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讨厌你,但你身上的能量还挺让我钦佩。不要让一个渣男毁了你的生活。相反,少了他,你摆脱了一个大包袱,才能过新生活。你以后毕竟还要结婚,别因为他对所有男人都失去信心!”
他很哥们地拍拍她的肩膀。“振作点,一切都会好起来!”
“是啊……我不振作,也对不起你出手相助了!”方箐箐吸吸鼻子,一扫方才的萎靡,笑起来。“请你吃蛋糕!庆祝我重获新生!”
“你说的,我要去米其林!”
“太贵了,我没那么多钱!话说你帮我出气的方法也太老套了,跟偶像剧似的!”
“还敢嫌弃我?”欧阳小公子嗷嗷叫,“你们女人,不都喜欢偶像剧,喜欢灰姑娘童话吗?本少往你身上砸了那么多钱,还亲自陪衬,让你当了一回灰姑娘,你还唧唧歪歪的,心里偷着乐吧!”
“衣服洗干净了还给你……”
“你留着吧,这是你欠我人情的证据!”
两人沿着幽静的街道往前走,一人一句,不时伴着笑声。馨黄的灯光将两人身影拉得很长,夜晚的空气里流动着宁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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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第二更哈,许久不见小公子和方阿姨,来个小剧场!
太灰姑娘了好吗?我想要一打小公子!!!
135。半夜偷腥
结婚后叶宝和齐彧一起回过陆家两次,这天原本也约好一同回家,但齐彧临时有重要会议,于是叶宝在网店入货后一个人回去。到的时候只有夏薇一个人在,她放大包小包的时候有意四周看了一遍,然后问。“其他人不在?”
“你叔叔在公司,瑞珠也在上班,陆骁在房间!”
“哦……”叶宝一听就很想走,但还是坐下来,和夏薇寒暄了几句。
“阿彧呢?他怎么没一起来?”
“突然有事走不开!”
“这样……现在还不晚,能赶过来吃晚饭吗?我让佣人做了他喜欢的菜!”
“不用了,最近公司很忙,他可能要开会到很晚,在公司吃!”
“嗯!”夏薇感觉到女儿结婚后性子温和了许多,很欣慰。想必是齐彧的功劳,对他很感激。拉过叶宝的手,关切地问。“阿彧对你怎么样?”
“很好啊!”
“嗯!那就好!看得出来,他很疼你!你神经大条,别光让他付出,也对他好一些。现在结婚了,可和谈恋爱的时候不同,要多关心丈夫,也不能再像从前那么任性了!”
“我对他还不好啊?我还给他煲小鸡汤来的!”叶宝迫不及待地强调,但转念一想,似乎除了这个也没有其他可以证明的事情。她做的确实还不够,相比他,就差得更多了。可是,至少她有在改变,她以前可不懂得关心人,而且脾气也好了很多。
“那就好了,女人温柔体贴一些,男人*的概率就低一些!”
“你说什么呢?他敢*,我一把勒死他!”叶宝凶神恶煞地做了个掐脖子的动作,惹得夏薇好气又好笑。“你看看你这性子,这么凶,哪个男人喜欢?也就阿彧受得住!听妈的话,女人要温柔贤惠,要勤俭持家,要……”
“好了好了!我们这个年代和你们不同,女人又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干吗得像猫一样乖!我们讲究的是互相尊重,再说我这样的个性,齐彧也很喜欢啊,在一起才不会无聊!你就知道温柔温柔,说不定陆叔才会腻呢!”
她一句无心之言,却触动了夏薇的神经。这几天晚上,她半夜醒来,都发现陆权不在*边。有一次出去找他,发现他和白瑞珠在餐厅聊天,聊得很开心。她知道自己怀疑他们是件很荒唐的事情,公公和儿媳,怎么可能……但陆权年纪不大,白瑞珠又那么漂亮聪慧,吸引男人……总之她很矛盾,明知不该敏感却还是忍不住猜忌。
她退出芭蕾舞团后,就一直在家相夫教子,什么都不懂。久而久之,难免让男人觉得无趣吧!
“你在想什么?不会生气了吧?我开玩笑的,陆叔那么疼你,怎可能腻,你都不知道你多幸福……”
夏薇苦笑,那些事她只能藏在心里,连女儿都不能说。
“对了,你觉得白瑞珠怎么样?”
