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倒是动作比我快。跟他结婚的人,也挺有意思的,是你的好姐妹苏怡雪。”赵嘉瑞将季菲菲放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打开开关,调试花洒洒出的水温。
“谁?你说谁?”季菲菲难以置信地望着赵嘉瑞,她觉得这比听到发现地球上有外星人还要令人吃惊。其实,这也不怪她太过大惊小怪,当年邹浩初跟苏怡雪相识七年,处了男女朋友五年,其中还同居了两年。邹浩初跟苏怡雪求了几次婚,苏怡雪都没有答应,如今竟然跟王彦利闪婚了,这怎么能够让她不觉得这个世界太幻灭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阿沈汗死了……终于那啥了……
☆、85Chapter84(r捉虫)
“来,先洗澡;一会儿感冒了。”尽管现在是夏季;房间里的空调开得温度有点过低了。赵嘉瑞怕季菲菲着凉;把她抱到了花洒下,细心地为她洗澡。
“苏怡雪怎么一声不吭就结婚了呢?”季菲菲显然还没从刚才劲爆的消息中回过神来;傻愣愣地任由赵嘉瑞为她冲洗。
“洗完澡再说;小心呛到水。”赵嘉瑞耐心地为季菲菲涂上沐浴液。
至于这天晚上他们洗完澡后,究竟是否讨论了苏怡雪闪婚的问题,或是做了其它的一些什么运动,估计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第二天,季菲菲睡到了中午才起床。她模模糊糊记得昨夜是躺在赵嘉瑞的怀里睡过去的。她伸手向身旁摸索了一下,人不在。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又仔细地摸了摸;空出来的那半边床铺已经变冷,说明人已起来多时了。拥被坐起,她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在她昏睡的这段时间里接到十二通公司的电话和八通杜一梅的电话。
先是打电话给公司里的主管上司,好好解释了一番,无非是发烧烧迷糊了,所以没有听到手机响之类的谎话,并又多请了两天的病假,保证上班那天会拿着假条去公司销假,好不容易蒙混过关。挂掉电话,她琢磨了一下,给杜一梅也回了个电话。
“菲菲,你昨夜很潇洒嘛,一路睡到现在绝世武神。”杜一梅轻快的嗓音从手机那头传来,如一首民歌,欢悦明快。
“托你的福。”季菲菲看了看无名指上的钻戒,弯起唇角,郑重说道,“我要结婚了。”
“哇,那我要恭喜你了。”杜一梅笑着说,“请客,请客。”
“去哪儿?鲤鱼门吧,请你吃帝王蟹去。”季菲菲爽快地应了下来。
季菲菲洗漱完毕时,赵嘉瑞拎着几袋东西回来。他看到季菲菲还穿着昨天的那套衣服,将手里的一个印有Burberry购物纸袋递给了她:“这里的位置极好,出了门就是DFO,还有Burberry专卖店。”
“那里是折扣店,我记得都是一些清仓的货品。我以为赵大公子这样的家世背景会不屑于买过季的产品。”季菲菲翻开袋子,是Burberry的经典款格子裙,毫不夸张地说穿个十年,这款裙子都不会被淘汰,看来赵嘉瑞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
“你当我是什么?几百上千澳币的衣物穿一季便丢开不再穿了?你要是真正了解我,便知道我这人一向很低调。”赵嘉瑞将一袋食物放到床头柜旁,“换完衣服吃点东西,别饿到。”
“你身上的衣服也是新买的?”季菲菲看到赵嘉瑞上身一件宝蓝色半袖Polo衫,搭一件G…star的水洗蓝牛仔裤,叮嘱道,“不穿外套晚上会冷的。”
赵嘉瑞点点头:“的确,这里晚上还蛮凉的,那你快点换衣服吃饭,然后陪我去买件外套。”
“不行。我要先去MedicalCenter找家庭医生开病假条。”季菲菲摇摇头,提议道,“要不,我吃饭的时候,你自己去买?”
