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奢侈吗?我之前都这么住的,幸好今晚你住进来,多了一个人,就节省了一半!”
眀娇无辜而随性的说着,举起了水杯咕嘟咕嘟地喝了一气之后,却是在移开杯子前,看到了聂轻鸿一闪而过的眼神,刚才他有看她诶!
那种目光,虽然一闪而过,却给眀娇传达了一个别样的信号,刚才聂轻鸿看她的目光里,似乎夹着一层近乎不可以捕捉的温柔和专注。
他对她也不是毫无感觉的,不是吗?
眀娇如此猜测着时,心头不由多了一份淡淡的甜蜜,聂轻鸿我已经准备靠近你了,你有准备好吗?
“口渴吗?喝点水吧!”
眀娇顺手用自己喝过的水杯,接了一杯子水,递到了聂轻鸿面前,穿了拖鞋的她只到他胸口,需要仰视才行,而这样的姿态让她看起来更显得娇小动人,尤其是她靠近时,淡淡的芬芳很刺激男性的感官。
乌黑的眼眸,就像是会说话一样,眀娇看着聂轻鸿接过了自己递过去的水杯而毫不客气的喝下去时,带着一种阴谋得逞的得意,笑的腮边两个酒窝都露了出来。
“谢谢!”
聂轻鸿眼波一转,英俊的脸上有些僵硬,却是再度环视了一周之后,吐出来一个问题:
“这里有冰吗?”
眀娇被他的话微微个怔住,天气这么冷要冰干什么?但是旋即她似乎又了解到他为什么要冰,眀娇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讶然后,难以置信的道:
“冰?”
似乎料到了眀娇会如此讶异一样,聂轻鸿英俊的脸上更显得红了许多,只见他大步转身而去时,却是已经看到了那边摆着的电话。
是的,只要有需要,客服部都会送上来的,包括冰块这种冬天里本来不需要的东西。
“叫些上来!”
毫无置喘的余地,聂轻鸿这话是笃定而命令的口吻,显然他体内极力控制的火越来越旺,眀娇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比刚才急促了许多。
“不行,那样你会生病的!”
眀娇脸上有些红,和一个喝了酒,明明身体有异样的男人在一起,却不是担心会发生什么意外,而是担心他会因为用冰块克制情欲而伤了自己,这真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
这一刻眀娇是打定了主意没有去叫人送上来冰块,她虽然不了解这个男人到底有怎么钢筋铁骨,但是这么冷的天气用冰块,那不是不要命了吗?更何况看他的样子,也没有那么严重啊!
眀娇脸上有着概不服从命令的坚持,脸上多了一份红晕!
而聂轻鸿看了她一眼后,却是没有说什么,只见他转身就向着那间眀娇指给他的房间走了进去。
眀娇微微松了口气之后,不由有些懊恼,自己还是不够胆大,刚才如果靠近他,如果表现的热烈一点儿,他是不是就被吃掉了?
这个想法让眀娇不自觉的瞄了一眼那间房子,走了过去,靠近,房门却是突然被打开,眀娇偷听未遂,整个人身子一歪,险些跌倒时,有力的手臂,早已托住了她柔软而纤细的身形。
这一刻,眀娇还没有抬头,便能够感觉到聂轻鸿的异样。
他的手好热,呼出的气息更热,烫的她跟着也热了起来。
第415章 蝴蝶飞过沧海的信念(二)
眀娇抬头,有些难以置信,这个大手滚烫,连呼吸似乎都热的男人,却是板着一张冷峻异常的脸,居然就那么把他托起来之后,侧身而过,另外一只手上还拿着托盘。
没有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门口,反而似乎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眀娇不由跟了过去,等到发现聂轻鸿真的在冰箱的底层找到了冰块时,不由一紧。
“喂,你不要命啦?”
眀娇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一只手不由抓住了他那只正取冰块的手臂。
“我没事,离我远点!”
聂轻鸿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犹如执行特殊命令一般,带着肃穆,却不看眀娇,显然他毅力惊人,却又手段残忍,哪怕对自己,也毫不吝啬。
“我不!”
眀娇却是撒娇似的,抓住他的手臂不放后,一张脸刻意的靠近他的面庞,甚至故意撅起了红唇,近乎贴在了聂轻鸿的唇角,然后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认真的打量着他的脸。
他的皮肤并不是很细腻,但是却是没有任何坑坑洼洼,也没有过份的毛孔粗糙,正是那种经过长期锻炼和太阳光芒照晒而形成的健康皮肤,却处处透露出来一股男性阳刚味道起来。
和他在一起,眀娇便会没有由来的心安,多了一份胆量和促狭。
“如果你再拿一块,我就吻你!”
