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坤是一个颇有些大男子主意的男人,骨子里有那种……和女性出去吃饭怎么能让女性请客的思想,可是他这会儿不愿多和连景言挣说谁请客,吃饭结束后悄无声息的把帐接了就成,省的惹得连景言不高兴。
左坤带连景言去了一家法式餐厅,那里的烟熏鲑鱼很不错,左坤推荐后见连景言吃的很愉悦一直赞不绝口,心里暗自有些得意,那是当然……他左坤喜欢的可不都是好东西么。
餐后,连景言叫来服务生买单,可是服务生却说:“小姐,左先生刚才在您去洗手间的时候已经买过了。”
左先生?
看来左坤是常客,连景言转头看了眼唇角含笑的左坤只好作罢。
“谢谢你的晚餐。”连景言下车前对左坤说了这么一句。
左坤原本还寻思着,连景言会邀请自己上去坐一坐,可她这话的意思好像是赶自己走的架势啊。
既然人家都开口了,左坤也不能死皮赖脸的说要上去坐坐,只得说:“你不用一直道谢,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曼曼这几天老念叨你,有时间的话……也麻烦你去看看曼曼,就当是……谢谢我了。”
“好,我有时间一定去看曼曼。”连景言说完再次道谢后才转身往大楼里走去。
左坤喜欢人礼貌,但是却不喜欢连景言对自己的过分客气,过分客气了……就显得很生分。
开车回去的那一路左坤心情都很愉悦,一想起今天连景言穿着背带裤忙来忙去的样子,他嘴角就不住往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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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景言一会去就捣腾她从超市买回来的几大袋东西,因为超市离小区比较近,连景言和左坤是走着过去的,所以很多东西连景言都没有买。
她把需要冷藏的食物放进冰箱之后,拉开橱柜想要把新买回来的几个碟碗放进去……
然,一开柜她就愣住了。
橱柜里面第一层是咖啡机和榨汁机,上面一层放的是备用的碟碗和盘子。
连景言拉开了燃气灶下面的橱柜,里面碟碗筷子勺子一应俱全,而且都还抱着防滑纸,看起来全新全都没有用过。
连景言挨个把所有橱柜拉开,锅碗瓢盆全都是新的,所有平时厨房要用的东西一应俱全。
那天来看房子的时候连景言没注意,只觉得装修甚好。
难道那个时候就有了?还是郑弯弯后来买的?
但是按照连景言对郑弯弯的了解……那丫头似乎不会这么心细想到买这些东西。
连景言记得,那个中介说这房子的主人刚结婚,还没入住就走了……
难道是他们留下的?
连景言给中介打了电话,中介却说,这家人的主人说只要家里有他们没有带走的东西,需要用的让连景言别客气拿着用就成了,嫌占地方的东西要是觉得碍眼想扔提前给他说一声也成。
挂了电话,连景言左右思量,她看了这些东西的牌子,都是属于同类产品中比较贵的,她觉得这些东西加起来是个不小的数目,白白用别人的东西不太好。
她本想要把东西打包起来放好,可是这样,多出来的几个箱子连景言也不知道要放在哪里,也不美观……
她琢磨了一下,干脆算了一笔账,想着下次给房租的时候干脆连这些东西的钱都给人家房东打到账户上,一来自己省了时间去买,二来……也不是白白用了别人的东西,两全其美。
从左坤帮着连景言搬了家之后,好像变得殷勤了些。
他知道第二天连景言还是休假,一大早就打电话约连景言吃晚饭。
可是连景言是打算今天下午去谢家看谢妈妈的,已经托了好长时间了,再不去确实不合适。
难得连景言休假,要是错过今天忙起来再说去看谢妈妈就不知道会拖到什么时候了。
然,连景言又想到昨天,左坤又是帮自己买东西,又是请自己吃饭的,既然人家开口约了,怎么着今天也得请人家吃一顿饭。
连景言思量了一会对左坤道:“我晚上有事,中午行吗?中午我去你们公司找你。”
连景言说的诚意十足,左坤也信连景言晚上有事,心情愉悦道:“你不开车不方便,中午我过去接你,走之前给你打个电话你准备准备。”
左坤到底还算是个细心的人,知道女孩子出门好赖都要拾掇拾掇,他估摸着从公司去连景言那里得二十多分钟,也够连景言收拾了。
“好,那就中午见。”
挂了电话之后,连景言难得睡了一个回笼觉,再睁眼已经都11点了。
这一阵子连景言确实是累着了,基本上都没有怎么好好睡过觉,直到昨晚才把副台长硬塞给连景言的节目计划详单做出来。
连景言洗了把脸,估摸着可能不多大一会儿左坤就下班了,随便喝了杯牛奶垫了垫,就去洗澡了。
