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拿起一旁的红酒,向着适宜举起,同时下巴往着适宜面前放置着那瓶红酒抬了抬,示意她拿起来与他干杯。
尼玛!
谁能够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样一种状况?往日的东方信,适宜知道他是有好。色之时,甚至他还不止一次地调。戏过她。可他再如何戏谑她,也不似如今这般邪恶,瞧他如今那双眼睛,闪烁着的眼睛,是想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咽下腹吗?还有,现在他的手在不断地摸她又是怎么一回事?他都不嫌会起鸡皮疙瘩么?
迅速把自己的小手从他的大掌里抽了出来,适宜沉着脸瞪他:“东方信,你在搞什么?”
“想跟你干一杯啊,这光天化日的,我能搞什么?”东方信看适宜没有任何动作,伸手帮她拿起酒杯,递给她:“来啊!难不成,你现在是想要退缩,不与我谈事情了吗?”
“你该不会是在这酒里下药了吧?”想起之前明少远疯狂的样子,适宜便觉一阵心寒。她警惕地盯着男人,道:“难不成你也要学明少远那样,发酒疯来肆意害人么?”
听闻她的话语,东方信的眉目一沉:“明少远可对你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当然没有!”适宜想也没想便回应:“我还不至于畏惧他!”
“你那身手可不要白练了。”东方信身子微微前倾,握住了她手腕,把红酒塞入她手里,也不顾她是否愿意,径自与她交碰了一下杯子,而后把红酒一饮而尽:“说吧,今天你约我来这里的目的。”
适宜蜷缩一下脖子,微微抿一下唇,看了看手里握着那杯鲜红酒杯,把心一横,仰起头,也“咕噜”一声把它全部都喝了下去。而后,她把杯子“啪”一声放回桌面上,昂首挺胸道:“没错,我之前约你来这里,也就是想戏弄你一下。可现在,舒娅和林照是被你吓走的,我也被你吓了一跳,我什么计划都来不及实施……你难道还想要报复我吗?”
“你这女人……”东方信的目光落在她俏丽的小脸上,嘴角微微抽搐:“你不需要这么老实交待一切吧?”
“我不习惯对人隐瞒。”适宜深吸口气:“现在我已经把心里所有的话都对你说了,你的态度呢?”
“嗯?”
“你不该告诉我,你的选择是什么吗?”
东方信咧唇一笑,那眉眼似乎都生出了花来,灿烂得让人不忍直视。
适宜一直都知道这男人长相颇好看,可先前到底没有那么在乎他的皮囊。只如今,越发看得他细致,便越觉得这男人耐看。她不由有些错愕,直呆呆地盯着他,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都向我告白了,我还能说什么?既然我们现在都是单身一族,那倒不妨试一试。不过,在那之前,我们有些事情要先说清楚才行!”东方信双手往着前胸一环,眸中色泽甚是耀眼:“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存在太多误会。”
“你说!”适宜道。
“你以前是否有过喜欢的人,对他还有没有感情?”
“我们要说的是现在而不是以前,这种事不说也罢。反正你也有过过去不是吗?”适宜冷淡道:“只要现在我们本身是自由的,那不就成了?”
“听你这样说,也有些道理……”东方信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说其他,就说我们现在本身的家庭好了。我们之间的交往,就算受到家里人反对,也不能动摇本来的心思。我的意思是……不能因为家里人的意见就让彼此生了缝隙。”
“你放心,这个我可以向你保证,没有任何人能够左右我的思想。”
“包括小草儿在内吗?”
倒没料到这男人居然会介意一个小孩子的看法,适宜忍不住笑了笑:“如果她反对,你就只能够想方设法去摆平她啊!”
“你是以结婚为前提与我交往的?”
“怎么?难不成你觉得我会像你其他大部分的女人一样,从你身上捞些好处就好了?”
听着适宜坦白的话语,东方信的眉头挑了起来:“你野心不小嘛!”
“我野心若不大一些,怎么能够征服得了你!”
“你……”东方信的俊脸微微沉了一下:“认为自己有那个本事?”
“嗯哼!”
