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熟练而温柔;很周到。
凌予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柔和起来;缓缓向她靠拢:“如歌;答应我;明天去试试;反正也不可能出现比舅甥关系更恶劣的结果了;不是么?”
靳如歌烦躁地扬起下巴:“你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凌予的脑袋就忽然凑了上来一口含住她的唇瓣;靳如歌就这样被他偷了个香;又羞又恼;然后伸手一把将他推开“你干嘛啊?!”
凌予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煞是可爱;很像立即就把她办了。但是她消失了整整三年才出现;他实在不想惹毛了她;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tiantian嘴唇;上面还有她芬芳的清甜:“我饿了;好饿好饿。”
他说的是实话;三年没碰女人了;他那哥们确实饿了。
靳如歌皱着眉头;看他说话时候坦然平淡的眼神;一时间信以为真。想起他饿肚子;她居然有些心疼;理了理耳边的发丝;她淡淡说着:“我去给你做吃的。”
说完;在凌予诧异的眼神下;她款款而去。
凌予懵了;她会做吃的?眨眨眼;他追到了厨房;刚想开口说;家里是从来不会准备泡面的;可是没有开口的机会;他就看见靳如歌从冰箱里取出几枚鸡蛋;然后回到灶台边站好;将鸡蛋敲碎;倒进大碗里;熟练地搅拌。她切好了葱花;然后取来一只平底锅;放上去开火;在锅底刷了一层油;倒入蛋液;撒上盐;还有葱花。
不一会儿;三张圆形的;金灿灿香喷喷的鸡蛋饼就做好了。
靳如歌将它们装盘;取了双筷子;转身的一瞬迎上了凌予满是心疼的目光。
她有些尴尬地笑笑;然后说:“吃点鸡蛋饼;垫垫肚子吧。”
凌予看着盘子里的鸡蛋饼;厚度均匀;很软很有弹性;没有一处是破损或糊了的;这水平;一看就是经常做的。
眨眨眼;他伸手接过;面色一片阴沉。
她在他身边的时候;连壶开水他都不舍得她烧;连块手帕都不舍得她洗。这三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居然会自己做饭了;还做的这么好。
凌予夹起一点送到嘴里尝了尝;眼眶一下子红了;沙哑着声音说着:“很好吃;谢谢。”
靳如歌似乎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手艺;只是点点头:“你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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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缠绵;缠绵
柔和的光晕下;凌予就那样堵在厨房门口;也不出去;搞得靳如歌有些被动;只能站在厨房里看着他吃。
等到盘子里的鸡蛋饼全都进了凌予的肚子;靳如歌本能地伸出手去要接住碗筷;凌予却是手臂一偏;不让她碰。
高大的身影掠过她;走到水池边;不一会儿;稀里哗啦的水花生沙沙作响。
靳如歌有些落寞;莫名地;她想为他做点什么;哪怕;只是洗个盘子。
三年漂泊异样的生活里;虽然有丹尼尔跟慕希宸关怀备至;但是她也早已经学会了独立。
尤其从小天凌五个月大开始添加婴儿辅食起;她就喜欢自己研究;自己动手做。毕竟孩子还太小;她自己做出来的;比外面干净健康。
渐渐的;靳如歌因为小天凌;爱上了研究美食;在巴黎小镇的时候;每周她都会亲自下厨一两次;慰劳自己跟恩师一家。
尽管以前没做过;但是现在做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凌予看见她垂着睫毛傻乎乎地站着;心知这丫头一定又在胡思乱想;他将洗好的盘子跟筷子放进消毒柜里;擦擦手;然后走到她身边;抬手摸摸她的脸颊;动作温柔而亲昵:“小傻瓜;在我身边;你跟小祈归一样;都是需要宠爱的。我可以无条件做你的保姆;照顾你;保护你;因为我是你男人;但是你不行;你是我女人;我绝对不会委屈我的女人。”
似曾相识的腔调;温柔宠溺的话语;靳如歌不敢抬头去看凌予;她害怕他信誓旦旦的眼神;会再次将她溺死!
