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很昏,看着他的脸,已经不是很清楚,焦点有些发虚,可是她还是知道,这个男人是尹正铎,是她从前到现在都避之不及的一个人,她怎么可能偷吻他,怎么可能……
舌尖相抵,她颤抖,他进犯,结婚时间也不短,但是这是第一次,如此直烈到毫无保留的需索。
身上一凉,浴巾不翼而飞,黎叶急忙遮掩,他按住她双臂,倾身压下,她光滑又有些单薄的身体在他的禁锢下不能移动分毫。
硬物抵在她肚子上,黎叶浑身紧绷,她知道,就算她没什么经验,可是她都知道。
蹭了蹭,他呼吸已经浊重,空气中无所不在的薰衣草花香令人沉醉,虽然燥热,可是意识里又格外的安宁。
他知道自己要的,也知道自己的决意有多重,他解开自己的皮带,褪下身上的衣物。
黎叶挣扭着,无意识的喃喃,“不,不……”
他笑笑,她皮肤通红,两眼迷离,虽然嘴上不答应,可是已经没有了丁点力气,手软软的搭着他,是在抗拒的姿态,可是却显然,她已经放弃了抵抗。
撩拨了会儿,逐渐感觉到了湿意,他早已胀痛难耐,按着她,缓缓的推入进去。
骤然的充满令她疼痛,黎叶哽咽了一下,紧紧攥着手心,满眼的彷徨无措。
紧的令他头皮发麻,他没想到,生过孩子的女人也会这样令他疯狂,慢慢的进去,又无比的坚定。
直到充满了她,他才停下来,伏在上面看着她。
汗水淋淋,黎叶咕哝着,扭动着试图缓解不适,尹正铎捻动着她,嗓音暗哑,“这几年没有过?”
黎叶咕哝一声,无意识的摇头。
四面八方挤来的力度告诉他,自己在问多余的废话,她的痛楚好像两年前那晚,无措而生疏,他是男人,无需多少丰富的经验,他也能对自己女人身体的反应了若指掌。
细微的动了动,她痛的颦眉,指尖陷入他手臂肌肉,如泣如诉的哽咽。
情动的男人却按捺着,每一寸细微的动作都在观察她的反应,除了生涩,还是不适。
没有经历丰富的女人会是这种反应,他目光幽深,挤进去,换来她无措的低呼。
抚摸着她的小腹,疤痕微微不平整的起伏划过指尖,她想躲,却无处可逃。
压着她,尹正铎贴过去,离得很近的看她的表情。
秀眉紧蹙,她手心一会儿攥起一会儿摊开,想抓住些什么,可是又被他过于巨大的存在弄得片刻不能安定。
尹正铎深深的看着她,女人的脸印在他的瞳孔之中——
她在说谎,哪怕不知道真相如何,他也知道,这女人对自己没有说真话。她是个惯犯,在自己这里,她从来不会坦白。
渐渐动作起来,他竭力克制,仍旧难免失控,她开始跟随,纵然压抑,却也难耐。
交会的地方升起令人快慰的触感,他觉得全身毛孔都在膨胀发热,她汗水滚落,两颊红的如同火烧。
撩着她的弱处,她手足无措的推阻,睁开眼睛,双目迷离若失。
他的掠夺逐渐让她招架不住,哭起来,紧紧咬着嘴唇,仿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
这种反应,和两年前那晚如出一辙,不让碰,一碰就像水滴般脆弱。
他心里一阵莫名,仿佛被人用大手攥住,叫他又酸又疼。
低头吻她,安抚她,泪珠子咸涩,入了口,却如同蜂蜜。
热度渐渐升起,她也被卷入其中,潜藏的意识提醒她不可以被蛊惑,可是酒精作祟,花香太浓,她一片混乱,眼睛里只有他汗染的脸庞,还有那双炽热的眸子。
累计的快慰将他逼到绝路,粗重的喘息有些可怕,他紧紧的搂着她,将她按在自己怀里,要憋死她一样。
黎叶有些害怕,呼吸有些困难,骤然之间,如同海啸山崩,他将她丢到半空,又从悬崖上推落。
一阵玄虚,她浑身席卷过热浪,哆嗦着,再无法动弹一下。
他亦低低粗喘,顿了下,将自己的热流送进她深处。
濡湿的身体交缠,这一刻,怀抱很满,心也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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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嘘……老二把叶叶那啥啥了,哈哈,十一快乐,明天见~】
080 寻找真相
夜半。呸苽児
窗外明月皎洁,窗纱低垂,花香浮动在空气中的每个角落。
累得瘫倒就睡着的男人此刻仍旧在梦里,手臂搭在枕头上,呈现出结实的线条铄。
借着月光,他胳膊下的纹身格外清晰瑚。
