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哎呀……痛……”
她猛地站起来,两人的脸撞到了一起,她的鼻子撞到了他的牙齿,痛得她的眼泪都飚了出来。
泪眼汪汪地捂住鼻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带着咄咄逼人的笑意,再问一次:“是不是,喜欢我?”
她摇头,摇得很快,连想都不给机会想,不给自己的心任何的机会。
他双手固捧着她的小脑袋,魅惑地望着她的眼神,说:“那你为什么画我?你明明看着那片花海,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却将我画得这样的神似,甚至比本人还漂亮,小东西,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他问的时候,心中很高兴。
这小东西一点都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和情绪,成野烈又怎会看不出来她喜欢自己。
只是他不明白,喜欢就喜欢了,这小东西似乎又很怕他。
喜欢?害怕?
啧啧,真是好复杂的感情。
他成野烈的喜欢一向就是赤果果的,从来都没有一点掩饰。
看上哪个女人了,他会给对方世上最好的东西,不喜欢了,直接开一张支票,然后分手。
没有一个女人恨过他,因为他分手,也会让对□□得是那样的美好。
对他来说,女人是最好的消遣品。
当然,他才不像南宫泽那个冷酷无情的家伙,那家伙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情,女人嘛,当然要用来疼的,然后谈谈情,说说爱,再来个上~床什么的,多浪漫多美,南宫泽那家伙是不会懂的啦。
他只会发泄,一点都不顾及对方的感受。
不解风情的家伙!
嗯,这个时候,他和南宫泽作什么对比,他要逼这小家伙承认喜欢他,对不对?
不然这一年以来他莫明其妙地想她,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他的想念嘛。
陌浅儿纯净的眼眸充满了小鹿一般的心虚,她站起来的高度只到他的胸膛,偏偏他用手固定着她的脑袋,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从来没有人这样逼过她的。
她根本不知道怎样回答。
喜欢他吗?
她真的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为什么画他出来,那是一种情不自禁,由衷的感情,,只觉得这么美丽的景色,他出现在这里的话,会更美。
他有些不耐烦,不管她泪眼汪汪的样子,再逼问了一次:“为什么不回答我?嗯?”
☆、怎么可以这样无赖呢
浅儿一怔:“回答什么?”
成野烈的笑容顿时僵了,脸色难看地望着他,心中哭笑不得,他刚刚那么努力地勾引她说心里的话,却是白费了?
这小东西竟然这么迟钝。
他突然邪邪一笑,望着她粉色的樱唇,轻轻地说:“装糊涂是么?小东西,我有办法逼你承认的。”
话音刚落,吻住了她柔软的嘴唇。
他将她整个人卷进了怀中。
纯男性气息包围了浅儿,一阵晕眩的感觉扑天盖地的涌了上来。
他的吻霸道得让她不知所措,没办法站稳,只能紧紧地捉住他胸前的衣服,任他扑天盖地的吻侵袭她的口腔。
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很快。
不安,喜悦,惊慌,各种的情绪让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一年多没见,他的吻依然让她觉得迷恋,她是那样的喜欢他吻她。
也许是,他太多女朋友了,所以技术很好,一点都不会让她觉得厌恶,相反,淡淡的喜悦在她的心里扩散开来。
然后,她青涩地回应着这霸道而强势的吻。
她很青涩地反应,不知道怎么才会让他喜欢。
心中惶恐,他会不会觉得她的技术不好,会讨厌她,会不会和别的女人相比,怎么吻他才会满意。
最后震惊了。
她才不是喜欢他好不好?她是爱他。
从第一眼,她就爱上这个漂亮的男人了,不管他怎样冲着她吼,不管他对待自己有多么的粗暴,她就是喜欢他漂亮的脸蛋,魅惑的目光,那总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
在浅儿几乎要窒息得再次晕过去的时候,成野烈突然停止了让他疯狂的吻。
这一次,他拿捏得很好,不想再次将这小东西吻晕。
虽然很有成就感,但是吻晕了,就不好玩了。
他的眼眸比刚刚幽黑了许多,里面仿佛燃烧着让她疯狂的欲火,让她的心跳得更快,脸蛋也更红了,滚烫一般。
吻突然中止,浅儿觉得淡淡的失落。
以为他会放开她,不料,却被抱得更紧,紧得感觉到似乎有硬硬的东西抵着她,很不舒服。
他也真是的,为什么在裤袋里装着危险的物品呢。
她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咯得很不舒服,心虚地问道:“可不可以放开我?”