赵嘉瑞眯了眯眼睛,这丫头哪里有一点刚跟人亲昵完的甜蜜劲儿?要不是她神态间还隐隐露出那么一丝疲惫和慵懒,他还以为昨天那两场激烈的情&事是他凭空想象出来的。
季菲菲见赵嘉瑞不答话,自己拿起衣服钻入浴室里,反手锁上了门。她照照镜中的自己,脸颊上染上一层的红晕,由浅入深,再由深入浅,淡淡地如沾水洇开的朱砂。只有她自己知道,刚刚强撑着和赵嘉瑞说话的时候,心头浮动的尽是娇羞和甜腻。
换好衣裙,季菲菲梳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鬓边。这半年她的发已长得半长,可以扎起来了,可她嫌麻烦一直披在肩头。她从酒店提供的洗漱包里翻出一根皮绳,用手指撑了撑松紧,将头发束成了一个马尾。
季菲菲走出浴室时,赵嘉瑞正将食物一样一样地摆在写字台上,远远看了眼正朝他走来的季菲菲,目光微凝:“从不知道你扎起马尾来很是干练利索。”他想说,也更加青春靓丽些,却不知怎地不想说出口,只朝季菲菲招了招手,“来吃饭。”
季菲菲走到赵嘉瑞的面前,抓住他正递给她食物的手,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地问:“好看吗?”说完,面色泛起赧红,垂下头,不敢去看赵嘉瑞的眼。
赵嘉瑞眼底蕴了笑意,放下手中的食物,伸手将季菲菲揽入怀里,亲了亲她的唇角:“好看,你怎么会不好看?”赵嘉瑞热烫的呼吸距季菲菲的肌肤那样近,气息蹭过她的耳畔,叫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
“吃饭吧。”赵嘉瑞稳了稳将要把持不住的心神,松开手臂。只要这份感情不再是他单一的付出,对他来说,已经足够。
下午两人一同去给季菲菲开了病假条,又一起去买了件棒球服款式的外套,摸上去像夹衫一样,但又不太厚,赵嘉瑞穿上去,整个人显得年轻了几岁,仿佛回到了大学的时光。
“唔,看上去帅吧?”赵嘉瑞拨了拨额前的那几缕碎发,得意洋洋地问身旁的季菲菲。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自恋?”季菲菲横了赵嘉瑞一眼,拉着他的手,去坐电车。他们要赶去鲤鱼门,与杜一梅汇合。
鲤鱼门是一家港式的海鲜坊,味道还算正宗,价格相对来说也还公道。季菲菲两人到时,杜一梅已坐在靠窗边的位置上等他们了。看到他们来,忙站起身来挥挥手。
“一梅,这是嘉瑞。”季菲菲顿了顿,对仍然牵着她的手的赵嘉瑞介绍道,“这是杜一梅,我在墨尔本最好的朋友。”
杜一梅朝赵嘉瑞点点头,招呼着:“坐吧。别站着了,我可没让人参观的瘾。”
“点菜了吗?”季菲菲拿过菜单随便翻了翻。
“没呢。等你来。”杜一梅用茶水涮着杯子,回答道。
“说好请你吃帝王蟹的,不要跟我客气。再来一份清炒豆苗好了。”季菲菲一边翻着菜单,一边说道。说完,才想起身旁坐着的赵嘉瑞。她放下菜单,问他,“豆苗,你吃吗?”
赵嘉瑞好笑地看着她,这都点完了才想起他。他顺手将季菲菲鬓边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宠溺地说道:“吃,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咳咳~~”杜一梅促狭地清了清嗓子,挤眉弄眼道,“这可有外人呢,别那么甜蜜。”
季菲菲强撑一张羞红的脸,一巴掌打掉赵嘉瑞的手,问坐在她对面的杜一梅:“你老公呢?”
“加班。今天我这不来赴约吗?孩子让我妈帮忙带着。”杜一梅招手唤来服务员。
“怎么不把孩子带来?”季菲菲一向喜欢杜一梅家的孩子,脸圆润润的,特别可爱。
“小孩子没规矩,带来了,闹腾。”杜一梅见服务员走过来,便对他说,“要一只帝王蟹,做成姜葱蟹,不要伊面底,最好小一点的,要不我们三个人吃不完,再要一盘清炒豆苗。”
很快,服务员从水缸里捞出一只小脸盆那样大小的帝王蟹,装在桶里拿给他们看。季菲菲别开脑袋,抱怨道:“我就不能看这活生生的东西拿去煮了。”季菲菲信佛,只吃三净肉,她今天为了杜一梅算是破戒了。
“这里服务员真是的,拿来看什么。”杜一梅见季菲菲这样,心里也不太舒服,毕竟季菲菲是为她破戒的。
“服务员也难办。他们肯定是怕我们万一在他们上菜后嫌蟹子太大,又闹着退菜不好办。”赵嘉瑞拍了拍季菲菲的肩膀,安抚她。
服务员端来一汤碗的例汤放在桌上,又拿来一个盛有夹蟹螯的钳子的小瓷碟和一个钢制的小钵子。小钵子里面放着柠檬黄色澄澈的水,水上面还漂着两三片柠檬。服务员分好例汤,三个人一人一碗。杜一梅指着那不锈钢的小钵子打趣:“当年我和菲菲第一次来吃帝王蟹,她还以为这柠檬水是用来沾蟹肉吃的,让我狠狠笑了一顿。”她揶揄道,“菲菲,这个可是吃帝王蟹时用来洗手指的,你记住了,可别再丢人哦。”
季菲菲一翻白眼,这杜一梅卖了她来暗示赵嘉瑞,还不是怕赵嘉瑞不了解这柠檬水的用处,借着调侃她,既提醒赵嘉瑞又顾全了他的面子。这才刚见面,杜一梅就对赵嘉瑞这么好,看来她对赵嘉瑞的第一印象很不错。
赵嘉瑞淡淡一笑,他领了杜一梅的情。
一顿饭,宾主尽欢。自始至终,杜一梅一个字没提起过高歌,季菲菲也仿佛忘记了那个人的存在。只有在最后结账的时候,季菲菲习惯性地将赠送的果碟拿到她的面前,用干净的叉子一块一块地将西瓜里的籽挑去。杜一梅看了季菲菲一眼,西瓜曾经是高歌最爱吃的水果,而赵嘉瑞却未必爱吃。
果然,季菲菲将挑好籽的西瓜肉放入赵嘉瑞面前的碟子里,他只赏脸地吃了一块,便转而攻向果碟中的橙子去了。
饭后,季菲菲摸了摸裙子下因吃撑而微凸的肚子,扶着赵嘉瑞的手臂,在墨尔本的街头悠闲地散着步。
赵嘉瑞用手指戳戳季菲菲的小肚皮,忍着笑说:“还说不吃,怎么这么贪嘴?”