黎叶坐在一旁,怔愣的盯着那些黑色的线条发呆。
那是一片叶子的形状,叶脉的纹路清晰可见。
黎叶微微哆嗦了一下——那图案,不是雪花,不是羽毛,真的是一片叶子。
她看着身边这个男人,许多时候,突然看见他,第一反应仍旧是陌生和害怕。
手上的戒指和手链都如同枷锁,很重,重的抬不起手,不能打开自己想打开的那道门。
黎叶蜷缩着身子,一阵阵的发冷。
叶子的纹身……
还有他种种违背当初宣泄目的的所作所为,黎叶脑子愈发混乱,好像所有的思路都乱成一团麻,无法揪住关键点。
身体在痛,头也再痛,她捂着额头,微微颤抖着。
许久,翻了个身,手臂搭了个空,正在睡觉的尹正铎突然惊醒,坐起来,看她还在身边,暗暗松了口气。
见她发呆不动,他伸臂将她揽过来带倒,按在怀里,她肩臂已经凉了,他用手心抚摸而过,声音仍旧带着疲惫后的沙哑,“为什么不睡?”
黎叶说不出话,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耳根忽然一阵发热。
“可以走路了,往后,不要在用轮椅。”低头看着她,见她满脸的惶然,挑起她下巴,“在想什么?”
黎叶只想躲开他,有他在,她连呼吸都变得不畅快。
他见她一副想跑的样子,嘴唇挑起,凑过去含住她的唇角,温热的气息混合着他的气味,叫她心脏猛烈撞击。
“不……唔……”她急的发出哭音。
本来只是想吓唬她,谁想到,一碰到她滑溜溜的小舌,他已经无可控制的产生了反应。
感觉到他顶着自己,黎叶倒吸一口气,手忙脚乱的推他,一但开了戒,他再也无法忍耐,分开她,挺身侵入。
这会儿黎叶已经醒了,更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存在,瞪大了眼睛,有些惶惑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他一下下的占有,目光紧紧的落在她脸上,吻着她尖巧的下颌,“看清楚我了?”
她惊觉,急忙又别开脸。
他低笑,抵住她最深处,“记住现在的感觉,这是我在你身体里。”
黎叶一阵抗拒,“不要……”
她的不要只是一句习惯性的反抗,咬着他的地方却愈发用力,几乎让他疯狂。
捧着她的脸,他嗓音暗哑,目光如炬,“黎叶,你是我的。”
她挥汗如雨,拼命摇头,像在抗拒他那魅惑的声音,也像在警告自己,不能听他说的任何一句话。
重复着那简单却要人命的动作,尹正铎也陷入癫狂,抵着她鼻尖,不住的重复,“能这样要你的,只有我。呸苽児”
黎叶一阵哽咽,她如同被洗脑,脑海里不停的回响着他的声音。
喊也喊不出,她像一条颠簸的小船,在他的臂膀里沉浮倾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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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尹正铎从电视台强行调离,黎叶在休息了一阵子后就去新单位上班。
关卿卿也不知道情况怎样,她被家人接走之后,不知道怎么失去了联系,黎叶再找她,她一直关机。
电视台的节目一直由其他主持人代班,好久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新工作也不难,不像电视台那么急,慢慢做也来得及。
这天,她正在工作,手机响起,看到是孙柏年,她立刻紧张起来。
找到安静处接了,那头道,“黎叶,我现在要去孙超家里去一趟,他父母回来了。”
黎叶急忙表示也想一起去,匆忙请了假往楼下走。
孙柏年不久后赶到,看到她手里拿着拐杖上了车,有些惊讶,“你可以走路了?”
她坐上去,“我……现在试着靠拐杖。”
黎叶有些惭愧,尹正铎说不给她轮椅就将轮椅没收了,说她要不然就在家里坐着,要不就撑着拐杖自己走。
她在床上坐了大半天,没有办法,只能这样试着站起来。
还好,身体比她想象的要坚强,借助拐杖,可以短时间站立,也可以保持平衡。
孙柏年点点头,她这么年轻,能够站立起来,是令人欣慰的事情。
一路往城外开去,渐渐到了偏僻的村落。
孙柏年早就摸清楚了位置,停了车,带着她下来,来到一间简陋的房子面前。
敲着门,孙柏年高声道,“有人在吗?”