她自信的回话惹得东方信的浓眉一横:“陈适宜,你还真是……”
他思索了数秒,方才幽幽吐出几个字:“异于常人。”
“我会把你这话当成赞美的!”适宜笑,眉眼如玉。
“既然现在咱们确定了恋爱关系,那么接下来……”东方信眸色突然一深,猛地站了起来,长臂沿着女子的肩膀一环,掌心扣住了她的腰身,把她往着旁边桌子推抵下去之时,伸手一扯铺陈在桌面上的餐巾。
随着那“哗啦啦”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落下,适宜便觉腰间一沉,竟是东方信把她拦腰抱了起来,生生放到了桌面上,他高大的身子,同时压向了她。
155。她配当我的妻子
“东方信,你想做什么?”眼见男人的唇瓣几乎便要覆上她的樱唇,适宜不再犹豫,急速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你赶紧走开!”
“咱们都确定关系了,当然要做些亲密的事情了。”东方信掌心扣住她手腕,把她扯开,一双明眸闪烁着看似清亮无害的光芒:“亲吻,是男女朋友间最基本的互动啊!”
“哪里?男女朋友之间最基本的互动是从拉手开始的好不好?况且,在那之后还有拥抱才轮到亲吻呢!”
“反正你之前都主动亲过我了,现在我亲一下你,又有什么关系?”
“这不一样好不好?谁知道你上了这一垒,会不会又想着下一垒了。”
“你不是冲着结婚才与我交往的吗?迟早都是做,早些做晚些做也是没有关系的吧?”
“我是这样想没错,可你呢?”适宜冷沉着脸:“我就不信你现在就想着跟我结婚了!”
东方信被她这话语一问,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当然不可能了,总要先交往试一试大家是否合得来,才会考虑是不是要结婚的事情吧!”
虽然他这样的话适宜是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但她听在耳朵里,总不是太愉悦。她撇撇唇瓣,用力一推男人的胸。膛,与他稍微拉开些许距离后,手掌握成拳头往他的胸。膛狠狠地砸去一下:“东方信,你给我等着,你最后一定会成为我的人!”
“哟,好大的口气呢!”东方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我是不是该拭目以待!”
“必须会有这样的一天存在!”
“小样儿!”东方信嘴角微微挑起,一抹似是而非的弧度涌现。他微微弯腰,倒不再强行要亲吻她,可那双手却在扶上她肩膀之时,顺着她的后背似有若无地轻抚而过。感觉到她身子微微轻颤一下,一记口哨吹了开来:“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如此的调。戏,令适宜有些怒。她强忍着,啐他一声,掌心撑在桌面上,使力把自己的身子撑起,挺直腰身:“你就放马过来好了,我才不会怕你!”
“你若是坚持,我们就从最基本的做起了。来,先牵手!”东方信长臂一伸,径自握住了她的手腕:“我看你不吃也饱了,就先送你回去了。”
被他拉着手一路往外走,适宜的心情可谓分外复杂。她偷偷抬眸去瞥那人的侧脸,但见他神色沉着,看不清情绪如何,心里不免有个疑问涌起:这样的东方信,是不是受了刺激?否则,他的改变怎会如此大?
似乎已经察觉到她在偷看他,男人微微撇一下嘴,薄唇里吐出揄揶话语:“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我不会介意被人欣赏的。”
“欣赏?你当自己是风景啊?”
“就算我是风景,那也是最美的风景!”
“你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是超级厚!”
“我只是说一个事实,否则你的视线怎么无法从我身上移开呢?”
听着他狂妄自大的话语,适宜忍不住翻一记狠狠的白眼。
东方信视若无睹,那xing感的薄辰,慢慢翘起,弧度明显,可见如今他心情有多好!
——————
东方信才进家门,便听管家说夫人在客厅等他。他眉目轻扬,踏步走了过去。
阮月思果真坐在沙发位置,目光凝着不远位置那悬挂在电视墙上的屏幕。听到他的脚步声,她侧过眸瞥他一眼,嘴角含笑:“阿信,你回来了?”
“妈,你找我有事?”那天与母亲因林照的事情发生冲突后,阮月思好些天都不愿意搭理他,东方信也鲜少回来,这时见她态度如此亲切,东方信是有些意外的,不过他们终究是母子,并没有隔夜仇,如今母亲愿意与他先说话,他自然不会再态度强硬。他走到阮月思的身边坐下,伸手握住她:“昨天乐优陪你去复查,回来报告我说你的情况好多了。你要按时吃药,把身子真正养好!”
