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现在沈少川极力想让她欢快,然而她敏感的身子却又不堪他的入侵,濡湿的下身紧绞着他的亢奋,催促着他加速冲刺。
“少川……”强烈的震颤侵袭着秦洛弓起的身子,教她再一次痉~挛。
“洛洛,你还是那么敏感。。。。。。”他揉抚着趴在他身上的背脊,感受着她微微的抽搐。
可沈少川还不想这么快释放,他按捺住***让彼此有喘息的时间,然而她的馨香窜入他的鼻息,勾~引着他,加上他的赤硬也还留在她的体内,温暖而微微抽动着的内膜紧紧地包裹着他,霎时又让他血脉债张的想不顾一切往前冲。
他轻轻地将全身乏力的她翻仰躺卧下来。“你还好吗?”她除了呼吸有些急促外,其它的好象还不错,脸颊上盛开着两朵红玫瑰,娇艳极了。
“嗯……我好累……”她睁开迷蒙的双眼。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担心刚才的激情是否会伤到她。
“嗯……没有……我想睡……”她很纳闷为什么他还不出来,一直杵在她的里面,让她不能翻身睡觉。
“好。。。。。”乘着说话地时机,他撑开她的腿,少川开始奋力地进出她仍湿濡的甬道。
他的身体现在只认她这副温滑凝脂,否则他不会让自己禁欲这么久;而一碰上她,他又表现得像饿虎扑羊。
如今他不想再压抑自己了,因为他找到可以名正言顺拥有她的理由。
可是就在沈少川准备最后一击的时候,房门却被人推开了,小宝一身睡衣站在门口:“妈妈……”
沈少川红着脸快速拉过被子盖住他与秦洛的身体,然后听到小宝说:“没事了。”
房门再度被关上。
室内逐渐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的呼吸依旧在纠缠。
被子里面空气稀薄,沈少川掀开被子,一声咒骂:“小兔崽子,就知道坏老子好事。”
秦洛面色发烫,完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懊恼与羞愧之情让她脸色无比红润。
但是她不再给沈少川进攻的机会,直接从旁边滑下床,躲进浴室里。
这么长时间了,他们到底还是融为一体了。
也许她这辈子生来,就是属于这个男人的。
******
沈少川已经服务了一整个年。
秦洛到底觉得过意不去,那天晚上,主动掌勺。
沈少川自然满心欢喜,自告奋勇去帮忙。
秦洛正在切菜的时候他就进来了,问她需要帮什么忙,秦洛嫌他碍事,将他赶了出去。
沈少川回头,就看到流理台上香喷喷地饺子,立即含了一个在嘴里,一脸满足地吞了下去。
秦洛白他:“吃饭之前不知道要洗手吗?”
“有什么关系,我很干净。”
沈少川按住她的肩头,一手抱住她的腰,将她靠在自己怀里,一边说,“我们什么时候去度个假?”
秦洛抖肩:“才刚过完年呢,还是别想了,有空再说,放手。别打扰我。”
“你好香。”他无耻的嗅着她的发香,亲昵而暧昧的说着情话。
秦洛心有余悸,让他赶紧出去。
自从上次被小宝撞见之后,他就有心理阴影了。
可是沈少川左手抚上她的身姿,他又有了冲动。
手就那么直接地滑进她的衣服里,先是在她的腰身处打着圈圈,随后扶摇直上,捏住她胸前柔软,“不用炒菜了,我吃饺子也够了。实在不够,还能吃你呢。。。。。。”
秦洛控制不住地一哼,然后脸一红,“沈少川。”
“嗯,洛洛,什么?我听着呢。。。。。。”他一手已经伸进她睡袍下摆,隔着薄薄的蕾丝短裤轻轻抚弄着她的敏感地带,细细碎碎的吻,就这么落在她的后颈处。
“我还得炒菜。。。。。。”
“好。。。。。。”
她炒菜,他吃她。
两不耽误嘛。
她就穿了件居家的睡袍,很方便他动作。
双手温柔地握住她的腰,将她的内~衣轻轻拉至一边,缓缓冲破最后一层障碍,然后用自己的坚硬磨蹭着她的柔软。
秦洛的身子就在他不断地挑~逗下,发软发虚。
秦洛咬唇,锅铲早就被她丢进洗碗池,此刻她两只手只死死地撑着流理台,同时厉声警告他:“沈少川,你别太过分了!”
“有吗?难道你不喜欢?”
