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丝凌乱;黄金盔甲也已被扯破;身下的小内裤几乎被撕得撇不了身子;她慌乱地拾起地上被撕成碎片的群摆;遮住自己的哧裸;惊慌地看着普罗顿光着身子躺在地毯上申吟;他的手捂住颈动脉的伤口;血流如泉涌一般浸湿了地毯;温晴冷抽一气;她真的几乎杀了他!
“臭婊…子你不想死无葬身之地的话;最好乖乖别动!”
普罗顿粗喘地呼吸着;一片玻璃碎片已经插进了他颈部的动脉血管;他不敢乱动;但他怎么都没料到;这个看似娇小纤瘦的女人;竟然拥有这么强劲的爆发力;随手抓起他扔在地毯上的酒杯;猛然往他脑门上一摔;下一秒就刺进他的脖子!
奇岩带来的究竟是个怎样的狠角色;今晚这一切根本就是一个局!
鹰要杀他!
该死;鹰要杀他!
强忍着怒火;普罗顿害怕这女人真的会要了他的命;一只手按住脖子;一只手偷偷去找被他扒掉的衣服里面有他的手枪!
温晴握紧碎片的手;身体止不住地发热;却又不停地冷颤;火烧燎原一般从小腹处不断蹿腾;她深深呼吸着;气息越来越薄弱;当仍是挤出流利的英语吼道:“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哈”普罗顿想要大笑出来;可是伤口令他不敢放肆;枉费他今晚喂她吃了几颗强力补丸;听说东方女子‘下面’都很紧致;他本以为今晚可以一次爽到死;却不料连进都没有进去;就被这婊…子给插伤;几乎要了他的老命!
真是养的!
他暗咒一声;摸枪的动作仍未停止;小心谨慎地挪动着就在他即将摸到枪支的时候——
嘭!
一声巨响;门被猛然撞开!
瞬间窜入很多铁甲持枪的黑衣人;数百声枪膛上口的声音;一齐对准了房内那狼藉的一幕!
“啊猎鹰”
普罗顿拿枪的手顿时僵住;睁着眼看着突然闯进视野的数百支枪口对准自己;那银色鹰章赫然醒目地在他眼前晃动;顿时;他身下一股尿骚味弥漫了整间屋子;老人家已经被这惊悚的场面吓得尿失禁;因补丸高耸的瞬间像是蔫了的茄子
睁大碧绿的老眸;普罗顿惊恐得僵硬;鹰真的要杀了他!
同时;数只枪口亦对准了温晴的脑袋;她握住玻璃碎片的手指猛然一颤;血迹从手指里涌出来;染红了她白皙的双手!
那银色的鹰章是那般瞩目和刺眼;她睁着泪水迷蒙的眸子;胸口划过一道疼痛的痕迹;今晚是个圈套!圈套!
啪、啪、啪!
三道闷沉的掌声从门边响起;为这室内酒香、血腥、颓靡的味道增添一股刺人的寒冷!
猎鹰们看到主人的到来;立即开出了一条道路——
温晴扬眸;就这样直愣愣地看着那个银色的伟岸身影;迈着轻的几乎听不见的步伐;如神祗一般;戴着他那张千年不变;却又魅惑人心的银色面具;优雅的缓缓的走到她的面前。
在距离她半米的距离;居高临下;高傲地俯视着缩在沙发角落里;衣裳褴褛;仅用碎布遮掩的她;狼狈得可怜兮兮的模样;手指间还在不断地滴血
他缓缓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勾起她不断颤抖的下颚;却发现她滚烫的肌肤几乎烫伤了他的手指;银眸一闪;薄涔的唇角扬起冰冷的笑容;轻柔得令人发寒的嗓音几乎穿透她的耳膜——
“你的表现真是让人惊艳!”
他低笑地扫了一眼躺在地毯上早已剥得精光的;吓得尿崩的普罗顿;以及地毯上破裂的酒杯;眸子里拂过一丝凛冽;而后;眼神再回到温晴的身子上;唇角依旧是那毛骨悚然的弧度;“看来我似乎错过了什么好戏;没想到你这双手;除了会弹钢琴;杀人的本事还真不错!”
他下意识地抚上他颈部那晚被她划伤的刀口;已经结痂;但那个疤痕恐怕还有一段时间才能消逝。
看着温晴手中不停震颤的身子;以及脸上不同寻常的红潮;极其高涨的体温;他扯了扯唇:“他有没有碰你?”
温晴粗喘着;一双美眸在他的凝视下;赫然涌出剔透的泪水!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紧绷的身体仿佛瞬间松垮下来;看着他;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拥有刀凿线条的男人;看着他戴起来令人惊艳的面具;看着他白皙却厚实的男”肌肤;这样一张妖异得令她想哭的脸;却哭不出声来;只能瞪视着他;默默地掉着眼泪
他是来救她;还是来处置她?