成野烈本来就有有团火在身体里面燃烧得旺盛,现在她的动作,更是火上加油,他的手臂一收,几乎将她紧紧地掐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该死的,小家伙,难道你这样是在玩火□□,好吗?
低吼:“不要动!”
她泪眼汪汪地抬头,望着他的眼眸,幽黑深沉得可怕,可是,真的咯得很不舒服,她弱弱地不知死活地再问道:“可不可以放开我?你裤袋里有什么东西咯着我很痛。”
他顿时哭笑不得,自己被他折磨得欲罢不能,她竟然说那什么东西?
成野烈突然恶作剧地说道:“什么东西?你拿出来看看,我的手没空。”
浅儿无语,他的手在抱着自己,怎么会没空,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赖呢。
她不愿意地低头。
☆、怎么可以这样无赖呢
他说:“反正我就是这样抱着你,不舒服的是你,又不是我。”天知道,他比她更不舒服好不好。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拿出来的话,他还要这样抱下去?到底要抱到什么时候呀?她的心脏现在虽然是健康的,可是也负荷不起呀。
纯阳刚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心一直不规律地跳着。
她忍不住弱弱地要和他讲条件:“不如你放开我再说。”
他的脸凑近了她,闻着她清新的气息,没有任何人工打造的味道,很清新自然,也很舒服,他喜欢。
“就是不放!”他霸道地在她耳边说道。
她无可奈何了。
因为他又抱紧了一些,非常清楚地感觉到那硬物可耻地咯着她,她轻轻地动了动手,将手探进他的口袋。
左边,右手,没有东西。
她疑惑地问:“你口袋什么都没有。”
头顶传来浓浓的笑意:“你再摸摸看。”成野烈想爆笑起来,这小东西还真是够好玩的。
浅儿真的很听话,努力地掏了一下,隔着裤子,她摸到了类似棒子一样的,粗粗的东西,用力握了一下。
她惊讶的发现,这棒子会变粗,她问道:“你为什么带着个棍子在身上。”
然后发现,成野烈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她,那样子,似乎要将她吞进肚子里一样。
浅儿问道:“你放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它?”她顺带还揉捏了一下,拿不出来,就用力一拔。
“噢……”
成野烈又痛又快乐,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浅儿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浑身哆了一下,关心地说:“你不如放开我,我帮你拿出来好不好?一定是你裤袋破了……”
她的话没有说完,他的手已经迅速地解开了裤链,然后拿着她的手探了进去,让那柔软的小手拿着自己的烫硬。
“握住它!”他霸道的命令,声音有着难又控制的沙哑。
她本能地听话,握住了她以为的什么棍子,然后狠狠地傻了。
这这这……这根本不是什么棍子好不好?
是他的……
噢,天啦。
她没有松手,因为在她的紧握下,它充满了危险地继续在变大,她惊呼:“它它它……怎么可以又在变大?!”
她真的忘记了害怕,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再玩了几下。
OMG!
成野烈几乎肯定,她真的在玩火了,她这样的动作,几乎让他爆炸起来,将她的手捉住,拿出来,不给机会她再好奇地玩下去。
如果她不是陌浅儿的话,成野烈肯定就在这里将她狠狠地做了。
但她是陌浅儿。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在自己的心目中就是那样的特别。
特别到,他这种根本不是正人君子的性子,在这个时候突然正人君子起来,尽管已经被她撩拨得那个火梵身,他还能警告她说:“不,要,再,玩了!”
然后,浅儿望着他纯净地浅笑:“那你放开我?我就放开你?”
好吧,成野烈终于承认,这小东西没有表面那样纯净了,他几乎肯定,她是故意的,尽管他捕捉到她眼底的羞意。
☆、怎么可以这样无赖呢
他咬牙:“小家伙,你在玩火,知不知道?”