眀娇看着聂轻鸿,不再理会他那只更加执着的手臂,果然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只见得聂轻鸿刻意的拉开和眀娇距离的俊脸上,多了一份少有的无可奈何的味道:
“我很危险!”
他双眸充满了惯有的威慑,一本正经的目光,却是难以掩饰他眼底里的明亮,以及声音里的沙哑,眉心微微触着,似乎面对撒娇卖乖的小孩,有些无计可施一般。
他虎着脸带着严厉,就像是对待他的那些队员一般,没有再取冰块,而是转身就准备离开。
“聂轻鸿!”
眀娇不由喊了一嗓子,遇到了他,似乎难以控制一般,注定了一种飞蛾扑火似的执着,从来都是男人追求她,可是这一刻她真的担心自己慢一步,他就此错过。
伸长了双臂,眀娇挡住了聂轻鸿的去路,聂轻鸿眉心触的更紧,那张冷酷而英俊的脸上,并没有出现被情欲征服的痕迹,但是那份冷酷说明了他的坚守。
他与她之间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对峙,眀娇前进一步,聂轻鸿的身形似乎更僵硬一份:
“乔眀娇~”
聂轻鸿的声音带着沙哑与严肃,似乎用这一道声音来阻止眀娇的捣乱一般。
眀娇却是笑着,眯起眼眸,离他更近一步,聂轻鸿的喉结微微的耸动,他的脸上更加肃穆。
“乔眀娇,回你的卧室,不然我会采取~”
聂轻鸿的声音里带着理智与清醒,眀娇却没有让他把后面的内容说下去。
而是突然间靠近,抱住了聂轻鸿的身子,在他还没有来得及推开他之前,已经开口道:
“聂轻鸿,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她说完垫起了脚尖,便去碰触那双唇瓣,在聂轻鸿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便勾住了他的脖子,用一种贪婪而哈巴的姿态,挑战了他的意志。
果然,聂轻鸿的身形僵硬住,眀娇甚至听到了那托盘应声落地的声音,聂轻鸿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她,眀娇乘胜追击,在他微微张开的唇瓣间,突然间挤入了灵活的舌尖,甜美的气息猝然引得了聂轻鸿急促的回应,眀娇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突然间猛涨的温度,眀娇眯起眼眸,看到了一张冷峻的犹如石化的面庞,就在她坏心的想要进行下一步时,只感觉到脖子后突然间一麻。
眀娇难以置信,只感觉到意识模糊之前,整个人如同是一只突然间失去了依附的树袋熊一般,聂轻鸿那张英俊冷酷的脸,被黑暗遮住时,一双有力的手臂托住了她的身形。
房间内出现短暂的安宁,聂轻鸿抱着不再作怪的女人,那双冷酷的眸子,没有了之前的严肃,而是在放松之后露出来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迷恋。
眀娇的唇瓣,因为亲吻而变得柔软湿润,就像是等待着采撷的花朵一般,长长的睫毛微微蜷着,让人似乎看到这两排小刷子似的睫毛,就能够想象出来那下面是一双如何明亮而动人的眼眸。
皮肤白皙,鼻子挺直,眉头因为不敢相信而轻轻的皱起,似是气恼,又似委屈的软软地倒在了聂轻鸿的怀里。
眀娇醒来时,一骨碌坐了起来,只感觉到脖子处还传达着一种陌生的酸疼,不由伸出手摸了一把的同时,也想到了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
聂轻鸿居然就那样把她给敲晕了过去?!
穷极眀娇所想象,也没有料到她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会遇到这种情况,聂轻鸿那冷酷的脸,被亲吻时的僵硬,以及最后毫不留情的暴力,让眀娇顿时有种既甜蜜又挫败的感觉。
“乔眀娇,你这是报应!”
眀娇自我诅咒了一声,以前也有男人喜欢她被他捉弄,可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看似不善于与女人打交道的聂轻鸿,使用起来手段也是非常的。
哪怕她是大名鼎鼎的乔眀娇,他依然可以在那种情况下坐怀不乱!
眀娇心头胡思乱想后蓦然抬头,天哪,什么时候外面已经天色大亮,她居然昏迷之后睡着了?那么聂轻鸿呢?