好半天没人反应,他又连着敲。
“他们走了吗?”
“之前警察来找过他们,也许是怕有麻烦,他们两口搬出去了一段,这家邻居早上给我打了电话,说他们回来了。”他看了眼紧张的黎叶,“放心,他们肯定在。”
果真,过了一会儿,终于传来声响,里面的苍老声音试探着问,“找谁?”
“我来找孙超的家人。”他答。
“你找错了!”里面人立刻变了声调,回头就要走。
门缝里能看到那个是满头白发的老人,孙柏年看着他,“你好,我是律师,我可以帮助你儿子。”
那人停住脚步,回头探究的看着门外的两个人。
“我是来了解案情的律师,老爷子,让我进去,我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
这种乡下地方,听到律师这种职业,总觉得异常威严,那人蹒跚的走过来,“律师?那你真的能救我儿子?”
孙柏年隔着铁门,点头,“我可以做他的辩护律师,这是我的名片。”
警惕的从门缝里接过名片,那个老人翻看了一番,有模有样的单位和职称,令他一下子就信服了,开了门,“那两位领导,请进!”
扶着黎叶进了屋,整栋房子除了简陋还是简陋,除了来开门的这位,站在屋里门口的还有一个同样满头白发的老太太,不过看年纪,他们应该是孙超的父母。呸苽児
“来来,快请坐!”将两人让进屋里,“我就是孙超的爸爸,我叫孙胜国——领导,我儿子犯了那样的错误,也可以出来吗?他们都说他会吃枪子!”
屋子里基本上只有简陋的火炕和破旧的柜,孙超的老妈妈一直也没有说话,歪着脑袋,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
“她是聋哑人,这阵子天天哭,眼睛也看不见了。”孙胜国看了眼他的妻子,摇头。
孙柏年和黎叶坐下,来到这种家庭,总叫人心里压抑。
环顾了一周,孙柏年看着孙胜国,“老伯,我有一些问题,如果你知道,就如实回答我,我答应你,只要有一线机会,我就会帮孙超争取最轻的量刑。”
孙胜国满脸感激,“谢谢你!你只要能救出我儿子,我当牛做马,都愿意!”
孙柏年点点头,“老伯,你先简单介绍一下你儿子的情况吧,他在你们眼里,是什么样的人?”
孙胜国叹气,“他是个混蛋东西,从小就不学好,三天两头的打架,我们说他也不肯听,他那个人没有长性,总想着赚大钱,可是又没有那个本事,在哪里工作都做不长久……”
一旁的孙妈妈虽然听不见,可是也知道家里来了生人是和儿子有关系,一边哭一边哇哇的比划。
黎叶看着她,心里异常的同情,掏出纸巾连连替她擦泪。
孙柏年点点头,和他预想的差不多,很多行为偏激的人,性格也是偏激的。
“他有哪些经常来往的朋友,你们都清楚吗?”
“他认识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聚在一起什么事都干,就叫他别和他们来往,他偏不肯,现在变成这样,也是他咎由自取!”
“他就一个正经朋友都没有?”孙柏年看了眼简陋的室内,只有两三张照片夹在镜子框边上,是孙超年少时候和同伴一起玩,那时候他看起来异常单纯。
“他那种人,哪有正经人愿意和他当朋友……”孙胜国叹气,“领导,我儿子的罪大吗?前几天也有警察过来找,说他犯了好几个案子要调查,我儿子到底犯了多少事啊?真的能救回来吗?”
墙壁上,还有几张已经落了灰的奖状,推算时间,都已经快要十五、六年。
没有人想到,当初一个白纸样的人,现在会变成一个恶贯满盈的杀人犯。
屋里正说话,外面忽然有人进来,一边踹门一边怒声喊,“老孙!你儿子欠我的钱你什么时候还!他哪天就被枪毙了,我也找不到人,你别想赖账!”
孙胜国急忙过去赔小心,对方五六个人一起来,手里拿着锄头铁锹,一副要来拼命的样子。
“门口停的车是你家亲戚的?”为首的看了眼黎叶和孙柏年,看衣着就知道不是这里的人,也是比他们有钱太多的人。
孙柏年看着几个人,“孙超欠你们钱?”
“是!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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