他进来之前特意锁了厨房门,所以如今是肆无忌惮:“别怕,洛洛,我关了门了,小宝进不来的!”
“流氓!”
沈少川闻言笑得乐不可支:“你看这都多少年了,你来来去去就只会这么一句,不过我也只对你耍流氓不是。”
“。。。。。。”她要崩溃了,他还能再无耻一些吗?
他抓紧她的腰,极速地进去,这样的姿势,让她毫无保留地容纳着他的所有。
强烈的快意让她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口中发出欢愉和难受交杂的哀吟,激狂的欲流不断侵袭她敏感的知觉神经,体内的***压力持续升高,小腹一阵阵抽搐战栗。
他放任体内欲焰直袭向她,大力摆动腰杆,开始攻城略地。
直到感觉她体内传来强烈的痉~挛收缩,紧紧箝住他的男性,那绝顶的***快感令他低吼一声,用力一顶,随即在她的体内深处倾泄而出……
菜的焦味一阵阵传来,弥漫着整个厨房,连抽油烟机都抽不干净。
秦洛为自己的发浪与意志不坚后悔的要死,咆哮着将沈少川吼出了厨房!然后从头再来。
沈少川如餍足的毛,哼着小曲进书房去了。
年都过完了,他也该工作了。
不过路过客厅的时候,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小宝却对着他说了两个字。
沈少川好像听清了,又好像没听清,不敢确定:“儿子,你刚才说什么了?”
“你没听错,流氓!”你说什么?”
“流氓。”小宝那说话的神态与语气,简直跟秦洛如出一辙!
沈少川龇牙,脚下一绊,差点摔倒。
内心的羞耻感顿时汹涌澎湃起来。
有个太聪明的儿子,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多一点。
吃饭的时候,秦洛再次把陈锋的事情提上日程。
之前也多多少少提过几次,但沈少川一直没有表态,或者随意的敷衍她一下,让她好不郁闷。
但今天下午,她又接到了李爱敏的电话。
李爱敏在电话里哭了。
这是秦洛第一次看到李爱敏哭,她委屈了,失望了,难过了,全因陈锋而起。
连带着秦洛也觉得自责。
“哎,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赶紧把你那表弟弄回来吧,爱敏他们家是农村,乡下地方,禁不住这样的流言蜚语的,再说了,陈锋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吗?爱敏只想要过平静的生活,她跟周永林马上要结婚了,你能不能让陈锋别去玩弄人家感情了。”
沈少川停下筷子看着秦洛:“你怎么知道陈锋是玩弄人家感情呢,我已经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就差下十二道召回金牌了,但他不愿意回来我有什么办法,而且你也说了李爱敏快要结婚了,如果她未婚夫对她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就算结婚了还能离婚,你还是劝劝李爱敏想清楚看清楚再说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洛有些冒火了,“你是说周永林不值得托付终身?还是你那个滥情的表弟好?”
“洛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了解陈锋那个人,正因为了解所以我觉得他这次不是玩玩的,而且李爱敏那个未婚夫,周永林是吧,我以前打过几次交道,不是太正派的人,我这么说是为了李爱敏好。怎么说也都是朋友一场,我不能眼睁睁看她跳火坑啊。”
秦洛没好气的笑了:“周永林是火坑?陈锋就是金窝银窝?”
“这个……得看人怎么理解。”沈少川一本正经的回答,“要是他们真相爱,就算是金刚钻也不能把他们分开啊。但事实摆在眼前,李爱敏现在就哭着嚷着,结婚了还怎么得了?你也说了他们乡下地方,现在分手总比结婚了又离婚强。”
秦洛突然摔了碗:“沈少川,你这是偏见!”
沈少川一顿:“好,好,咱不偏见,正好我有事要去他们附近一趟,要不一起去看看?”