她已经分不清了;只知道刚才那惊恐的一幕发生时;脑海中只有他骇然的银色冰瞳;仿佛将她吞噬!她疯了;在那么危险的时刻;她竟然会渴望那只冷兽出现——
然而;此刻;他真的出现了!
他勾住她下颚的手指;传递给她的冰冷温度;像是为她体内不断灼烧的温热注入一丝寒冷;异常舒服。
从来没有过的贪婪;她竟是那么深刻地渴望着他冰冷的温度!
☆、第五章:神秘契约 70 第一个男人!
他冷鸷的眼眸扫视一眼她身上已经残破的金灿灿的盔甲;身下用碎布遮掩住;却仍挡不住她裸露在外的光滑脚踝;淤青的痕迹清晰地印记在她的白皙之上;手指的血腥沿着她纤瘦的臂膀一直滴着;触目心惊!
“别让我重复第三遍;他——碰过你没有?!”
地狱般的阴冷嗓音再次传来;透着肃杀的寒意;令温晴不禁打了个颤抖;体内的火热与体外的冰凉疯狂交织;她睁着清湛的水眸;握紧玻璃碎片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着;颤抖着
鹰的眼神瞬间素冷;温晴的反应在他眼里看来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旋即优雅地站起身子;走到普罗顿尿傻的身子前;眼神高深莫测地俯视着;睨了一眼普罗顿蔫掉的命根子;眸子里闪过一丝狠戾;低沉悠然的俄语吐道——
“今夜真是精彩;普罗顿先生;非常有幸能够欣赏到你的裸体;啧啧;果然是老弱病残”
“鹰、鹰救我救我吧”普罗顿躺在地毯上;睁着惊惧的绿眼;如一具垂死僵尸般死命挣扎;失血过多的他越来越虚弱;不甘地仰视着鹰;他不想死;“救我我可以将整个德国的势力全部交给你”
鹰凝视了普罗顿一眼;缓缓蹲下身子;随手拾起地毯上残留的半截酒杯;里面还滴流着‘黄金盔甲’鸡尾酒的味道;唇角扬起一个森冷阴邪的弧度;“黄金盔甲?”轻轻呢喃了一声。
“鹰你想喝是不救我我一定做给你喝”普罗顿以为看见了希望;他这一生中最自豪的成就;除了能纵横暗黑势力这么多年;另一个就是酒;酒是他们俄罗斯人生命里必不可少的饮品;而他亲手发明的‘黄金盔甲’;是他此生的骄傲!如果鹰肯放过他
“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倏然崛起!
普罗顿惊诧地看着鹰手中那半截玻璃残杯猛然一插;毫不留情地倒扣进他的下…体;酒杯完全插入普罗顿的皮肉之中;酒杯将他那蔫掉的下…体悉数吞没!
鲜血四溅!
“啊——鹰”
他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叫吼;毁灭”地剧烈痛楚从身下传来;老命已经危在旦夕!
“呀”温晴跟随着发出一阵轻微的抖颤声;不可思议地凝视着那冷兽刚才的残忍动作;身子颤抖得更加剧烈了!他他竟然毁了那老的下半…身!
冷抽一气;她的唇瓣开始发散着苍白的寒冷!他太冷;冷到凶残
鹰拂过邪冷的唇角;扫过一眼普罗顿鲜血淋漓的下…体;酒杯倒扣在他血肉模糊的肉团之上;“啧;原来‘玻璃盔甲’是红色的!”
“鹰为什么”普罗顿强撑着狰狞扭曲的面孔;青筋四起;疼痛已经让他无法言语;颈部的血亦跟随下…体的血流的越来越欢畅;为什么!为什么偏偏选在他当选主席的夜晚杀掉他?!他不甘心;不甘心!
深邃的银瞳冷戾地扫过普罗顿的面孔;唇角一嗤;低沉的俄语如冰刀般刺入普罗顿哧裸的胸膛——
“因为;你不该触碰——我的宠物!”
说完;他转过身子;大手一把捞起瑟缩在地毯上的温晴;像是捞起一根软瘫的羽毛般;不费任何气力!
“呀你”气息未稳地反射”松掉手中的玻璃碎片;她本能地扣住他价值不菲的银色衣领;鲜红的血色沾染在他身上;他眼神凛过暗沉;抱起她跨步离开豪华的房间
咔嚓!数百声枪杆上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温晴猛然震颤;直觉地扯住他的领口;“别杀他!”
可;仍是来不及阻止——
嘭嘭嘭!
震耳欲聋的枪声仍是不可遏制地扬起!
她浑然一惊;乌黑青黝的眼眸拂过惊恐;瞪视着他;这只冷兽真的杀了那老;他竟然面不改色
鹰搂抱着她软骨乏力的身子;凝望一眼她绯红的脸颊;埋伏在她颈间深深吸一口她独特的香味;即便是她满身狼藉;却仍是无损于她冷然的美感;她此刻发烫灼烧的体温让他瞬间明白她吃过些什么;但听到她竟然说出别杀普罗顿的话语;他冰冷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暴戾!