连景言出来时已经十一点半了,她想着吹干头发选选衣服忙活忙活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连景言一边收拾一边思量着中午去哪里吃饭,最好就是就近商场的地方,这样连景言和左坤吃完饭后就可以逛一逛给谢妈妈买点礼物直接过去。
连景言头发还没吹干,左坤的电话就来了。
草草说了两句,连景言连忙加快速度收拾。
等左坤到楼下时,连景言也已经从电梯里出来。
今天连景言穿了一件黑色的无袖长裙,更加凸显了连景言修长匀称的身材,一头海藻一般的长发垂下,一边别再而后露出白皙的小耳朵和修长的颈脖,左坤真是找不到再有比连景言能把长裙穿的更好看的人了。
一上车,开门时外面热空气扑向左坤,隐约夹杂着连景言洗发水的香气,很是好闻。
“去哪吃饭你选好了吗?”连景言问。
“一家中餐馆,我听我妈妈说……你爱吃辣,他们家的水煮三国和斗碗鱼做的都不错,老板是我朋友。”
左坤这么一说,倒让连景言想起苏婉苑来了。
她一路都在猜,左坤所说的店……是不是和“婉苑”一样有特色。
到了连景言才知道,这店是在开在世贸天阶旁边的大楼顶层,店面装修的古香古色的,连景言一看就喜欢。
今天也巧,左坤带着连景言进去的时候正巧碰到老板也在。
“左坤!”那老板笑着和左坤打招呼,当目光落在连景言脸上的时候微微一愣,随即笑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这儿的老板叫宁辉,是左坤在美国留学时的大学同学。
两个人曾经在美国那段往事,现在回想起来都是不堪回首……家里有钱开始去使劲的作天作地,俩人沆瀣一气的干坏事,还差点被遣返。
到后来,宁辉发现……人家左坤虽然和自己一起玩,但是学习也没落下,反倒是自己不如别人聪明还不进取,也开始好好学习了。
所以宁家的人都喜欢左坤,觉得是左坤把他们儿子带上了正道。
宁辉本人也觉得左坤够义气,自然亦是肝胆相照。
“你今天怎么在这儿?”
从左坤和宁辉说话随便的语气中,连景言能听出两个人的相熟程度。
宁辉平时可是不太来这里的,一水的交给经理打理……自己省心做了甩手掌柜,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然在这里看到了他。
“请问洗手间在哪?”连景言侧头问旁边的服务生。
“我带您去吧!”服务生对连景言的态度极好,虽然这服务员是新来了,可是她见他们老板都过来和左坤说话了……能不巴结着点连景言吗?
连景言转过头对左坤和宁辉点头一笑道:“你们先聊,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你去吧……”
左坤目送着连景言和服务生离开。
宁辉顺着左坤的目光看过去,双手插兜用手肘撞了撞左坤:“唉……人都走远了!快把你的一双眼珠子收起来。”
宁辉道听途说了点关于左坤的事情,说是秦暖暖和左坤似乎散了。
男人么,一般不会把这种事情拿去哥们间说来说去,宁辉也是从别人得知的,有些不相信,今天见左坤和别的女人来,才知道传言是真的。
“还没问呢……你怎么在这儿有点稀奇了!”左坤和宁辉一边说着一边往以往的常坐的位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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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不知道怎么和李墨时动手了
“还没问呢……你怎么在这儿有点稀奇了!”左坤和宁辉一边说着一边往以往的常坐的位置走去。
“你快别提了。”宁辉一听左坤说眉心就糟在了一起,“我姐……昨晚上不知道怎么和李墨时动手了,硬是用人李墨时老爸珍藏的唐朝古董花瓶把人李墨时的脑袋打出一大口子,听说还从李墨时的头皮里取出了好些个碎瓷片,两家人在医院闹哄哄的……这会儿还纠缠着呢,我谎称我餐厅有事想躲个清静,奶奶好心让她的司机亲自给我,我只能过来做做样子。”
“俩人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还闹腾呢?”左坤轻笑一声。
要说到宁辉他姐和李墨时,从俩人见面开始就闹出一大堆啼笑皆非的事情,不过让左坤没有料到的是,宁辉的姐姐竟然动手打了李墨时。
左坤笑归笑,还是安抚了宁辉几句罘。
说着,宁辉抬头看了眼左坤问道:“我说……你和秦暖暖是怎么回事儿啊!大家伙都等着和你俩的喜酒呢,怎么突然就掰了?不会是因为刚才那个气质不凡的大美女吧?”