浅然轻轻地笑了,笑得身子都颤抖起来,不料,这样的颤抖,让他好不容易的理智都有消失,那该死的疯狂钻了出来。
成野烈将她横抱起来,走进了屋子里。
法国人一向都是浪漫成性,佣人看见主人抱着一个女孩暧昧成这个样子,她们都识趣地避开了。
他将她扔到了大大的沙发上,然后半跪在地上,望着娇羞如花的她,低低地问道:“为什么捉弄我?嗯?”
浅儿羞死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逼我。”
他轻笑了,漂亮的脸孔满是捉狭的神然:“我逼你什么了?”
“……”他的手轻轻地在她脸蛋的拂着。
浑身仿佛一股电流一般扫过,又酥又麻的感觉。
他问道:“你真的喜欢上我了?小东西?这一次你不回答的话,我就吻到你晕过去为止。”
呃,为什么要这样威胁人。
她弱弱地迎上他的目光。
他的目光赤果果地直接,让她承受不住,脸更热了,轻轻地点了点头。
“说出来!”他专横地逼她说出来。
心中也讶异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逼她,他从来不问女人是不是喜欢他的呀,因为他知道,不管是喜欢他的人还是他的钱,都是属于喜欢。
更因为,他一点都不在意她们是不是喜欢自己,他只要从前的女人带给她快乐就够了。
那么现在,他是在意她了吗?
在意这个他一点都不了解的小女孩。
当初还以为她没有成年,一直觉得自己竟然对一个未成年的少女这样耿耿于怀而觉得丢脸。
直到这次看到她的护照,原来她的年龄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小,这才松了一口气,不再为喜欢未成年少女而觉得羞愧。
甚至,就算现在要了她,也不会有愧疚感了吧。
噢天,他竟然为了要不要她而给自己找借口,要是让泽知道了,肯定会笑死了吧。
只听陌浅儿轻轻地说:“成野烈,我不喜欢你。”
他一怔,咬牙,正要发作,她却又继续说了:“我爱你,你敢爱我吗?如果不敢的话,那么你放开我,好不好?”
像小猫咪一般的语气,带着恳求,却又是坚定无比。
这一次,他真的怔住了,停住了动作。
她是在向他求爱吗?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说爱他。
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用这样虔诚纯净的眼神望着他,他的心怦然一动。
她明明那么胆小,那么柔弱,却是问他敢不敢爱她。
他真的从来没有爱过任何的女人,也不知道怎样是爱,他可以对任何女人很温柔体贴,也从来不会伤害一个女人,但是他真的不懂怎样去爱一个女人。
但是望着她的目光,那么清澈,那么纯睁,眼眸的深情,有一种虔诚的深情,那是一种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过的感情。
好吧,小东西,他输了。
他轻轻地松开了她,为她整理好衣服,然后优雅地站起来,温柔地对她说:“你累了。”
(六更,明天见,谢谢各位亲的关心,今天好多啦,就是肚子不舒服极了,讨厌吃药。)
☆、冒出来的未婚妻
浅儿的心骤然的失落,还有无止的失望。
没有说话回答她,但是他的动作已经代表了他的回答,不爱她,所以放开她。
呵,浅儿,你真是傻了呀。
他是那样一个出色的男人,又怎会喜欢一个傻傻的你。
星城。
丹丹听完电话,脸色都变了,猛地站起来,冲上了二楼,对正在沐浴中的希儿说道:“希儿姐,昨天不是说你的赢面最大吗,谁知道昨晚杀出了一个程咬金耶,GIGI和苏菲私底下和他们吃饭,现在他们说GIGI比较符合樱花的形象。”
希儿用大毛巾围住了身子,推开门,走了出来,神情很淡然,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担心风筒会伤害头发的发质,因此都是尽量用毛巾擦干。
丹丹继续说道:“报纸上还说GIGI向对方大发电力,一大早双双从某某酒店出来,一定是身体交易了,太可耻了,为什么不能公平竞争。”
希儿失笑:“丹丹,你激动什么,这一行哪有公平竞争。”
丹丹走过去,接过她的毛巾,轻轻地一边为她擦拭头发,一边不甘心地说:“我是不服气嘛,明明你才是最合适的人选,那些家伙,懂得什么叫东方美人吗,真是的,如果你可以拍那广告,等于可以让全世界的人都看见你呢。”
希儿也觉得有些失望。
樱花这品牌,是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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