轻勾在她耳垂边危险呢哝;“看来我真是错过了某些好戏;才被他弄过一次;就舍不得杀他了;嗯?”
温晴差点被他的话气绝!残留在脸颊上的泪痕在灯光下闪过冰洁的光彩;枉费她刚才竟然还妄想过这只禽兽来救她;看来她亦疯得不轻!
“混蛋!放我下来!我没有你这么残忍;杀人是犯法的!当然;对于你这个没有丝毫人”的兽类;迟早被关去坐牢的监犯;恐怕永远也不会懂的法律究竟是什么!”
他抱紧她的身躯来到电梯间;冷然的眼神凝视了一眼她喷火的眸子;和刚才看见她呆滞的模样全然不同;果然;他还是喜欢看她生龙活虎的颜色;但想起她听信奇岩的嗦摆;跑来这里自取其辱;他紧握她身子的手就不自觉掐大了力度;无法容忍这残贱的身子刚刚被人凌辱过——
“碰过你的男人;我不会让他留在这个世上!”
冷绝的话语拂过她耳稍;有种死一般的空寂!在猎鹰;法律;就是他下的命令!
心里咯噔一响;温晴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狠狠撞击一下;手指割破的血渍在他冰冷的气息之下逐渐凝固;然而体内不断翻涌的炽热越来越旺盛!
她听错了么?
她竟然听到他话语间霸道的狂肆;而她居然会因为这句变态残忍的狠话而窃窃暗喜!
疯了!
她竟然也会变得跟他一样冷血无情!倒抽一气;温晴啊温晴;怎么可以被这种毫无人”的冷兽给同化?杀人对他来说或许是一场游戏;但是对她来说;就是一场浩劫!
“这个男人;是不是也包括你?那么——你可以自杀了!”
温晴咬牙地低吼;冷嘲的讽刺在迎上他的银瞳时;竟然有些许狼狈。
却不料想;他的回应更是空谷幽绝——
“不过;在我死之前;我会先杀掉所有碰过你的男人;包括你第一个男人!”
☆、第五章:神秘契约 71 五次索情(1)柏林第六夜
第一个男人温晴心弦猛然一颤!
她迅速敛下眸光;不敢直视他炯然的冰瞳。她怎么启齿;她的第一个男人和她上床;不过是一场卑廉的交易;她甚至从未见过那男人的长相!只是依稀记得那男人的体温也很冰凉;甚至做的时候一句话不说;没有碰过她颈部以上的肌肤;但是yu望很昌盛;几乎将她折磨致死!
想起;还真和厉天湛有几分相似;然而;胸口泛过一阵苦涩;怎么可能?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更何况那已是两年之前的事情;那晚;带给她太多悲伤的记忆;她不想要再去记起;永远也不要再提及!
他危险的眼眸紧紧凝视着她;她眼神刻意回避的动作;令他心底扬起一阵异样的滋味;面具下的唇角勾起森冷的寒意——
“厉勤宇?”
这三个字划过他心底深处的痛弦;他忽然有些后悔说出这个名字;简直是明知故问!
她的第一个男人;八成就是那小子;否则厉勤宇又怎会对她这么紧张?
不等她回答;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温度;寒凉地说道:
“就算是他;迟早——也会死在我手中!”
话语里没有一丝温度;寒彻刺骨得令温晴背脊发凉!
她愕然地对上他的眼眸;看着他青筋隐隐浮现的下颚;线条紧绷;想起上次无法和丹尼斯见面的事情;她蹙眉问道:“你疯子!你根本就认识丹尼斯的;对不对!你竟然还敢说这些没人”的话语;你是不是人来的啊?!”
她大概忘了;他在她的概念中;本来就已经归类为兽了;又怎指望这家伙有半点良心?
他垂眸扫视她一眼;扬起唇;“你紧张他?”忽的;他想起圣达穆斯那晚;厉莹霜带来的男伴;“还是说你紧张的是另外一个?”
温晴这才反应到这只冷兽在试探些什么;想起连仲逸那晚的眼神;她深吸一口气;沉痛划过心口;随即隐去那抹忧伤;晶亮的眸子随即勇敢地对上他的眼睛;用一贯的冷然;扯了扯唇角——
“那按照你这种逻辑;我岂不是要杀光你之前所有的女人?”
他的眼与她猛然对峙;讶然闪过瞳孔。半晌——
“哈哈哈哈”
一阵轻逸低沉的嗓音从他的喉管里发散出来;暗哑得令人发憷!她第一次听见这男人居然还会大笑;并且笑得她毛骨悚然!
他阴鸷的薄唇;微微弯起悠扬的弧度;凝视着她;看着她凌乱的发丝;酡红滚烫的脸颊以及狼狈不堪的盔甲碎片;尽管她的逃跑令他极其不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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