左坤放在桌子上的手指微微收了收没吭声。
“左坤我得说你两句,你这么做可不地道……人家秦暖暖跟你的时间不短,虽比不上刚才那女人漂亮,但也总算是挺可爱的。欤”
左坤抬眉看了眼,见连景言还没回来就道:“刚才那个女孩叫连景言,是连景墨的妹妹。”
宁辉当时就一愣,连景墨是什么人物宁辉还是知道的。
别说连景言本身就在北京这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是当今太子爷的特哥们儿,光是连家咳嗽一声北京城都能震三震。
宁辉着眉头皱的更紧了:“不是……我说你们左家也不是没权没势啊!你妈……可是当朝驸马爷的妹妹,也犯不着和他连家扯上关系啊!而且我听说人秦暖暖都怀了你孩子了,你突然说换人就换人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宁辉还正说着呢,连景言已经从洗手间出来……在听到宁晓辉这句话,脚下步子略微放慢了些。
“景言来这边坐。”左坤出声意在让宁辉住口。
宁辉一转头,看到连景言唇角依旧是笑笑的并无异样,便忙起身说了句:“那行……你们先吃,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左坤完了你没事了记得给我打电话,咱们出来喝酒!”
宁辉说完,对着连景言点头一笑便离开了。
左坤自然清楚刚才宁辉的话,多多少少被连景言听去了一些。
两人之间一直沉默无语,直到菜都上齐了,左坤动了筷子给连景言夹了一筷头水煮三国的肉片才道:“宁辉说话从来都不经大脑,你不用往心上放。”
连景言笑了笑,抬头却说:“其实……我也想知道你舍秦暖暖而选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宁晓辉的话不无道理,从连景言知道左坤是岑森的表弟之后就已经开始思量刚才宁辉说过的问题,只是一直没有机会问左坤。
左坤的妈妈是岑淼淼……岑森爸爸的妹妹,而岑森的爸爸是当朝的驸马爷,按道理来说左家确实是不用牺牲掉秦暖暖肚子里的左家骨肉来和连家联盟。
左坤没有料到连景言会突然问自己这么尖锐的问题,他放下筷子盯着连景言的深邃。
他想,要是今天他不能给连景言一个说法,可能刚和连景言有所缓和的关系又要进入瓶颈。
撒谎不行,连景言脑子通透的很,别说自己可能骗不过去,就算是这会儿骗过去了,按照连景言的智商和情商,弄明白也是早晚的事情。
于其躲躲藏藏的隐瞒,不如坦诚一些……反倒可以换的连景言的好感。
斟酌之后,左坤道:“按说按照我们左家的财力,还有我家和岑家的关系,看起来确实是不用向连家靠拢借风,但左家也不想处处被岑家掣肘,岑家是依附于谁我们心里清楚,我们左家自然也要有自己的办法才是。”
左坤这么一说,到让连景言想起在左家吃饭的那天左坤一脸暗爽的样子……
左坤是知道自己和岑森的事情的,当时左坤只觉得有一样岑森喜欢的东西在他手上被盖了他左坤的印迹,就像个孩子似得不由得意,甚至不小心把心思外露在了脸上。
看来,就算是骨肉亲情……暗地里还是会较劲。
当时连景言想不明白的,这会儿算是想透了。
吃饭的时候,连景言不难看出岑淼淼对自己侄子的疼爱,也不难看出左爸爸对岑森的欣赏,言语里虽然没有说明……却也有让左坤多多向岑森学习的意思。
都说官商不分家,这么多年来……左家生意上需要的关照,都得靠岑家的面子照拂。
左坤心高气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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