在这样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只需要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她,他心底近乎想要感叹。
六、年、了。
向暖在车开进车库里的时候醒了过来,想起家里什么都没有,准备去超市买些吃的,她叫住他,“我想去超市。”
小区不远就有个小型超市,平日所需基本齐全,而且也不远,易宁绪停下车,在她下车之际突然拉住她。
他凑过来看着她,向暖脸色窘迫又羞赧,“你干什么?”
她脸色白皙涨红,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湿漉漉无辜的看着他,易宁绪只觉得心底升起一股火,他的一只手放在她准备解安全带的地方,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我想吻你。”
他基本就是说干就干的人,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头发,然后贴着脑袋阻止她挣扎,微凉的唇在唇间厮磨,狭窄的车厢内温度越来越高。
这个坐姿让向暖十分的别扭且不舒服,易宁绪解开安全带,专心致志的吻她。
他略微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她的耳垂,向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滚烫起来,他贴着她耳朵,用异常沙哑且性感的声音说道:“抱歉。”
向暖一头雾水,虽然羞窘不已,可是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吻就跟人抱歉,天,易先生的形象已经在她面前开始坍塌了。
接着向暖才知道他是为什么抱歉,显然她也低估了某人外表正经实则不要脸的本质,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整个人贴着她,身下缓缓的用力,喉间发出低沉痛苦又类似愉悦的声音,向暖整个人险些都惊叫出来,脸红的快要滴血。
“你……你不要脸。”她红着脸半天憋出一句。
他看着她眼角妖媚的滴水,声音也透着性感低沉,他执着她的小手放在身下某处,那种陌生又滚烫的温度,让向暖无所适从的想要丢开。
可是他不容许她退缩,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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