“阿信,我知道你是孝顺的孩子。你的好意,妈心领了。”阮月思拍拍他手背,嘴角有抹笑意沁出:“我刚才看到了新闻,那个戏子说要退出娱乐圈,并且已经向媒体澄清了与你只是普通关系的事实。阿信,我很开心她如此识时务!”
“嗯。”东方信虚应一声。
这事情,他在回来的路上便已经听得李速报告了。当时他有些不解何以林照会如此做,他打算找个时间约她谈一谈到底是怎样一回事。只是,内心深处,他总觉得这事情背后必定有蹊跷。林照虽然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孩子,可之前她一直坚持着不愿意与他分手。现在,怎么突然就要悄无声息地退出他的世界呢?不是他自恋,是一直以来那女子对他都颇依赖的,他不相信她能这么快便走出与他分手的阴影!
阮月思眉心轻蹙一下:“阿信,这事情不会又是你们想骗取我信任的手段吧?”
“妈,你放心,我是真的跟小照分手了。”东方信轻轻拍一下她的肩膀:“我跟她是不会再有可能的了。”
“那舒娅呢?”
东方信的眸子闪烁一下,眼见阮月思正紧盯着他瞧,那锐利的眸子有抹探知的欲。望。他薄唇微微勾了一下,长臂沿着阮月思的肩膀搂抱过去:“她对我而言,只是过去式。妈,我知道什么对我是最好的,你不必担心。”
“听到你这么说,妈就放心了。”阮月思长舒了口气:“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什么是对你最好的,那我就再告诉你一遍吧!在我的心里,心语始终是最适合当我们家媳妇的人选。除了她以外,暂时我再没有任何人选了。阿信,我希望你不要辜负妈对你的期望!”
东方信眉头紧皱:“妈,我对心语并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
“这种情,培养一下就有了。”
“妈,爱。情这东西,是讲感觉的,不是培养就能够生出来的。”
“阿信,你现在对她没有感觉,是因为你不曾了解她。心语是个又孝顺又能干又聪明的女子,而且她的家世与我们东方家相配。如果你错过了她,很难再找一个适合你的女子了!相信妈的目光不会有错的,阿信,你不妨跟心语试着交往看看!”阮月思苦口婆心地劝说:“你就算是了了妈的一桩心愿也好!”
“不!”东方信却摇头,他的眉目轻凝一下,目光炯炯地看着阮月思:“妈,不妨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在跟别的女人交往了。”
阮月思的眉头一凝:“有谁又进了你的眼?”
“陈适宜!”
“什么?”听闻他的话语,阮月思的脸色瞬时便沉冷了下去:“阿信,你犯糊涂了是不?你怎么会跟陈家那余孽走在一起——”
“妈!”东方信冷淡地打断她的话:“无论我们与陈家有怎样的仇恨,陈适宜都没有参与在其中。陈家与东方信家的事情,与她无关。在陈家人的眼中,她甚至也只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外人罢了!陈家我是会接管的,以后就交由她去处置。”
“你这是什么意思?”阮月思的声音越发冷漠:“你是想让她进我们家门的意思吗?”
“我是带着与她结婚的目的跟她交往的。”东方信眉目清冷,一字一顿:“她配当我的妻子!”
“我疯了!”阮月思咬牙:“东方信,你如果敢娶她,我便要与你断绝——”
“妈!”东方信沉声截断了阮月思的话语:“不要轻易说出太过严重的话,有些话,说出口就收不回去了。我是你儿子,这一辈子都是。就算你不愿意承认,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切割去我们是母子的事实。我身上流着你的血,我敬重你,也想要孝顺你,但前提是……你不能阻碍我想创造的东西。还有……爸的仇,我并没有忘记。可我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我不会把以前那些人的恩怨归咎在无辜的人身上。陈适宜从来不曾参与过任何谋害我爸的事,她无罪,你不要总想着把陈家的人一网打尽。”
他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下,方才道:“我想,当初哥也是这样想的,才会不顾你的反对,与陈思佳交往。”
“你胡说!”阮月思指着东方信的鼻尖:“明明就是那个小蹄子勾。引阿胜,阿胜被她迷惑了,才会跟她交往的。现在,你又想复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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