眀娇匆匆地走出来了自己的房间后,便毫不迟疑的走向了聂轻鸿的房间。
房间里干净整齐,近乎犹如不曾被人动过一般,哪里还有聂轻鸿的影子!
第416章 蝴蝶飞过沧海的信念(三)
京城,军区,特种兵集训处,正在进行日复一日严格而单调的操练。
“跑!”
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绝对的威慑,如同是圈养在笼子里的猛兽,身穿迷彩服,带着奔尼帽的队员沿着后山的山道驰骋而去,而他们的旁边,跟随着的就是那个昨天敲晕了眀娇,又走的毫无声息毫无牵挂的聂轻鸿。
望远镜下,那张冷酷的脸,严肃认真,似乎永远都不会微笑一般,他的目光不时的盯着自己的队伍,敏锐而镇定。
渐渐的最后一道身形也消失在了视野里时,眀娇才拿下了望远镜。
“谢谢您的帮助,我想我会把我们军队最优秀最刚毅的一面展现给更多人!”
眀娇说得冠冕堂皇,此刻穿着一套改版的女式迷彩服,长发扎成了马尾,唇红齿白间,除却了明艳,更是飒爽,巾帼不让须眉的夺目,那送她过来的勤务员早已脸上露出来羞涩的笑容,他们军区重地,何时来过这么漂亮的女子,眀娇往这里一站,顿时整个射击场都变得有了生机一般。
“乔小姐客气了,大队长有吩咐我们好好照顾乔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好了!”
勤务员很守规矩,却是一脸讨好的看着眀娇,眀娇有些心虚的灿烂笑着点头,若不是靖荣帮忙,她怎么可能如此顺利的来到如此森严的地方。
“嗯,我有什么事情,会打办公室的电话,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眀娇赶走了一直跟随着自己的勤务员,再度将望远镜投向了刚才那个位置,此刻那里已经站着一直整齐的队伍,不知道那个冷酷挺拔的男子在说什么,只看到那些队员整齐如一唰的蹲下之后,便开始认真的干活。
“我需要的是突破,是超越自我,快,快,再快,吴强~”
手里捏着秒表的人,看着面前跑了五千米而蹲下来捡米粒的队员,声音近乎苛责,面容冷酷,催促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紧急,最后动作缓慢的吴强挨了一脚。
但是吴强并没有吭声,仍旧是面不改色的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下一个,开始!”
就在最后吴强一个将米粒捡起来时,命令声再一次扬起,所有人突然间笔直站好,手臂握拳平放,然后以整齐的步伐跑向了下一个目的地。
这些都是常规训练,队员们早已烂熟于心,走进了射击房之后的队员,以最快的速度装上自己的枪械,开始训练射击。
擒拿格斗,个个骁勇,收敛平日里的习性,他们个个如同猛兽,完全的投入。
直到最后一关‘跋山涉水’,不仅仅练习飞檐走壁,还要锻炼队员的机智与反应,原本摆在了那里的障碍,每一天都有可能改变,当然策划人,知情人里,有聂轻鸿队长的大名。
直到黄三一身狼狈,落汤鸡似的出来后,其他队友的脸上露出来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黄三,今天又中彩了!”
一个又字,让黄三脸上更是一脸尴尬,抱着毛巾死命的擦自己的脸,然后带着不甘心的抗议道:
“张队,这说说,队长这心肠是什么做的,每一次都让人算不到!”
张朝阳看着黄三那狼狈相,又看了看还有其他几名队员,也不由开口对着那边始终没有多少表情的男人道:
“我说,聂队,你这也忒狠了吧,这么大冷天的,万一都给冻病了怎么办?我们可是随时准备出任务的!”
其实张朝阳这话并不是要为黄三抱不平,也不过是随口说一句罢了,这里面的人哪一个不是体格过人,冬泳也基本上不断的,怎么会被一盆冷水就给浇出病来。
“这盆水并没有泼在每一个队友的头上,不是吗?”
聂轻鸿似是没有多少情绪,而是如此淡然的反问,意思已经很明了,要想不受苦,就得聪明机警。
他这话说得对,张朝阳自然没有反驳的话,却是灵机一动的发现:
“聂队,你这嗓音不太对劲?感冒了?”
张朝阳这一句不问还好,一问顿时引起了阵阵的惊疑和好奇,是啊,他们聪明机警,各项全优,身体像东北虎一样生猛的聂队,嗓音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啊?
“队长,透露一下,您昨天回家,不是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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