“她……”夏薇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从第一眼看到白瑞珠就是。“她很懂礼貌,对长辈礼数也很周全,但是我总感觉……”
“她心机太深是不是?”叶宝急忙补充,“我也这么觉得,反正我从第一次见她就超不爽,感觉她在算计些什么,而且特别自以为是。她算老几啊,凭什么眼睛长在头顶上。”她越说越不爽,“狐狸精!陆骁娶了她,是他脑残,以后有他后悔的!”
“你也别这么说,或许……”
“我怎么想就怎么说,当他面我也照样这么说!”
夏薇拗不过她,转而引开话题。“那他家其他人呢?其他人对你好不好?”
“公公对我很好,但他小妈你是见过的,就那德性,跟一泼妇似的,势利得很。不过我也懒得和她吵,把她当空气。他们家最近出了点事情,总之挺复杂的!”人家的家事,叶宝也不好说三道四,只是这么提了一句,夏薇也没多问。
“豪门是这样的,媳妇和婆婆相处本来就难,你凡事让着她点,息事宁人!对了,也该要个孩子了吧?”提到这个,眼睛发亮。
“哪那么快,我才结婚,而且还没毕业,过两年再说。”
“女人就要趁年轻时生,孩子更健康!”
“我还没满二十,太早了!我们都没要孩子的打算,现在还在避。孕,哪里怀的上!”
“结婚了还这么不定性怎么行?”夏薇摇摇头,“长点心吧!”她怕叶宝嫌她啰嗦,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毕竟生孩子的事情,她这个当妈的着急也没用,还得看他们小两口的意愿。
夏薇提起上次没参加婚礼的亲戚寄了很多礼物过来,放在房间里了,让叶宝选一些喜欢的带回去。她高兴地跑上楼,没想到一推开门,就看到陆骁坐在窗口的沙发上,正在看书。风吹起窗帘拂动,白色窗帘拂过他的脸。当他抬起眉眼的那一瞬,仿佛一股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阳光耀眼,跳跃在他身上,他穿着休闲白衬衣,阳光一闪一闪,眉宇清俊,竟然让人感觉温柔。那画面,美得让人心颤。一下子让叶宝联想起十几年前,当陆骁还是少年的时候,褪去了如今的沉稳冷漠,还是那样地干净,英俊挺拔。
时空如同凝固住了,恍恍惚惚,回到从前。
但叶宝回过神来,取而代之的是厌恶。那时候她怎么知道,自己那么相信的王子,竟然是个恶魔。因为厌恶,眉心本能拧紧。“你怎么在我房间?”
“这里光线好!”陆骁淡淡回答,又低下头继续看书了。似乎出现在哪里,都显得相得益彰,一点也不突兀。
“我不喜欢别人进我房间!”
“这间房一直空着,我偶尔过来!”
“以后不许再来!”叶宝打开衣柜,把礼物拿出来放在*上,不客气地下驱逐令。“你出去!”
但陆骁没动怒,修长的手指折了页脚,才合上厚厚的书本。“齐彧没来?”
“他今天没空。”
“你留下吃饭?”
叶宝用力把礼盒往*上一放,很讽刺地看了他一眼。“没必要找话题,我们没那么熟!”
“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
“你和我不是一家人,白瑞珠才是你家人!”她抽了抽嘴角,“哦,差点忘了恭喜你,新婚快乐!但我是不会祝福你的,你们两也未必会幸福。但你不再缠着我,我很高兴!”
他站了起来,修长的身材立在阳光里,干净清透得令人心动,不见一丝往日的戾气。和从前一对比,温和得出奇。“我在车里说得很清楚,既然你我各自组建了家庭,希望你能既往不咎。过去的事情是我不对,道歉没有用,但我希望日后,你能相信我,我不想你心里还有怨恨!”
叶宝就像没听见他说话似的,自顾拆礼盒。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等不到她的回答,关上门出去了。
拆礼物花了叶宝一个多小时,她选了几份喜欢的带上,顺道把以前的一些东西也拿上。但找来找去,都找不到她和叶峰的合影,问佣人也都说不知道。想来想去,她觉得陆骁最可疑,于是杀过去找他,用力敲门。“陆骁、陆骁,你出来,陆骁!”
敲了好一会儿,里面都没动静,她心想难道他还打算装死?于是推门进去,里面空空的,好一会儿才发现他躺在沙发上。那么高的个子,长腿已经伸到了沙发外面,一只手遮住眼睛。
“我叫你,为什么不回答?”
