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卧房;洗手间;都没人!
洛天祈去打开衣柜一看;衣柜里一件衣服都没有了!
他赶紧去胥安熙的化妆柜前看了看;打开抽屉;里面的首饰盒全是空的!
“她跑了!”
洛天祈忍无可忍地大喊了一句;当即将胥安熙那只精致的首饰盒狠狠砸在墙壁上!
“暗卫呢?!人呢?!不是有两个人一直在门口守着的吗?!”
洛天祈暴跳如雷;方言的面色也是阴沉地不能再阴沉了!
召集了洛家暗卫;方言冷声问他们:“不是说排好班了么;怎么会让里面的人跑了的?”
那两个守着的暗卫当即吓得一头汗:“我们一直守着的;最后晚餐的时候;还是费夫人亲自打开房门接的托盘。”
方言闻言;当即开始检查房间里的各个窗口;赫然发现;对着后院的一个窗口有一条长长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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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9】你敢送;我就敢灭!
胥安熙肯定是趁着昨晚老太太出门的空档;看着后院没人了;这才逃跑的!
方言心痛地一抽绳子!
跟着凌予将近二十年了;他还没有出过这样的纰漏!
当方言跟洛天祈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老太太的房门口;将这件事情禀告凌予的时候;凌予的面色气的铁青!
方言当时就说:“少爷;这是我的失职;您罚我吧!”
凌予捏紧了拳头;闷声说了一句:“都累了;下去休息吧!”
既然费承安跑了;胥安熙也跑了;大家还守什么?都休息吧!
凌予心里也有数;这里毕竟是费家;是人家的地方;若是有心想要往外逃跑;只怕百密一疏!
他关上房门;跟靳如歌一起贴身陪着苏凌儿;他掏出手机;颀长的身影慢悠悠地踱去阳台上;然后开始打电话。
靳如歌不知道他在跟谁打电话;总之;凌予身上的霸气一旦侧漏;连她都有些惧意了。
夜色一点点拉开;她看着苏凌儿沉睡的样子;倾身上前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烧。
家庭医生说过的;要是一夜不烧的话;老太太的身体就不会有事。
凌予站在阳台上;看着窗外深蓝的夜色;很快;就要天亮了。
他若有所思了好一会儿;转过身;看着靳如歌:“你去外面的沙发上睡会儿吧。”
靳如歌满是委屈地看着他;从他之前对她说的那句;再任性就离婚之后;到现在;这还是他第一次开口跟她说话。
看他一身疲惫的身影;她很心疼。
这种心疼伴随着委屈的感觉;结合在心里;闷闷的;不是滋味。
靳如歌还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那样眼巴巴地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起身:“哦。”
这种时候;越是矫情;男人反而越是疲惫;越想远离。
她走到一边;脱了鞋子侧躺在沙发上;闭上双眼;不一会儿;一串脚步声靠近;一件柔软的薄毯披在了她的身上。
额头上也被人温柔地亲了亲:“对不起;今天凶你了。”
靳如歌莞尔一笑;睁开眼;抬手抚摸上这张近在眼前的清隽容颜;经过了这些年岁月的洗礼;他的面颊早已经褪去了所有的稚气;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沉稳与睿智。
她的红唇动了动:“谢谢你;这些年;我很幸福。”
他抓过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一吻:“这些年;我也很幸福。”
她挑了挑眉;忽而收敛了笑容:“以后;不管心里多急;都不可以说要跟我离婚的话;不然;我一定一口就答应你;让你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
虽然知道他当时心情所致;情有可原;但是她还是生气啊!
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吼她呢9说要离婚呢!
凌予的眸光里满是歉疚;郑重地点头:“是我不对;没有下次了。”
“算你认错快!”
说完;靳如歌拉着他的大手;沉沉地睡去了。
凌予看着她清丽的容颜;心头满满的感动;这个女人;陪着自己经历了岁月的变迁;为他生儿育女;真心爱他;全心全意只为了给他一个温暖的家;她;还比自己小那么多!
想当年萝莉配大叔;配出了一段轰轰烈烈的不伦之恋;如今回味起来;此生;值了。
等到靳如歌均匀的呼吸声浅浅融入空气;凌予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心想;胥安熙是不可能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豪门女主人的身份的;带着费承安一起逃跑;只怕是想要跑去费莫离的身边;恶人先告状而已!