季菲菲撇撇嘴,不当一回事:“难得吃一次。”
赵嘉瑞勾唇一笑,摸了摸季菲菲的发顶:“你要是喜欢,我们以后经常……”
“可别!”季菲菲忙打断赵嘉瑞,“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想再犯罪业。”
两人静静地走在街上,季菲菲觉得消食得差不多了,正打算告诉赵嘉瑞可以回去了。她一偏头,看到赵嘉瑞目光颇有深意地看向她。
季菲菲心‘突’地猛跳了一下,她抿着唇,用手指捋了捋鬓边的发:“你有话说?”
“我不是很爱吃西瓜,但……”赵嘉瑞濡湿的唇慢慢地落在季菲菲脸颊上,“若是你挑去籽的,下次我一定吃光。”
这大尾巴狼吃醋都和别人不一样。季菲菲眸如星辰,亮闪闪地耀着光芒:“对不起。我……我以后都为你拿别的水果吃。”
赵嘉瑞唇边的笑意愈弄,拉住季菲菲的手,慢慢向前走去。那些做惯了的事一时半会儿改不掉又能怎么样?要过一辈子的人可是他们两个人。经过漫长岁月的打磨,总有一天,季菲菲
作者有话要说:目测还有两章,交待一下副CP正文便算完结了。
番外可能会有一到两章,介绍一下季菲菲自己的未来人生规划和某些人天天呐喊的那啥肉。
感谢凤歌的手榴弹,感谢早早的地雷,谢谢你们。
☆、86Chapter8e5
十二月中旬,南半球的澳洲正值是炎炎的夏日;而隶属于北半球的中国各大城市正被凛冽的寒风侵袭着。
昨夜刚下了一场雪;城市街道上像是洒上了一层糖霜;到处都覆盖着纯白的颜色。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着亮晶晶的颜色。行人们裹足了厚重的冬衣;在风的阻挠下减缓了步伐;笨拙地行走着。
赵嘉瑞停下车,往上拉了拉羽绒服的拉链,又替季菲菲拉开车门,为她整理好绕在脖颈两圈的围巾,随手锁上车门,将季菲菲的一只手塞入自己的衣兜里;牵着她向前走去。
“又不是奉子成婚;这么冷的天还举行婚礼,怎么穿婚纱啊。”嘟着嘴,季菲菲感到不爽,十分地不爽。本来昨晚被某人折腾了一番,睡得就晚,大早上又从床上直接被拽了起来,还不等留恋一下热乎乎的被窝,便投身在这天寒地冻的户外。这不,一说话,口边还萦绕着袅袅的白雾呢。
“前几天你自己答应苏怡雪的,说我们会一起陪她去婚纱店试婚纱。这才过去几天,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赵嘉瑞是又好气又好笑,某人为了暖和的被窝完全遗忘了前几天是谁把胸脯拍得震天响,号称除非天上下刀子否则一定按时赴约。
“哎呦,我们关系那么好,稍晚一会儿,怡雪不会计较的。”挥舞着另一只戴着手套的小手,季菲菲大言不惭地说道。
“哪止晚一会儿?你也不看看表,现在都晚了快半个小时了,你等着一会儿跟苏怡雪解释吧。”赵嘉瑞摇头叹息,亏季菲菲说得出口。要不是他执着地一直叫季菲菲起床,估计她晚的就不止是这半个小时了。
“说什么?”季菲菲眼珠狡黠地转了两下,谄媚地笑道,“好嘉瑞,我到时跟怡雪说,都是因为你赖床,所以去晚了……”
不等季菲菲说完,赵嘉瑞毫不留情面的打断她的话:“你说这话也要有人信才行。”
季菲菲扭着身子,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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