“陆骁,你说啊!”
“我和我爸的合照是不是你拿了?”
“喂!别装死!”叶宝恼火地在他腿上推了两把,他不动,她又去拽他的手。一抓才发现,烫得厉害,吓了她一跳。他的手被拉开,露出烧得发红的脸。眉头紧皱着,看上去很难受。
“你是不是发烧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叶宝当然不想管他,但看他烧得厉害又放不下心,下楼去找夏薇拿药,但夏薇也不见人影。问佣人才知道,她去学校接陆晨了。
她让佣人拿了退烧药上去,自己准备离开,但家里的车都开出去了。她拿着一堆东西,又没办法走那么长一段路下山打车。想来想去,只能打电话给齐彧让他过来接。但他说还在开会,要她等两个小时。
刚好这时候临近晚餐,叶宝让佣人准备了一碗白粥给陆骁端过去,很快佣人回报说,陆骁不肯吃!
她矛盾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办法见死不救,进了他房间。粥就放在桌子上,旁边摆着几盒没拆封的药。腹语他就是这个死性子,每次生病都不肯吃药。
“喂!起来吃药了!”叶宝不冷不热地说,言语间还带了点不耐烦。“起来吃药!”
陆骁一手遮着眼睛,气息粗重。“不想吃!”
“烧成这样不吃药怎么行?你想烧死吗?”
“我死了不是更好?你不用再记恨我!”
都这会儿了,还有心思讽刺她?看来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叶宝丢下他就要走,但这时他伸手拽住了她。滚烫的掌心,烫得她全身一热。心想天啊,烧得多厉害!
“对不起!”他忽然开口,气焰压得很低,甚至有一丝丝,乞求的意味。语气听得叶宝有点鼻酸,不知道为什么这三个字,让她那么触动。但她把手抽了出来,故作冷漠地绷着身子,背对着他。
“过去的事情,我很后悔。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你放下对我的戒备。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 如果当初……”他叹了口气,语气间带着浓浓的无力。“但怎么样都回不到从前了,我能做的,只是不再让你继续恨我!我已经和从前不同,试着相信我好吗?”
“要我怎么相信,一个纠缠了自己十年的偏执狂,在娶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后,说放手就放手!”
“放不了手是不够痛,痛到一定程度,自然会放开!”
“你不用急于向我证明什么,因为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只要不想你不看你,我就过得很开心。你说放手,倒不如远离我的世界,别让我看到你!”
就在两人僵持的当口,一道令叶宝憎恶的声音传了过来。“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抬眼望去,白瑞珠那小妖精站在门口,笑得真好看。但看在叶宝眼里,就八个字——阴阳怪气,没安好心。她冷冷丢下一句。“他发烧了,你看着他。”然后扬着下巴离开了。
白瑞珠笑笑地看着陆骁失望的脸,那眼神说不出地同情。
晚饭叶宝本来一个人吃,但白瑞珠那讨厌鬼坐到了她对面,一直招呼她。“家里的饭菜吃得还习惯吗?有空常过来,妈很想你,经常提起你!”
说多了几次,叶宝听得不耐烦了,很恶心地看着她。“你不用处处提醒我这是你家,我是个外人!一来,这儿你做不了主。二来,我对陆骁一点意思都没有,刚才就是去看他死了没!你把他当宝贝,但他对我什么都不是,没必要防着。”
白瑞珠莞尔,摇头。“敏感是女人的天性,但敏感到你这种程度,就不太好了,非要曲解我的意思不可?”
“我这人就是这个性格,讨厌的人说什么我都讨厌。不想被我‘曲解’,就闭上你的嘴,我也懒得和你吵!”
“以前的事,就当是我错,多有得罪。现在是一家人了,既往不咎如何?”
叶宝翻了个白眼,“谁和你一家人,有些话太难听,别逼我说出口!”
“以你的个性,也会有说不出口的话?”白瑞珠反问,言辞间带着些嘲弄。“你不就是想说,陆骁不爱我,把我当枪使,让我别自以为是吗?但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一点好感都没有,不会大费周章把她娶回家,别高估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呵……说得好像我在乎似的,不过能给你添堵,让你难受,我也挺高兴!自己过的好就够了,别老多嘴多舌操心别人的事。反正我现在很满足,至于你和陆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