等到费莫离看着自己的娇妻哭作一团;看到自己的长子被人废了命根子;满满的怨气一上来;谁还会理智而全面地去看待这件事情?
所以凌予心里有数;胥安熙;跑不了!
祁夜的药水输完之后;天色也快要亮起来了。
他心疼地看着洛天蕊:“去休息一下;好好睡会儿吧。”
洛天蕊一直拉着他的手;说什么也不撒手:“我还想陪陪你。”
祁夜笑了。
这会儿女儿就在身边;跟个贴心的小棉袄一样;祁夜心里的伤痕;就这样一点点被布上了。
这段时间里;洛天凌始终陪着他们;看着祁夜的针也拔了;于是走到洛天蕊身边拍拍她的背:“我们去休息吧。”
祁夜的脑海中忽然掠过了什么;然后挑了挑双眉道:“天凌;在我的床边打个地铺;让珠;让蕊蕊睡我这里吧!”
洛天凌一愣;没说话;只是哀怨地看着洛天蕊。
洛天蕊听见祁夜这么安排;点点头;看着洛天凌:“帮我铺个地铺吧;我爸身体不舒服;我贴身陪着也好。刚好你可以去对面;跟大哥一起睡;大哥之前在这里;不就有个套房么?”
洛天凌一愣;叹了口气。
他默默地帮着心上人铺了个地铺;回身站好后又多取了一个枕头;放在祁夜旁边;道:“现在在外人眼里;你们不是父女了;所以你们这样住一起不大方便;我还是留下吧;这样大家也不会胡思乱想。”
他嘴上这么说着;其实祁夜跟洛天蕊都看出来了;他就是想赖在这里;他就是不舍得离开自己的心上人!
祁夜默许了。
原本想要跟女儿说说;老太太要给洛天凌找代孕妇;她该怎么应对才好。
现在当事人就在身边;他还真不好跟女儿说什么了。
一想到洛天凌已经拥有了一个岛;而那一个岛处处都是商机;寸寸都能赚钱;还有一份可能会找到的“疡”的制作工艺秘方;再加上洛天凌这颗聪明的脑袋;祁夜就觉得;这个女婿说什么也不能放过!
代孕妇吗?
只要苏凌儿敢给小天凌送;他祁夜就敢帮女儿灭了!
他定要为女儿稳稳地巩固住凌家主母的位置!
有他跟凌予这两个“老子”在;任洛天凌这个“小子”也翻不了天!
“呵呵。”想着想着;祁夜忽然笑出了声。
洛天凌诧异地扭头看着他妖娆的侧脸;这人今天一天又哭又笑的;搞什么啊?
“姑爷爷;你在笑什么啊?”
祁夜白了他一眼;心里偷着乐:“就不告诉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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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0】可爱凌予蜜哄老妈
靳如歌上午十点多就醒了;用过了早餐;然后换凌予去睡;可是凌予说什么也不肯睡;非要守着苏凌儿。
于是;下午一点的时候;苏凌儿一睁开双眼;就看见了双眼布满血丝的儿子。
鼻子一酸;她微微张嘴:“凌予?”
凌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赶紧扶着老太太起来:“妈妈。”
他贴心地在把她的枕头拿起来当靠枕;让她垫着。
他温声道:“妈妈;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吧。”
她说:“好。”
他又说:“妈妈;要不要吃点清淡的?如歌在厨房给您熬了点白米粥。”
她说:“好。”
他又说:“妈妈;您别担心;孩子们都好好的;没有人生病发烧;大家都盼着您早点醒过来。”
她说:“好。”
他再说:“妈妈;等这边的事情办完了;您这次就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她说:“好。”
说完;苏凌儿愣住了!
垂眸一看;凌予手里正拿着一只鞋子;往母亲的脚上穿着;感知到母亲情绪的变化;他狡黠地笑了笑;抬起脑袋;跟个孩子一样;傻乎乎的;赖皮道:“妈妈;您刚才已经答应儿子了;要跟儿子一起回国的!”
苏凌儿无奈地看着他;一时心软;就大意上中了儿子的圈套了!
她不说话;就看着儿子亲手给自己穿好了一对鞋子;然后起身扶她下床。
苏凌儿蹙眉道:“我还没七老八十;自己可以动手的!”
凌予赶紧说:“儿子孝敬妈妈那是天经地义;过去儿子是没有这样的机会;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了;儿子巴不得军长都不做了;就天天守着妈妈身边敬孝呢!”