“去就去,谁怕谁啊。”
“嗯,不是谁怕谁,我们就是去证明,到底谁错了。”
谁输谁上面
正月初八晚上,按照习俗,每家每户都是要放鞭炮。蒲璩奀踢
整个小镇也被烟花爆竹笼罩,一瞬的璀璨燃烧了大半个晚上。
每年这个时候,对李爱敏一家来说,无异是快乐又举家团圆的日子。
可是今天,一张八仙桌上,却只做了两个人,朝南的那个男主人的位置上,摆着一副碗筷,但并没有人坐。
窗外是欢声笑语,屋内却笼罩着低沉的愁云惨雾柝。
母女两相对无言。
坐了好久,饭菜都有些凉了,李爱敏终于夹起一筷子鱼放在李母的碗里:“妈,你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可惜李母却拿起筷子狠狠的在李爱敏的手背上一砸,李爱敏吃痛,手一松,筷子应声而落,鱼肉掉在桌上,同时又听李母说:“爱敏,你爸爸还没吃完呢,你怎么能动筷呢,再等十分钟,你爸爱喝酒,吃饭慢。胄”
李母望着那个空档的位置,眼神逐渐温柔起来,就像看着自己的男人一样。
李爱敏心疼的叫道:“妈,就算这样,咱们难道不能跟爸一起吃吗?你看你每次吃饭都要一个小时后才吃,饭菜都冰冷了,你胃不好,不能老吃这些,算了,我给你去热热。”
“别动!”李母坚持,“爱敏,我说你怎回事,算了,吃吧,反正你也吃不了几天了,嫁了人,就没人强迫你了。”
李母拿起筷子道:“吃吧,吃吧。”
李爱敏站在原地,僵直了身体,望着李母垂下的头,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是她这二十多年来过的最失望最痛苦的一个年,她禁不住对着那个空位道:“爸,为什么你要走的那么快,为什么你不能再等等,等等我回来见你最后一面,等等我出嫁,爸,你知不知道没了你之后咱们家就不成家了,爸——”
李母倏然转身一巴掌用力挥在李爱敏脸上,把李爱敏都打懵了。
从小到大,父母都不曾打过她一下,今天母亲竟然打了她。
李母也有些震惊,手心都在颤抖,可她强压下那股冲动的愤怒与懊恼,泪眼婆娑的看着她:“爱敏,你告诉我,什么叫家不成家了,难道你要让你爸爸走都走的不安心吗?你下个星期就要结婚了,出嫁以后,就算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会努力撑起这个家,不许你胡说!”
李母一辈子柔柔弱弱,从未如此义正言辞的说过话,可是对李爱敏来说,这更像一把利刃***她的心脏:“妈,难道我就非得嫁出去吗?我不想结婚了可以吗,我难道不能留在家里陪你吗?妈——”
“你说什么!”李母双目圆瞪的样子,就像是要把李爱敏给吃了,“你再给我说一次,爱敏,是不是外头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跟那个结巴小子好了?你怎么对得起人家永林,你怎么对得起周家?你让你父母的脸面往哪里摆,以后还怎么面对这镇上的人?”
这个年,真是过得糟透了。
当别家别户都其乐融融的围着饭桌吃饭的时候,他们家却总是争得面红耳赤,吵闹不休。
李爱敏的父母要面子是出了名的,这些李爱敏都知道,可是就连自己的母亲都不相信她,让她情何以堪。
再加上与周永林的争吵,更加让她对这桩婚约充满了绝望,如果可以选择,她真的不想要结婚了。
但这绝对不是因为陈锋的关系,是,他们是出轨了,发生了肉!体上的关系,可那仅仅是一次意外,在她心里,与情爱无关,虽然这样说很不负责任,对周永林很不公平,但陈锋现在这样的死缠烂打,坏她名声,又何尝对她公平吗?
她左边的脸颊高高肿起,身体像一把燃烧的火焰,莫名的愤怒和颤抖着。
李母冷静下来,语重心长道:“爱敏,你都二十七了,是大姑娘了,人家都说女人过了二十五就不好找婆家了,我也是担心你啊,好不容易跟永林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他又是你爸同意的,咱不能让你爸走的不安心啊,爱敏,你说是不是?咱也不能给周家人脸上抹黑啊,周家也丢不起这个人啊,这要真是这样任由妖言到处传,以后就算你嫁过去了,也无法过好日子啊。”
“那我不嫁了还不行吗?”李爱敏的耳朵嗡嗡作响,脑袋嗡嗡作响,满脑子都是恨不得将陈锋手刃的念头,要是没有他,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她也不至于活在这风口浪尖上,她的母亲也不会感觉低人一等,用如此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跟她说话。
“爱敏,你去哪里,爱敏……”
李爱敏突然发疯一样的往外跑去,李母拦都拦不住。
“爱敏,爱敏……”李母在后头追了好远,最后终因为体力不支,一个不小心扭伤了腿,摔倒在地,她嘴里喃喃念着,“爱敏,爱敏……”
可是放眼望去,哪里还有李爱敏的身体,漫长的无尽的黑暗的道路上被早些时候刚刚然放过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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