忽然转过身去;靳如歌有些不自在地说着:“赶了一天飞机;我时差还没倒过来;我去睡觉了。”
说完;她就跑了。
凌予见她落荒而逃的身影;眸色渐深;久久地站在那里;不说话。
夜色渐浓;靳如歌也是真的困死了。
这些年在国外;她都是跟小天凌一起睡的;小祈归跟小天凌长的一样;所以不管认不认床;只要抱着这个小家伙的身子;靳如歌就瞬间充满了安全感;也立即有了倦意。
凌予也不知道在客厅站了多久;他面无表情;然后去隔壁房间的浴室里洗了个澡;擦干净头发;腰间只围了一条雪白的浴巾。
这些年;自己都是跟儿子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今晚重遇靳如歌;本来心绪难定;要是再让他一个人躺一张床上;怕是要彻夜难眠了吧。
想了想;他还是摸进了靳如歌的房间;循着月色;抽掉腰间的浴巾;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里。
凌予的床够大;两米多宽;被子什么都是配套的;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不够睡。
他紧紧贴着靳如歌的后背;将她小心翼翼地拥进怀里。
芬芳的女人香在暧昧的夜色下一点点撩拨着凌予的心房。他甚至开始怀里自己光着身子钻进被窝的目的。
明明跟自己说好了的;今晚尽量不惹她;好不容易才回来;哪儿能随便再惹毛了?可是;就是这样轻轻抱着;凌予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靳如歌是睡的真的很沉。
隐约间身上有些凉意;又有些暖意;她都没在意;胸口一疼;像是有人在轻咬;她本能地伸手去推;嘴里不耐烦地呢喃着:“宝宝;别闹了。”
耳边似是谁在浅浅地笑着;世界恢复了平静。可是;不多时;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嘤咛;全身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随即;一个重重的身躯光秃秃地压了上来。
靳如歌恍惚中醒来;身子已经被凌予撩拨的燥热难耐;她蹙着眉瞪着凌予:“小舅;你别这样;你下去!唔~”
凌予才不理会这些;这会儿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三年啊;他要是个正常的男人;今晚就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靳如歌的双腿被他无赖地打开;一瞬间心灵深处的空虚被他一下下地填满;她感觉到凌予的渴望与热情;又不敢叫出声吵醒了一边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祈归。
就这样;床一直摇着。
等到凌予缴械交枪之后;他才依依不舍从她身上下来;抬手在床头柜上摸到纸巾盒;抽了几张伸到被子里;没脸没皮地帮她下面擦着。
靳如歌眼角全是泪;她感觉自己堕落了;面对如今的凌予;知道他三年来没有过别的女人;只是带着小祈归等着她;她心里更加难过了。
那种出国前灵魂被撕扯着的感觉;似乎一点点就要回来了。
“小舅;别再这样了;我求你了;我这三年过的很平静;很充实;我真的不想再回到之前;那种精神分裂的日子里去;小舅;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凌予不说话;只是借着月光下了床;拉开衣柜;然后摸出一件大大的长袖衬衣;回身拉着靳如歌的小胳膊;一点点帮她穿好。
“小祈归快三岁了;渐渐长大了;他从来没见过女人的身体;所以最好注意一点。”
柔声地解释过后;他再次拥着她;容不得她反抗地睡下;三个人的大被同眠。
凌予知道靳如歌心里在担忧什么;所以他下定了决心;明天一早;一定要带她去医院;一定要确切地检查一次;他们到底有没有血缘。
天要蒙蒙亮的时候;靳如歌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摸着她的脸;一遍遍;还会捏着她的鼻子;耳朵。
循着昨晚的记忆;她以为是凌予;于是皱着眉睁开眼;刚想要说他一顿;却惊讶地发现;小祈归正睁圆了一双乌黑的琉璃眸子;万般惊奇地看着她。
“小祈归?”
“妈妈!抱抱~!”
小祈归一下子钻进靳如歌的怀里;紧紧抱着;狠狠撒娇;然后甜蜜蜜地说着:“我还以为是做梦;有妈妈太好了;妈妈;以后都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软糯的话语飘荡在靳如歌耳边;她鼻子一酸;却也赫然发现一个事实:小祈归的性格有些内敛;不如她养大的小天凌;阳光开朗。
想到这里;靳如歌又对小祈归内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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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领证?
忽然;一条有力的胳膊在靳如歌的腰腹处紧了紧;她这才发现;原来凌予一直抱着她睡呢;就在她身后。
耳畔;响起他温柔的呢喃:“儿子问你话呢;怎么不答?”
小祈归配合地将问题重复了一遍;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她:“妈妈;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靳如歌看着眼前的萌宝宝;蹙了蹙眉;没有回答;反倒是扭过头来看着凌予:“你是怎么养他的?”