苏凌儿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原来天凌贫嘴是跟你学的。”
凌予莞尔道:“儿子嘴巴甜;是跟如歌学的。她那张小嘴啊;说出来的话就跟抹了蜜一样。妈妈;您要是跟儿子回了中国去;人家家里都有婆媳矛盾;咱家一定不会有的。妈妈您这么慈祥明事理;如歌那么善良识大体;我们一定会相处地很愉快的!”
忽然;苏凌儿顿住步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凌予被她瞪的心里一慌;讪讪地笑着:“妈妈;怎;怎么了?”
苏凌儿说:“你已经把我送到洗手间了;我现在需要上厕所;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凌予一愣;四下看了看;才发现;刚才说着说着;不知不觉扶着母亲进了洗手间了。
“哦哦。”他赶紧说:“回避;回避;我出去了;妈妈;我就在外面守着你;有事叫我。”
说完;凌予转身就出去了;还轻轻帮苏凌儿关上了门。
这时候;靳如歌进来看了看;发现凌予守在洗手间门口;而床上已经没了婆婆的身影。
靳如歌笑了笑:“妈妈在里面洗漱吗?不然我来照料好了;你先在外面等着。”
怎么说凌予也是男人;不方便。
凌予想了想;道:“我跟你一起吧!”
靳如歌扑哧一笑。
凌予这副心急的样子;倒是让靳如歌想起了很多年前;凌予第一次去见小天凌的时候;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带着期盼;而且很心急。
仿佛他只要一眨眼;妈妈就会飞走了一样。
靳如歌上前挽住他的胳膊道:“这院子里少了一个人。”
凌予面色一沉:“我知道;是胥安熙。”
靳如歌摇头:“不是;我说的是这个院子。你还记得胥安熙之前的女佣吗;那个叫倪娜的女人;跟着胥安熙还有费承安一起消失了。”
凌予点点头:“这个女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凌予此生没少打架;在密苏里的时候也下狠手杀过人;但是从来没有如现在这样;这么迫切地希望可以抛开法律的途径去亲手解决掉一个女人。
尤其;还算是个他看着长大的女孩子。
夫妻俩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老太太出来了;她已经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只是对着靳如歌道:“你们先出去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就过来了。”
凌予点点头;揽过靳如歌的肩膀就出去了。
苏凌儿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个人在房间里若有所思。
他们夫妻俩刚才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倪娜;胥安熙;费承安都不见了;很明显是倪娜里应外合帮助胥安熙逃跑;然后她们一起带走了费承安。
苏凌儿眨眨眼睛算了算时间;费莫离所在的另一座庄园;其实是个牧场;就在犹他州。从新泽西州去到犹他州;等于从美国的最左边;跑到了美国的最右边;非常遥远。
坐飞机;当天确实可以到;可是开车的话;没有三天的时间怕是不可能了。
苏凌儿思索了片刻;当即走到床头给费莫离打了个手机。
对方很快就接了:“喂;是妈妈吗?呵呵;怎么用家里的座机给我打电话了?”
苏凌儿莹亮的瞳孔在眼眶里一闪一闪;温婉道:“这几天亲家一家都住在这里;你也知道珠珠的死对他们打击很大;他们又都是有背景的人;上次我当众没给你面子;禁足了熙熙;只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我年纪大了;就你一个儿子;我对你可是寄予厚望的。”
费莫离闻言当即回应:“母亲言重了;都是儿子不好;明知道亲家一家来了;还那么大意;差点连累亲家的一对儿女出事情。母亲不用担心;儿子一切都好呢。”
苏凌儿笑了;此刻若是费莫离跟胥安熙已经联系上了;费莫离是断然不可能如此轻松与之对话的。
“莫离啊;虽然你这么说;但你走后我一直在后悔;怎么说;你也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怎么会不心疼你?我现在就想把庄园跟牧场都过到你的名下去;我也累了;是时候颐养天年了。”
费莫离心中一喜:“母亲;儿子一定不会让母亲失望的!儿子一定努力做好费氏的!”
“你现在在哪儿呢?”
“在牧场里呢;母亲。”
苏凌儿勾唇一笑:“你瞧我这记性;我的印章忘在玫瑰庄园了;你现在方便飞过去帮我取一下么?取到印章之后立刻赶回来;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