明显质问的口吻;揭示了她内心的不满。
凌予大概能清楚靳如歌的意思;可是他真的尽力了:“连歌里都在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我这个爸爸;做的再好;也不是孩子心里最好的。最伟大的;还是母爱。”
凌予说完;卖萌地抬头往靳如歌的颈脖间蹭了蹭;无赖道:“如歌;我们家里;真的很需要有个女人的。”
面颊一红;这个男人在她心里;一直是沉稳大气上档次的;怎么三年不见;忽然就变得腹黑妖娆爱撒娇了?
难道是以前并没有真正地认识他?
她缩着脖子躲了躲:“你别蹭了;孩子还看着呢!”
凌予见她脸红;笑的愉悦:“就是连孩子都有了;所以才更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靳如歌蹙蹙眉;正色道:“这次画展只有一周;加上老师陪他的夫人探亲;还有参加画展外的交流活动;我一共会在中国呆十五天;十五天以后;我会回法国。”
“法国?”凌予看着眼前的靳如歌;她在叙述日程安排时候的眼神光芒万丈;内敛而成熟的女王气质已然生成;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毛躁任性的丫头了:“这三年;你都在法国?学画画么?”
靳如歌眨眨眼:“我在巴黎美术学院;还有一年才能毕业;生孩子的那段时间;前后请了四个月的假期;错过了大一的期募;所以我正在努力修补学分;修够了;我才能顺利拿到毕业证书的。我已经努力三年了;不想就这样放弃。”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淡淡的。
凌予从她的话语里得出了一个结论:靳如歌比以前有上进心了;视野开阔了;并且更加成熟稳重了。
只是;这些都是让她光芒四射的添加剂;如此一来;她的底气就足了;想要彻底将她留在身边只做他的小女人;给他带孩子暖床;怕是不能了。
凌予心下几番计算着;幽黑的瞳孔瞬间一亮:“那好;这一年的时间我不打扰你学习;但是;在你回法国之前;我们把证领了;好不好?”
“领证?”靳如歌一愣;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证?”
凌予掀开被子;捞过浴巾往身上一裹;面无表情道:“起床;刷牙洗脸吃早餐;然后我们去医院。结果出来;如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就带你去领证。领完了证;你想去哪里我都不会干涉你。”
说到这里;凌予忽然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不过;你不能跟我断了联系;也不能再让慕希宸那小子跟着你。我不管你们之间是友情;还是什么;靳如歌;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你自己大老远跑掉了;给我快递来一个儿子;我辛辛苦苦工作回家后就当奶爸;连谈恋爱找女人的时间都没有;你不需要对我负责么?”
靳如歌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啊?”
凌予又说:“你把我害的这么惨;转过身却自己在异国他乡别的男人纠缠不清;逍遥自在;你就不会内疚吗?”
其实;从她能给他生下孩子送回来;再到昨晚见她熟练地做了鸡蛋饼之后;凌予就可以断定;靳如歌过去的三年里;生活的并不是真的很好。
他心疼她;在乎她;想要留住她宠爱她;偏偏;她却如破茧的蝴蝶长出了翅膀;锋芒渐露。
那天在画展的小册子上发现了《禁欢》;他找祁夜去调查;才知道原来靳如歌早已经在油画届小有名气了;还是什么首屈一指的名家的徒弟。
凌予心里有过忐忑;尤其知道慕希宸还追着她去了法国;再想想法国那边还不知道她到底招惹了多少追求者;凌予就一个劲头疼。
不过经过昨晚的那场交huan;凌予彻底想明白了;别的男人都是浮云;再爱她也没用;她的羽翼再丰满;飞的再高再远;也是小祈归的妈妈;小祈归是她身上掉下的肉;是她永远的牵挂;是她跟他两个人生的。
所以;凌予现在一点也不忐忑了。
他只是吃味;只是赌气;凭什么她让慕希宸陪着她过了那么长时间;却让他苦bi地留在中国做奶爸;而且还对她日思夜想;不知道她这辈子还会不会再回来。
“靳如歌;我这辈子已经陷下去了;非你不可了;所以;你也休想独善其身!”
孩子般赌气地说完这句话;凌予从衣柜里取了件衣服就钻进了浴室里洗漱去了。
房间里想起阵阵水花声;靳如歌抱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